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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国舅 分节阅读 103(1 / 1)

d叶向高他们还会搞什么事情,当先出了御门。“臣等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御门内,一众臣子见此,只能行礼道。而朝堂上的东林党人,虽对今日的朝堂耿耿于怀,但也在考虑明日该如何议论这事。172、言官也是双刃剑朝堂上的争论,张璟也是午后在军器局听到的。不过,虽然张璟对于东林党人早有猜测,知道他们绝不会轻易让熊廷弼起复的,但还真没想过他们会胡搅蛮缠成这样。虽说历史上,熊廷弼起复是东林党同意的,但那也是东林党的权宜之计,毕竟党内无人可派了,就是起复熊廷弼,东林党内部可也是走了一番波折的,也不是立即就同意的。终究,辽东经略这个位置,但凡有点想法的人,谁不眼馋后来,正经东林党人出身的王化贞的出现,不就验证了这事东林党人毫不犹豫把他们刚刚提拔来的熊廷弼架空,转而提拔王化贞了,这才之后的广宁大败。总的来说,熊廷弼入京后第一次朝会还不错,起码东林党人没能一言堂把这事压制,当然,这里面熊廷弼最应该感谢的,自然是方从哲了。张璟想都不用想,能这么无形之中,摆了东林党人一道,还差点让熊廷弼起复成功的人,不是方从哲,还能是谁毕竟,方从哲早和张璟打过招呼,甚至还将姚宗文等人介绍给过他,而他话里也透露了些他要和熊廷弼合作的意思,所以这么一想,这件事的背后指使,也只能是他。只是,方从哲当时说过要张璟去保姚宗文等人不丢官,张璟从现在朝局来看,似乎现在根本也扯不到他们的罪名,也不知方从哲是怎么想的,大概是希望张璟帮忙,能为姚宗文等人,多上一层保险吧张璟心里如此想着,真是要感谢大明的言官制度,否则,以他现在的能量,还真不知道他该怎么去救姚宗文他们。毕竟,姚宗文他们,身为东林党人的政治死敌,一旦朝会上姚宗文他们的罪名被确定了,张璟毫不怀疑这些东林党人会使出不择一切的手段,把这些非东林党人,一个一个的打倒。而这就是明末的党争,以官员籍贯划分派别,同乡之间相互抱团,对于非本派者必加以打压、排挤,发展到后来变成“为了争而争”,事事都要攻讦一番,而这样相争的结果,自然相当惨烈失败者几乎都被处以极刑,死于非命。想到这里,张璟对于言官制度高兴的同时,也是恨死了这制度。毕竟,若是没有这制度,真实历史上,大明出现党争的可能性,就会少得多了。言官,在大明可有其他的好称呼,又称“谏官”“谏臣”,以向皇帝“风闻言事”、“直言规劝”为主要工作内容,职业就是反映问题,说对了有赏,说错了也没关系,不必承担任何“妄议”的责任。当然,言官并不是朱元璋首创的,这东西早在春秋时期就有了。只不过,官职叫法不同,春秋时期,齐国有“大谏”,赵国有“司过”,其实都属于言官性质。而战国时期自沉于汨罗江的屈原,他屡次向楚怀王提出反对意见,其实并不是因为他自己,与世风格格不入,而是因为他所担任的楚国“左徒”一职,也属于言官,向君主提出意见,实乃他的职责所在。之后,历朝历代,皆设有言官。汉朝有谏大夫,唐朝有左右拾遗,左右补阙,宋朝有司谏,正言,后又设置谏院,设左右谏议大夫统管,名臣包拯,就曾“知谏院”,以言官之便,多次弹劾权贵,并由此获得了皇帝的赏识。以往,对于言官,如果是毫无证据的“妄议诽谤”,朝廷和君主还是会治罪的。不过,到了宋朝后,因为朝廷制度已经发生了根本变化,与士大夫共治天下,成为了宋朝延续的根本。再加上,宋太祖建立宋朝,曾在建隆三年,立下誓约。誓约里的内容共三条:一是“柴氏子孙有罪,不得加刑,纵犯谋逆,止于狱中赐尽,不得市曹刑戮,亦不得连坐支属”;二是“不得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人”;三是“子孙有逾此誓者,天必殛之”。