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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顶替皇妃 分节阅读 97(1 / 1)

d人把自己弄得病了。”假粟耘很笃定地道,根本就不相信粟可心会做这样的事。栎阳暖晗没想到粟耘打探的消息倒是不少,不过他并未表现出来,而是不动声色地点头道:“耘儿分析的倒是很有道理,耘儿与粟可心自幼一起长大的,你对她确实是了解,朕相信你说得绝对没错。”他说着用赞许的目光望着粟耘。假粟耘被栎阳暖晗这样的目光凝视着,心里飘飘然起来,自从他来到宫中,皇上就未主动亲近他过,他们的交流也仅限于目光,甚至很多时候都是在自己睡着了之后,皇上才来看他的,他根本就连皇上的影子都未见到。像这样的与皇上交流还是第一次,虽然聊的话题是粟可心,但皇上那赞许的目光,却让假粟耘的心飞扬了起来。假粟耘腼腆地回望着栎阳暖晗,挠头道:“皇上谬赞了,耘儿哪有那么好。”“好,朕的耘儿就是好,那么耘儿再帮朕想一想,她既然不会游泳,又为何要做救人的事呢她难道是联合了那个落水之人,演了这出戏吗”连栎阳暖晗自己都没有发觉,他此刻对于粟可心的关心,比对粟耘都还要多。“这个嘛。。。。。。”假粟耘的眉头蹙了起来,之前他说得话都是事实,粟可心不会游泳,也不是会救人的人,他并未冤枉粟可心什么。但现在要他一定要说出个理由来的话,他还真的说不出什么来,若是妄自揣测,恐怕对粟可心不好,他也并没有想要为难对方的意思。“不好说吗”栎阳暖晗诱哄着问道。“嗯,也不是不好说。”假粟耘摇头,“只是耘儿不能胡乱猜测,这样对妹妹不公平,倒像是耘儿故意在皇上面前说妹妹的坏话,这不成了挑拨离间嘛。”“这怎么会是挑拨呢朕也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事实上朕也觉得此事蹊跷,耘儿你是不知道,粟可心本是太后派来伺候朕笔墨的,朕本不想留下她,但不想让太后不悦,才把她留下了。”栎阳暖晗说得一脸无奈,不是地瞄着粟耘脸上的表情,“到了晚上,朕以为她就直接回去睡了,第二日却听到她救人的消息,可是事情蹊跷在她救人的地方,和她住的地方根本就是两个方向,朕不知道她本来是想要去哪里的,为何要去那里。”假粟耘凝眸听着,他舔舐着自己的嘴唇,猛然想到什么的,飞快挑眉看向栎阳暖晗,对方的脸上微微的笑着,黑亮的眼眸中却闪过一抹意味深长地了然。假粟耘一下子就僵住了,难道皇上已经知道粟可心是想来见自己了嘛,他犹豫了一下,起身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耘儿有罪,请皇上责罚。”说罢假粟耘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栎阳暖晗震惊不已,问道:“耘儿,你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说话。”假粟耘不肯起身,“求皇上责罚,不然耘儿绝不起来。”栎阳暖晗叹了口气道:“你呀,又不说究竟是什么事,还硬是让朕责罚你,朕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能责罚你什么呢”“这。。。。。。”假粟耘迟疑片刻后,坚决地道:“耘儿猜测可心救人那晚可能是要来见耘儿的,耘儿知道她来了宫中,想要见她一面,耘儿知道皇上不愿意耘儿出竹园,故而耘儿让信合捎信给可心,让她前来见耘儿。”“那她来了吗”栎阳暖晗早就猜到这件事了,他面无表情的问道。假粟耘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她并没有来,耘儿也以为她一定会来的,因为她都答应了会来看耘儿的,不过她却是真的没来。后来耘儿派信合去打探到底是怎么回事,才知道原来她为了救人落水,而染上了风寒。”假粟耘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其实即使他不说这些,栎阳暖晗也早就猜到了这些。粟可心会想来见粟耘也是很正常的事,她自幼就奚落粟耘惯了的,现在她如宫了,虽然还未有什么地位,但毕竟也算是得了太后的信任,她若是想来粟耘这里炫耀一下,也不奇怪。反倒是粟耘有些奇怪,他一向是被郡主打压的,虽然之后他也报复过了,郡主不敢再来找他的麻烦,但是他与粟可心的关系实在是不好。栎阳暖晗刚进粟府的时候,就见到粟可心为了嫉妒粟耘,在找他的麻烦,粟耘最后虽然利用了粟可心的这种心里,狠狠地反将了她一军,但同时也看得出粟耘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饶的个性。