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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名士崛起 分节阅读 73(1 / 1)

d好想要的屋子,明天准备一些日用的器物,送入新宅子,算是搬家了。”“我们也有吗”赵果和赵朵跑了过来,期待的看着边子白。或许还一个人,对于小女奴的心思根本就懒得搭理,可边子白不在乎尊卑高下,加上两个小萝莉粉嘟嘟的,可爱的很,自然不忍拒绝。答应道:“你们也一有。”一家人兴奋地赶到南卓的别院的时候,站在大门外,这才将心头的兴奋劲降了下去,看着高大的宅门,有了一丝畏惧。这样的高门大阀,是他们该住的吗大门开着,南丰身边的那个老仆人站在门口,就算是门口罗雀的荒凉,但老人垂暮之年的年纪,却给人一种稳如磐石般的稳重。这一刻,连同来看热闹的公孙鞅都感受到了凝重。豪门的底蕴,恐怕真不是几个金饼就能窥探一二的。老仆不热情,不刁难,就是一平常的语气开口:“少爷让老奴将库房的目录交给内史大人,家中奴仆已经在半个时辰之前离开,侍女歌姬同行,只是马厩留下了十来匹驽马,少爷的意思让留下赠与大人。”“有劳了。”连边子白都感受到了对方的那股子忠心,可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波动,伸手拿过了名册,点头告谢。“老奴告退。”老仆人牵着身边的一个童子,可能是他的孙子,蹒跚着离开了大门,后背挺直的,风带衣袂,白发迎风展开,这等风度,恐怕连朝堂上的官员也不多见。可就在南氏之中,竟然还有此等奴仆。连边子白都有点羡慕。至于凝重算了吧,人都得罪了,就不在乎得罪的有多深了。反正南卓想要继续军械生意,就少不得无盐氏的熟铁供应。而无盐氏在帝丘的当家人钟离昌可还盼着边子白给他带来更多的秘方。就算是冶炼熟铁的工艺,边子白也是拆开来一点点的给。只是第一次给的比较集中,才有种打包出售的错觉。或许只有当事人钟离昌才清楚,边子白的难缠。如果是单独的一份秘方,钟离昌虽不至于违背当初的约定,可变相的减少帝丘冶铁工坊的产量,从而转移利润他是办得到的。可是因为怕得罪边子白,担忧更多的秘方被竞争对手获得,才不得不将当初的承诺做到了一丝不苟的程度。以至于在南卓的眼中,钟离昌有种被边子白吃的死死的感觉。可实际上,商人逐利,谁能清楚钟离昌想到的是从边子白身上获得更多的利益,在没有百分百把握让边子白将秘方全部出售给他之前,钟离昌是不会翻脸的,甚至会摆出一种言听计从的样子。公孙鞅看着老仆,有点失神。他努力会议,公孙家族也是辉煌过的。或许,在公孙家族最辉煌的时代里,也有这么一两个让人赞叹的老仆。潘毅眼神没落了一会儿,随后消失不见,自告奋勇道:“大人,城守府有这座宅院的舆图,我带大人到各处走走吧”“你带其他人去看看吧我和公孙兄随处走走。”边子白留下公孙鞅自然是有话要问。出仕,不过是第一步,对于边子白来说难度有,但并不大。可尸位素餐,真不是他的风格。前世,他胸有沟壑,也没有展现世人的机会。可这辈子,从头来过,要是不能留名青史,白瞎穿越了一番。就算是遗臭万年恐怕也好过籍籍无名。穿过回廊,来到了前厅之中,规格不算很大,但营造的时候下了不少心思。至少砖瓦都有,不同食肆还是茅草房顶。这倒不是茅草房顶不好,而是厚重的稻草太过厚重,最后给人一种压抑和昏暗的感觉。不如砖瓦房明亮通透,这也是这个时代的贵族住宅的标配。等到只留下边子白和公孙鞅,突然公孙鞅扑倒在地上,吓了边子白一跳。急忙抓住公孙鞅的手臂,连声道:“公孙兄,你这是做什么,折杀小弟了”可公孙鞅根本就不为所动,双手俯地,头枕其地,完成了一个标准的顿首,这才作罢,声调有点呜咽道:“鞅之才学尚可,却在卫国出仕无望。有心离去,却又有亡父的教诲在耳畔,惶惶不可终日。若不是贤弟的举荐,恐他日九泉之下,愧对亡父。还请贤弟不要推辞,鞅非口利之辈,恐怕难以描述,这一跪,是鞅的承诺,此生不背朋友之谊。”“言重了,言重了”边子白也有点举足无措,他没有跪拜的习惯。当然,在这个时代,难免有礼节上往来。但也仅仅是相互的,主要以答谢为主。等到公孙鞅起身的时候,两行清泪挂在脸上,连边子白都有点唏嘘不已。