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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872(1 / 1)

d么都该来陪着我些儿,结果他赐封了第四个新人那个小富察氏”“如今三月了,且是三月底了,我十月胎满,就该临盆,他竟然又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再赐封第五个”“已是有多少年没这么一口气接连赐封新人去了更何况皇上他今年都什么年岁了,他还反倒这样儿他这究竟是自己不服老,想用这些新人来证明他自己宝刀未老;还是要故意做给我看,故意选在我怀胎期间一个一个的节骨眼儿上来堵我的嘴,啊”乐仪更加悠闲,反倒转眸冲乐容眨了眨眼。皇上是不是故意针对忻妃来赐封新人,谁也说不准;可是皇上却偏偏将这几个新人全都选在忻妃孕期的几个节骨眼儿上那便不能不说,可真真儿是巧啊。乐仪这般越发意态闲适,乐容倒是有些不忍,与乐仪歉意地对了个眼神儿,这便赶紧起身来去扶住忻妃,顺势弯腰去将碎裂了的炕几捡起来,放到一边儿去。乐仪见乐容这样儿,便也忍不住冷笑,故意又道,“去年进宫的这一批新人里,到了今儿这位新赐封的常在这儿,已是第五个人了。奴才倒不由得猜想,这后头啊还有没有接下来的去了皇上今年,可真是破了多少年的惯例去了。”“说来也巧,除了傅答应之外,其余四位常在,还都是内务府的包衣出身呢啧啧,皇上今年这般抬举内务那群梯子府包衣女子,真是罕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了令贵妃主子出身内务府的缘故,倒叫皇上今年如此重视内务府女子们去”乐仪的话,成功地又在忻妃心上扎上一刀。忻妃跺脚尖叫起来,“皇上抬举内务府包衣女子他这是给谁看呢我是镶黄旗满洲的格格,又岂是那群蹄子可以相提并论的”看着忻妃的失态,乐仪悠闲地轻垂眼帘,“主子说得对,内务府包衣在主子这样儿的镶黄旗满洲、身份高贵的格格们面前儿,便只能是奴才。奴才心下也觉着不公呢,皇上今年赐封谁倒不要紧,可要紧的是,皇上怎么可以为了几个内务府的包衣女子,竟然几个月都不来陪主子,更在主子临盆之期已到的此时,都顾不上来看看主子呢”忻妃这晚大惊大悸,兼之大怒大悲,当晚睡下便梦魇着,夜半几次猛然坐起,口中悲呼怒吼,汗透重衣。忻妃如此情形,自该去请太医来。只是这般夜半三更的,也不便去请太医。况且忻妃自己的宫中就有现成儿的守月大夫,而这守月大夫还是皇后和皇帝亲自下旨定的,这便太医院里旁的太医即便接了忻妃的请求,却也不便前来伺候。可是皇上却曾经下旨,不准陈世官再进内,只准在外头值房里候着。故此乐容和乐仪最后也只能到守月大夫的值房里,将情形转述给陈世官听,由陈世官这般隔山打牛一般的,懵懵然给开了剂安神汤罢了。忻妃从这一晚过后,便是两日之后稍微平静下来些了,可是神情却已是有些恍惚。时常捉着乐容和乐仪的手问,“我的十七阿哥呢他还在睡呢,是不是快点儿抱过来,给我瞧瞧。他必定想娘了,我啊,也想他了。”要不就是捉着孙氏的胳膊,撒娇地喊,“额娘我这回诞育十七阿哥,您怎么不进来陪我啊您不是教过女儿,进宫来最要紧的是得诞下一个皇子去么您说了,便是如今的皇后娘娘,都只是正黄旗,令贵妃就更不用说了,她们两个旗份都在我之下。若我诞下皇子,那便是正正经经的镶黄旗满洲的阿哥去呢”这么一闹,她宫里人人心下都明白,主子这是忧急攻心,被暂且蒙住心去了。可是这会子谁也不敢说破,终究按着日子来算,这五六天内,就该是主子的临盆之日了。最后几个人一商议,小心将八公主舜英带过来。忻妃一见舜英,便哭着抱住,大喊着,“舜华你没事儿了,你回来陪着额娘了,是不是太好了,额娘有了舜英,就什么都不用再担心了。舜英啊,你别再离开额娘了,好不好”八公主虽说还是个孩子,可是终究也不小了,今年已是七岁。