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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不想上位 分节阅读 45(1 / 1)

d同沸水中捞起的一般,红得过分。楚益芊不自觉地贴着原玉降温,这块玉竟是温不暖的,最多也只是不再透出刺骨的寒意。锁链的碰撞声突兀的在黑暗之中响起,“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一点点蚕食她的胆量。眼前突然明亮起来,对于被缚之人而言,这显然是一件坏事。对于她的审判即将到来,她对自己的忠诚没来由地表示怀疑,因为临到了她竟没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喜悦。与之前那些赴死之人并无相同之处,可能是她身上有着多余的情感吧。不被认可的情感,皆是累赘“你看这人你可认得”岑悠圭明知故问,挑起女人身旁的一节繁重的锁链,轻轻地摇了摇。可这重量撞在女人的身上,就是一种折磨。被抓住之后,她们的修为就被封住了,此时与常人无异。这重达百斤的锁链如何是她能承受得住的,喉咙像是痉挛一般,挤出了支离破碎的“啊”的痛苦声音。岑悠圭不算温柔地抬起女人的面庞,楚益芊的脑子突然不会转了,一时楞在了原地。难以置信地上前两步,竟微微的舒了口气,庆幸被抓住的不是别人。“多谢岑宗主为我门派抓得奸细,实不相瞒,我早已发现我门派中有内鬼,却迟迟没能抓住。”楚益芊愧疚的朝岑悠圭一拱手,简单的将责任全部推到了洛珺珺的身上。洛珺珺闻声一抖,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楚益芊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眼前。与之相对应的却是蒙头垢面的自己,身居于牢狱之中。心思斗转之间,洛珺珺的眼里闪过图谋不轨的光芒,疯狂而又决绝。她愤恨的想着,凭什么楚益芊生来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自己却要像只老鼠,把自己伪装得再好,还是摆脱不了身后之人的控制。就连韩傥都是她抢过来的,她不甘心步步为营,却输得一败涂地。“师姐,你是来救我的吗”洛珺珺的表情从被抓住之后第一次有了鲜活的变化,盈盈泪水蓄在眼眶中,她哽咽道,“你说好的来接应我,我却左右等不到你。我还以为,你将我抛下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跟你很熟吗。我等你,我那么多的师兄师姐,用得上你帮我做事儿”楚益芊警惕地与岑悠圭拉开距离,她向来不允许有人朝自己泼脏水。如今是觉得她脾气好吗,竟敢拉她下水。洛珺珺这才好像反应过来,眨巴着眼睛,眼泪无声地淌着。她瑟缩着身子,抖着声音道,“师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暴露你的。他们怎么打我我都没说,对不起对不起。”她转头梗着脖子故作强硬地说道,“此事儿与我师姐无关,你们不要为难她。一人做事一人当”“一人当得好,她既说了她会负责,那么我就自作主张将其全权交由岑宗主解决了。”楚益芊拧着眉,上前两步恶狠狠地拽着她脖子上的锁链,“没想到你隐藏得还挺深,还想污蔑我,门儿都没有”看着她涨红的脸颊这才罢休,楚益芊拍拍手,不屑道,“你当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我以前都是骗你的,可怜你还信以为真。”岑悠圭自然没那么容易轻信他人的话,他对两人都抱有怀疑,摸了摸胡子谨慎道,“还请楚姑娘先在路家山庄内委屈一段时日,待我查明真相,必定还你清白。”话说得好听,到时候真相与否谁能知道。楚益芊烦躁的瞪着洛珺珺。死女人,自己死还要拖个垫背的,怎么不硌死你作者有话要说:山海经中甚至很多书中都曾言,知晓神灵鬼怪的姓名,可以知道他们的弱点,喜好,压制对方保护自己。第63章 融化的梨木偶祝修慈揽过楚益芊的肩膀,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圈在自己的怀里。他无所谓的耸肩,在楚益芊的耳边低声道,“事情还有转机,不要急。”临危不乱,楚益芊瞬间想起了男主的金大腿,是可以抱的“叔叔,你搞错了吧。芊芊没有做这件事儿的动机啊。”