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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1)

因为胸口突然被谢彦啃了一口而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萧承洲揽着谢彦的肩膀坐起来,让谢彦躺在旁边睡着。低头看了一下忽然多了个牙印的胸口,和上面可疑的水渍,萧承洲穿好自己的衣服,看着旁边醉得不省人事的谢彦,忽然笑了。南星坐在外面,无数次想回头往马车里看,次次都被空青拦着。空青道:主子无令,不可偷窥。南星纠结极了,跟着谢彦天天来王府,南星已经看出,诚王对自家少爷很是纵容。想着自家少爷之前偷看诚王的行为,再想到刚才他扒诚王衣服的凶悍劲儿,与其说他担心谢彦,不如说他担心诚王。马车回的诚王府。到王府门口时,谢彦还安安静静地睡着,萧承洲抱着谢彦下车,吩咐医师准备伤药,特别交代了要吃进嘴里不会有事的。少爷他怎么了?南星担心地问道。萧承洲现在还能感觉到胸口与谢彦嘴唇接触的异样,他低头看着怀中的谢彦,目光停留在对方肿了一小块的嘴唇上,他知道谢彦的嘴唇是温热的,软软的,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感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想法,萧承洲心里愣了会儿,面上却十分正常地回答南星:他跌了一跤,嗑破了嘴唇。南星自责地皱眉,自家少爷在外面和朋友们玩,家里是有规定的,在外面喝酒,只能喝一壶。一壶有多少呢?谢彦经常和郑鹏他们聚,四个人喝一壶,一人最多就三杯的量,以前谢彦从来没醉酒过,南星也是头一次知道自家少爷酒量不太行。早知道的话,刚才在草庐里喝一半时他就上去拦着了。萧承洲抱着谢彦,直接进了自己的卧房,医师等了一会儿才拿着配好的药过来。医师净了手要给谢彦上药,萧承洲却接过药,挥手让人都下去,他来上药。没人敢质疑什么,众人安静退下,卧房里就只余站着的萧承洲和睡着的谢彦。萧承洲净手后,坐在床头,食指沾了药,慢慢往谢彦嘴唇上的伤口抹去。手指触及谢彦嘴唇的时候,萧承洲的眸色变深了,谢彦的嘴唇摸起来,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沾了药膏的指尖在唇瓣上来回摩挲,直到睡梦中的谢彦不适地哼了一下,萧承洲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指尖在掌心蹭了蹭,萧承洲才再次给谢彦嘴唇抹上药膏。谢彦这一醉,直接错过了午饭。被饥饿叫醒的时候,谢彦先伸着懒腰打哈欠,张开的嘴巴牵动嘴唇上的伤口,痛得他一下闭上嘴巴,小心翼翼摸上去,摸到一个小凸起,顿时大呼小叫地扑到房中的铜镜前,摸着嘴巴一角的红紫,转身看向在书桌后面的萧承洲,洲哥!我嘴巴怎么了!萧承洲放下手中的书,笑着看他:你都忘了?谢彦想了一会儿,茫然摇头:我们不是在草庐喝酒吗?你喝醉了,跌了一跤磕破了嘴唇。萧承洲走出来,对门外的仆从挥了下手,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谢彦:醉后的你,酒品可不太好。谢彦不信,信誓旦旦道:不可能!我酒量一向不错的,从来没喝醉过。他舔了舔嘴唇,舔了一舌头苦味儿,顿时嫌弃地皱眉,好苦!擦什么东西了?萧承洲拿起桌上的瓷盒,给你配置的药膏。还好他有先见之明,给配了可以入口的药膏,还特意叫医师增加味苦的药材,哪怕谢彦一开始总忍不住舔,苦多了就会忍住不舔,这样也好利于伤口的恢复。谢彦转头再往镜子里看一眼,只觉那伤处碍眼,破坏了自己玉树临风的英姿,好丑!萧承洲握住他总去碰嘴唇的手,不丑,明天便不显眼了。这时,谢彦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了。萧承洲顺势就拉着他的手往外走,笑道:饭菜一直给你准备好的,不过你伤了嘴唇,需要暂时忌口。对着一桌子素菜,谢彦表示无所谓,反正之前也陪萧承洲吃了那么久的素。之前,同桌吃饭时,基本是谢彦给萧承洲夹菜,或许是因为谢彦受了点伤的缘故,今天吃饭不用谢彦伸筷子,他想吃的就已被萧承洲夹到碗里了。谢彦一个劲儿真心实意地说,洲哥,你真好。要夸呀!没人不喜欢被夸,夸得好了,感情也就好了。萧承洲很喜欢谢彦这样看他,只是谢彦的眼神,比起一开始的接触,越发灼热起来,那眼睛里的情谊几乎要满溢出来。萧承洲感觉全身也都热了起来,于是不停地给谢彦夹菜。到最后,谢彦实在被撑得吃不下,只好婉拒了他洲哥对他的一腔关怀,为难地放下筷子,洲哥,我饱了。