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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916(1 / 1)

d呢,你别担心,必定一切都平安顺遂去。”皇帝晚上回来,特地告诉婉兮,“小十六供圣,用香饼四两;供痘神娘娘,每日用香饼十二两你别担心,这些供圣的香火,爷早已叫内务府预备得足足的,必定能叫神明开恩护佑。”婉兮虽说极力而笑,却是有些恍惚,“今日的事儿,怎么能从京师这么快就递过来了”皇帝伸手轻轻点点婉兮的眉心,“还说没担忧瞧瞧,脑子都不转个儿了。这些供圣用的香饼,自是爷起銮之前,内务府就奏请过的;哪里是今日供圣,今日才传过来”婉兮便也一个警醒,垂首也是扑哧儿笑出声来,“瞧奴才,当真是有些神情恍惚了似的。爷别见怪。”皇帝点头,“明儿就到杭州了。这便是今次南巡的最后一地,若无要紧的事,便也停留不多日,咱们便可回銮。等你回到京里,怕是小十六也正好儿平安大吉了。”一想到明日已是此行的终点,婉兮的心便终是落回平地去,外兼喜了一喜。皇帝轻轻摇摇婉兮的手,“这两日可还吃得香,睡得安”婉兮含笑点头,“这些日子来,皇上早膳、晚晌都赏菜给奴才。奴才便是不必格外吃旁的,只用爷赏的菜,都足够养膘儿的了。”皇上这几日赏给的都是锅烧鸡、肥鸭、咸淡肉、苏烩等好吃的,婉兮便记挂着小十六,便想胃口差少吃几口,都做不到呢。皇帝含笑垂眸,“嗯,便是逼着你吃,爷也得动这个粗总归爷赏给你的,相信你也不敢不吃。”婉兮只能无奈地笑,伸手捏了捏面颊上的肉,“爷瞧瞧,原本以为南巡这一路上可以清减些,结果这脸上却反倒圆了。”自从诞下小十六之后,皇上一直还嘀咕着还让她再给添一个孩子去,这便在宫里镇日给她噙化人参,又在饮食上十分地注意,这便叫婉兮当真有些要发福的迹象。原本还指望着这南巡一路上折腾着些儿,结果皇上按天早晚两顿,这天天肥鸡肥鸭地吃着,她是半点儿都没瘦下来。便是近日格外想着小十六种痘之事,她也依旧还是没见清减。皇帝倒是开心,捏着婉兮的手,抬起来抚上他自己的面颊。“还是圆和些好你摸摸,爷如今这脸是什么样儿的;你回头再看看咱们圆子,那脸蛋儿又是什么样的也唯有叫你也圆润些,那咱们才像一家人呢”摸着皇上这软软的面颊,又想到小十五的肉包子脸去,婉兮也是都笑出声儿来了。“好吧,那奴才便也敞开肚量些。不过若从前的衣裳都穿不下了,那爷可得负责给奴才重做新的”闰二月初七日,銮驾终于抵达了杭州。婉兮到了此地,虽早已开始暗暗预备回銮的行装,但是因杭州此地名寺众多,故此婉兮也愿在这地灵人杰之地,为小十六祈福。这一路走来都是顺遂,除了途中听说皇帝的幼弟弘曕病重,皇帝心软,重封弘曕为郡王之外,倒没有旁的什么去了。可是谁想到,偏就在抵达此行终点杭州之时,西北忽然传来急报乌什发生变乱。变乱发生在二月十四日的夜晚。西域距离京师遥远,战报从西域送到京师,再从京师送到杭州来,已是二十天后的闰二月初七日了。皇帝是在婉兮寝殿临时接到战报,一跃而起,寒面而去的。婉兮便也安不下心来,忙嘱咐玉蝉去外头探听着些儿。可是消息迟迟打听不清楚眉目,而次日一早,皇帝便在杭州当地阅兵。婉兮见不着皇上,想着请容嫔来问问,却也一时不敢贸然行事。终究还不知道容嫔那边儿是否已经知道了此事;而此次南巡,皇上也特命了回部郡王霍集斯、以及容嫔的兄长图尔都等随行。随驾人员中不少的回部王公,若听说西北变乱之事还说不定又会如何反应。婉兮心下着急,玉蝉等人便更是千方百计去打听消息去。这日午后,却叫婉兮惊讶,玉蝉她们还当真问出了些眉目来。原来在平定回部之后,朝廷对所有归顺朝廷、且起兵帮朝廷追缉大小和卓的回部王公、和卓们,都大加封赏。其中哈密郡王玉素甫的弟弟阿布都拉被朝廷任命为乌什城的阿奇木伯克。朝廷同时也派驻了办事大臣,与阿奇木伯克阿布都拉一起管理乌什。