好在公孙鞅是个心志坚定的人,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抹去脸上的泪水,尴尬道:“让贤弟见笑了。”“还请公孙兄以后不要再吓唬小弟了。”边子白笑道,随后正色起来:“公孙兄,你我近日就可执掌内史府,不过之前你和我也去看了,内史府名存实亡,人手都凑不齐。恐怕就你我兄弟难以维持正常。”“还请贤弟告知,想将内史府办成什么样”公孙鞅绝对不会相信边子白是个拘泥于繁文缛节的人,他的性格太跳脱,恐怕有了自己的决断。只是在边子白没有亲自说出心中所想之前,他不可以越俎代庖。毕竟,他是属官,而并不是内史。边子白在心中斟酌一二,开口:“就是按翰林院办。”随后他又解释道:“在内史的原本职能之上,加入培养官员的职能,将第一等的人才先在翰林院过一遍筛子。其他的还没有打算。”“就内史的职能,恐怕我们几个都忙不过来,要培养官员恐怕力所不逮。”公孙鞅有种棘手的感觉,他都是刚入仕的官员,更不要说培养官员的事了,这简直就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啊“需要几个有能力的职官。”边子白若有所思道。公孙鞅担忧道:“恐怕没有人会投靠我们。”这也是常理,边子白可劲地对南氏得罪,毕竟南氏还有一个大宗伯南丰,就冲着南丰的面子,也不会有人来投靠他们。当然,在卫国的朝堂也不是南氏一家独大,自然也有政敌。可能和南氏成为敌人的家族,会看得上边子白这个外来户吗恐怕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其实边子白已经有了腹案,只是需要征询公孙鞅的判断,在他看来,二十年后能够主持秦国兵法的公孙鞅完全有能力在极端的时间内就做到一个出色副手的程度,不然对不起他在历史上的名声。边子白沉吟道:“征辟如何”征辟这种事国君能做,地下的官员却不能,因为僭越,是大不敬。可边子白不担心,他只要将想要征辟的人选定下来,然后找丁祇上报给国君。卫公答应的可能性很大。公孙鞅想了想,问道:“有中意的人选吗”“你看南卓如何”边子白随口道。公孙鞅愣住了,脸色古怪的看着边子白,心说:“兄弟,你逮住一个人使劲的欺负,真的好吗”想了想,他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担忧:“南卓可是太子训的幕僚,征辟南卓难度不大,但是他来内史府,官职恐怕直接就是下大夫了。”“无妨。”边子白口气大到没边了,就差拍着胸脯替卫公做主了:“他想要,给他就是,不让他管事即可。”第111章 一碗水端平要问边子白最让公孙鞅佩服的才能,并不是他过目不忘的恐怖记忆力;也不是手段百出的计谋;更不是毫无底线的做事风格;而是永远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如果公孙鞅俯身下问,边子白多半对告诉他原因。概括起来就一句话:一无所有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害怕。别看边子白用手段给自己挣了不少钱,不过时代的局限性,他的名望和势力根本就无法保护这些东西。说白了,边子白现在的身份,恐怕连身边人都无法保护。随时随地都能受到顶层的威胁,最容易出意外的就是太子训这个人。一旦太子登基,对于边子白来说,恐怕是一个糟糕不过的事了,因为到时候他随时随地可能成为阶下囚,因为他是卫公提拔起来的,没有任何政治根基的外国人,更不用说明哲保身了。他如今唯一能做的补救措施的就是积累名望,等到太子等级之后,虽对他不满,却不能动他的地步。最差也要有安全离开卫国的自保能力。但在此之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装出自信,睿智,甚至无所不能的诡异,让人在想要和他为敌之前,心中犹豫。似乎这天底下什么事都难不住他,没有他边子白办不成的事。这让出身一般贵族,还是没落贵族的公孙鞅,有种谜一样的向往。可随即,边子白捂着脑袋感觉不对劲,连连说:“不妥,不妥”征辟南卓,操作起来没有难度。但是有一点或许边子白必须要警觉,卫公的态度。他老人家要是真的开始折腾起来,首当其冲的恐怕不是太子,而是他这个新晋的内史。