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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 分节阅读 160(1 / 1)

d”“先帝嫡子可这还没生出来,谁知道是男是女”耳边听着这些人的诸多猜测,太后面上不由闪过几分懊恼。她本是想等到孩子生出来,哪怕万一这孩子是个女儿,也可以在她产子的时候,买通太医让其变成儿子,然后借用遗旨之事,将孩子拱上皇位,她自己便可以摄政,成为大齐真正的掌权者,还有高氏在朝堂中支持,不愁将辛元平那个蠢货拉下来。作者闲话:292血脉存疑谁知事情到了宣布的时候,竟然只剩下了一片窘境辛临华慢悠悠的看了一圈,看着太后的面容忽明忽暗,也变幻莫测犹如调色盘,不由勾起唇角笑了笑,眼底满是漫不经心的神色,乍然低身再度对皇帝开口 : “陛下,臣还有一件事要稟。”“宝郡王还想说什么”皇帝此时正在气头上,胸中一口闷火发不出来,他知晓了太后的事情,下意识就想将太后囚禁起来,找个机会将她腹中的孩子打掉,刚准备发号施令的时候,却又听见辛临华的声音,不禁眼光阴狠的逼了过去,“莫不是也赞同这先帝嫡子,来做朕的皇位不成”话音落下之时,眼底清晰可见,此时杀意闪烁。“回稟陛下,臣想说的可不是这个。”辛临华看出他已经要狗急跳墙,下一刻就准备着人去抓太后,不禁对这感情单薄,甚至互相陷害的母子两人,表露出一个蠢样而觉得万分可笑。因此他不急不缓的,就开口辩驳道:“正好相反,微臣不但不赞同,令先帝嫡子做新皇,同样还有一点疑惑,那就是太后娘娘腹中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先帝之子,到了如今可很是难说,更不要提那先帝遗旨,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何已经立了太子,先帝却要留下遗旨,却要封他人为帝”听到他这一番话,皇帝的面容变了变,方才的奇迹败坏,顿时消失无踪,他饶有深意的看着辛临华,眼光满满变为了赞许,还不等开口之时,却见辛临华面容一整,陡然抬步走到太后面前,稍稍挨近她扬声说道。“还有最重要的,一个谋害了先帝的太后,拿出来的遗旨可信又有几分”谋害先帝。慕容意坐在桌案后头,看着身边的顾之素仍在喝酒,少女则仍在吃菜,竟然丝毫不管上头的事情,想到这一出闹剧远远没完,也不由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任由辛临华唱念俱佳的,凑在太后面前揭开真相。太后一听到谋害先帝四个字,眼神飘忽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平常,唇角浮现冷笑,看着辛临华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宝郡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哀家害死了先帝何其荒谬哀家与先帝多年夫妻,又怎么会害先帝”“微臣是什么意思,太后娘娘自己清楚,都到了这个时候,就不要再装傻了罢。”辛临华见她不承认谋害先帝,不由低低的冷笑一声,太后谋害先帝的事情,虽然他并不是从宫中得知,不过既然她腹中有了孩子,那么哪怕只是为了这个孩子,皇帝也得在不知道的时候,尽快去死给这个孩子让路,毕竟皇帝如今若是活着的话,是肯定知道太后此刻腹中,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孩子。说着,他摆了摆手,目光淡淡:“来人,把他给我带上来。”话音未落,阴影处走出两个禁卫军,将一个人影拖了过来,一把扔在了太后脚下,那个人形容狼狈,几乎满脸都是血污,吓得太后顿时后退几步,那人挣扎着爬向太后,骤然伸手抱住了太后的腿,口中模模糊糊的喊道:“娘娘救命啊”太后见到他箍住自己的腿,忍不住扬声尖叫,吓得连连后退,却不忘护好自己的小腹,等到那个满头血污的人抬起头,目光直直的盯着她看时,她突然认出了此人是谁,随即脊背就开始冒出冷意,用力的将自己的腿抽出来。