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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1)

这敌视似乎不太寻常,他为什么要干涉自己和蒋正霖的交往?照理来说,蒋朝乾和妻子曾经就是因为家人的干涉吃了不少苦头,应该不会过于干涉儿子的感情才对。樊逸清突然想起在医院时蒋朝乾初次见到自己就变了脸色,他在害怕什么?又或者是蒋朝乾派人调查了自己的过去,那为什么不把自己坐过牢的事情告诉蒋正霖?蒋朝乾主动联系柯北通知他蒋正霖受伤的消息,可换一种思路来想或许是蒋朝乾命令的柯北回国,所以蒋朝乾在害怕什么?樊逸清拿着筷子想的出神,蒋正霖以为他见到柯北生气了,心里十分担忧,赶紧夹了一块口水鸡放在他碗里。家里人不能吃辣,我让厨房阿姨给你单独做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樊逸清回了神,说: 谢谢,我自己来就好。蒋正霖默默握了握樊逸清放在腿上的手,以示安抚,樊逸清的手被他的手包住,突然脑海中闪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件事,蒋朝乾和柯北应该知道内情。他又不太理解,为什么要让柯北从中作梗,直接告诉蒋正霖效果应该更加直接。到底还有什么隐情?一顿饭在心事重重中结束,原本的美味佳肴也变得索然无味。饭后大家一起坐在会客厅,萧筱和蒋正霖的姑姑起身去为大家煮咖啡,柯北直接自告奋勇要陪着去,萧筱赶紧推辞着。蒋正霖冷冷道:你只是个客人。柯北却回道:我以前经常陪阿姨做的,我知道大家的口味。他又看着樊逸清笑道:樊先生对咖啡口感有什么要求吗?樊逸清:没有,谢谢。蒋正霖觉得自己快要气疯了,但母亲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他没办法正面朝着柯北发火,更何况父亲在给柯北撑腰。蒋正霖觉得自己没办法和樊逸清再待下去了,他站起身对父母说:我觉得有些累了,胳膊也不太舒服,爸妈我先带着逸清回去了。蒋朝乾眯着眼睛,语气威严: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吃了饭抬起屁股就走,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饭店吗!蒋正霖执意要走,樊逸清拉住他的胳膊,劝解道:我想喝阿姨煮的咖啡,我们喝完再走吧?蒋正霖软了下来,重新坐到沙发上,厉甄东依旧翻着手机不知道笑什么。没多久柯北端着茶盘跟在萧筱身后,走到大家面前给他们分咖啡,咖啡摆在蒋正霖面前的时候,蒋正霖明显反感。萧筱知道儿子的脾气,笑着解释道:咖啡是我和甄东的妈妈煮的,味道应该还不错,大家快尝尝看。蒋正霖这才释怀,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大口,厉甄东的母亲一直在找话题聊,毕竟现在的场景太过诡异,虽然她也不知道详情,但是热闹点总比死气沉沉来的强。柯北坐在厉甄东旁边,一直笑看着蒋正霖,萧筱一直在问樊逸清的家庭情况,蒋正霖突然觉得身体很难受,一股难言之欲从心底冒出火花,他猛的瞪着眼睛看向柯北,一脸的不敢置信。蒋正霖连忙起身,压抑着内心的邪火,我去一下洗手间。蒋正霖走后不久,蒋朝乾突然对妻子说:你怎么不带着樊先生去书房看看正霖以前的照片?啊,对对,应该的。萧筱本来就觉得今天气氛尴尬,正好借着带樊逸清看照片的借口离开这里缓解下气氛。逸清,你跟我去书房看看正霖小时候的相册吧,正霖小时候可比现在可爱多了。好的,麻烦伯母了。樊逸清顺从的跟着萧筱和厉甄东的母亲去了二楼书房。等他们三个人离开,柯北站起来对蒋朝乾说:蒋叔叔,我看正霖可能身体不舒服,我去看看他。蒋朝乾点了点头同意,厉甄东视线依旧盯在手机上,却冷哼一声,嗤笑道:人最重要的就是明白自己的身份,表哥有逸清照顾,你不觉得自己有些过线了吗?柯北仿佛已经没有了羞耻心,他对厉甄东说:你看樊先生现在需要陪萧阿姨,根本就没有时间照顾正霖。他往厕所走去,以前都是我照顾正霖,现在我也可以。会客厅只剩下蒋朝乾和厉甄东两人,厉甄东将手机收回口袋里,歪着头看着蒋朝乾,舅舅,你今天很反常。甄东,这不关你的事,你不要插手。呵,我可没说我要插手,只是舅舅这样安排可能会伤了表哥和舅妈的心。厉甄东起身往楼梯走过去,舅舅又是何必呢?蒋朝乾冷道:你不懂,樊逸清不适合你表哥。适不适合,我表哥心里清楚,倒是舅舅您真的这么看好柯北吗?您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上楼看看去。厉甄东上楼走进书房,看到舅妈和母亲正指着相册开心的跟樊逸清说些什么,樊逸清眼睛盯在相册上,唇角微弯。