结果没想到,阿布都拉从哈密带来的一班亲信,因并无朝廷的俸禄,他们的钱财都要来自乌什百姓的赋税。这班人本对乌什就并无感情,故此横征暴敛起来,毫不留情。而朝廷派驻的办事大臣素诚又是个糊涂虫,纵容他儿子在乌什欺男霸女乌什城叫这两个人给搅和得乌烟瘴气,民怨载道。二月十四日晚,借着乌什发动民夫向京师送沙枣树的科派之机,妻子曾经受辱的小伯克赖和木图拉召集民夫向乌什守城官军发动了袭击婉兮听罢,也是眉头紧锁,说不出话来。可是更叫她吃惊的是,这样最高级别的密奏,按说只有御前的人才可能知道。玉蝉她们既然打听出了。那究竟是御前哪个人说的御前的人都应该只开一张口,便是毛团儿,若是遇到这样要紧的朝廷大事,也不会在皇上不允的情形下,私自对她全盘托出的。婉兮便问,“你们跟谁打听出来的”玉蝉有些尴尬,忙笑着说,“便是御前的人,也个个儿都想孝敬主子呢。”婉兮倏然抬眸,“究竟是谁”第2513章八卷19、报应到了玉蝉瞧出婉兮的神色有些不对,这便也不敢隐瞒,忙深蹲道,“回主子,是高云从。”婉兮皱眉,“我想,怕也就是他。”这回南巡,皇上身边儿跟着的都是老人儿,那自然都是多少个人都只张同一张嘴的铁板一块。唯一的变数,就是这回高云从来,替了毛团儿去,叫毛团儿留在京里了。玉蝉忙问,“主子这可有什么不对”玉蝉自然明白,在这后宫里啊,便是帮主子探听消息,却也不能是乱打听的。若是找的人不对,一来不敢保证消息一定是作准的,甚或还有可能叫人给钻了空子,故意传过假消息来;二来,若是这个传话的人不妥帖,将来指不定不能帮主子保守这个秘密,倘若嚷嚷得宫禁皆知了,那她这就不是为主子效力,倒是给主子招灾了去。玉蝉这便赶忙解释,“高云从虽说在毛爷回宫之后,调职到奏事处去了,可是一来他从前那些年都是在皇上跟前伺候的,也一向对主子恭敬;二来,高云从原本当年也是毛爷举荐进来的不是奴才想着,他给的话儿,当可做准儿了去。”婉兮摇头,“没事,是我走神儿了些,叫你们悬心了。”玉蝉她们都是给她探听消息,婉兮自不该生疑去。况且高云从一向有孝敬她的心,她也知道。她只是,忍不住担心,眼前乌什这事儿太机密,高云从身为皇上御前的人,其实是不该嘴边儿没把门儿的。便是她,她自己也还是觉着,高云从也不该这么顺当就将这话直接给说明白了。倘若高云从有心孝敬她,实则只需要云遮雾罩地点拨几句,叫她隐约知道是回部又出事儿,这也就够了。这件事皇上还没正式下旨呢,这便是还没给此事定调子,那高云从就敢抢先儿了往外说这当真不是好事儿。婉兮又由此,忍不住回想高云从忽然从皇上身边儿调离的旧事去。其实直到现在,婉兮也还不清楚高云从为何忽然从御前被调到奏事处去了。她和身边人便只猜测,许是因为毛团儿回宫来了,皇上便将近侍的这个缺留给了毛团儿。可是即便是毛团儿回来了,也不是非要将高云从给挪到奏事处去啊。终究养心殿里伺候的人还那么多呢,何至于就挤不下一个高云从了去婉兮心下不由得悬起难道说,是高云从犯了什么错儿,才叫皇上将高云从给贬到奏事处去的那高云从究竟是犯了什么错儿是不是,也如这次一般,是嘴上没把门儿的罪过那高云赶在毛团儿回宫前后那些日子,究竟说了什么不当说的话去婉兮越想,心下越是莫名地惶急。仿佛什么答案已经就在眼前儿了,可是她却一时还是对不上茬口儿去。“不管怎么着,这次你们替我赏他;可是下回若是还有事,便别去找他问了。”婉兮抬手按了按眉心,“终究御前这么多人呢,不必非得跟他问的这样明白。”瞧着婉兮的神情,玉蝉察觉不对劲。这便使眼色叫旁人都退出去。殿内只剩下婉兮和玉蝉两个,玉蝉这才赶忙撩袍跪倒,“主子,奴才今儿是办错事儿了。奴才愚钝,方才使劲想了一会子,只觉怕是这事儿原本太过机密,终究容嫔和她兄长,以及回部的几位王爷都跟来江南了,故此西域有变,皇上暂且还没给出话儿来。”“那这个时候儿,便是高云从,也是不该抢先将这话儿说出来的。