在身边大宫女的搀扶之下,她很快退了几步站在台阶上,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恶狠狠的望着辛临华道:“如今在说先帝的事,你将忠义公擒过来,又是什么道理”“看来,太后娘娘这是要狡辩到底了。”辛临华见她认出了忠义公,倒是丝毫没有惊讶之情,缓步走到太后的身边不远处,这才低身对着珠帘后的皇帝,低身行礼一字一顿说道,“陛下有所不知,当初的皇后娘娘,如今的太后娘娘,腹中的那个孩子,可连辛都不姓”这样的话一出,顿时殿内哗然,皇帝眸光微暗,却没有说话。太后就站在他身边,本来因为忠义公的出现,就已经有些目光犹疑,脑门上也冒出了汗来,闻言顿时像是被什么蛰了,靠着大宫女的手退了一步,指着辛临华脸色涨红道:“你胡说血口喷人”“本王到底是不是血口喷人,等到忠义公将话说完,太后娘娘不就知道了”辛临华见她如此心慌,自己还没有说话,就已经做贼心虚了,想到这么多年以来,先帝对太后的保护,唇角不由多了嘲意,朝着台阶下走了几步,抬脚踢了踢跪在那里,明显有些神志不清,满脸血污的忠义公:“忠义公,给陛下和诸位大臣说说,你是如何与太后私通的”“陛陛下”忠义公被他踢得一抖,仿佛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连爬带滚的离开他左右,朝着台阶上面爬去,却被两个太监按在原地,只能停在了珠帘外头,而不能再进一步靠近,只好停了下来,抬头望着面前的皇帝,神色恍惚的低声供述道。“当初在先帝病重时皇后宫中有密道我只要前去御花园中,调戏那些貌美的太监,然后借着和太监的影子,走过密道到皇后宫中,与她几次私会之后,皇后就”太后不等忠义公说完,面容已经涨的有些发紫,她能够察觉到这段话后,许多看着她的人,眼神都已经有了几分变化,只觉得自己怄得都要吐血,连站在下首拿着遗诏的高丞相,都目光莫名的望着她,顿时让她失去了理智,手指几乎戳到辛临华脸上。“辛临华你这是血口喷人还不快让他闭嘴”辛临华几乎被她指着鼻子骂,然而面上仍旧带着笑容,手臂抬起将她的手推开,慢悠悠的拍了拍袖摆,又自内中取出一卷画来,朝着皇帝的方向点了点:“若说这是血口喷人,那么这张皇后宫中,暗道的总图,一旦被人验证,是否就表示忠义公并未说谎”太后见他这副模样,是想将那张图交给皇帝,早已忘记他也是要夺帝位,而不止是针对她一个,就已然口不择言的道。“辛临华,你与忠义公有仇,乃是朝野上下尽知之事为了报当年之仇,你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就算这张暗道图是真的,大概是你自己知道的,然后将忠义公逼问,谎称乃是忠义公说出的,好将这件事栽给哀家”说到辛临华与忠义公有仇之事,阶下的许多官员都变了眼光,用一种微妙的神色看着他们,而本来还算是平静的辛临华,一听到她提起那件事,就忍不住微微扭曲目光,目光阴冷的盯着太后看,太后被他看的心惊胆战,目光不自觉看向下首的高丞相,顿时定在了他手上的遗诏上,忙不迭从自己怀中拿出遗诏,紧紧握住朗声对大殿众臣道。“哀家的遗旨乃是先皇亲笔,其上还有玉玺,大齐律法规定,先帝入葬之时玉玺陪葬,如果这非是先帝所写,又怎么可能会有玉玺”辛临华不等她露出得意神色,已然再度冷笑一声,手指在袖中握紧缓缓道:“先皇玉玺在先皇驾崩之前,一直服侍在先皇身边的,不正好是太后娘娘么想要造出一个假的遗旨,当真是再简单不过了。”说罢这话他扬起下巴,目光稍稍有些邪肆,望着神色晦暗手持圣旨,一字不说的高丞相,半是警告半是劝诫的道:“本王倒是奉劝高丞相,太后腹中的孩子都不一定是真的,又何况是那份遗旨呢”太后听到这话,下意识就要反驳,可惜在她开口前,高丞相却陡然长叹,抬手抚了抚长须,将手中的遗诏望了望,随手交给了身边太监,拱手对着台阶众人道。“宝郡王说的,倒是也有几分道理,方才的事情,乃是微臣鲁莽了,还望皇上恕罪太后牵扯上密道之事,若是不能自证清白,那么我南平高氏,也不会再认这份遗诏。”皇帝看见那份遗诏交给了自己的心腹太监,高丞相又很干脆的说自己识人不清,算是承认了这份遗诏,的确是太后送来的,刚才太后假称要比对,也不过是演戏而已,面容这才一点点缓和下来,对着高丞相放缓了声音安抚道。“丞相被太后蛊惑,乃是太后之过,丞相不必忧心,朕不会轻易怪你的。”高丞相将遗诏交出去,便仿佛松了一口气:“多谢陛下宽宥。”