况且女孩儿家本就懂事更早些,故此这一刻被母亲这般抱着,哭喊着,她也忍不住跟着流泪,极力忍着不说破,可是脖子却向后梗着,没有投入母亲的怀抱,反而是仿佛想后退,恨不能掉头就跑开去。八公主的模样儿,看得乐容等人心下也是酸楚。八公主与六公主是亲姐妹,相像自是有的。可是忻妃却如此这般直接将八公主错认成六公主,便是众人心下也都明白终究六公主是好好儿的公主,身子上并无隐疾去;而八公主,唉主子心下怕也是有这样的遗憾,若是能叫她自己选,她说不定是宁肯六公主还活着,而情愿八公主去死吧忻妃的宫中都已经闹成这样了,可是皇帝却还是没来看一眼。甚至,三月二十二日,仅隔一天,皇帝便又再度下旨,赐封了第六个人这回赐封颖妃位下学规矩女子,为武常在。忻妃本来被那常在赐封之事所受的刺激还未平息,这武常在的赐封便不啻为雪上加霜。毛团儿来传旨,忻妃如见鬼魅,当场便再度发作,尖叫着冲开众人,朝寝殿就奔了回去。不知她是被毛团儿的冷不丁出现给惊吓着了,还是被武常在的赐封再给刺激一回,抑或是那一场狂奔伤了胎气去总之这日当晚,忻妃便抱着肚子大喊腹痛。孙氏和武氏便以为是忻妃已然宫缩,便到了临盆之时。孙氏和武氏便忙一边顾着忻妃,一边按着主位临盆的规矩,将喜信儿通报给了宫门外宫殿监值房里当值的总管太监王成贵去。王成贵立时派出三路人马,分别奔去报给皇帝、皇后、皇太后三宫知晓。当晚,皇帝据说已经翻了新赐封的武常在的牌子,不宜出门儿。况且临盆都是血光之事,皇帝也不便亲自到场。这便唯有那拉氏一人,连夜赶到了忻妃的寝宫。那拉氏到的时候儿,忻妃已是捧着肚子,疼得满炕打滚儿。孙氏和武氏两个人都摁不住。房梁上已经垂下一根大绳来,可以给忻妃借力,叫她方便生产的。可是忻妃却连那根大绳都没力气握住,只顾着两手捂住肚子哀叫。孙氏和武氏都急得一脑门子的汗,两人换着劝说,“忻妃主子不能这么连滚带叫的了,不然带回热就该没劲儿了忻妃主子好歹咬牙忍忍,忍不住的话便攥着这根绳子去”那拉氏都没走进暖阁门槛去,只隔着栅子门瞧了瞧,不轻不重地冷笑了声儿,回头与塔娜道:“好歹也是生过孩子的人了,便是再疼,也不至于娇气成这个样儿了吧这是做给谁看呢,是想叫皇上看见,对她越发怜爱了去吧”塔娜轻笑,低声道,“只可惜,皇上没来,便看不见。”生产的一切都已经预备好,西暖阁也临时辟为供神的所在。祖先板儿上供的是祖先神,以及满人所信仰的主生育和子嗣的女神娘娘。那拉氏以皇后的身份过去拈香,却在拈香之前,还是迟疑着问了塔娜一声儿,“你瞧她那个样儿,不是肚子里当真还有货吧”跟亲们求月票啦第2481章七卷166、肚子里是啥塔娜倒是笑了。“主子怎忘了陈世官的誓言旦旦去您是正宫国母,又岂是他一个小小的九品医士就敢欺瞒去的”“况且事到如今,忻妃这胎注定已经不对劲儿了,这便自然是陈世官的功劳。”那拉氏一想也是有理,便得意地勾了勾唇角,“那我就放心了。”折腾了一个晚上,忻妃什么都没生出来,除了将自己折腾了个筋疲力尽,也将孙氏和武氏这两个老太太给折腾得差点儿“离了核儿”。天亮时分,那拉氏也熬不住了,瞧着里头的样子,忻妃自己都快睡着了,看样子便也暂且没什么动静了。那拉氏便打着呵欠起身,叫了孙氏来单独问话。孙氏原本就是那拉氏选中的人,可是之前却叫那拉氏有些失望。这便单独来回话,不由得又是小心翼翼。那拉氏瞟着她,“折腾了大半宿了,还没生下来。依着你的经验看,这又是怎么回事儿了”终究忻妃闹着肚子疼,这才过了一宿去,孙氏倒不敢将话给说绝了,这便垂首犹豫着委婉道,“按说,从肚子疼到分娩,这当中的确也还是有隔着些天去的。忻妃主子从昨儿这才刚开始有动静儿,便是昨晚没生下来,怕是得再等几天去吧。”那拉氏听着便乐了,却扭过头去没搭理孙氏。塔娜这便笑道,“孙姥姥可真是忠心耿耿。这回伺候忻妃主子临盆,孙姥姥便一颗心全都系在忻妃主子和皇嗣身上,倒忘了自己是怎么进这宫里来的。”