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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1 / 1)

方羿慵懒地半躺在床上,饶有兴致的地开始兴师问罪:我走之后,你入狱之前,大王跟你说过什么?没有~安戈学着青楼老鸨摆手,风情万种地抛过去一道眼波,我这都是揣测,瞎猜的~方羿微微偏头,嗯?天呐,安戈对他的这个单音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理直气壮的架势瞬间就坍塌了下去,我就是被交过去的时候顺便套了套他的话。就猴哥之前教我的办法,说两个他以为我不知道的真实的点,他就以为我什么都知道了然后......我就真的什么都知道了。隐瞒了揍人的那段,应该......没事吧?方羿看着他,你倒是学以致用。安戈瞄了他一眼,心里想着二十几年前的腥风血雨,想着险些这世上就没有方羿了,心里就一阵泛疼。于是他躺下,慢慢趴到方羿胸口,环住他的腰,猴哥,我心疼。方羿揉着他的脑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我心疼的是,卫临寰把你当冤大头,你还大王大王地叫他。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他还派人追杀你。不对,是追杀咱们。这江山他治得好,我自然尊他敬他。道理我都懂,掌大权者,要先为民,再为君么。安戈蹭了蹭他前胸,又道,所以现在国泰民安,你不想因为政权变动,引出骚乱。方羿颇为赞赏地点头,思绪越来越全面了。现在卫临寰病了,一直在为继承者的事情发愁。安戈曾觉着,如果抛开劫狱,方羿就这样甩手走了有些不妥当。但后来盘算了一番,方羿的身份其实留在华泱才是最不合适的。试想,他功勋赫赫,早有人眼红,太子王后一党已将他视为眼中钉,再加上封若书对他疑心未除,几番势力缠斗的对象都是他,争来斗去反而让局势恶化。但如若他抽身而出,不与其争权夺势。那么从大局来讲,势必会简洁明了许多。索性就如最开始的那样,有国君,有太子,卫临寰精力旺盛时便治国**,老了累了便退位作个太上王。何况卫临寰虽口口声声说不满意太子,但他当初既然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册立了他,那么太子身上便也有可取之处。国泰民安,何乐而不为呢?由此一来,方羿只要没对王位动心思,那么离开华泱是迟早的事,只是他法场问斩这一出,成了其中的契机。往浅了想,他家猴哥爱他护他,甚至连功名利禄都可抛弃。往深了想,他家猴哥没有僭越之心,一心为臣忠心耿耿,又看开旧事血债洒脱不羁,拿得起放得下,真不愧......是他的大心肝。慢条斯理地,安戈就偷偷脱了鞋,挪到方羿身上。嗯?怎么了?方羿见他把头闷在自己胸口,两条腿不停地动来动去,以为他是伤口又疼了。安戈还是不说话,半个身子压着方羿,手脚越来越不安分从方羿远赴芷阴到现在,四十八天了。他们四十八天没有那个了!我......有点憋。方羿看不见他的脸,猜不透他的心思,于是问:可是要如厕?这问题如此纯洁,弄得安戈羞愧地面红耳赤,但是两人又不是第一次了,早就老夫老妻了,索性就脸皮厚到底罢!于是身子往上挪了一截,两人微热的重要部位便紧紧贴到了一处,与此同时,他仍旧是闷在方羿脖颈,然后两只手不老实地去解人家的腰带。这下,方羿终于懂了他的意思,连忙制止他乱动的手,呵斥道:伤还没好,乱动什么!安戈听着他不受控制喘的两口粗气,便知这人也是憋坏了的,都结痂了,早好了。方羿不以为然,结痂不等于完全愈合,只要疤没掉,就还有裂开的可能。安戈委屈,随即不死心地下半身往前一顶,成功让那人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低音,缓缓抬头,拿一双被情/欲熏红的泪汪汪的眼睛望着他,那就小心一点,好不好?在他柔软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一面吐着热气一面问,猴哥,好不好?