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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 分节阅读 3(1 / 1)

d”“树棺人腐烂的过程与寻常人可有不同”“有,蒋大夫说树棺人腐烂之时,全无恶臭,反倒是有一阵花香,不生尸虫,腐烂的速度较之常人也加快,好似尸体之肉身化作了养料全然被花草吸收了一般。”夏清舒的目光沉了沉:“派去南越查树葬之术的人回来了没有”“回禀将军,并没有。”“此事着实怪异,你再加派些人手去查,务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同时封锁消息,切勿让他人知晓,尤其是民间百姓,如若被他们知晓如此灵异之事,怕是会引起骚动。”“是”龙宣退下后,夏清舒心事重重。流烟上前宽慰道:“将军,你也别太担心了,依属下所见,此乃巫术亦或是蛊术所致,练蛊训尸,要求极高,所需时数也长,数量必不多,不至于成患。”夏清舒叹了一口气:“树棺人武力极高,是不得不担心啊。本将军最想知道的,其实是训尸之人背后的目的,怪事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发生,如若普通的恩怨情仇倒是小事,倘若与两国矛盾相连怕是不得不谨慎对待了。”“只不过现在线索不多,也推断不出什么,将军不必日夜担忧此事,倒不如顺其自然。”“也是,走吧,去吃些东西。”第4章 别苑相会翌日,赵王府的家仆特地来传了消息,说雪月郡主一大早便被太皇太后叫进了宫,今日不能去马场赴约,学习马术之事暂时停下,夏清舒倒拾了个清闲。吃过早膳后,夏清舒唤来刘奇,笑嘻嘻地问道:“这些日子,府中的家仆可与乐阳公主府的家仆发生过冲突不论大小,如实禀报。”刘奇一见夏清舒这样笑着便知大事不妙,自家将军又要找长公主殿下的麻烦了哎呦,也不知这二位主子生了什么矛盾,平日里总不大对付。昨日宫道上抚远将军不向长公主殿下行礼之事都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闹得沸沸扬扬呢。现在自家将军受了气,坐不住了,想着还击,可苦了他这些做下人的。长公主殿下季迁遥乃当今天子的姐姐,元和年间,吴王谋逆的时候,她拼死护着幼弟出宫,北上寻得宁王帮助,后带领军队杀回南京,灭吴王,辅佐幼弟登基,还铲除了朝中的奸佞之臣。没有她,便没有如今的大燕盛世。偏生自家将军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非要与荣华无双的长公主殿下置气,这不摆明了往枪口上撞么刘奇为了整个将军府着想,决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于是他摇着头道:“禀报将军,并没有。”夏清舒捕捉到刘奇神色中的犹豫,表情一凛,用手指点了点桌面道:“分明是有。”“将军,真没有啊,抚远将军府和乐阳公主府坐落在不同的街区,相距甚远,平素里连碰面都甚少,哪里会生矛盾”夏清舒摇头,身子朝前倾了倾,锐利的双眸盯在刘奇脸上:“不对,刘叔,你撒谎了,本将军的眼睛不是那么好蒙骗的,你还是从实招来。”刘奇见他们家将军的脸板下来了,神情闪躲得更为厉害,这也算是不打自招,他叹了一口气,没敢再隐瞒:“腊月初二,府中厨娘上街购置一些菜品,不慎被公主府的马匹冲撞了一下。”夏清舒的眼睛亮了亮,随即问道:“厨娘可还好”“厨娘摔了一跤,有些淤青,并不碍事,老奴允了假,令其在府中修养,后来是她觉得自己已愈,便主动回来做事。”刘奇吸了一口气,又道:“那公主府的下人也是极好的教养,厨娘被冲撞之后立即找来了马车,就近寻了大夫,又赔了银子。将军,老奴对天发誓,就这么一件小事啊,其余的,真没有了。”夏清舒一合掌,眼睛笑得弯起:“好,很好,就是它了”“什么就是它了”刘奇没明白。“你去把厨娘叫来,本将军有话要问她。”