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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生猛 分节阅读 57(1 / 1)

d窝嘞御医很快就到了,什么也不敢看,什么也不敢问,清理好伤口,开了方子,战战兢兢躲到门外听吆喝。朱嗣炯本就头脑发晕,喝了药,更加昏昏欲睡,强打精神吩咐道,“回去。”太后似是想补偿刚才的过失,指挥宫人将他搬到暖炕上,“就在哀家这里歇息,外头寒天冻地的,当心伤口受了风。”宫人们闻言停顿下来,扎煞着手,看看太后,又看看皇上,不知道听谁的。万碧脸上好似挂了层严霜,冷冷道,“一个个都要造反不成没听见皇上吩咐”她斜了汪保一眼,“汪保,你耳朵聋了”汪保犹如大梦初醒,忙不迭地吩咐小内侍拉来御辇,小心翼翼将皇上抬回了凤仪宫。回到熟悉的环境,朱嗣炯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松懈下来,像个孩子般拉着万碧的手,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这一觉就到了掌灯时分,他是被疼醒的。说来也怪,当时一点儿都不疼,现在反倒头疼欲裂,就像有人拿把斧子劈开他的头似的。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蜷缩在床边打盹的万碧立刻警醒,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很疼吧。”她眼中布满血丝,娇艳如花的脸此刻苍白惨然,看得朱嗣炯一愣,“不疼,阿碧别担心。”万碧抹抹眼角,喂他喝了杯温水,“爷,对不起。”她语气中透着十分的内疚和歉意,朱嗣炯不禁有些讶然,沉默一会儿笑道,“阿碧,还记得我曾和你说过什么吗”万碧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我就是喜欢你仗着我的势,耀武扬威的样子”朱嗣炯握住她的手,轻轻吻了下,“什么都不必说,我知道你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心似乎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万碧再也擎不住,扑到他身上呜呜地哭起来。朱嗣炯拍拍她的背,调侃道,“别哭了别哭了,你家爷还伤着呢,哎呀,好疼好疼,快来哄哄我。”守在外间与孤灯作伴的小雅听到屋里的动静,无言冲天翻了个白眼。宫内悄悄传开一个令人心悸的流言皇后设计陷害朱庶人,为了让太后和皇上彻底反目,好独掌后宫大权。不过几日后,人人私下口耳相传,声浪甚嚣尘上。也许是听到了风声,皇后娘娘下了道懿旨,凡那日在场的宫人因当差不力,统统打二十大板。汪保这个大太监也没能逃脱,愣是趴在条凳上结结实实挨了顿板子。他不敢怒也不敢言,皇上在面前受了伤,没要了他老命就算格外开恩了。挨完板子,还要一瘸一拐地去寿康宫监视行刑呐。太后听说皇后要处罚自己宫里人,当然不乐意,奈何人家指了队侍卫来,领头的正是皇后铁杆拥护者杨广。颇有软的不行来硬的之意。汪保也在旁边不阴不阳说道,“太后娘娘容禀,处罚的懿旨虽是皇后下的,但皇上就在旁边,并未出言阻拦。”也就是说,皇上是同意的。那天“失手”砸伤了儿子,经王贵妃点拨,当务之急是尽快和皇上修好关系,是以太后哼哼几声,转身去了小佛堂。一副眼不见心不烦,随你们折腾的样子。手下那些宫人可傻了眼。王贵妃深深叹息一声,将汪保悄悄拉到一边,“汪公公,太后用惯这些人了,一日离不得,好歹留些情面。”说着,塞给他一个荷包。汪保后退一步,避开她的手,躬身道,“娘娘,您是王家的人,王家和高首辅渊源颇深”王贵妃目光霍地一闪,敛了笑问道,“后宫不问前朝政事,不结交朝廷官员,汪公公何意出此言”“您不用如此提防,老奴与高首辅有几分交情,看在以往的情面上,给娘娘提个醒儿皇后已知晓您在皇上面前说的那些话了。”王贵妃不屑道,“所以她才急着发作这些宫人,妄图堵住悠悠之口简直是不打自招。”