方羿被他弄得浑身燥热,真想一手把他推下去,但是又怕牵扯到他的伤口,抬起的手又只能停在半空这小夜叉这么玩火,就不怕引火自焚么!是不是憋不住了?他极力用平缓的语气问。安戈可怜巴巴地点头,两腿环着他的腰,同时蹭来蹭去,道:小小安都变成大小安了......方羿喘着粗气,你先下去。安戈见他没有拒绝,便知道这是答应了,于是奖励地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朝旁边一滚,衣衫半解,露出一边的圆润肩膀,道:客官~欢迎品尝~方羿将手臂撑在他头两侧,从上而下看他,小夜叉,这次我们不做。我帮你弄出来,但是你别乱动,别扯到伤口,嗯?安戈疑惑,外露的香肩还孤零零地晾在那里,不,不做怎么弄出来啊?方羿开始解他的腰带,不动上衣,只是褪下丝绸裁制的裤子,马上就知道了。语罢,他半生涩半娴熟地埋下头去。啊!猴哥!安戈慌了,连忙蹭地坐起来,你干什么!作者有话要说:小孩子捂眼ing第115章 沉沦(一)猴, 猴哥安戈眼神涣散地望着床顶, 眶中隐隐含泪, 骨头尽皆都瘫软了,一滩水般化在床头。腿/间的脑袋不断地做着坏事,头发在大腿内侧摩擦, 只让那附近的肌理都磨红了。别,别弄了!安戈揪着他的头发,本想将人往外推, 但他现在周身都没了气力,只由手掌附在他后脑勺,竟多了几分催促。太......太羞人了......方羿是名冠八川的千金之躯,怎可为他做这样的事情!蓦然, 这人嘴中一个用力, 险些让他尖叫出来。然而罪魁祸首仍是游刃有余地笑着,稍微停了一下,抬眼看他:小夜叉,若想被隔壁厢房的人听见,可以叫大声些。安戈这才想起他们尚在客栈,虽然为了掩人耳目选了一家远离城镇的, 但前后尚无人烟, 也不乏许多路过的游人。于是赶忙用手背捂嘴,将险些泄出口的口申口今堵了回去, 只偶尔漏出一两个唔。抓着后脑勺头发的手越发用力,方羿知道这是快到他的极限了, 于是加快了动作,再狠狠在最脆弱敏感的顶端一舔。唔嗯!安戈在最后关头,用了周身所有的气力推开方羿,却还是弄了好些白/浊在他脸上。大惊!浑身潮红的人赶忙掏了床边的毛巾,万分歉然地拿过去擦,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猴哥对不起!方羿宠溺地看着他,握住他的手自己擦,舒服么?慌乱的某人瞬间被电了一下,低头糯糯道:......嗯。方羿扔了毛巾,接着去检查他的伤口有没有裂开,一面检查一面道:第一回 做这个,还以为你会不喜欢。安戈红成了大闸蟹,喜,喜欢的,但是委屈猴哥......方羿检查完伤口很是满意,帮他把衣裳系好,小夜叉,为喜欢的人做这事,不委屈。安戈盯着这人的小帐篷,这猴子方才都只顾让他舒爽,自己还没解决呢。于是问:要不我也帮你做一回罢?不用。你刚才才说为喜欢的人做不委屈呢!轮到我怎么就不行了?方羿整理了一下衣裳,准备下楼叫小二烧一桶热水沐浴,我怕我忍不住会伤了你。何况你伤在后背,很容易牵扯到那处的肌理。那我用手如何?安戈灵光一闪,讨好万分地凑近他,我前些日子在书上学了许多手法,正好给你试试。方羿的眼神一凝,停了整理的动作,问:书?安戈僵住,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那,那个......方羿追问:什么书?安戈开始信口雌黄:就,就平常的书咯,猴哥你教我识字,我就找一点书来看嘛......猴,猴哥,你别用这种表情看我......我警告你啊,我现在有伤在身你可不能动我......你就坐在那边不准再过来了,再过来我我我我就咬舌自尽唔嗯!嘴唇被某个大灰狼一下子封住,随即离开又贴着他的耳朵咬了一记,用低沉又浑厚的嗓子道:等你伤好了,再一笔、一笔跟你清算!这句话的威慑力如仲夏惊雷,强得让安戈一下子并紧了两腿,一个字都不敢说。华泱城,半空乌云滚滚,如暴风雨前夕的浪潮。容王宫近来血雨腥风,金碧辉煌的宫殿竟时常有乌鸦驻足。啊啊几声凄厉的鸦鸣划破天际,映着惨淡的红日更显悲壮。倏地,七公主殿内猛然冲进去一队黑衣侍卫,如破穴而出的蝙蝠。公主,他们快进来了!侍女跌跌撞撞跑进来,用身子抵住木门。静和仍旧飞快地在字条上落笔,额角的汗水如瀑滑落。