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不起了,还受到了皇上的器重。有什么事是他能够做到,而我做不到的呢”粟可仁既然已经把话说出口了,就干脆把话说到了底。粟可仁这么说了之后还不过瘾,直朝着粟耘走过去,来到他的面前,“我处处比你强,以前你傻的时候,我就不傻,现在你身子弱,我的身体却很棒,你是粟府的少爷,我也是,我的娘亲是郡主,你的娘亲根本就比不上。我哪里都比你好,皇上就算是要重用,也该是找我,而不是找你。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连龙心都收买了”粟耘似笑非笑地看着粟可仁一脸的怒气,“仁弟年轻气盛,年轻确实是本钱,不过少了一些磨炼,但再过些时日,经过一些历练了,你便不会再说出如此冲动的话了。”“我并非一时冲动,我说的都是心里的话,你究竟比我强在哪里我想不过就是你的运气好些,你是因为与三皇子走的近,所以才被三皇子推荐给皇上的吧。皇上一向宠信三皇子,故而听了他的话,才会想要重用你的吧。”粟耘盯着粟可仁看了一会儿,嘴角微微扬起,笑出了声,却未开口说半个字,他这个举动更让粟可仁心生痛恨,“你笑什么”“可仁,不可对你大哥无礼。”粟豁达厉声呵斥粟可仁。粟可仁转向粟豁达道:“爹,可仁没有对他不敬,可仁就是不明白,难道不明白的事不能让大哥解释一下吗”“皇上看中你大哥能够洞彻天机,预测未来,你可以做到吗”粟远堂淡淡地道。粟可仁与粟可心皆是一怔,这个说法他们可从未听说过,粟耘本来是个傻子,不傻了就已经很稀奇了,现在却又说他有洞彻天机,预测未来的本事,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吧。”粟可心自言自语似的道,眼神懵懵然的。“当然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我不相信,爷爷太偏心了,你是帮大哥才这样说的吧。”粟可仁摇头,对着粟远堂控诉,他的脸上露出痛苦又不甘的表情,认准了是爷爷偏心。“可仁,你爷爷没有骗你,这件事我们还是从皇上的口中得知的,还急得我们被软禁在宫中之事吗那时皇上就是为了和我们商谈此事,才把我和你爷爷留下的。”粟豁达缓缓道,说着叹了口气,看向粟耘。粟耘脸上的笑渐渐地收敛,提及此时他心里也很不爽,究竟是谁向皇上推荐的自己呢把事情弄得如此复杂。粟可仁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问道:“爹爹此话何意是说之前您与爷爷被皇上留在宫中,就是因为皇上得知他有得天独厚的才能,想要让他为国效力”粟豁达点头道:“没有错,就是如此,但当时我与你爷爷,也都不太相信此事,又没有听耘儿说过,更不知道他的能力如何,怎敢冒然的答应皇上的话,那也是欺君啊”粟远堂突然接口道:“如今看来耘儿确有此能力。”他的语气坚定,很坚信粟耘有这种才能。粟耘苦笑,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但现在这种情况骑虎难下,他已答应了皇上要为国效力,便是承认了他有这种才能,现在若是还不承认,被传扬出去,那也是欺君之罪,所以此时也必须承认下来。粟耘明白,爷爷也便是有了这样的考虑,才如此坚定的说出这样的话,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此事,并且对粟耘有所忌惮,这反而让粟耘日后更好行事。“这”粟可仁一直在摇头,却是再说不出什么来,如果连皇上、爷爷、爹他们都相信粟耘有能力,那么看来粟耘确实有过人之处吧,但这是怎么回事呢那个本来傻傻的粟耘,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变得如此聪明了,还有了得天独厚的才能,这是老天爷对他之前太过傻的补偿吗粟可仁乱象了一会儿,目光望向粟耘,“大哥真的可洞彻天机,预测未来”还是不法相信此事,那就干脆试试他的本事好了,他心里这样想着。粟耘微微一笑,道:“你想试我对吗”从对方的眼神中,还有他问出此话,便可知道他有此意,所以猜测到这个并不难。不过粟可仁还是小小地吃惊了一下,自己的心思如此轻易的就被粟耘猜到了,不过他不动声色,稳下心神道:“是,我确有此意,大哥可否成全。”“可仁,不要胡闹。”粟豁达怕粟耘为难,于是喝斥住粟可仁道。粟可仁却是不依不饶,“难道大哥怕了吗既然面对皇上都是不怕,又怎会怕我呢是不是啊,大哥”他硬是将目光落在粟耘身上逼迫他道。