刘奇迈不开脚,犹犹豫豫地又问了一句:“将军,您不会要拿这件事去找公主府的麻烦吧”夏清舒点头,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没错啊。”“哎呦,将军您这是何必呢。公主府的下人特意来将军府致过歉,全京城的百姓都看见了。您现在再拿此事做文章,百姓们只会觉得是将军府胡搅蛮缠。”夏清舒不以为意道:“刘叔,你信我,我做事都有原因,可能现在会被诟病,但日后定是大有裨益。”刘奇将信将疑:“真的”“当然是真的,你赶紧去将厨娘叫来。”刘奇拱手告退,忙将厨娘唤来。翌日,乐阳公主府。“知意,外头何事如此之吵”季迁遥一起身便听见自家下人不时的交头接耳声,而府中内堂出也隐约传来了吵闹之声。“回禀殿下,是抚远将军府的厨娘来闹事了。”“抚远将军府的厨娘是初二那日被公主府的马匹撞着的那个”“是啊,当时公主吩咐过要妥善照顾,属下们不敢懈怠,大夫,药费,食补都一一给了,不知那厨娘还有何不满,今日竟闹到了公主府来”季迁遥冷笑一声,不满,哪里是厨娘的不满,分明是某人一贯以来的作风。寻常人给她吃十颗的熊心豹子胆,都不敢在公主府的地盘胡作非为,只有某人如此不知好歹。季迁遥垂眸沉思了一会儿,方道:“厨娘又提了哪些要求,公主府一一满足便是。外头百姓都看着,别让这事闹起来。”“是”有了公主府的退让,这件事并没有闹得太大,只是落入酒楼茶肆,仍是令人津津乐道的谈资。有这样的效果,夏清舒已经很满意了。难熬的时光总算过去,夏清舒终于迎来了她的初十。白日里她仍是一样地处理公务,训练兵士,面上严肃认真,但这心中总有一股躁动的东西在跳着。别人看不出来,她自己却是心知肚明。暮色四合,华灯初上。食过晚膳后,夏清舒唤来了刘奇,吩咐道:“明日我无需上朝便想着去别苑住上两日,这几日来将军府拜访的人太多了,着实吵得很。若明日还有人来寻,便说我休养去了,不便见客。”刘奇应下。别苑清幽,又藏着惊天大秘密,留存在那儿的手下都是夏清舒的心腹,此次前去,她只带上了流烟,借着夜色,二人二马往城北弛去。京城南侧繁华,街巷遍布,北侧多山地,富贵人家在此修建别苑。昨儿她已经传信让手下们打扫了,故而今日来时便觉得清新整洁。院中的梅花开了,空气中隐隐漂浮着梅花淡雅的香气,夏清舒却无暇欣赏,快步朝着厢房走去。“流烟,记住,若是有人来别苑来寻我,闭门谢客。若是阻拦不得,便放信号弹与我。”“是,属下记着。”夏清舒推开自己的房间的门,走了进去,流烟的脚步停在门外。房里头隐隐传来机关的声音,顷刻之后化作了平静。流烟在门外守了一阵,悄声离去。夏清舒顺着密道,来到了一道暗门前。她触了触那暗门上的机关,便站那等着。现已戌时,这个时间点,长公主殿下应当是在房里头看书。她既在书案前,听到自己的暗号之后,定会马上予以回应。不出夏清舒所料,暗门立马有了响应,“咔嚓”一声之后,慢慢地朝两边开去。夏清舒身子一侧,便从打开的缝中钻了出去。长公主殿下别苑的寝居还是如此敞亮,炭火将整个房间烤得暖融融的。夏清舒理了理衣衫,将伪装成书架的暗门关上,而后慢慢朝着书案前埋头写字的人走去。走到身前,季迁遥仍未抬头看她,注意力全在手中的笔上。夏清舒清了清嗓子,站在书桌前,抱拳行了一礼:“臣夏清舒见过长公主殿下。”季迁遥放下笔来,杏眼一瞥,挑着眉道:“今日夏将军肯给本宫行礼了”“殿下哪里的话,臣一直都是打心里愿意给殿下行礼,只是那日有些不便,故而失礼,请长公主殿下恕罪。”季迁遥将目光停留在夏清舒低垂的脸上,见着了些许胭脂的痕迹,冷冷地扯了一下唇角,继而用着寻常的声音道:“好了,你也别站着了,免礼吧。”“是。”季迁遥又重新执笔,翻起手中的簿子来。夏清舒往后退了两步,走到炭火盆前将沾了寒气的外衫脱下,继而烤起自己的手掌来。夏清舒幼时纵横武林,如今又威赫沙场,这一生少有紧张的时候,唯独面对季迁遥的时候会紧张得直冒汗,就方才三两句话的功夫,她的手心已被冷汗湿漉。兴许到亥时之后,烛灯一熄,房间大暗之时,她才能大胆些。