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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国舅 分节阅读 96(1 / 1)

d我知道这次起复之后,朝堂因为他,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说实话,对于熊廷弼,许显纯一路北上,和他相处,也是非常佩服他的,可佩服归佩服,但这不代表他不恨熊廷弼。熊廷弼能把大船的空间让出来,给漕军运粮,自己却甘愿龟缩在小小的船舱里,生活这么多日,完全和他见过的其他文官不同。也正是因此,许显纯这位皇亲国戚,佩服他的同时,也是遭受了平生之中最大的罪。和麾下的锦衣卫士,待在一个船舱里过了这么些日子,差点直接把许显纯差点闷死。毕竟,许显纯是河北定兴人,可是妥妥的北方汉子,天天都会晕船的,让他一个北方大汉做那么多天船,还没有一个大房间好好休息,天天在狭小潮湿的房间里生活,就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不可能不对熊廷弼这个始作俑者有好脸色。当然,要不然许显纯顾及两人身份,加上他又略晓文墨,是武进士出身,不算什么粗人,否则,指不定早就和熊廷弼闹起来了。对面,熊廷弼听到许显纯的话,脸色猛然一紧,再不复刚才作弄许显纯的样子了。显然,许显纯这话,直击熊廷弼内心深处,对于想要起复的他而言,此番入京,首先就是要脱罪,只有脱罪,他的起复才有可能不受影响场面,一时有些尴尬。“到岸了到岸了”就在局面有些僵持的时候,船上的船员们,手舞足蹈的互相大喊着,这才转移了这场尴尬,吸引了众人目光。“来了来了快问有活计没”“客人从哪来需要人帮忙运东西不”“我们这便宜,不知道客人货有多少”渡口,脚夫的领头者,也不等船上人下来,就在渡口迎着船只拉生意。只是,当穿着一身飞鱼服,手持绣春刀的许显纯和他手下的锦衣卫士率先下船后,那些原本在渡口熙熙攘攘,争相抢生意的脚夫们,顿时惊恐无比,如作鸟兽散。锦衣缇骑的大名,自开国以来,早被畏惧怨恨他们的文人士大夫,传得民间都是惧怕无比。虽然在场不少人都知道锦衣卫的刑讯范围只针对官员士大夫,一般不会审讯以及捉拿普通百姓,普通的百姓案件只通过官府途径进行处理,但这却是一点儿也不让他们能安下心。当然,其他人能走,那些被脚夫们推举出来,有些黑恶背景,作为代表抢生意的领头人却是不敢,既然他们是被推举出来的,就注定他们出事得顶在前面,否则那些穷苦脚夫们怎么会愿意让这些领头的,从他们搬运东西的苦力钱里抽水呢“官官爷,有有事吗”作为最靠近许显纯的脚夫头头,马五一脸惧色的问许显纯道。许显纯冷冷的看了一眼马五,并未答话,而他身旁的亲信卫士,和许显纯待得久了,自然知道自家百户,十分厌恶这问话的人。当下,他伸手狠狠地推了一把马五,大喝道:“不长眼的东西,也不看看你面前的是什么人连我们锦衣卫的钱,你也敢赚不想死的,快点给我滚再敢套近乎,信不信老子把你关进诏狱里去”马五冷不防被推得,差点一个踉跄倒地,但平日里在脚夫面前颐气指使的他,现在普通老鼠见到猫一样,转头便跑,一点儿凶狠之色都没有。其他的领头人见此,也是跟着逃开,有了马五的前车之鉴,他们回去和那些脚夫们交差,也好交差了。别看他们在当地都有势力,甚至和衙门里的人关系也好,可同样惹不起这些锦衣卫。毕竟,锦衣卫可比衙门里的人心更黑,手段更毒,真要直接杀了,说你是什么奸细、白莲余孽,弄点证据嫁祸给你,你死了也是白死。“许百户,对方不过是普通百姓而已,何必如此蛮狠”刚刚和父亲熊廷弼下船的熊兆珪,看到许显纯等人恶狠狠的赶那些脚夫,当即看不下去喊道。一直以儒士君子自诩的熊兆珪,是根本看不下去面前的锦衣卫,这些朝廷鹰犬的欺负百姓的蛮狠行径。