手掌支着下巴,坐在堂前的木栏处,脚下是几步木头台阶,边子白愁眉苦脸起来。公孙鞅顿感好奇,在他的印象里,似乎没有边子白做不到的事。如果有,肯定别人也做不到。毕竟是一个智力能够和他老师比肩的妖孽,公孙鞅有理由相信,自己的那点米粒般的智慧,还是不要显露出来的为好。可又忍不住好奇,于是,公孙鞅轻声轻语的问:“贤弟,是否有难处”有。当然有难处。而且大了去了。边子白吐槽道:“南卓这厮不论其交际的圈子,就凭借家族的力量,在未来二三十年之内,就能成为卫国朝堂之上的重要人物。假以时日,必定位列公卿。可我们似乎忘记了一个身份,他还是太子的人。不管是他故意靠近太子,还是太子刻意拉拢南氏,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太子当政不过是时间问题,这有何可担心的呢”公孙鞅轻松的笑道。边子白苦闷道:“可卫公的想法你能知道吗他一方面确认了太子为公子训,作为他百年之后的继承人。可同时对次子公子岐关爱有加,经常上演父慈子孝的场面,你不觉得好奇吗”公孙鞅在心中细细一品味,顿时吃惊道:“贤弟,你是说卫公对太子不满,另有打算”“打算恐怕没有,就怕公子岐是卫公抛出来的幌子,同时也是打压太子的手段。”边子白想了想,继续说:“可我观察了太子几次,别说卫公了,就算是我对太子恐怕也会很失望。太容易情绪化,太没有担当。这样的继承人,恐怕连卫公心里也会担心的啊”“贤弟,你让我搞糊涂了。你是说太子表现不尽如意,君上不满。可同时公子岐仅仅是太子磨砺的对手。左右,继承人都是太子,我们该有什么担心的呢”公孙鞅跟随王诩学习,从经史,到观人,说白了都是普通官员和博学之士学习的方向。恐怕长这么大,还没有替卫公的家里操心过事。被边子白突然问起,心头也是一头雾水。恐怕也没有什么好答案。边子白笑道:“很简答的办法,捧起公子岐,就能让国内对太子不满的家族有了投效的打算。届时,如果太子顺利继位,这些投靠公子岐的家族就会倒霉。甚至在卫公的手上,就会彻底解决。”顿了顿,继续道:“就算是退一万步,太子真的让卫公失望透顶,公子岐获得大宝,卫公仅仅用一个态度就能让公子岐获得一定的家族支持,何乐而不为呢”“太阴险了”公孙鞅惊叹:“里外都是卫公得到好处。”突然,公孙鞅又纳闷起来,按道理卫公手段如此高明,怎么可能卫国越来越不堪呢“怕就怕卫公假戏真做,到时候无法收拾”边子白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更担心的恐怕就是征辟了南卓,在卫公的心目中将他打上了太子党的印记,到时候他连哭都没地找去,“相信官二代是对自己最大的不负责任。更何况是世代国君出来的卫公”公孙鞅表示很忧伤,他似乎也被边子白骂在其中了。他家里别看破落了,可当官的人还是有几个的,只不过都不大而已。边子白决心道:“不行,不能这样。我们要一碗水端平。”“何为一碗水端平”公孙鞅不解。边子白双手撑着膝盖,整个人都保持一种前倾的态势,犹如狩猎发动之前的花豹,蓄势待发,“不管有没有机会,每一个公子,只要身边有派系支持,有势力作后盾的,都要征辟。”公孙鞅张大了嘴巴,心说:“这也太过兴师动众了吧真要是碰到那种儿子超级多的国君,恐怕内史府的胥吏都不用招了,干脆直接用公子的幕僚和谋士吧,反正人数应该够了。”好在,卫公儿女很多。但是夭折了不少,加上卫公已经快古稀之年,也不可能为公族扩大而添砖加瓦。而成年的公子有三个:太子训、公子岐、公子恒。公子恒基本可以剔除,身份太低,除非公子训和公子岐都在卫公之前早夭。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染指国君的宝座。那么就剩下了两个人,太子训和公子岐。如果说卫公对两个儿子的态度,对公子训是不满的,却给了继承人的承诺;对公子岐异常喜爱,这就很反常。但眼下,公子岐还无法撼动公子训的太子地位。卫国虽说经历了上百年的动荡,这期间,每一次的国君更替,都将是一场腥风血雨。贵族们也厌倦了这种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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