虽说他是帮了咱们,可是这帮衬反倒有些阿谀攀附的意思,反倒叫主子觉着高云从这人,不值得托付了。”婉兮点头。不愧是玉蝉,不愧是接任玉壶、二妞、玉蕤,成为她宫里掌事儿女子的,果然能够体察到她的心境去。婉兮叹口气,“他如此嘴上没把门儿的,今日他能将这话说与咱们,明日说不定也能将这话说给旁人;又甚或是,将咱们与他打听的事儿,也统统告诉别人去。”玉蝉面色也是一白,“主子治奴才的罪吧。奴才今儿这是脑袋变成死榆木疙瘩了”婉兮幽幽垂眸,“这回的事儿便也罢了,我暂时瞒着皇上就是。”终究高云从是毛团儿引荐进来的人,况且若皇上要查问起来,难免连累到玉蝉去了。“只是”婉兮垂首沉吟,“我终归想知道他当初是因为什么挪到奏事处去了。你们日后倒也不必刻意回避他,该怎么说话还怎么说话,只是嘴上多安个把门儿的就是。”婉兮挑眸,静静望住玉蝉,“你便也将我今儿的态度,拈些出来说与他叫他生些儿惶恐,为了保命,他自己会来见我。”闰二月初八日,皇帝那边儿依旧压着乌什的消息,并未有旨意传出。婉兮明白,皇上怕是也一时不易决断,更是顾及随驾南巡的容嫔,以及一众回部王公去。婉兮虽说暂时没能等来皇上对乌什之事的旨意,却不出所料,等来了高云从。高云从进内见了婉兮,便趴地下重重叩首,口中连连哀求,“还求贵妃主子施恩,周全了奴才这条狗命”婉兮静静抬眸,“别乱说狗命二字。狗曾是大清先祖皇帝的救命恩人。”婉兮的态度,叫高云从更是一凛。他便更是叩头,“贵妃主子开恩奴才,奴才是从小儿跟着毛团儿爷爷,都多亏毛团儿爷爷引荐入宫。奴才自己领罪事小,若是牵连了毛团儿爷爷去,那奴才可是担待不起的。”高云从说着,已是声泪俱下,“这会子毛团儿爷爷还在京里呢,跟杭州隔着远,奴才若在这千里之外牵连了毛团儿爷爷去,都没法儿知会毛团儿爷爷去”婉兮垂下眼帘,“我只问你你究竟是因了何事才被挪到奏事处去的”听贵妃主子是问这事儿,高云从心下便是如同山崖踩空,忽悠的一下子直跌下去。婉兮直盯着高云从的脸,见高云从果然神色一变,这便猛地拍了下炕桌。“本宫问你你若据实答了,本宫这边凡事还好担待;倘若你这会子该说的不说,却将皇上那边不该说的随便乱说了去不用本宫治你,自有皇上治你”婉兮在高云从面前已是郑重用了“本宫”的自称,这还是多年来未曾有过的。婉兮的态度,便已是明明白白儿地摆在了高云从面前。高云从一哆嗦,趴地下又是磕头,已然又是哭了出来,“回贵妃主子,奴才本是满腔好意,奴才是想回报毛团儿爷爷跟二妞姑姑可是哪成想,哪成想”婉兮心下便是咯噔一声儿。“果然是与毛团儿和二妞的事有关”婉兮厉声喝问,已是无法冷静。高云从伏地大哭,“奴才是从小在皇陵跟着毛团儿爷爷长大的,毛团儿爷爷也抬举奴才,故此奴才倒是跟毛团儿爷爷的亲儿子似的。毛团儿爷爷但凡有什么私事,若是从皇陵里走不开,这便都叫奴才去跑腿儿,当面儿跟二妞姑姑说。”“故此,故此奴才是将二妞姑姑当成亲娘一样的”婉兮也是一皱眉。虽说太监不是囫囵人儿,这高云从怕更是从小就净了身的,可是那净身却不能从根儿上净了人脑袋里的念头去,故此高云从果然还是看破了毛团儿跟二妞之间的事儿去。“奴才,奴才那日听了八阿哥与皇上哭诉的话儿,知道是有人又要拿毛团儿爷爷和二妞姑姑的事儿来折腾,奴才是生怕毛团儿爷爷和二妞姑姑遭了人的陷害去,这才不惜身犯宫中规矩,连自己的脑袋都不顾了,提前将消息送到皇陵去。”“可是奴才哪里想到,二妞姑姑竟然因为这消息,竟然就,就寻了短见。”高云从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奴才可是将二妞姑姑当亲娘的。奴才怎么会诚心害死二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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