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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 分节阅读 5(1 / 1)

d家与夏家有所往来,故而二人也较旁的官员熟稔一些,秦路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脱出道:“依照今日沈尚书在朝堂上之言,倒是可以一猜。”“秦都督说来听听。”“以长公主殿下的耳报,朝廷上发生了什么都会速速传入她的耳内。十二那日,早朝一散去,她必定就得到了消息。而午后她竟选择去福安寺祈福,一去便是好几日,想必是为了躲避户部尚书沈大人。我觉得这次选驸马之事定同往日一般,殿下是不会应允的。”“你此番话言之有理啊”岂止是言之有理,秦路的这番话就好像一颗救心丸,将混沌的夏清舒拉扯了回来,为其心注入了一股活力。“说笑说笑,不算数的。”秦路摆手道。回将军府的路上,夏清舒的脚步轻盈了不少。这几日吃得甚少,一路上经过些许摊子,闻着了食物的味道,便觉得饥肠辘辘。一进府门,夏清舒便嚷着要吃肉,大口的肉,烧排骨,烤羊腿刘奇正愁着夏清舒的饭菜之事呢,这几日她都没什么食欲。问她要吃什么,她便答:清粥即可。可清粥做好了,她又没吃几口。厨房里的厨子、厨娘都担心坏了,以为自己手艺不行,合不了将军的胃口,立马就要卷铺盖走人,急的是团团转。今日好了,将军一回来便说饿,胃口大开,亲自点了几份菜品,总算给了厨子们展示手艺、为自己正名的机会。第7章 青楼斗殴抚远将军府的厨房火力全开,厨子们拿出此生最认真的态度做出了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夏清舒嚼着香甜酥脆排骨,又夹起一筷撕好的羊腿肉塞入口中,吃得是一脸满足。喝了两口冬瓜蛤蜊汤后,她开始大口扒拉着碗里的饭。管家刘奇和手下流烟候在一旁,看得是欣喜连连。“丁婶,再添碗饭。”夏清舒将吃得干干净净的空碗递给身旁的老仆。丁婶接过碗,挥了挥手道:“将军前几日吃得不多,今日有了食欲,也不可食得过饱,不然这胃怕是要不适了。将军今日的食量已经比以往的多些了,要不先歇歇如若还饿,午后命厨子做些清口小食。”夏清舒点了点头,拿起丝帕擦了擦唇边的汁渍。饱餐一顿,所有的精气神都回来了,只是这一停箸,饱腹感也立马涌了上来,夏清舒道:“走,流烟,我们去街上转转,消消食。”带上三五侍从,夏清舒来到南京城热闹的集市上。今日已经是腊月十五,离年关岁尾越来越近,市集摊铺上慢慢都换上了新年百货,红彤彤一片,很是喜庆。夏清舒同流烟走至一个爆竹铺前,俯身扫视着。那卖爆竹的铺子老板是年过五旬的老伯,姓王,头发白了一半,身子仍是硬朗。前些他日子在主街上凑过热闹,略微瞧见了夏清舒的容貌,记性不赖,今日一眼就认出她来,恭敬道:“夏将军,您亲自来买东西”夏清舒直起身子笑笑:“出来逛逛,这些爆竹可有名字”“有的,这个叫火犁花,这个是霸王鞭”王老伯热情地介绍着。夏清舒听得入迷。她自幼出门拜师习武,师门管得严,翻来覆去折腾的皆是各种各样的兵器,不似这城中的孩童,有如此之多好玩的东西。后来投身军营,打打杀杀,这些东西更是少见了。现在有了闲心,夏清舒只觉得新奇不已,往日除岁新年抚远将军府放的多是一类鞭炮,今年要多些花样才好。她抓起一个财神模样的爆竹放在手中观赏,脑中正寻思着要购置哪几种的爆竹。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个瓷器坠落地面的声音,接着就是几声尖叫,夏清舒忙将视线投向声音的来源,只见数丈外的一间楼里,四散跑出许多百姓来。“走,流烟,我们过去看看。”夏清舒将手中爆竹放回原处,领着流烟朝吵杂喧闹之地走去。走得越近,拳脚的声音越发明显。夏清舒的唇紧紧抿着,愠怒不已,南京城乃天子之都,何人如此大胆,敢在京师闹事从那楼中逃窜出来的人都围在了楼外,抱着双臂立着,脸上看着热闹般的各色笑容。他们多是些衣衫不整、醉意醺然的男客。夏清舒瞥了一眼门牌,“倚春楼”,乃是京师百姓寻花问柳之地。夏清舒走近人群,拍了一名着靛蓝长衫士子的肩头,问道:“这里头出什么事了”那名士子视线紧紧胶在屋内,时不时踮起脚来,脸上的神情十分激动,连头都没回,敷衍地应道:“赵家公子跟周家公子为争夺倚春楼的第一名妓打起来了。”