路十一有些慌张,他困惑的夹在亲人与心爱的姑娘之间,意欲为楚益芊辩驳。“那如果我说他是祝笙的儿子,祝修慈呢。你怎么知道他们要做什么难道不可以是配合大魔头里应外合灭了长林派十一,你该长大了”岑悠圭拽过路十一的衣襟,指着祝修慈低吼,语气少有的严肃。他觉得路十一太天真,而天真的人往往会伤痕累累。“那那又如何。”半响,路十一沉默着,珠白瞳墨中闪动着奋力的挣扎,手中的拳头握了又放开。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笃定地看着岑悠圭,语气却不自然的顿了一下。“我认的是他这个人,不是他的身份。一个人的出身并不能证明什么,每个人都应当是独立的个体。”祝修慈一挑眉,颇有些赞赏,这个路十一作为情敌倒也不算不够格。岑悠圭感慨的拍了拍路十一的肩膀,有种农民伯伯见到白菜初长成的激动与担忧,有时正直过了头既是优点也是缺点。听了这番话,岑悠圭却觉得本该如此,十一的性子与他父亲如出一辙。简单纯粹,不会被所谓的善恶绊住手脚,只相信自己看见的。他的脸上不自觉地浮上笑容,低头看着春柔的时候又全部收了回去,连一丝笑纹都没有留下。他面色不虞,搞事情搞到自己家门口了,真的是烂摊子一堆东云从岑悠圭的眼里看到了压抑的怒火,不易察觉却实打实地存在。以他对岑悠圭这么多年的了解,宗主是不可能忍受叛徒的。春柔此刻的待遇比洛珺珺还要差上两分,她四肢伏地,被牢牢的锁在了地面上,呈趴跪状。东云上前两步解开了她脖颈上的项圈,她这才有了些许可活动的范围。“你的目的是什么从实招来”东云颔首,接过审问春柔的任务。他木着一张脸,一丝不苟地代替岑悠圭清理门户。岑悠圭眯着眼靠坐在路十一的轮椅上,兴致勃勃地检查东云的审问技巧,他压根不屑于亲自对一个小丫鬟动手。之所以问责洛珺珺,不过是介于她身后的槲啻教罢了。“我什么都没做,我与那个女人只不过是恰巧遇上了。”春柔颤抖求饶,背脊深深地塌了下去,她的泪水突然如决堤般喷发出来。“再不老实,别怪我不客气”东云苦恼的抿着唇,春柔明显没说实话。当场抓获她们俩企图逃出山庄,现在却装作不认识,其中定然有鬼。春柔愈发抖得厉害,一头整齐的乌发被勾得四散飞扬,她的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哽咽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照常去查看了一番那位大人的情况,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做”东云有意地朝岑悠圭看去,习惯性地想交由他负责。四目相撞,东云躲避不及被逮个正着,他的瞳孔微缩,匆忙的收回视线。他向来不是有主见的人。岑悠圭不满地“啧”了一声,招了下手,东元立刻从暗处现身。顶替东云做他没完成的事儿,给他做示范。楚益芊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跳,她竟一点儿没察觉到身后有人。她不禁怀疑,岑悠圭养着这些人是不是为了给他收拾烂摊子的。“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或者不说。”东元面无表情地蹲下身,脚尖极具威胁的点在春柔紧缩的拳头处。“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啊啊啊”春柔惊恐的瞪着东元,受不住地往回抽手,坚硬地铁圈一层一层地刮着她的手腕,蹭了血淋淋的一块皮肉。东元强硬地掰开了她的拳头,二话不说地又反手捏断她一根手指,语气丝毫没有起伏,“说还是不说”整间牢房都回响着哭叫声和抽气声,听得洛珺珺头皮发麻。春柔五指尽断,却还只是一个劲儿地叫,一句实质性的话都没有。东元看向她的另一只手,打算换个问法,“你的主子是谁”“路十一,啊啊啊”东元又故技重施,一遍遍地问她的主子是谁,可得到的答案一直都是同一个。他斗胆揣着一丝怀疑瞥了一眼路十一,一道气流无声息地打在他的背上。他大骇,自己逾越了。春柔哭花了一张脸,抽抽嗒嗒地夹着眼泪。早应没有气力叫喊的人,却能在每一次遇到伤害时发出同样的喊声。东元不甘心地一掌拍在她的脊骨上,微不可闻的“咔嚓”一声。春柔又“啊啊啊”的叫了起来,除了音量的大小不同外,频率与断指时是一样的。“你们不觉得她每次的叫声都很有规律吗无论是怎样的伤口,得到的反响都是一样的的。”祝修慈若有所思地拧着眉,认真排查所有的可能性。