现在粟可心入宫,粟耘实在没有必要找粟可心的茬,主动地要求让对方来见自己,似乎有些说不过去。“耘儿倒是念及兄妹感情,想要见粟可心呢”栎阳暖晗语气中没有讥讽,只是感叹。假粟耘略显尴尬地道:“嗯,来了宫中这么许久,没个说话的人,虽然耘儿自幼与粟可心的关系并不太好,但毕竟也是同父异母的妹妹,也算是自己的亲人,亲人来了宫里,便会想要见上一面,更想问问她粟府的情况。”“嗯,耘儿说得也是啊,是朕考虑的不周,没有为耘儿多想,将耘儿困在这宫中,让耘儿寂寞了。”栎阳暖晗十分愧疚地道,并且伸手将粟耘扶起。假粟耘顺势起身,坐到了栎阳暖晗的身边,羞涩地道:“耘儿确实有些寂寞,但耘儿不在意,耘儿在意的是皇上,耘儿想要皇上多来看看耘儿,耘儿便不会寂寞了。”栎阳暖晗点头,却并未说什么。假粟耘不由地一阵担忧地道:“皇上,您、您觉得可心如何”可是不等栎阳暖晗回答,他就忍不住继续道:“可心的脾气虽然算不得好,但是样貌也是一等一的,而且她自愿入宫来的话,便是倾心于皇上的。听皇上方才的语气中,太后似乎也很喜欢可心,皇上对可心。。。”〇〇〇后面的话,假粟耘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他很害怕栎阳暖晗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他若是说他也很喜欢粟可心,想要将她留在身边,自己也没有反驳的权力,倒是只能去巴结粟可心了。这是假粟耘怎么都未料到的结果,也是他无法接受的结果。作者闲话:第一百二十四章皇上喜欢他栎阳暖晗当然明白粟耘所说的意思,这种时候他本该是解释一下的,或者就算是不解释什么,也该明确的表示出他对粟可心无意。可是栎阳暖晗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他就是不想说,他既不想向粟耘解释,也不想说出他对粟可心无心的话。他对粟可心真的没有感觉吗也许不至于有男女之情,但他无法否认,他有时就是会莫名其妙的被粟可心吸引了注意力,对方有时就是莫名的有些特别,有些熟悉,有些让他又恨又讨厌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逗她。假粟耘望着栎阳暖晗脸上的神情,分明就是在说他对粟可心并非完全无意的,当初只以为栎阳暖晗只喜欢男子,没有想到他对女人也是同样喜欢的。如此看来,自己现在的处境当是十分危险了,万一皇上日后对自己没了感觉,还不要打发自己出宫去嘛。“耘儿想见粟可心,那就见一面吧,等她身体好些了,朕会让她来看你的。”栎阳暖晗说着拍了拍假粟耘的肩膀。假粟耘见皇上有起身要走的意思,内心着急,像这种可以与皇上单独见面的时机并不多,若是就这样让他走了,自己恐怕日后就没了机会。容不得他多想,他顺势一个起身,扑到了栎阳暖晗的怀中,用那双黑亮而湿润的眼眸委屈地瞅着对方,喉咙中挤出两个字,“皇上。。。。。。”栎阳暖晗为了稳住自己和粟耘的身体,下意识的将手搂住了对方的腰身,两人的胸口紧贴在一起,他低头迎上粟耘惹人怜爱的眼眸。假粟耘不著痕迹的双手勾上栎阳暖晗的脖子,头微微地向上靠近,他必须使出浑身解数,今夜将对方留下才行。栎阳暖晗的一双眼睛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般,紧紧地吸在粟耘的黑眸里。一直守在外面的忧思,偷偷地在屋外看到了里面的情况,缓缓转过身,还真的被自己想中了,皇上若是要了粟耘,也许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是不知粟可心若是知道了这件事,她会是怎样的心情。忧思正兀自想着,眼前倒好像出现了粟可心的身影,自己这是想什么就幻觉出什么了吗可是当粟可心径直地从忧思的面前走过,直接推开屋子的门时,傻了眼的忧思被身旁的信合用力的推了一下手臂。信合急得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推着忧思,用手指直指着粟可心,啊啊啊地叫。忧思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焦急的信合,忙追了上去,想到方才皇上与粟耘的模样,这会儿若是被粟可心看到,那还得了嘛。房门被推开了,栎阳暖晗还未来得及推开如八爪鱼一般紧缠在自己身上的粟耘,对方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他几次推他都未推开,毕竟还是不好意思直接将粟耘甩开,栎阳暖晗正欲开口说放手,房门就被推开了。另栎阳暖晗与假粟耘同时惊讶的是走进来的人,竟然是粟可心。粟耘因为发热,身体其实是很不舒服的,不过在栎阳暖晗的寝宫中,他还是察觉到了在门外看着自己情况的栎阳暖晗。