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对啊,怎么样,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你说咱俩战斗力那么弱鸡,怎么可能斗得过人家吗,不过苟活耗死他是可以的。”沈风月以为系统意动,竭力的想要说服它。系统没说什么,它想起了一些往事,关于上个世界的。上个世界,沈风月也异想天开的想要采用让bug自行老死的办法,但是最后因为任务迟迟拖延,惊动了辅助程序,从中强行插手,将他与bug强行脱离。那个大雨倾盆的夜晚,电闪雷鸣,紧紧锁着的房门,一声又一声哀戚的呼唤和不绝于耳的敲门声交织在一起,如魔魅般缠绕它心头。最后一支从后射出的,来自最亲密人的一箭,结束了这一切。用的是他爱人的弓箭,了断了他与上个世界的最后一丝联系。上个世界沈风月有多痛苦,它是看在眼里的。曾经它也是天真的以为那方法可行,甚至还在沈风月新婚之夜真心实意地祝福了他们,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不堪设想的。它不该放任沈风月的。“系统”迟迟没有得到系统的回应,沈风月试探性的叫了一声。他的声音将系统意识拉回,然后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它游离于真相之上,得知所有的一切,但是沈风月却不知道,进行了情感淡化的他暂时忘记了曾经那刻骨铭心的痛苦。系统想自己还是对沈风月心软的,它心疼他,不忍将一切真相对他言说,就让他保持这种傻乎乎的最初的状态好了。bug的事情,以后有时间再解决吧。为了保护沈风月,它会做好一切的。得了系统的认同,沈风月心里总算有了底。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当自己有一个想法时,总想着找周边认同自己的人,哪怕只有一个人认同,也会获得无上的力量,拥有继续将其施行的勇气。他打算晚上去一趟,跟联邦那边假意敷衍,于是他点了点头道:“我会去的。”联邦军官也朝他点头,然后转身快速离开了。沈风月接完一杯,大口喝了一口,一股温暖的,夹杂着丝丝甜味的热流顺着喉咙淌下。喝点甜甜的东西,舒服多了,他打算回去,却在拐角处发现有一簇紫色的东西一闪而过,像是人的发梢。艾伯特他急急走过去,发现这里空无一物,沈风月甩了甩脑袋,想来应该是幻觉吧。他在原地喝完了热饮,才又溜回会议室。凌晨两点的时候,系统提前设好的脑内闹钟震破天际,沈风月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挣扎着起了床,披件单薄的衣服,睡眼朦胧地动身去阁楼间。不知是何缘故,走廊上的壁灯全部熄灭,整个走廊被黑暗侵袭,找不到一丝光亮。沈风月害怕黑暗,但是他做贼心虚,毕竟是要去和人会合,不敢点灯照明,担心若是教人撞见,该怎么解释。借口上厕所是不行的,每个房间单独配备厕所,不需要你大半夜的鬼鬼祟祟跑到走廊去上厕所。这理由说出来,怕是要笑掉人的大牙。他一只手扶着墙壁,贴了壁纸的墙壁,一路摩挲着,手下是些微不平的凹凸感。再拐个角便是阁楼间了,但是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沈风月心中警铃大作。情况不对他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一时间不敢再向前走。沈风月尽量将整个身体贴在墙面上,然后探出一点头去看拐角处的情况。那里有些微的光,看不太清,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轮空。有一道合影背对着他站在那里,身量高大,只是站在那里,便形成了一道极强的威压,震慑得旁人不敢擅动。他的脚边躺了一道黑影,沈风月猜那人估计已经死了,血腥味就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这情况,绝对不能过去啊。过去就是作死啊。沈风月将脚下的鞋子蹭掉,光着脚往后退,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两只替着往后退了一小截距离,然后转身就往回去的路跑。