第一条誓约是宋太祖因为欺负柴家孤儿寡母,夺了柴家江山,害怕受更大骂名而立誓做好人外,那第二条誓言便是提升文官和其言事的。其中,明确指出宋朝皇帝不得杀大臣和言官,否则必遭天谴。这誓约后来自由宋太祖设立开始,便一代一代帝王,不断向下传承和延续,直到宋亡。不得不说,因为这誓约,宋朝士大夫过得很高,言官也很幸福。然而,也正是因为言事的“不需要负责任”,等到宋朝变法时,言事就成了改革派和旧有既得利益者的互相弹劾的利器了。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言事就是如此,它可以让君主广开言路,不受奸人蒙蔽,但也可以成为党争的主要工具,宋朝如此,而到了明朝,发展的更加彻底,党争也更加激烈。开国皇帝朱元璋设立的明朝言官,其成员主要由都察院御史和六科给事中组成,品级不大,权力不小,上至国家大事小到市井传闻,大到皇帝小到草民,看不惯就上朝奏报。而且到了这时,言官只负责上书,对与错由皇帝自己判断,错了也不用负责任。哪怕你说的只是你心里瞎想,没有实际事例证明,也都不需要你负责,简单来说,你想到什么,就能给皇帝上报什么,甚至有理有据的去骂皇帝,都可以。而朱元璋之所以赋予言官这么大的权力,也是因为明朝初年,功臣勋贵满朝,朱元璋需要鼓励言官不断告状,好让他有理由去查功臣,达到他铲除功臣势力的目的。不过,言官的制度化,规模化,虽然有利于君权集中,但如果一昧纵容言官,不去限制他们,让他们习惯无法无天的弹劾的话,时间久了,那就必然会出事情。终明一朝,愈演愈烈的党争,就有这原因,言官在党争中所扮演的角色,就不低。甚至于,可以这么说,若是没有言官,没有言官上书言事,不需要负责的制度,明朝的党争就不会到那种地步。173、良知被群体泯灭其实,在明初时,言官虽然言路无忌,但其对皇权的制约,并不明显。除了少数言官敢对朱元璋本人放炮以外,其他多数时候,言官都和皇帝穿一条裤子,一唱一和,让无数位高权重的大臣,因为各种污点被查出,从而身败名裂。说实话,言官都是读书人出身,在封建时代里,他们确实比一般人有有比较稳定的价值观,有明确的是非判断标准,在明初到中叶很长一段时间里,发挥了积极作用。许多言官都是通过上书言事,让朝廷和天下人知道自己的文韬武略,后来成长为一代名臣。榜样的力量无穷大,到了明朝中叶,言官的耿直勇敢已经成为一种精神,甚至不惜一死以获直名。皇帝的廷杖,算计,威逼,利诱对许多言官失去了威慑力,言官逐渐成为约束皇权的一股强大力量。嘉靖时因为大礼仪发生的左顺门血案,万历时的国本之争,言官都是其中主要力量,他们前赴后继,舍生忘死,对皇帝非暴力不合作,数年如一日,把绝顶聪明的嘉靖帝和万历帝,弄的狼狈不堪。导致嘉靖帝和万历帝,后期都只能选择在他们唯一能掌控的皇城深宫里躲着,与前朝文官采取不见面不上朝,于深宫之中,掌控调度天下。当然,这也不是说他们就对付不了言官了,他们当然有,只是用了也相当于白用。整治言官唯一的方式,就是给作对上书言事的言官调动官职,将其从言路上调出。不是言官的话,再敢乱说乱道,收拾你就容易了。然而,一个言官被收拾,下面立马就会又有一个言官被任命,有可能比上一个还要“耿直”,这就造成皇帝任命调动言官两难的局面。有人会异想天开的认为,直接调不会和皇帝作对的亲信文官去言路就行,可是,谁能保证对方到了言路上,还会继续不和皇帝作对言官的天职就是和皇帝作对,纠正皇帝错误的,谁到这个位置,敢不和皇帝作对,一昧讨好皇帝的话,其他文官同僚也都不会容忍你在这个位置待太久的。当然,这也不是说言官不好,毕竟言官对皇权的约束,让皇权少了很多任性,令皇帝甚至其他达官贵人,不敢任意胡来。只是,言官有好处,但言官政治发展到后期,自然也有害处。言官成为大明一大害,却是始于党争。可以说,党争害了大明,而言官,就在此充当了主要角色。当初,顾宪成等人打着高尚的口号,笼络文人士大夫,议论朝政,并逐渐形成一个规模庞大的东林党。而其他与东林党格格不入的官员,为了对抗东林党,也纷纷结为楚党,浙党、齐党等这一时期,无论是言官,还是非言官,都在政治上站队。