本来也是在想,栎阳暖晗为何就会那么讨厌自己呢不过仔细想了一下,他或许是因为心中内疚吧,内疚将粟可心留在自己的寝宫中,对粟耘是一种背叛。粟耘无法说出自己真正的身份,用粟可心的身份留在栎阳暖晗的身边,其实也是时刻都想要与他相认的。可是在假粟耘的情况尚未了解之时,粟耘不敢冒险,他怕自己的一个冲动举动,会让他彻底的失去栎阳暖晗,毕竟他们已经五年没有想见了。时事在变,人心更会变,粟耘没有十足的把握,特别是知道假粟耘的存在后。于是方才粟耘在得知栎阳暖晗不在寝宫中,而且很有可能是来了假粟耘这里时,他便什么都顾不上了。若是栎阳暖晗来得不是这里,自己来了,便可见假粟耘一面,了解一下他的真实身份。若是栎阳暖晗真的在这里,粟耘也豁出去了,他要阻止他们见面,他们越是多见面,感情也会越深的,粟耘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粟耘看着眼前两人亲密的举动,又是一阵晕眩,他下意识的伸手扶住身旁的墙壁,一路上他都头晕眼花的,现在看到面前的画面,实在是很打击。他摇晃了一下身子,勉强稳住了身体,躬身对栎阳暖晗施了一礼,“臣妾。。。。。。参见皇上。”栎阳暖晗的怒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尤其是看到粟可心摇摇欲坠的身体时,破口大骂的火气都有,这女人是不知道她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身体状况吗居然还一路走到了这里,她是不要命了吗想到方才李太医给她服药之前,她还是昏迷的,若是醒不过来,小命就没了。只是还未等栎阳暖晗的怒气发出来,粟耘便是已经撑不住了,眼前的人影瞬间变得模糊,头顶上方一阵旋转,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栎阳暖晗甩开怀里的人,一个健步冲到粟耘身前,将他的身子稳稳地接在怀中,低声喊着,“喂你醒醒,醒醒啊朕命令你给朕醒过来”吓傻了的忧思听着皇上的吼声,回过神来,忙跑进屋子道:“皇上,还是快些请太医看看吧。”栎阳暖晗瞪大眼睛看了忧思一眼,拦腰将粟耘抱起往外走,并对忧思道:“快去请太医,去朕的寝宫。”三人风卷残云一般的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假粟耘好半晌都未回过神来,心里排山倒海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是难以忍受的疼。皇上果然是喜欢上那丫头了,假粟耘闭上眼睛痛苦的回想着,方才初见到粟可心站在门口的时候,皇上的反应很不寻常,吃惊的同时更多的分明就是心疼。当粟可心的身体摇摇欲坠的向下倒去时,皇上更是用力的甩开自己,冲到了粟可心的面前,就是为了接住她。假粟耘知道,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分量,远远不如粟可心了,为什么偏偏会是粟可心呢若是别人,或许自己还不至于这么愤怒假粟耘深吸了好几口气,突然他倏地睁开了眼睛,而后他的嘴角微微的上翘,最后竟然是大大的扬起嘴角,再后来是张大了嘴巴大笑起来。信合瑟缩在角落里,根本就不敢靠上前来,公子的脾气他最了解,今日发生的事会让公子暴跳如雷,自己肯定又是那个倒霉鬼,被公子拿去发泄出气的。可是信合没有想到,公子最后竟然大笑了起来,开始时,他还以为公子是怒气反笑,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公子笑够了,情绪平复了下来,心情似乎还是一样的好。他不敢上前询问公子究竟是怎么了,只躲在一旁偷偷地看着。栎阳暖晗感觉到怀中的人是彻底的陷入了昏迷状态,即使在自己的身上颠簸,她也再未睁开眼睛。栎阳暖晗心里又急又气,生怕怀中之人再也醒不过来,终于回到寝宫中,他并未将粟可心放回到偏殿她该睡的床榻之上,而是放在了自己的龙塌上。李太医很快的就赶来了,为了方便照看粟耘的病情,他被安排住在宫里,当夜并未回去。李太医战战兢兢、谨慎小心的为粟耘把脉,虽然很想问人怎么突然病情加重了,但却还是忍下了,看着皇上那张沉下来的脸,他可是什么都问不出口。“她的病情怎会如此严重,还这样的反复呢”栎阳暖晗看着昏迷的人问李太医。“这。。。。。。”李太医迟疑着,栎阳暖晗立即便知道他有所隐瞒,瞪着他沉声道:“这什么难道还有对朕都不能说的话”“微臣不敢,只是微臣医术有限,还并不能十分肯定。”“爱卿不必自谦,说来便是。”栎阳暖晗摆手道。“是,微臣、微臣确实从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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