闻言,许显纯还没说话,在熊兆珪身边的熊廷弼,却是连忙拉了下长子,知道一些渡口情况的他,可生怕长子的话引起许显纯不满,从而在他起复的关键时候,惹出祸事。可惜,已经迟了,只见许显纯听后,轻蔑的看了一眼熊兆珪,而后一脸瞧不起他的神色道:“熊公子可真是见多识广,连这些仗势欺人,剥削百姓的家伙都分辨不出,你可真是不如你父亲,越活越回去了”而后,许显纯又看了眼熊廷弼,冷冷道:“在船上,你就对我诸般无礼,要不是看在熊经略的面子上,我没动你。若是换了其他人,敢这么和我说话,早被我送进诏狱了”说完,许显纯转头就走,身后的几个锦衣番子,也是蔑视的看了一眼得罪许显纯的熊兆珪,接着跟着许显纯离开。只留下熊兆珪,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珪儿,你哎,算了以后行事切记这般冲动,别走为父的路子,不然你会吃亏的。”本欲好好告诫长子的熊廷弼,想到长子的性格几乎就是他的翻版,一肚子话想说出来,最后只说了这淡淡一句,而后也跟着走了。希望,珪儿能明白吧熊廷弼这般想着,只是,他也知道,这很明显是种奢望,就是他自己,有些事情明知道得罪人,不还是说了做了吗所以,熊廷弼明白就算狠狠骂熊兆珪,那也没用,倒不如不骂。渡口上,熊兆珪听了父亲的话,一脸无措。别以为熊兆珪不怕许显纯,真不怕的话,他就不会被许显纯怂过后,不敢动弹了。这也是这个时代,多数儒生的缩影,有些事情,嘴上厉害,可真要做,却都不敢。158、书生阎应元下了渡头,街道上人流涌动,来往行人客商不少,一眼望去,全是人头,足见张家湾之繁华。不过,在看到许显纯这些锦衣卫番子后,各个百姓,都不一而同的散开位置,空出道路,让他们走。在许显纯等人身后,跟着熊廷弼的熊兆珪,见到这一幕,又是管不住嘴,骂许显纯他们仗势欺人云云。当然,虽然骂了,但是有刚才许显纯的威吓,熊兆珪也不敢声音多大,害怕被许显纯听到,再来怂他。几人正行走间,突然人群之中有些骚乱,与此同时,便听到有人大喊道:“来人啊,抓盗贼啊,抓盗贼啊”走在前面的许显纯几人,当即被这一声大喊惊醒,循声望去。只见,拥挤的人群之中,一个衣着有些破烂的人,正抱着一个报复,仓皇逃窜。在他身后不远处,一个头戴方巾,穿着一身灰色儒服的青年书生,正一边奋力追那人,一边焦急喊着。这情景,旁人一看便知,定是那抱着包袱,衣着破烂的人,抢了那书生的包袱,想趁着这密集人流的时机,逃之夭夭。只是,很明显,那抢劫的人,找错了对象,这书生一点儿都不像一般书生那样柔弱,竟然能跟着他,一路快跑,让他根本找不到机会脱离。见此,许显纯不由得心里对那书生赞了一句,这书生倒是有些意思。入仕多年,许显纯见的书生多了去了,但多数都是弱不禁风的书呆子,能有点血性杀只鸡就不错了,让他们和面前这青年书生一样,追着那用命跑的贼人不掉队,那可真是稀罕事。当然,那书生能跑是没错,但毕竟无心对贼人的有备,除非是练过的人,否则一般人,能跟上贼人就不简单,想要追上对方,明显有困难,所以那书生才会向周围的人求助。不过,周围百姓,也是刚刚见到二人追跑,还没明白事情经过,那贼人就跑走了,想拦也拦不住。眼看着,那贼人就要冲破人群,进入人群专门为许显纯等人让开的道路,逃窜离开,许显纯就有些不淡定了。一来,有贼人敢在他面前作案;二来,那贼人还敢从百姓让开的道路逃窜。这二者,对许显纯来说,都是一种侮辱。只要有一个,心高气傲的许显纯就不会让对方轻易逃离,更何况是两个呢当下,只见许显纯向前跃出一大步,而后甩开气力猛追,很快就向前跑出一大截距离。而那个盗贼,此时已经快要冲出拥挤的人群,从街道中间的空档里逃窜了。只是,很明显,许显纯可不会让他如愿。当那盗贼冲出人群,刚准备沿着人流空档逃窜时,从他身后,传来一阵凌厉的劲风。还没等那盗贼反应过来为何会有劲风时,许显纯的大脚便已经踢在了他的后背了。“啊”盗贼大叫了一声,然后被脚上可怕的劲道所带来的冲击力,踢倒在地,看这样子,显然踢得不轻。