夏清舒问:“这赵家公子何许人也”“这你都不知道,赵家公子乃文渊阁大学士赵晏源之孙,赵学鑫。”“那周家公子何许人也”“户部尚书周楼行的儿子周铋。”都是京城之中有头有脸的权贵人士,难怪如此猖狂夏清舒沉着脸色招来两名随从,立刻吩咐他们就近前往京卫指挥使司,去叫些人手来。倚春楼一楼的大堂一片混乱,两位着鲜衣的年轻公子面对面站着,脸上已经伤了几处,表情都有些狰狞。二人身后排着十几名的家仆,个个怒气汹汹,按着腰上的刀柄,蠢蠢欲动。地上躺着三两个不知哪家的家仆以及一名倚春楼前来劝说的男小厮,皆是鼻青脸肿,口吐白沫,正躺在地上痛苦地吟叫着。赵学鑫将拳头攥得叮当响:“来人,给我上,打赢了回去重重有赏”赵家家仆抽出了刀,齐刷刷地举在身前,倚春楼之内又是一片尖叫。周铋怒道:“来人,给我打”周家家仆亦抽出了刀,只不过双方十分默契的将尖锐的刀剑丢下,拿起刀鞘冲了上去。他们虽是权贵子弟,但在天子脚下的京师,亦不敢闹出人命,寻常都是用拳脚亦或是刀鞘对付。扭打、砸着摔瓷器的声音接连不断,越来越多的人从倚春楼里跑出来。夏清舒逆着人流走了进去,只见倚春楼一楼的大堂已经被这二位公子闹得一片狼藉。夏清舒便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结果,并没有人理会她。夏清舒气急,拾起地上的一根细棍便朝扭打的人群中冲去。持刀鞘打人的,就敲他手背腕骨,横腿踢人的便敲击膝盖。按着夏清舒的手法,不出盏茶功夫,这群打架互殴的人就会被她分散。偏生这时门外又传来了一群人的嚎叫,是这两家公子唤的帮手到了。三四十人从倚春楼门外涌来进来,重新扭打在一处,局面再次变得不受控制。夏清舒要气死了。“这里头太小了,我们出去打”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两家家仆开始往门外奔去。围在外头看热闹的百姓急忙往后头退去,留出了一大片空地供两家公子及家仆切磋武艺。夏清舒拦不住,忙跟了出去。不单单是家仆的乱殴,两家公子也厮打在一处。赵学鑫家中多是文官,武力不行,手脚胡乱舞着,毫无招式可言。周铋倒学过些功夫,三脚猫之流,不过对付文弱书生,倒是绰绰有余了。赵学鑫多是被周铋压着打,周围有没有家仆护着,一脸狼狈相。围观的多事之人起哄道:“赵家公子不行啊。”“是啊,也太弱了吧。”“我看今日倚春楼的烟儿姑娘非周家公子莫属了。”赵学鑫虽文弱了些,但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听到这些蔑视之语,怎可能不生气。他蓄起了手中之力,挥拳朝着周铋脸上一扬。周铋没有防备,被这一拳打得踉跄了一下。赵学鑫抓准机会,赶紧上前,补了一脚,狠狠地踹在周铋的胸口。周铋脚步不稳,连连后退了几步,摔在方才夏清舒待过的爆竹铺子上。木质的小铺子向旁侧倾倒,用细线捆起的爆竹纷纷落下,砸在周铋脸上。守着摊子王老伯惨叫了一声,大为心疼道:“诶呦,我的摊子,我的爆竹呀”赵学鑫早已打红了眼,理智不复存在,他见周铋倒在爆竹摊里,又瞧见身旁面摊的炉子下方有柴火,粗眉一竖,身子一闪,朝着那面摊的灶台弯下腰去,抽了一条燃着火焰的木柴来。夏清舒觉察到他的意图,纵身一跃来到赵学鑫的身前,一个飞踢将他手中燃着火花的木柴踢掉,又踩了两脚,将木柴上的火苗弄灭。她本以为木柴被踢掉之后赵学鑫便会收敛,不曾料到这群世家公子作恶惯了,不将心中的那口郁气出了誓不罢休。趁着夏清舒转身的空隙,赵学鑫又去那灶台下端抓起一根燃着火苗的柴火,用力一掷。等夏清舒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那带火的柴火仍到空中,火焰灭了一些,但残留的火星足以将爆竹点燃。“噼里啪啦”霎时间,街道上传来了爆竹爆炸的声音,以及百姓惊慌失措的尖叫声。户部尚书之子周铋躺在爆竹摊子里自然是吓得最惨,那些被点燃的爆竹将火焰无情地喷在他的发上、衣上。周家仆人见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赶紧闯入爆竹中救人。爆竹一个接着一个地点燃,火花开始向人群迸溅。