“我是无所谓啊,你想如何试我”粟耘心知肚明,若是连粟可仁都糊弄不过去,那么日后他为朝廷办事,也定是如履薄冰,随时可能丟掉脑袋,那不如就让对方试试,全当做是自己在练手了。“这么说来,大哥就是答应了”粟可仁脸显惊喜之色。粟可心忙问道:“可仁,你想如何试他,他是洞彻天机,预测未来,未来之事还没发生,你又怎知他说得可对啊”粟可仁听了对方此话,眉头也拧了起来,想有一时道:“那么大哥就预测一下未来,最近几日中,城中可有什么事发生,若是真如大哥预测的发生了这件事,我便相信你有预测未来的能力。粟耘略微沉吟了一下,道:“城中每日都有事发生,若是极小的事说出来,倒也有可能事巧合,看来还是要说出一件略微大一些的事”他说着又顿住话头,想着最近城中可有什么比较招摇的事发生。粟可仁紧盯着粟耘,等有一时,正在他已失去了耐心的时候,粟耘嘴角勾出一笑,道:“有了,三日之内”他抬起头,望向众人,目光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看着他们脸上紧张而急切的表情,继续道:“知府的千金会遭贼人绑架。”粟耘庆幸,他想到了此事,也庆幸,最近几日会发生此事,他努力回想了前世的这个时候发生过的事,便想到了这件还算得上是大事,而且很快便会发生,也好印证他的能力。若是他不曾记错的话,不是明日就是后日,这件事便会发生,而且闹得城里沸沸扬扬的。作者闲话:第八十九章想过人的日子粟耘的话一出口,粟远堂与粟豁达也是不由地吃惊,他们原以为粟耘是比一般人聪慧一些,之前也是为了躲避郡主,隐去锋芒不惹麻烦,为求在府上太平的过日子。断然是没有什么预测未来之术的,这种东西怎会天生便有呢而且粟耘也从未表现出来,他不过就是被皇上逼迫得实在没有办法,才不得不答应下来的。故而他们一直在担忧,粟耘日后会有麻烦,无法使得皇上满意,会丢掉小命。但此时此刻粟耘的脸上神采飞扬,说得十分肯定,语气坚决,眼神炯亮,他怎能说得如此确定呢粟远堂与粟豁达相互对视一眼,两人都是不解。粟可心一下子来了精神,咯咯笑了起来,道:“你可别是乱说的吧”她实在很难相信,粟耘说得话真的会应验。“如果是假,三日后便会拆穿我的谎言。”粟耘无所谓的道。“我说大哥,你不会到时为了让事情应验,就自己找人去绑架知府的千金吧”粟可心笑道。“不用我去找人绑架知府千金,是知府千金自己找人绑架了她自己。”粟耘意味深长地道,脸上也挂着笑。“究竟是怎么回事”粟可仁追问道。粟耘却只是扫了他一眼,道:“之后的事,等知府千金被绑了之后我再告诉你吧,咱们就拭目以待吧。”屋内好一阵的安静,最后是粟远堂先开的口,对粟可仁与粟可心道:“你们若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既然要试你大哥的本事,就回去慢慢等吧。”“那”粟可心正欲在开口,却被粟可仁拉着往外走,“爷爷、爹爹、大哥,你们也早些歇息吧。”说罢将粟可心拽了出去。粟可心不服气,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粟可仁凑近她耳边,也嘀咕了一阵,两人终于是离开了。待他们两人一走,粟豁达便等不及的问道:“耘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把握吗我是说知府千金的事”粟耘点头道:“爹爹放心,一切在我的掌控中。”粟豁达嗯了一声,又问道:“方才说的皇上并不追究此事,可是真的”“是真的,皇上对此事既往不咎。”粟耘答道。粟豁达迟疑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开口问道:“那郡主”“爹放心,耘儿答应了爹,要留郡主的性命,只是耘儿出征在即,也还未想好该给郡主怎样的惩罚,现在就让她回府上,耘儿实在不太放心,我担心娘又会吃苦。故我将郡主先留在宫中,让她好好的反省一下,待耘儿回来了,想好了以后再接她回粟府,爹爹觉得如何”郡主做了这么多的坏事,能把郡主的小命留下来就很不错了,那还会要求那么多,自然是粟耘怎么说就怎么做了。“好好好,现在你真的让她回来,我也是很头疼。你这样做甚好,你现在是真的长大了,越来越有担当了。”粟豁达感慨道。粟远堂却是一言不发,他还在想粟耘是如何得知知府的千金会被绑架一事的。事实上,粟耘的话未到三日,只是第二日就应验了。