厉甄东走到樊逸清身边,嘴靠近他的耳朵,低声说:你跟我去楼下洗手间看看,有人已经按捺不住了。第30章樊逸清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厉甄东笑着跟舅妈妈妈解释道:舅妈,表哥好像找逸清有点事,我带他下去一趟,我记得家里相册有一张我的高中毕业照片,妈你陪着舅妈帮我找找。厉甄东的母亲奇怪道:大学都毕业了,找高中的毕业照做什么?给您未来儿媳妇看看他老公高中时候有多帅!厉甄东边开玩笑边带着樊逸清往外走。说的也对啊,那我跟你舅妈好好找找。下楼的时候樊逸清问厉甄东,你说的有人已经按捺不住了是什么意思?厉甄东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站住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樊逸清,我真的怀疑你对我哥到底有没有感情?樊逸清被他宛如x光射线般的眼神盯的很不舒服,他看的不是皮肉,而是直接撕开皮肉直击里面的骨。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占有欲!你对我哥没有强烈的占有欲,即使柯北就在你面前耀武扬威,你都仿佛并不在乎,或许我是该说你心大没感觉,还是该说你过于有自信,真的以为我哥不会被人抢走。樊逸清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他并不懂得厉甄东所谓占有欲的含义,不过有一点他可以确定,他的内心在很强烈的排斥柯北,不想他出现在自己面前,不想他跟自己同桌吃饭,甚至讨厌他暗戳戳的秀蒋正霖前男友的身份。但是樊逸清必须控制这种欲望,因为他和蒋正霖不可能,他现在只想求得一个真相,然后跟蒋正霖摊牌,从此二人回归正轨,不再交集。放出去的感情,必须要在它长成巨树前收回。樊逸清解释的有些许苍白,我以为恋人之间要有足够的空间和信任。厉甄东冷笑一声,那希望你能把这种信任保持下去,他继续下楼,快走吧,再等下去就真的来不及了。樊逸清跟着他加快步伐,你什么意思?不是惊喜就是惊吓,你一会儿看到就知道了。两个人下楼的动静惊动了蒋朝乾,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让保姆沏了茶,过来陪我尝尝?突如其来的示好明显是为了欲盖弥彰。厉甄东:舅舅,我们向来不爱喝绿茶,您自己慢慢品,我和逸清去看看表哥。他能有什么事情,还需要这么多人照顾?蒋朝乾明显有些着急。那可不好说。见劝不听两人,蒋朝乾不再说话,重重坐回沙发,重叹了一口气。樊逸清和厉甄东走到洗手间外,厉甄东用手扭了扭把手,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住,你往后站站。听到这句话樊逸清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离开门口,只见厉甄东后退几步,一个扫堂腿猛的将门踹开。樊逸清连忙朝着破碎的门往里看,一口气堵在胸口顺不过来。只见蒋正霖衣衫凌乱的坐在马桶盖上,柯北坐在他腿上抱着他激吻。厉甄东见状冲过去拉住柯北的衬衫领子,用力将他从蒋正霖身上拖下来,将他重重甩在大理石地面,他落地时发出闷闷的重响。蒋正霖对此时的变故一无所知,脸上尽是不正常的潮红,茫然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二人,在看到呆呆的站在洗手间门口的樊逸清时才有了反应,他用疑问的语气,问道:逸清?说话同时不住的喘息,像是有人扼住了他的脖颈。柯北从地面爬起来,后背青紫一片,可见厉甄东刚刚用了很大的力气,他坐着将不整的衬衫整理好,抚平几处褶皱,笑着说:都是男人,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也不过是在帮正霖,我们在一起四年,我可能比他自己都了解他需要什么。樊逸清一句话没说,看到拖地池旁边有个水桶,里面满满一桶清水,快步走过去提起水桶走到蒋正霖面前,将一桶凉水全部从蒋正霖的头顶浇了下去,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蒋正霖自己。他喝完咖啡后就觉得身体不适,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圈套,连忙去洗手间解决自己的问题。他进去不久,就听见了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就被人强行抱住,反抗的决心抵不过荷尔蒙在体内的肆虐,甚至最后他觉得自己面前的人就是樊逸清。