在其身后,刚才最后关头凌空跃起的许显纯,安稳落地后,一脸冷漠的看着那毛贼。“大胆盗贼,天子脚下,竟敢当街抢劫,真是活腻歪了”许显纯冷冷喝道。若不是许显纯对这小毛贼没太多兴趣,不然说不得他要用锦衣卫诸般刑罚,好好教这毛贼怎么遵纪守法。“咳咳呜”那毛贼连咳了几声,而后突然一吐,却见他口中喷出了点血丝。很显然,许显纯从后面加速追赶,并且凌空一跃踢他的力道,十分重,一击之下,把他踢出了点内伤了。毕竟,说到底,许显纯曾经也是武进士,武艺自然是有一些的,再加上这些年做锦衣卫,也没有把武艺落下,对付这毛贼,自然是绰绰有余。也就在这个时候,后面追赶的书生,终于突破人群,气喘吁吁的弯腰喘着气。“你不是能跑吗再跑啊跑啊”那书生有些怒气的碎碎念着,而后上前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包袱拍了拍。待查验无误,发觉里面东西不少后,这才把包袱戴在身上,转头向看着年长许多的许显纯道谢道:“在下通州阎应元,多谢兄台相助。”说话时候,阎应元不卑不亢,似乎对于许显纯身上的飞鱼服,一点儿也不感冒一样,气度不凡。就是许显纯自己,见了阎应元这般样子,也是不住点头,这气度,再配上刚才阎应元所表现的体力,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不由得,许显纯产生了一丝结交的想法。“定兴许显纯,见过贤弟,些许小事,不足挂齿”许显纯回道:“下次出门小心些,包袱一定要收好,免得又出事情。”“谢许兄教诲。”阎应元连忙工拱手道。而不远处,目睹二人聊得火热的其他几个锦衣卫番子,见了这一幕,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阎应元。他们明白,这书生引起自己上官的注意,若非他们是儒士出身,恐怕以自家上司会直接拉他在身边吧“你跑啊跑啊追你追得,真是叫我们累死了”二人还在称呼着,人群之中,又走来几个穿着官服的人,他们都是巡检司的人,此时正怒骂着这盗贼。大概是追这盗贼太久了,那几个巡检司的人还不解气,又上去踢了那盗贼几脚,同时大骂道:“让你抢劫,让你不好好做人”这几下,虽然不如许显纯那一脚重,但也不轻,直踢得那盗贼叫了好几次。“难道是我想这些吗还不是你们和渡口那些人,相互勾结,克扣我们这些外地人的工钱谋私,我有一家老小要养,渡口到手那点钱够做什么的不偷不抢,怎么养得起他们”盗贼忍着疼痛,怒喊着。确实,的确如此,他们这些灾民外来户,想去做脚夫,就得做好被渡口那些人剥削的准备,否则,他这样的外来户,又怎么可能做得了脚夫各个渡口都有定数,外人想插手,难得很,这也是渡口上的人,敢抽水的原因,因为他们黑白两道通吃。159、流刑斩刑“你这强盗之徒,还有脸在这强词夺理”听到那盗贼言语,巡检司负责在渡口巡查的班头,立即怒喝道,同时上去,狠狠抽了那盗贼一个巴掌,让他住嘴。那盗贼“啊”的一声,显然被抽得很疼,但周围却无人怜悯他。毕竟,他是个已经确定的盗贼,呢没人会愿意去心疼,甚至去帮助一个盗贼的。“来人,把这贼子带走,别让他们在这扫了各位上官的兴”那班头看到许显纯几人,连忙命令左右道。“且慢”就在此时,那一直没说话的阎应元大喊道。一下子,便吸引了众人目光,也让巡检司的那几人停下了动作。“怎么你的包袱都找到了,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吗”那班头看到是年轻的阎应元,有些愠怒道。毕竟,本来他就准备把那个乱嚼舌根子的盗贼带走,好让这个刚才揭露他不正当勾结的家伙闭嘴。现在,阎应元竟然要阻止他,又在许显纯这些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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