自从封若书走后,她便被接回了容王宫,也亲眼见证了王宫这些天发生的种种。心里如面鼓咚咚作响,但她一刻也不敢慢。啪!她将要传的话极简地写完,无视桌上的笔搁,直接将笔扔在一旁,黑色的墨迹随即飞溅了几滴在衣袖上。她仓促将纸条卷成细细的一根纸棒,从暗格里掏出一只白底蓝尾的信鸽,将纸棒塞进信鸽腿部的小竹筒。然则下一刻哧静和回头,只见堵门的侍女已经被剑从外向内刺穿。公主......快......跑!没待她说下一句话,体内的剑刃已被人抽出,接着,涌进来黑压压的十几个人。为首的,是管珮如今容国的王后。静和暗道不妙,连忙抱着信鸽往窗边跑,企图将鸽子放出去。却跑了两步就被一把匕首击倒,刀刃插进她的大腿,瞬间鲜血淋漓。连带着信鸽也被摔到一旁,扑腾了几下,因为翅根的锁架没有打开,并没有飞起来。管珮慢悠悠走过去,如狩猎者看到垂死的猎物一般慵懒,居高临下瞧着静和,阴恻恻道:还想着你那国师呢?她语速极慢,仿佛吞噬食物的毒蛇,他回不来了,就算是他想回,也只是一具尸体。静和不理会她,只挣扎着朝信鸽爬去,企图解开锁架。却在只差一点的时候,被管珮抢了先。她展开字条,逐字逐句地念:王宫生变,速携方侯召兵回宫。念完,她阴寒地嗤笑了一声:召兵?他哪里来的兵?你该不会不知道,方羿离开之前,已将虎符给了镇北侯了罢?方侯现在只是个畏罪潜逃的逃犯,与常人没有差别。再说,镇北侯虽爱与本宫作对,但他的封地远离华泱,他发兵时,我儿早登了大统。那时候......还有用么?静和死死瞪着她,咬牙道:毒妇!管珮将纸条交给左右,拿去给那巧匠,让他模仿七公主的笔迹,另拟一份密信给我。就写......永定侯府生变,方羿心有不轨。说完,洋洋得意地看向静和,你觉得如何?封若书见到这信会不会马不停蹄赶回来?回来了好,回来了本宫便可一网打尽斩草除根,省得还要满天下去找,多累呢,是不是?静和眼中所剩无几的光亮通通熄灭,你当真如此卑鄙,你当真如此卑鄙!管珮接着道:本宫这是自保。我儿登基,方羿与封若书联手还了得?只是借你的信鸽,知会你的夫君,方羿现在说不定有二心。他们的联盟彻底瓦解,本宫才有安宁之日。静和道:方侯对父王忠心耿耿,你如此诬陷于他,就不怕报应么!管珮冷笑,本宫以为你心里只有封若书,所以不惜欺君谎称有孕也要救他出来。没想到,还想着方羿呢?我静和生而为人,自然尊赤心忠诚之士,鄙犯上作乱之贼。本宫即便是贼,偷了这天下,便是光明正大的贼。彼时大权在手谁敢多言?你父王,就是最好的例子。她怜悯地看着趴在她跟前的静和,看她水蓝的衣裙上尽是鲜血,不由快感倍增。然则下一刻,这一直垂首的人突然抬起头来,硬生生斩断她这快感。啊只见静和突然抽出大腿上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管珮的脚背,力道之大,直接刺穿插进了地板。她随即飞快起身,抽出匕首就要朝管珮的心脏刺去,周遭的侍卫却已有防范,先她一步拦下攻势,接着,四柄锋利的剑刃刺穿胸膛。眼前的视野陡然猩红,静和的匕首尚且停顿在半空,血液顺着刀刃一滴一滴滑下,生命亦随之逐渐流逝。刀落,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她瘫然倒地,眼神涣散地望着窗外,嘴唇动了动,夫君......别回来......容国七公主没了,传言只说是旧疾复发,突然暴毙。只是可怜了她腹中的孩儿,还未见世便胎死腹中。走出王宫,无人知晓那日在公主殿发生的一切。封若书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怅然若失,银两和贴身玉佩被人偷了也未发觉,末了吃饭住店没钱,没办法只能卖了头上的白玉簪。那掌柜的倒是看中他背后的蚩尤箭,他想了想,还是没有点头。玉簪本价值三百两纹银,奈何那掌柜的眼睛毒,看准他急需用钱,开的价钱极低,抵了房费之后只剩二十两。估摸着算了算,在路上省吃俭用,赶路不能买马,只能在十几日之后勉强赶到华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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