偷偷瞥了一眼滴漏,现在不过戌时中,离亥时还有半个时辰,夏清舒犯了难,难不成自己这半个时辰就坐在炭火旁边烤身子目光又在季迁遥的房里稍稍转悠了一圈,夏清舒看见了一桌酒食,她站起身来,朝着酒食走去。长公主殿下府中的酒食可不是寻常人家可以吃到的,夏清舒每次来,季迁遥都会备些,有时是怕她饿着肚子,有时用它来化解尴尬,比如此刻的情形。夏清舒眉头一舒,如往常一般坐在桌前,取来一个小酒盏,往里头倒了酒。酒可壮人胆,夏清舒需要它来让自己自如些。只是这一喝,一杯接着一杯,便停不下来了,一炷香的功夫后,夏清舒的脑袋就有些晕晕的。公主府的酒酿真好喝,夏清舒又要拿起酒壶,转眼就被一只手夺了去,季迁遥道:“这酒后劲大,切莫再饮了。”夏清舒抬头双目迷蒙地望着季迁遥,愣了半晌,忽然伸出了手搭在季迁遥的腕上,一扯,便将她揽入怀中。季迁遥望着那双燃着情欲的双眸以及慢慢靠近的红唇,自然知道抱着自己的这个人下一步要做什么。第5章 斗胆试探双唇就要贴过来的时候,季迁遥一偏头,躲了过去。夏清舒扑了空,皱眉又带着些委屈道:“分明已经过了亥时”堂堂大燕长公主殿下怎么能耍无赖呢季迁遥又往后移了移,浅笑道:“过了亥时是没错,可夏将军想带着这满脸的胭脂行房事”夏清舒瞪大了眼睛,酒醒了半分,支支吾吾道:“胭胭脂怎么了要洗掉么”季迁遥从她怀中站起:“那是自然。”夏清舒不太乐意,再次挣扎:“不洗掉不可以么”“如若夏将军不愿洗掉的话,就请回吧,本宫是接受不了的。”为了不让自己再熬五天,夏清舒很快就做出了抉择。当她洗掉胭脂归来的时候,季迁遥已经熄掉了房内大半的灯,着一身雪白寝衣,安静地坐在床头。昏暗的灯光下,纱帐勾出朦胧的身影,夏清舒的心神猛地一颤,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厢房内的烛灯只剩一盏,远远的。夏清舒站在季迁遥身前,俯身吻住她。很快,暖和的床榻间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鱼水之欢过后,夏清舒轻轻地揽着季迁遥的颈,二人的脑袋贴在一处。只有在这个时候,夏清舒才感觉二人最为贴近。她正想如往常一般,讲些自己在军营中的趣事,刚要开口,一双热乎乎的手从被子探了出来,摸上了她的脸。那只手寻寻觅觅一番后,摸上了右脸颊的那条疤。“这是怎么一回事”季迁遥不复方才的温柔,声音之中浸了寒气。夏清舒周身一颤:“这”“如实说。”夏清舒皱巴着脸:“是那鞑子,朝我放了冷箭,我一个不小心就中招了。他们毁我容貌,下次见着了,定不轻饶”季迁遥细细摸完那条疤的长度就收回了手,冷哼了一声道:“以夏将军的身手竟然也会受伤约莫是轻敌了吧。”夏清舒为自己申辩道:“我没有轻敌,是鞑子在箭羽上耍了花招。那支冷箭飞至我身前时,我已经摆好躲避的姿势,没想到那箭飞到身前竟开出四条长刃,然后从我的脸旁划了过去,就留下了一条疤。”“这还不算轻敌你既能躲,为何不挥剑将箭羽打掉”“那时两军正交战呢,那长刀正杀敌,分身乏术啊。”夏清舒感觉到季迁遥有一丝的愠怒,故而解释之时皆小心应对。她知道季迁遥素日里头最讨厌自负莽撞之人。“那开刃之箭后来如何了”“敌军用了新武器,再硬打只会落于下风。我当即下令撤退,又命手下拾了几只箭羽回军营研究。”“弓箭本就是蒙古骑兵最有利的武器,又加以改进,大大增添了杀伤力,可怖得很。那你的夏家军又是如何应对的”“那箭羽杀伤力确实大,制作工艺却是简单。军营中的几位师傅破解之后,也用细刃改装了些。蒙古骑兵贵在机动性强,但地域一小,他们就难以施展长处。第二次交战时我将他们诱入狭窄之地,先用火药营的炮火将他们打得四处奔逃,而后命夏家骑兵持新箭羽追击,大获全胜。”夏清舒细细说了打战时的战略,她知季迁遥行完房事之后素喜听她说些趣事,故而每次也是有备而来。听罢,季迁遥赞道:“夏家军果然厉害。”夏清舒心中暗暗道:分明是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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