萧承洲先前就吃过午饭,刚才陪着谢彦又吃了一点,早就停筷,全心投喂谢彦去了,见谢彦说饱了,便笑道:去廊庑下走一会儿?萧承洲很享受与谢彦并肩躲在日光下散步的感觉。谢彦正撑得不行,闻言忙点头:走吧、走吧!先擦药。萧承洲还惦记着谢彦嘴唇上的伤,回头吩咐人把药膏拿来。谢彦忙趁他转头的功夫,撑着桌子艰难地站起来,在萧承洲看过来时,面带微笑,暗中收腹。依旧是萧承洲给谢彦上药,谢彦日常都被人伺候惯了,只不过这次伺候他的人换成了萧承洲,换之前他也得受宠若惊,如今只觉寻常,不过倒是显得他俩关系亲近呢。这日天气晴朗,傍晚谢彦留在萧承洲这里吃过晚饭,天色还没黑,天上也一点不见要下雨的样子。谢彦直叹天公不作美,他还想找借口留下来与萧承洲抵足而眠呢,唉!握着萧承洲递给他的药膏,带着几筐桃子,谢彦坐上自家马车,约好和萧承洲明天一起吃早饭,便回侯府了。萧承洲站在门口亲送谢彦离开,在谢彦的马车渐行渐远时,也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天,眼中的遗憾与谢彦如出一辙。回家的路上,谢彦哼着小调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他回头见南星一脸的欲言又止,伸脚踢了踢他,你想说什么就说呀,还要少爷我猜吗?南星就说:少爷,您不记得您白天对诚王做过什么了呀?谢彦一点也记不起醉酒后他都干什么了,当时想问萧承洲来着,不过因为嘴巴上的伤给忘了,这会儿他见南星神情有异,以为自己做什么坏事儿了,急道:我一点都没想起来,我做什么啦?南星犹犹豫豫地说:您扒诚王衣服了,您说您,就算扒,您也该扒小娘子的呀,怎扒大男人的去了?第27章得知自己醉后竟然干出这种事,谢彦顿时紧张不已, 我没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吧?您被王爷抱上车前, 倒没说别的,就一直嚷着要看他胸口。南星说, 至于上车之后, 奴就不知道了。什么?我说要看他胸口?!谢彦捂着脑袋, 一脸惊恐。他不会暴露了什么吧!头一次体会到传说中的喝酒误事是个什么样子。谢彦都想调转车头回诚王府了, 可他忍住了,然后仔细想了想下午萧承洲的言行举止, 觉得一切都是正常的, 他应该是没乱说什么, 尤其是关于生死蛊、红痣的。这么想着, 谢彦悬着的心稍稍往回落了些。作为谢彦身边的贴身小厮,南星时不时会被巫翎叫过去问一下谢彦最近都做了什么。谢彦虽然整天正事不做,可也没做什么坏事, 连在外面喝酒的量都严格遵照家里人说的做, 说不能去花船之前就真没去过, 去也要先回家问问,在一众纨绔里,可以说是乖宝宝了。因为没有什么出格的事, 所以南星每次都是实话实说。今日南星就被巫翎叫去问话,南星没有隐瞒, 把谢彦醉酒的事情如实汇报了,包括他醉酒扒萧承洲衣服的事。巫翎当然知道谢彦为什么扒萧承洲的衣服, 这一点是不能跟南星说的,因此巫翎只是叮嘱南星:下次看着少爷一点。南星道:这次是奴的疏忽,没有下次了。巫翎就点点头,示意南星可以离开了。南星迟疑着退下,夫人您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吗?你知道自己儿子在床头挂人家的画像没说什么也就罢了,现在你儿子还扒人家衣服!你儿子扒了一个男人的衣服诶!南星整个人都迷惘了。谢彦回家就去了浴房,等他洗澡出来,巫翎正坐在他房中。对于谢彦床上挂着的萧承洲的画像,巫翎确实没什么惊讶的情绪,当初谢彦从云虚寺回来时,谢彦就已经把挂画像的原因告诉她了。她当时还夸谢彦这个法子很聪明。巫翎来这,就是再问问白天他醉酒的事。谢彦担心道:娘,如果生死蛊的事被洲哥知道了,咱们怎么办?巫翎手里拿着布,亲自给谢彦擦头发,见他忧心,便柔声道:知道了,其实也没什么。他们接近萧承洲,最大的目的还是为了保护他。生死蛊可替命这种事,除了她们苗疆人,外人轻易不会信。就算这事叫萧承洲知道了,他就真的敢冒着丢失性命的危险来赌吗?巫翎给谢彦擦干头发,说:你觉得,诚王是那种为了达成目的,不惜牺牲朋友的人吗?虽然相交不久,但我感觉他不是。谢彦说,不过他又道:但这只是儿子的感觉,感觉又做不得准。但感觉,往往又是最可靠的。巫翎笑着说。谢彦好奇:娘,你也有这种感觉吗?巫翎道:娘毕竟比你多活了二十几年,看人的本事还是有几分的。要真是这样就好了。谢彦说,那样等萧承洲知道自己可以为他替命时,说不定会看在自己是他唯一的好朋友的份上,不舍得让自己替他死呢。巫翎轻声道:彦儿,别多想。娘会想办法,不会让你一辈子捆在诚王身上的。谢彦每天忙着与萧承洲培养兄弟感情,所以他不知道家里人为了他的事,也是各种奔忙。