孙氏吓坏了,慌忙跪倒,“奴才自不会忘了是皇后主子下旨叫奴才来的奴才如何敢不心向着主子娘娘去只是,只是,此事重大,奴才也没那个胆量”那拉氏听得不耐烦,一侧棱眼睛,“够了你怎么想的,便留在你自己心里头吧,没必要说出来,我也懒得听。”“总归你安的什么心,我只需去看你是怎么做的就够了。你如今到忻妃宫里伺候,也三个月去了。你这四个月里怎么说怎么做的,我也自然都看在眼里。”那拉氏说着狠狠盯一眼孙氏,“也同样儿,都记在了心里。”皇后主子这话,这是摆明了已经要记她的仇去了不是孙氏大惊失色,连忙跪地磕头,“奴才不敢,奴才啊万万不敢啊”那拉氏又不搭理她了,只塔娜接过话茬儿来,似笑非笑道,“姥姥不敢姥姥说是不敢,可是该做的却也都做了。既然做都做得出来,姥姥何必嘴上还要说什么不敢去呢”孙氏绝望地闭上眼睛,向上叩首道,“回皇后主子,依着奴才看,忻妃娘娘的胎,已是生不下来了。”那拉氏这便如刚知道一般,转回头来盯住孙氏,“孙姥姥怎么这样说不是刚折腾一个晚上么兴许多折腾几个晚上,就生得下来了。”孙氏一再叩头,“回皇后主子,是真的生不下来了忻妃主子她,肚子里是一动都不动。若丝临盆,皇嗣该在里头转胎,这才能内外一并使劲儿去。可是忻妃娘娘肚子里头半点动静都没有,那便咱们在外头不管使多大的劲儿,也是无济于事的啊”那拉氏终于笑了,赞许地望住孙氏,“那武氏呢,她又怎么说”孙氏忙道,“武姥姥她早就说忻妃主子的胎已经没了,反倒是奴才想着小心谨慎些,这才劝说着武姥姥再等些日子。”那拉氏缓缓点头,“哼,既然你们二位姥姥都这么说了,那还折腾个什么劲儿呢叫忻妃自己遭这零碎儿的罪不说,你们两位姥姥不也得跟着黑夜白天地熬去便如此时,便是一晚上熬过去了,忻妃自己都睡了,你们两位却还是得轮班陪着,以防她忽然又有动静了。”塔娜不失时机跟着敲边鼓,“不光你们得陪着,便连皇后主子和我们,都得一起陪着去你们陪着,那是职责所在,那皇后主子呢,堂堂正宫国母,凭什么就陪着这么一宿一宿地干熬着去”孙氏自是听明白了,满道,“奴才这便去知会宫殿监的值房,就明白告诉他们,忻妃主子的胎已是无望了。”那拉氏这才满意地点头,“嗯,这便去吧。皇上和皇太后两边儿,也都等信儿呢。想来这一晚上,怕是都没睡好。”这一晚,实则整个后宫都没大睡好。婉兮早早便起了身,刚喝了碗热粥,语琴便到了。“听见了没有,都传说忻妃昨晚儿上折腾了一个晚上,手都在绳子上磨秃噜皮了,可也什么都没生下来。”婉兮点头,却不敢就此便放松下来,只淡淡道,“终究这才头一个晚上。姐姐别忘了,我生小七那会子,身子开骨缝儿费劲,倒是刚报遇喜的时候儿,肚子就已经开始疼了。算到临盆之时,是疼过了两个月去才生。”语琴虽说自己没生过,可是却反倒笃定,“你那是七个月的时候儿开始疼,算到临盆之时疼了两个月去,都在合理的怀胎期间内。可是她呢,她十二月二十五就报了遇喜,到此时已经整整三个月去,也就是说她十月怀胎已满”“难道说她这会子生不出来,还要再等两三个月去么怀胎十月,瓜熟蒂落;可是她怀到十二、三个月去的,她是想生出个什么来”“她怕是想要生出个哪吒三太子来呗”玉蕤从外头进来,含笑接上了话茬儿。叫玉蕤这么一插科打诨,婉兮便也忍不住笑了。可不嘛,李靖的夫人据说怀胎三年,才诞下那位哪吒三太子来的。“说不定忻妃真的肯用这个故事,来说她自己肚子里孩儿的神异去。”婉兮也忍不住轻哂。玉蕤哼了一声儿,走过来道,“我刚设法探听了内务府那边的动静,原来一大清早两位守月姥姥都都说忻妃的孩子已经没了。她们两人已经联名禀明了皇后,由皇后首肯,这便已是正式知会了宫殿监总管王常贵去,由宫殿监已是派人分赴九洲清晏和畅春园,回禀皇上和皇太后去了。”婉兮和语琴都不由得抬眸。语琴更是按捺不住,着急地问,“忻妃的孩子,果然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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