经他这么一提醒,楚益芊的脑中闪过一段文字。她突然找到了突破点,激动地拍着脸颊,拉过路十一,偷偷的背对着春柔用嘴型说,“你问她,谁创造的你,是谁给予你生命”“谁创造的你”路十一耿直的重复道,他虽然不解,但还是在岑悠圭的纵容下一板一眼地审问春柔。洛珺珺的脑袋突然一震,某根神经狠狠地抽动了一下。“创造谁”春柔懵懂的想要用手捂住脑袋,却只能将头在地上撞着。她是人,怎么会是被创造出来的,不可能同时脑海中出现另一种声音,我是你的创造者,你永远都不可以背叛我,否则会自行损毁。这是谁谁的声音一个女人的声音,她是自己的神春柔不受控制地张嘴,她虔诚要呼叫自己的神,“沙”“滴答滴答”微小麦色的液体从春柔的下巴上滴落,拉出一条粘稠的丝儿。黑漆漆的眼珠从眼眶中滚落,干裂的红唇扭曲的歪斜在一张称不上是脸的容器上,小巧的鼻子从山根处往下滑落。五官错位得厉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眼眶下拉到颧骨,与艳红色糅合在一起,脸上如同一块混了色的彩绘盘,春柔的面部缓慢的进入融化阶段。除了楚益芊早有准备外,其他人一时被这种场景震住了,久久不能回神。楚益芊还是没忍住藏在祝修慈的身后,拉着他的袖子遮在眼前,眼前的场面堪比限制级恐怖片。想看不敢看,她只能小心翼翼地露出半只眼睛。春柔的身体也跟随万有引力落在了地面上,一滩不知名的液体上只剩下一堆彩色的破衣服。春柔不再是个人,她只是一滩散发着脂粉气的水祝修慈难得的骂了一句“靠”,楚益芊表示理解毕竟这种场面太具有冲击力,修哥哥也没见过。“你都知道些什么”岑悠圭理了理身上蹭出来的褶皱,大步向楚益芊走来,有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梨木偶梨木偶的自我摧毁模式”楚益芊在他有进一步动作之前全数交代了出来,这次的水真是越趟越深。梨木偶,早在七百年前就消失了。以稀有梨木为身,引琦玉清泉为筋脉,再以匪郁山中的白怒草开其心智,取千年妙语笔勾其五官神态。单是这几种原材料都少有人寻到,更何况制作之法。背后之人,想必大有来头。而他这次的目标显然是岩山上的烛蛟,却并未得逞。岑悠圭信也不信的摸着胡子,他当然听说过梨木偶。看着楚益芊的神态也不似作假,他恍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派东云将山庄中所有人聚集在一起,按个排查,以防漏网之鱼再次犯案。庆幸的是,其他人都是真人。独独春柔是被安插进来的,岑悠圭悔恨当年的自己还是不够稳重。岑悠圭打定主意在事情解决之前都不会离开山庄,而且,他焦头烂额的同时还给自己找到了乐子。这个楚益芊不简单,身上的禁制被冲破了,小脑袋里还装着些他感兴趣的东西。一位男仆急匆匆地寻来,又很快的消失在视野中。随后,岑悠圭整理衣袍亲自出门迎接。他眯着眼感受一股热气扑来,乐哉地想着楚益芊带来的惊喜真是接二连三。挺鼻薄唇的男子拎着一只酒坛,头顶着一只粉色的毛团子,款步走了下来。走两步就要停下来,撇一撇嘴,压下疯狂翘起的嘴角,故作高冷地绷着一张脸。也就只有这只毛团子有这种机会,他就勉为其难地借给他枕自己的脑袋了,下次他也得要求同样的待遇。“恭迎大人下山,这是睡醒了”岑悠圭老朋友般地站在男子的身旁,他以为烛蛟此次定要睡个三五十年的,谁知三五天就醒了。头上还顶着楚益芊的爱宠,一派和乐融融的气氛。烛蛟轻抿嘴角,他的人形总是透露出薄情寡义的面相。可这次团子夸他帅气,他就勉强接受了夸奖,大摇大摆地下了山。来还人情到底算是间接的救了他一命,他烛蛟岂是忘恩负义之人,必须立即行动。第64章 老丈人很难搞烛蛟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岑悠圭审视的眼神,开门见山道,“楚益芊呢”岑悠圭好奇的打量团子,毛绒绒的如同是一顶帽子。他不自觉地想到如果团子是绿毛怪呢,那岂不是戴了绿帽子。他的声音中情不自禁地带上了一层戏谑的笑,“在客房,随我来吧。”难不成团子和烛蛟还有交情那烛蛟是来问罪的还是提审的这些问题很快就会有答案,他只需要看戏就行了。房外设了一道结界,说是客房倒不如说是牢房。岑悠圭挥手撤去了法术,东云从屋内走了出来。“怎么出去了”楚益芊不解地向外张望,有人声,还是好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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