巫翎放下脸面,派昆布回去向还有几分交情的族老求救,大长公主与谢枫暗中寻找对蛊虫有所研究的巫医,谢赫也暗中留意那些医术精湛的大夫,谢缈多数时候都捧着从各地搜集来的医书,希望能从中找到解决生死蛊的办法。他们心里有焦虑,谢彦这个当事人压力自然更大,只是不管是在家人还是萧承洲面前,都不能表现出来。他若当真心大,也不会因为萧承洲生病变瘦就各种忧急。巫翎就是因为看出了这点,今夜才会特意来跟谢彦说说话。感觉可靠的时候太少了,巫翎自己很多时候都是不信的,她叫谢彦相信自己的感觉,也是希望他能少一些忧虑,像之前一样,每天都过得自在些。这场像寻常聊天一样的对话,果然是有效果的。心底压了许久的大石头,仿佛一下子变小了许多,谢彦感觉呼吸都比往日顺畅了。睡觉前,谢彦照例用脚丫子在萧承洲的脸上踩了踩,满怀希望道:洲哥,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呀!翌日,谢彦见到萧承洲,还是小心试探了一番,得知自己昨天除了说要看萧承洲胸口,确实没再说什么奇怪的话,心里顿时松快了,早饭都吃了两大碗,吓着萧承洲了。谢彦处于长个的时期,这时候本来饭量就不少,他们的一顿饭往往是别人一天的量。谢彦之前心里压着事,他自己没感觉,但饭量确实比以前都少,昨夜谈话起了效果,如今心情轻松,胃口自然就好。只是谢彦在心里警告自己,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醉酒了。吃过饭,萧承洲提醒谢彦给嘴唇上药。谢彦便乐呵呵地把药膏递给他,乖乖坐那,仰着头看着萧承洲。一夜过去,那伤处果然像萧承洲说的,看着不显眼了。萧承洲的指尖摩挲在嘴唇上,痒痒的,谢彦没忍住舔了一下。手指突然被温热的舌头舔了一下,萧承洲指尖顿了顿,握着瓷盒的手也不由握紧。谢彦却只把脑袋撇向一旁,连着呸了两下,被药膏苦得直皱眉。萧承洲淡笑道:怎么还舔,还没被苦够?他托着谢彦的侧脸让他转回来,早有准备地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蜜饯,然后继续给他上药。谢彦抿着蜜饯,感受嘴巴里甜丝丝的味道,对萧承洲笑眯了眼。在谢彦嘴上的伤好得差不多时,萧承洲忽然邀他一起去长公主府参加宴会,谢彦自然不会拒绝,晚上他回家,去了松鹤院,巫翎和谢缈在,他就把这事说了,巫翎就说他们侯府收到了长公主府发来的请帖,是单给谢缈的。谢彦并不知道萧承洲去长公主府是去干什么,这会儿听他娘说起来,才知道是去选未来媳妇儿的。因为段玉韵与豫王闹出来的事,萧承洲与她的婚事自然不作数了。太后忧急萧承洲的年纪,从宫里给大女儿传话,让她帮萧承洲物色合适的女子。长公主名叫萧华乐,封号容华,乃昭元帝的长姐。对萧承洲这个侄子,萧华乐是没什么感情的,萧承洲十三岁之前,萧华乐对他毫无印象,后来还是他被太后养在身边,进宫请安时偶尔见一次,才对他慢慢熟悉起来。这几年昭元帝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交给萧承洲去办,萧华乐对这个从前没什么存在感的侄子,不免要比从前看重几分。因此太后发话,萧华乐便不嫌麻烦地应承下来。萧华乐爱花,平常也时不时以赏花为由办一办宴会,给各家女眷发请帖,邀她们来参加。如今给萧承洲挑选王妃的合适人选,自然也借用这个名头。姐,你去吗?谢彦问道。说来他姐的婚事现在也还没敲定,之前城里风言风语,但也差不多半个月过去了,如今也开始有人上门来说媒。这些事不用谢彦操心,只是他想着谢缈在家里闷了这么些天,也该出去散散心了。说来,洲哥和他姐,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倒也正好,就是年纪相差有点大,不过这也不算什么谢缈仿佛知道他小脑袋瓜儿在想什么,警告地看他一眼,才道:我就不去了。也就谢彦想得简单,之前她爹还被叫进宫询问呢,她也没兴趣嫁什么王爷。她瞧得清楚,萧承洲表面温和,私底下狠辣,骨子里还是个冷血冷情的人,她对这样的人是敬而远之的。谢彦只好道:那姐你在家好好玩,我明天去和洲哥去,若有好看的花,我向长公主讨两枝带回来。谢缈随意应了声,起身准备回自己的院子,忽然她想到什么,转身看着谢彦笑,说来彦儿你下个月就十六生辰了,正巧趁着明日,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姑娘,回来与我们说说?我看柳家的三小姐就挺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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