漆黑的走道里,只有他的脚步声,他的心跳得极快,咚咚咚,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出胸膛了一样。好在走廊里没有摆放杂物,不然还要担心抹黑逃跑途中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障碍物绊倒的危险。他不知自己跑了多久,这条不太漫长的走道却像是被扭曲变形拉长了一样,怎么也跑不到尽头。终于,尽头就在眼前,一丝朦胧的光线照进眼中。沈风月心中一喜,却在下一刻,后领子被人拽住,背后那人将他往后暴力的一拖。只听得砰的一声,旁边的一处房门被那人踢开。沈风月都吓懵了,被那人拖进房中,重重摔在床上。他的身体摔落在床的一瞬间,因为重力,往上轻轻弹了一下,然后再重重跌落回去。啪的一声,房间的灯光被打开。强烈的光线划破黑暗,在顷刻间将其驱逐,沈风月长时间待在黑暗中,猝不及防被强光一照,眼睛受刺激,忍不住泛出眼泪花。他还未看清来人是谁,就被人强行压在身上,不得动弹。“解释。”熟悉的声音从上方想起,含霜带雪,冰冷得仿佛能呵出冷气来。沈风月的眼睛总算是恢复了一丁点,隔着一层由眼泪汇成的水光,他看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艾伯特。果然,他了悟,白天里拐角处那个一闪而过的紫色发梢,是艾伯特。在他见过的这么多人中,只有艾伯特发梢是紫色的。如果那人真是他,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他肯定是听到了一切,知道了那个联邦军官给他的信息,知道他们今夜凌晨两点会在阁楼间会合。沈风月内心绝望。不知该说些什么。“哈。”艾伯特突然嘲讽一笑,“解释啊。”沈风月沉默,只觉自己现在是百口莫辩了。“怎么,这会儿连解释都不屑了你背叛我,连个解释都不给我一下好歹让我死也死个明明白白的吧。”沈风月偏过头,将眼睛闭上。“你闭眼睛做什么”艾伯特压低了脑袋,凑得他极近,死死盯着他紧闭的双眼,沈风月感受到了,但是更加不敢睁开眼睛了。“你是真的无所畏惧呢还是真的自以为有所依凭,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艾伯特嗓音放低,却是凑在沈风月耳边说的,低沉有力。“我”沈风月刚开了一个头,便不知道后续该接什么了。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嗓子干得发疼的厉害。他的沉默,他的作态终于惹恼了艾伯特。沈风月背叛他。他眼睛一暗,一抹杀意一闪而过,已是动了杀心了。一只手轻轻抚上沈风月的脖子,大手附着其上,接着猛力一收。沈风月被掐住脖子,顿时睁开眼睛,他死死盯着他,眼睛睁大,里面写满了不可思议。他万万没想到艾伯特会想要掐死他。人在被掐时,身体会下意识的进行反抗。他双手舞动开始扑腾,抓在艾伯特的那只手上,想要将他的手给抠开。脚也开始四处乱蹬,却被艾伯特牢牢压制住。沈风月的挣扎抠抓,在艾伯特手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迹,有些甚至已经渗出了点点血丝,但他始终没有放手,依旧在以一种不容反抗的态势一点点的施加力气。沈风月被掐得眼睛发红,带红的夹杂着泪光的眼睛盯着他时,有些刺眼,艾伯特受不了被这双眼睛这样看着,便附上另一只手,蒙住他的眼睛。手下覆盖着的眼睛渗出水渍,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掌心。甚至有一行行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隐没在被褥之间。他正在他的身下哭泣,无声的哭泣。艾伯特看得难受,眼眶发红,神情严峻得可怖。他别过脸去不愿看身下的人,用干涩沙哑的声音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收紧手指。氧气被一点点的掠夺,脖子上那人的手像一只冰冷的铁箍,死死箍住纤细苍白的脖颈。