太后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仿佛不相信他会如此轻易,就放弃和自己的合作,正在她想要开口追问,辛临华就在这时垂下眼帘,而本来按着忠义公的太监,陡然松开了自己的手指,任由忠义公突然转了个身,从台阶上跌跌撞撞冲下来,朝着太后一把抱了过去。“倩娘那孩子真的是我的真的是我的不是那个皇帝的”293愧对陛下“你在叫谁的名字,你在说什么”太后听到他的声音时,下意识朝着身边挪了一步,好歹没有让他抱个实在,然而他说出的话语,却是让太后无法言说的惊惧,她手上的遗旨都没有拿稳,骨碌碌的掉在地上滚了几圈,却没有人再注意到了。“来人,还不快把这个疯子拖下去,不要让他靠近哀家半步”服侍在太后身边的宫女闻言去拉,可忠义公虽然已经被折磨许久,然而毕竟人高马大是个男子,两个宫女只让他停下了一瞬,本想要身边的太监帮一下忙,谁知一旁的太监后退一步,竟然将要阻挡的宫女也拉走了,太后惊恐万分的看着他扑过来,眼角余光是辛元平森然的目光顾之素抬起头来望着台阶上,看忠义公像疯了一样扑上去,正抓着太后的手臂拼命摇,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喊道。“当时你亲口告诉我的,皇帝自从病了之后,就已经不能人道了,那孩子千真万确,就是我的啊”“太医太医能够证明太医能够证明,这个孩子是我的”“来人”皇帝也几乎不能忍受这一场闹剧,挥袖示意身边的太监过来,将忠义公重新抓起嘴塞上之后,望着摇摇欲坠的太后,知道这件事已经闹得太大,如今掩耳盗铃是不行的,只能将之公之于众,索性太后与他并不亲善,也并非是他的亲生母亲。在听到忠义公的惨叫后,他顿时下定了决心,声音冰冷一字一顿道,“给朕宣太医令所有太医,都立刻来见朕”紫袍太监被这样的事情发展,简直惊得是瞠目结舌,只觉得自从大齐立国多年,从未有过这样的丑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忙快步走下去找太医了 : “是,陛下。”大殿之中再度陷入寂静,太后仿佛想要再辩驳,然而皇帝已经不想听,让两个太监捂住她的嘴,把她狠狠的按在座椅上,不让她乱动也不让她说话,直到太医院的太医一刻钟后,走进大殿纷纷跪了下来。“微臣参见陛下”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些大臣,皇帝微微眯了眼睛,压低了声音问道:“朕问你们,当初先皇重病之后,是否已不能人道”几个太医面面相觑,脸色煞白的迟疑:“这”“从实说来,朕赦你们无罪。”“是,陛下。”看着实隐瞒不住,太医院院首硬着头皮,上前低身应道:“据微臣所知,的确如此”皇帝骤然冷笑一声,摆手示意他退下,几个太医松了口气,纷纷站起身立在一边。“来人。”他侧过头看向坐在位置上,自从太医院院首说出,皇帝已经不能人道的话后,就面色如纸抖如筛糠的太后,对着身后的禁卫军朗声命令道:“太后与忠义公两人,于先帝重病之时在后宫淫乱,统统罪无可恕,太后打入冷宫赐鸩酒白绫,忠义公凌迟处死褫夺王公封号,夷三族以示惩戒”两个禁卫军闻言,立时上前行礼:“谨遵陛下谕旨。”听到皇帝说出这句话,太后霎时手脚冰冷,本来要挣扎的动作一点顿,跌坐在椅子上的时候,陡然觉得自己腹中疼痛,下意识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裙摆上有血,禁不住尖叫起来,两个禁卫军走到她身边,丝毫不管她如何惊叫,就抬手捂住她的嘴,将她一路朝殿外拖去。看着太后面如死灰的被拖走,身下还有一点点血滴,慕容意不由微微侧过脸去,神色略微有些不忍,然而眼底却是波澜不惊的平静,顾之素望着太后消失的大门,眼底无声的露出一点暗色,终于将杯中碧色酒液一饮而尽。太后是被先皇养的太好了,哪怕她腹中的孩子,当真是先皇的孩子,以她的这点手段,琴妃都比她要精明,她连愚蠢的辛元平都斗不过,何况是早有预谋的辛临华呢皇帝见到太后被拖走了,高丞相也不再坚持,让自己处置顾氏了,一时间也不想再理,这出了诸多事情的月宴,转身就要回后宫去。“太后一事,之后莫要再提。”眼看着他拂袖要走,辛临华眯了眯眼睛,乍然慢悠悠开口道。“陛下且慢。”皇帝听到这话,心中烦躁,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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