汪保呵呵笑着说,“娘娘,老奴刚才说了,皇后下懿旨的时候,皇上就在旁边。”王贵妃猛然明白过来,听着殿外凄厉的风声,整个人像浸在冰水里一样,浑身冰凉。她没进宫之前就知道皇上宠爱皇后,可没料想竟宠到这般地步朱庶人字条一事,如此巨大的漏洞,他竟视而不见。王贵妃可以肯定,那字条必定是皇后做的手脚,且皇上并不知情。虽说这样做让朱庶人彻底丧失了重获自由的机会,从结果来说,对皇上是有利的。但皇后是瞒着皇上做的,引着皇上达到自己的目的,这难道不是把皇上玩弄于股掌之间历朝历代无论哪个皇帝,最忌讳的便是“欺君”,纵然再亲密的关系,一旦出现欺瞒,定然产生裂痕。怎么到了当今这里,反而不灵了难道皇上是故作信任,隐忍不发可皇后娘家无权无势,他有什么要隐忍的直到回到昭阳殿,王贵妃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枯坐半天,王贵妃猛然脑海中一亮,“是了,制衡”她兴奋得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来回在屋里踱步,“皇上要压制朝堂各方势力,后宫要靠皇后牵制本宫和丽嫔,监视林嫔,所以这个时候不能动她。”所以皇上才如此宠爱出身低下的皇后。都是表现给外人看的,若他日皇上独揽大权,再无掣肘,那这事就成了他心头一根刺想通了这些,王贵妃顿觉浑身上下一派轻松。既然明白了皇上的心思,就不能与皇后对着干。自己要委曲求全,皇后越嚣张跋扈越好,积少成多,终有一日,皇上会忍受不了,定会废后王贵妃调整了自己的策略,想着怎样才能再给皇后制造点儿出格的机会。却在此时,听门外内侍传声,皇后有令,传王贵妃到凤仪宫侍疾。皇后不爱见后宫妃嫔,是以免了她们的请安,王贵妃还是头一次踏进凤仪宫。宫人引着她穿过偏殿,一路到了花园子的暖阁里。除了御花园,皇宫内因防贼道刺客,例不栽树,大部分宫殿里都是光秃秃的,看上去毫无生气。惟凤仪宫不同,皇上给皇后修了园子,为了冬季也能看到花草,特地用玻璃瓦搭了偌大的暖房出来。常青藤和蔷薇藤蔓交织,搭成花洞花篱,更有各种奇花异草,怪石假山,凉亭青竹,布置得错落有致,景致摇人心扉。沿着中间细石甬道,出了月洞门,就到了暖阁。没有特别名贵的摆设,却是日常生活的气息。皇后靠在美人榻上,王贵妃忙见礼请安。万碧目光幽幽地上下打量王贵妃。这是一个百年世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女子,气度风华极其出众,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皇后的最佳人选。可惜,遇到了自己万碧笑道,“皇上和太后起了冲突,受了伤,王贵妃居功甚伟。”王贵妃微微一笑,目光扫过皇后身后的八宝玻璃屏风。那后面隐约传来药香。王贵妃猜皇上一定在里面,遂不卑不亢道,“皇后谬赞,应是您的功劳才是。”“贵妃果然大家出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万碧讥讽道,“这手祸水东引玩得真是纯熟。”她脸色骤变,冷然说道,“王贵妃,你在皇上面前污蔑本宫陷害朱庶人,可有此事”早已料到皇后会发难,王贵妃心中并不惊慌,然面上却是极度的惊愕,“皇后冤枉臣妾了。”“臣妾当时和皇上说的是此事存疑,应仔细审查后再定论。”“皇姐和皇后的姐夫都被牵扯进来,这是不争的事实,臣妾只是就事论事,绝无污蔑皇后之意。”“臣妾明白皇后是因听到宫内流言而恼怒,可正因如此,更要将字条夹带之事查个一清二楚,以正视听。”“臣妾也知皇后对皇上用情至深,自然看我等妃嫔不顺眼,此乃女子真性情,虽无可厚非,但不能因此就胡乱给臣妾安插罪名”若不是二人立场相对,万碧真想拍手大赞,想不到面上文文静静一个人,口齿竟如此伶俐,含沙射影几句话,不但给自己定了罪名,还落了个“妒”字。万碧笑道,“本宫叫你来,不是和你打嘴仗的。”王贵妃也含笑说,“也肯定不是侍疾,臣妾想,皇后不会让臣妾见到皇上。”“没错”万碧点点头,漫不经心说道,“本宫是要罚你贵妃王氏,搬弄是非,蛊惑圣心,离间帝后,罚跪四个时辰。汪保”“在。”“派人去宫门口盯着,不到时辰不准起。”