沈风月渐渐有些喘不上气了,他眼睛大睁着,却被艾伯特蒙住,眼前只有一片无尽的,透不到一丝光芒的黑暗。他眼前发黑,耳朵里开始出现尖锐的鸣声。心脏在突突的跳,仿佛要燃尽他剩余生命的跳动。砰,砰,砰,砰,砰,砰所有的血液逆下而上,憋得他面庞绯红,渐渐有发紫的趋势。他忍不住微微张开嘴巴,发出的却是一声声毫无意义的气音和嘶嘶声。嗬嗬嗬嘶嘶嗬力气耗尽,他的双手无力的垂下,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徒劳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却只能揪出一点点的褶皱。他挣扎的力度慢慢变小,直至最后索性放弃了挣扎,离死亡只剩一步之遥。他即将,堕入无边的黑暗中去。沈风月心里默默想着,掐死了好,死了一了百了。就在系统都以为他就要嗝屁登出后,艾伯特注意到身下人的动静,啧了一声,突然松开了手。重见光明,脖子上的束缚也被卸掉,充盈的空气突然盈满鼻腔,蜂拥而至,沈风月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因为呼吸得太过急促而被呛到,猛烈的咳嗽着,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脸旁通红一片,眼中含着泪光,脸上都是未干的泪渍。沈风月侧身躺在床上,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感。艾伯特看着这一切,神情微怔,突然,他抬手拭去眼角渗出的一抹泪。他差点就掐死了沈风月心中犹有余悸,他神情复杂的看着沈风月。为什么收手了呢因为他舍不得。舍不得这个人死,纵使他背叛了他,要置他于死地,他也舍不得他死。沈风月喘了好一会儿,才逐渐缓过来。他轻轻转了转头,正面对着艾伯特,下巴稍稍向上抬了点,使得整张脸往上微微仰起。艾伯特死死盯着他,二者都没有说话,陷入一段沉默。突然,艾伯特俯身在他脖子侧面狠狠咬下,沈风月吃痛呻吟了一声。咬出了血迹,艾伯特用舌头舔了舔,松口时那处仍留下了一个消不掉的牙印。“这是教训。下次不许再犯了。”沈风月眸子盈盈发亮,泪光点点:“船长”艾伯特气他,恨他,但是又舍不得杀了他。气得发狠了,用嘴堵上那张嘴巴,气得狠狠吻上他。他用腿压着沈风月,大手在其上摸索着,将单薄的衣服撩开一个弧度,手探进那个弧度中,与温热细腻的皮肤亲密接触。舌头撬开牙关,狂风急雨般在里面扫射一通,又与对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吸吮着对方的津液。像个强盗般,掠夺他空中的空气,直吻得沈风月喘不过气,在他眼前发黑之际,艾伯特又猛地将他松开。沈风月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氧气。随着他剧烈的呼吸,胸膛起伏,一丝丝白色的银丝从他与艾伯特分开的唇上拉扯开,扯到极致后又掉落在白皙的脖颈上。艾伯特俯身将其一点点舔舐干净。他扣着沈风月纤细的腰肢,手指在其上或轻或重,不疾不徐地按压揉捏着。接着又吻了上去,这次的吻,比起上一个的粗暴,更显缠绵。一呼一吸,气息互相交织缠绵在一起,黏着的仿佛能拉出丝来。沈风月身体软成一片,像一滩水一样瘫软在那里,跟着身上人的指导,慢慢曲起腿。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一举一动,甚至是呼吸都能互相知晓。暧昧的因子在其间肆意散发,迷乱了二人。艾伯特不由自主地往上顶了顶,身下起了反应,而身下的人,也被他同样磨蹭出了反应。险些就要擦枪走火时,他猛地起身放开了沈风月。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忽视身下再明显不过的反应,坐在床脚看着沈风月。“你走吧。”他说。沈风月躺在床上不动弹。“想留下来”还未等沈风月回答,他又恨声道:“既然想留下来,继续待在我身边,那就别再动那些个小心思,不然我饶不了你。”他根本不是想要沈风月的答复,仅仅是给自己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