张璟在后世的时候,听过这么一个论点一个人入了一个群体,智商会被群体拉低,良知会被群体泯灭。若是将这个论点放到明末各党中,确实可以证明一些东西的。那些明朝党争中的一班人等,准确诠释了这个论点。他们为了各自的利益和政治诉求,个体无不泯灭良知,罔顾事实,动辄向对方发起各种人身攻击。即使明知道错的,他们也依旧坚持,只是因为他们的党派群体,而明朝文官集团从此陷入到无休无止的口水战中,言官也就成为了这些口水战的主要角色。这便是明末黑暗的党争中,也许在党争出现之前,耿直的言官,曾是封建皇权专制黑暗中的一股清流。但是,当他们加入了党争,为政治而争,为了争而争时,再清流的言官,也将被污染。张璟明白,若是想改变明末的政局,党争是改变不了的,毕竟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会出现山头主义,而党争在政治上,根本避免不了,除非那些政党,不要任何权利,只是,这可能吗不过,党争的话,张璟改变不了,但是将这党争的形式改变,比如让大明的党争不再是以往的口水战,变成实干党争,那也比这些官员什么事情都不会做,只会在朝堂上打口水仗强而要改变形式,张璟看来,那就要限制言官的权利了。明末党争之所以言官作为主要角色,那就是因为言者无罪,他们上书弹劾政敌,没有任何后果,所以才敢用各种莫须有,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的东西来弹劾,一切只为打击政敌而已。所以,若有可能,日后将言官的“言者无罪”加以限制,让他们“有罪”,那就很必须了。比如,要弹劾某人,不可以风闻就奏,你要弹劾,必须要举出具体证据,没有证据,不得弹劾,无证据弹劾官员,那就算你诽谤,同样治罪。张璟相信,有这种负责的后果,明末各党还想靠言官党争谋利,那就得看那些言官有没有胆子去面对罪责吧说实话,张璟从来不认为普通的言官上书有错,毕竟,只要不是像东林党人为了弹劾政敌而弹劾,为了自己所代表的私利而上书,这些言官对于封建朝廷而言,确实是很有必要的。至于如果限制了言官,那些靠言路谋利文官会不会闹事,张璟可以确定,他们肯定会的。只不过,若是有了一定实力,还怕这些文官闹事想想看真是历史上,螨清窃据天下,将君主集权制推向顶峰时,一众无耻的文官奴才们都信奉“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做官宗旨,遇事无不下跪应“喳”,原本大明意气风发的言官们,都成了多磕头少说话的摆设,哪还有什么言官的样子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还不是一个字怕若非是怕了皇权,这些自私的文官,又怎么会把他们的权利拱手让人所以,张璟知道,日后真若是到了那一步,只要让文官势力怕了他,不要说限制言官了,哪怕他就是取消言官,限制言路,都没有文官敢反驳的。174、该出小了京师西郊的隐秘赌坊里,赌局日夜不间断的进行着。而在一桌掷骰子的桌子上,连续几日都心情很好的高进,今天的心情显然不怎么好了。“押大买大押小买小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赌坊摇骰子的人,对着赌桌上的各赌客,不断大声呼喝着,似乎大有一种靠着他的呼喝声,来提升赌客们豪赌的兴趣。而赌桌上的赌客,也是毫不吝啬的用他们手中的金银,还有他们的嗓子,应喝着掷骰子人的叫声。“开大开大”“开小开小”这叫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为了下一次的开盘,而喊得用尽了力气。就是高进,也是眼睛如饿狼一样,盯着那装骰子的碗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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