因为粟耘说了知府的千金会遭人绑架,所以粟可仁特别的关心此事,早就让去知府的府上守着了,一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便及时来稟告。东子一大早的就冲进了粟可仁的房里,激动得直喊:“二少爷二少爷,绑架了绑架了”“什么绑架了绑架了,难不成我还被人给绑了”粟可仁揉着眼睛横了东子一眼,东子冲着他嘿嘿傻笑,“二少爷怎么可能会被绑架呢是二少爷让咱们盯着的知府”东子的话还未说完,粟可仁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瞪大眼睛问道:“你是说知府的千金被人绑架了”东子用力点头,“对啊,就是知府的千金啊,二少爷,您可真是神了,昨天您说知府的千金会被绑架,我还觉得奇怪,这会儿就发生了,您还真是未卜先知啊”“呸神个屁”粟可仁心里不服,听了这话不由地恼火。东子眼珠子一转,惊吓地问:“二少爷,不会是您派人把知府千金给绑了吧”粟可仁在东子的头上打了一下道:“说什么呢我绑她干什么”说完此话,他又沉思了起来,粟耘为何会知道这么多,不会真的是他派人绑了知府千金的吧,可是这么短的时间里,他真的找得到人做得如此利落吗而且当时粟耘好像还说了一句,粟可仁用力得抓抓自己的头发,回想当时粟耘是怎么说的东子见自家少爷这般模样,偷偷的猜想少爷是不是看中了知府千金了。粟可仁猛然想到,当时粟耘说的是知府千金自己找人绑了她自己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说知府千金为了什么事情而故意绑架自己吗粟可仁急忙套上衣服,穿了鞋就往外跑,东子急追在他身后,“二少爷,您去哪儿啊”粟可仁自然是不会回答他的,东子见他跑去的路线,倒像是往竹园的,难道二少爷要去找那个傻子粟耘这夜睡得还不错,虽然不太情愿的答应了皇上的条件,但至少粟府保住了,而且他与肖竹亭的婚事也就此解除了,他也算是自由之身了。“二少爷,大少爷还在睡,您晚些时候再来吧。”小柱子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之后是粟可仁不依不饶的硬要进来的吵杂声。粟耘叹了口气,既然已经醒了,也就无所谓对方的打扰了,于是对外面道:“小柱子,让二少爷进来吧。”粟可仁听到粟耘的声音,推开小柱子就冲进了屋子里,“我问你,你是否早就与知府千金相识,是知府千金之前就将绑架的事告诉你了吧,你不是之前就说过,是知府千金自己找人绑架了她自己的吗”粟耘挑眉扫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在小柱子的服侍下起身,“你若是定要这样想,那我也没有办法,我与知府千金素不相识,她长得是何模样我也不知道,信不信由你”粟可仁盯着粟耘,看着他穿衣服洗漱,对方不再开口解释一句,也未开口逐客,他一时也有些懵了,不过想想的话,也觉得不太可能。对方并不知道我会试他的本事,自然也不会先去准备这种事,那他究竟是如何知道的呢难道他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粟耘也不再理踩他,洗漱完毕后,就吩咐小柱子给他准备早膳,小柱子也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粟耘起身呢过不多时,小柱子就将早饭送了上来,一碗南瓜粥,几碟小菜,还几样小点心。粟耘对粟可仁伸手示意问道:“要一起吃点儿吗”粟可仁冲口就想回绝,可是鬼使神差,回答的话却是相反的,“那我就不客气了。”粟耘对小柱子说:“再加一副碗筷,你要喝粥吗”“那就也照你的来一碗吧。”粟可仁说着扫了粟耘面前的南瓜粥一眼,这种感觉很奇妙,他与粟耘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是却从未如此紧密过。之前粟耘都是傻的,粟可仁对他是看都不想看上一眼,可说是连捉弄他都懒得做,更别说像这样一起吃饭了。就是在府上全家福一起用餐的时候,粟耘也是不出现的,傻子的他出现似乎就会让人觉得不吉利。粟可仁现在想来,粟耘当初过的日子也确实不容易,“你原来真的傻吗”因为想到了之前的粟耘,于是他想也不想的就冲口问出来了。“不是。”粟耘几乎是立即就回答了,他喝了一口粥,温热的粥流进胃里,甜甜的暖暖的感觉很舒服。粟可仁愣了一下,没想到粟耘会回答的如此利落,他干笑了两声道:“这么说来你当初是装傻了”粟耘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