“啊,快跑啊”方才还热闹喧腾的街道这时陷入了恐慌之中,百姓慌忙逃窜,推搡、踩踏皆有。那卖爆竹的王老伯离摊子最近,又被左右的摊子困在里头,爆竹点燃之后不好逃脱,只好双手抱头,蜷缩着身子躲在摊子下边,其身上都被这四处迸溅的火花喷了好几次。夏清舒紧握拳头,大喊一声:“流烟,跟我去灭火。”“是”夏清舒扯开旁边布庄门口的一块布,浸在面摊的水缸里,弄湿之后披在身上,而后提着一桶水往那爆竹摊子冲去。流烟仿着她的动作,快步跟在她的后头。各类爆竹花样繁杂,有的点燃之后向天上飞去,有的点燃之后打旋转着,有的轨迹莫辨。接近爆竹摊子的过程中,不断有火花往夏清舒身上喷去。周家家仆拼死救出了周家公子,正扶着他往旁边走去。夏清舒纵身一跃,将水桶中的水泼了上去,流烟紧随其后。这一浇,摊子面上的那些爆竹熄灭的大半,爆竹声骤然变小。流烟同一个将军府的家仆赶紧又去提水,夏清舒见火势小了便冲进小铺后头,将身上沾水的布披在王老伯身上。“走,快跟我走”夏清舒大叫道。那老伯摆了摆手,嘴里说了什么,却被爆竹声所掩盖,根本听不清。木质的摊子已经烧了起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塌的,王老伯躲在这里,是很危险的。夏清舒顾不得这么多,直接伸出手去扯王老伯的手臂,而这个时候王老伯往里头瑟缩了一下,她扑了空。夏清舒再一伸手,两根朝里的烟花棒被点燃,滚烫的火焰朝着夏清舒的手掌心喷来。她顾不得手上的疼,一脚将那烧得只剩一半的木摊子踢倒,抓起王老伯的衣领便往外跑。京卫指挥使司的人来了,纷纷提着木桶装水灭爆竹。一炷香后,所有的爆竹烟花以及燃烧的摊子都被熄灭。夏清舒气喘吁吁,发丝凌乱,身上躺着水迹,手掌被炸伤了,肿起了水泡。她站在街道的中央,目光快速地扫视着这一片街区。离爆竹摊较近的百姓都受了较重的伤,有的捂着脸、有的捂着手臂,哀嚎声一片。那爆竹喷出的火焰将左右相邻的摊子都点了,现在烧得只剩下木炭,黑漆漆的。摊子的主人围着废墟一般的摊位,嚎啕大哭。再看赵家公子,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那是胜利的笑容。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周铋的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虚弱的样子,狠狠地嘲笑了一番,接着嘚瑟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准备打道回府。这一幕让夏清舒的肝都要气炸了。她压着怒气喊了一声:“京卫指挥使司的领官何在”一人自人群中走出,作揖道:“卑职乃京卫指挥使司内城千户冯大海,见过夏将军。”“立刻将周家公子周铋、赵家公子赵学鑫以及两家斗殴的家仆统统抓捕入狱”“这”冯大海的脸上闪过犹豫。第8章 将军受伤“怎么这二位公子太尊贵了,是抓不得了”夏清舒眯起眼来,浑身散发着寒气。一旁站着的冯大海对上夏清舒那冷漠幽深的黑眼珠,陡然打了一个激灵,心里生出了几分冷彻的凉意。忽然又想到夏清舒乃一介武夫,必定对朝堂之事不熟悉,随意两句便可糊弄过去,他心中有了对策。冯大海低了低脑袋,又摇了摇头,嘴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不是不是,夏将军也知道街道上的斗殴、火禁属五城兵马指挥司管理京卫指挥使司不好出面”京城之中谁不知道周、赵两家在朝中地位显赫,且家中亲属都跟皇室沾上了边,乃天子之戚,现要将这二位公子抓入司狱,等于同时得罪了两家权贵。这不合算的买卖,冯大海可不做,一下子便将这烫手山芋推到了五城兵马指挥司的手里。诚如他所言,五城兵马指挥司是负责京师之中巡捕盗贼,管理街道、火禁等事的衙门,他们来处理今日之事,再合适不过了。但这个衙门里最大的官乃五城指挥使,官职正六品,较于周、赵两家,这个官职地位着实是小的可怜。若是那二位公子被送往此处,只消洽谈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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