现在被凉水一浇,昏沉火热的大脑恢复了些许清明,他看见樊逸清铁青着脸站在自己身前,眼神像是要活吞了自己,心里突然就怂了。樊逸清见他眼睛有了意识,冷冷道:我是谁?蒋正霖轻声回道:宝贝儿。说人话!樊逸清。樊逸清又问:你以为刚刚是在和谁?和你。樊逸清移开身体,将挡住的柯北漏出来,你错了,你刚刚是在跟他。柯北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樊逸清,没有人敢这样对蒋正霖,如果是以前的蒋正霖,一定会让令他难堪的人生不如死,如今这只类虎的大猫又是谁?蒋正霖看到衣衫不整的柯北,在药效的作用下大脑依旧懵懵的,他低声认错道:媳妇儿,我错了。看到蔫了的蒋正霖,樊逸清突然不忍,蒋正霖明显是被下了药,行事说话颠三倒四。樊逸清在洗手间找到一块浴巾给浑身湿透的蒋正霖披在身上,又随手拿了方毛巾给蒋正霖把头发上的水擦个半干,最后还不忘给他擦了把脸,毛巾经过嘴唇时樊逸清明显加重了力气。把蒋正霖擦个半干,樊逸清拉起他往外走,我们回家吧。厉甄东没再看柯北一眼,跟着樊逸清他们走出去,走到会客厅蒋朝乾几乎没看他们,樊逸清将并不老实的蒋正霖塞到厉甄东怀里,走到蒋朝乾面前,伯父,正霖不舒服,我先带他回家了,他目前的这幅样子不方便见人,怕伯母担心我就不亲自跟她道别,还请您帮我们说一声,我们先走了,再见。走出别墅,厉甄东把蒋正霖推给樊逸清,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过来。蒋正霖浑身湿漉漉,被风一吹冷的只打哆嗦,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一样抱着樊逸清不撒手,樊逸清顾及他的胳膊伤,没敢使劲推他,任凭他蹭来蹭去。樊逸清被他蹭的心慌,一个不注意就被蒋正霖强吻不放,就在樊逸清被他吻到窒息时,厉甄东开车过来,下车后看着两个人好笑的说:要不然我去给你们俩放风?樊逸清用力推开蒋正霖的脸,快帮我把他推上车!领带借我一用。厉甄东二话不说就去拽樊逸清的领带。樊逸清一心提防蒋正霖,突然觉得脖子一松,不解问他:你要做什么?他另一只手臂受伤,你怎么绑?呵呵,怎么绑不行?厉甄东抱着蒋正霖的腰将他强行塞到后座,给他系好安全带,又命樊逸清保护好他受伤的右臂,按住他别乱动,用领带捆住他的左手手腕,一端绑在前排车座上,直接固定住他,以免他疯狂起来按倒樊逸清直接来个汽车play。蒋正霖被束缚的很不爽,中英文交替的嘶吼,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甚至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气球,气打得太多就要把自己撑爆了,现在的他只能不断挣扎,手腕在他挣扎的过程中被擦伤,渗出血迹。车速很快,厉甄东一边观察路况,一路上不断超车。樊逸清一直在安抚蒋正霖,他焦急的问厉甄东:该怎么办?办了他!樊逸清头疼起来,他觉得这个人可能真是个变态,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去医院吧,再这样下去他会伤了自己。厉甄东调侃道:顺便阳痿,想想挺有趣的,其实你跟他睡一觉就能解决问题了,去什么医院?樊逸清摇摇头,还是去医院吧,顺便检查一下身体。厉甄东从后视镜看了眼樊逸清,调转方向开往医院。第31章厉甄东驾车往山路上开,按着蒋正霖的樊逸清不解的问:我们不是应该去医院吗?半山腰有家圣安疗养院,医疗水平不比外面的大医院差,这也是为什么舅舅舅妈搬到这附近住的原因。厉甄东车技很好,即便是车速过快,车里却并不觉得颠簸,减少了后排二人的痛苦。蒋正霖似乎已经忍耐到极限,他呼哧的大口喘着粗气,原本出口的呻/吟声变了味,嗓子里是像是负伤野兽发出的低吼,他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双眼血红死死盯住樊逸清不放,犹如吸血鬼一般,但凡能动他就会将樊逸清扑倒然后咬破他细白的脖颈,舔舐他美味的鲜血。樊逸清被他看的发麻,死死按住他的身体,还要避开他受伤的右胳膊,即便车子里没开暖气,樊逸清此刻也浑身是汗,就在樊逸清觉得筋疲力尽时,厉甄东终于停下车。到了,我去喊医生,你再撑一会儿!柯北这个贱人,下的药量看来很足!厉甄东跑出去喊医生,密闭的汽车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蒋正霖浑身发烫,挣扎的更厉害起来,右手手臂上缠着的绷带已经散开,樊逸清甚至听见了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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