汪保低低应了一声,略等了片刻,听里间未传来声响,才对王贵妃做了请的手势,“贵妃娘娘,请吧。”长篇大论,抵不过皇后轻飘飘一句,即便王贵妃城府再深,面上也绷不住了。她立起身,冷冷说道,“人算不如天算,皇后算计得好,但天算之权在皇上那里”万碧闻言有些惊讶,“原来你知道啊,本宫还当”她捂嘴一笑,目含捉狭,“你们个个把皇上当软柿子捏呢”凤仪宫前,不知是不是宫人的疏忽,唯独宫门前的积雪没有打扫。王贵妃跪了小半个时辰就受不了了。连垫子也没有,她是直接跪在雪地里。膝下早就是一片雪水,寒气透过湿透的袄裙,钻进她的骨头缝里。冰冷刺骨,她头一次真实感受到这四个字的威力。宝晴见势不妙,撒腿跑去寿康宫搬救兵,但她额头都磕出了血,太后就是不肯来。王贵妃苦笑,这回真是自损八百有没有杀敌一千王贵妃迷迷糊糊想着,应是有吧,自己话说到那份儿上了,难道皇上还不起疑心“扑通”一声,她栽倒在旁边的雪堆里。王贵妃再次醒来,已躺在昭阳殿的暖炕上,旁边的宝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安慰说,“无事,本宫到底给皇上心中栽下一根刺,得偿所愿。”宝晴哭道,“奴婢伤心的是,偌大的皇宫,没人肯为您说一句话,太后装糊涂,林嫔也装哑巴,您可是帮过她”正说着,小宫女来报,林嫔身边的田果儿求见。第77章安的什么心林嫔自己不来,反而来了个宫女王贵妃暗自冷笑, 想来这位是看自己触了霉头, 不敢在这当口上惹皇后不快,但不来又显得太过冷漠,是以派个不痛不痒的人来探望。她沉吟片刻, “叫她进来。”其实王贵妃真的想多了。田果儿是自作主张, 偷偷跑来的, 林嫔并不知晓。当然, 即便她知晓也没什么用。田果儿的主意太大了她裹着件墨绿色对襟羽缎斗篷,仍旧怯怯生生,东张西望又畏畏缩缩,似乎动静稍大点就能把她吓跑。这件斗篷王贵妃曾见林嫔穿过,主子的衣裳却套在下人身上,这对主仆当真姐妹情深啊。田果儿未语泪先流,握着帕子泣不成声道,“娘娘受委屈了。”王贵妃略皱皱眉头, 显然对这虚假的同情不以为然。“奴婢虽位卑, 却也有几分古道热肠,眼见娘娘蒙受不白之冤, 心里实在难过,顾不得上头怪罪,怎么也要过来看看娘娘。”王贵妃跪得久了,膝盖略动一动就好似针扎般的疼,疼痛让她没心情绕圈子, 便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田果儿肩膀缩了缩,咬咬嘴唇,上前一步道,“娘娘贤德仁厚,谏言劝诫,奈何皇上被人蒙蔽,竟不辨忠奸,枉费了娘娘的一片真心。”这话说得有意思,王贵妃来了兴趣,面上却变了脸色,厉声喝道,“大胆奴婢,胆敢议论皇上是非,拖下去给本宫重重地打”田果儿说完捂着帕子正要哭,没料到王贵妃要打她,立时惊得面无人色。瞥见门外来了几个宫女,她大叫道,“娘娘,奴婢有要事禀报。”王贵妃充耳不闻。田果儿急了,“娘娘,皇后德行有亏,奴婢亲眼所见,她与人有私”与人有私王贵妃头皮一炸,心立刻狂跳不止。宝晴已让旁人退下,自己在帘后守着。王贵妃半天才从惊诧中回过神来,“你可知你在说什么”“皇后和亲卫军都指挥使杨广有染,早在皇后还没服侍皇上时,他们就不清不楚的。”田果儿生怕她不信,从遇到那二人开始说起,一直说到进宫后。说得很细,手比指画,尤其是破庙那段“英雄救美”,说得绘声绘色,比话本子都要精彩。小半个时辰才讲完,田果儿已是口干舌燥,觑着上头贵主儿的脸,发狠道,“奴婢发誓说的都是真的,若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大炕旁烛光煌煌闪烁,忽悠忽悠的光影中,王贵妃的脸阴晴莫辨,默然良久。她自诩智谋过人,看人的眼力极准。这个奴婢有野心有野心是好事,只要有所求,就能为己所用。她猛地一倾身子,眼睛猫似的放出绿幽幽的光,低低说道,“好奴婢,缘何不与你主子说”田果儿以为她信了,心头一喜,答道,“奴婢早和林嫔娘娘说了,但她胆子小又不得宠,不敢得罪皇后。”王贵妃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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