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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名士崛起 分节阅读 290(1 / 1)

d,上军似乎赶上来了。苟变甚至能够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能够配合秦军做出步骑分割战局的指挥。让人眼前一亮。而上军也渐渐熟悉了三才阵的精髓。梯次攻击。不间断攻击。持续给对方压力。这些对南哲以前如同天书一样的词汇,才几天时间在他嘴里已经是头头是道了。没办法,输掉了比试之后,脸是没有了的,关键还有饿肚子的惩罚,由不得他们这些高级军官懈怠。甚至,南哲自己都心生愧疚,他在自己的帐篷里藏了一匣子糕点每当半夜里饿的不行的时候,他是带着屈辱和不甘吃着糕点,然后在被窝里赌咒发誓,下一次一定要咸鱼翻身,再也不能垫底了。“哲明贤弟。”“子靳兄。”南哲虽然知道自己是无用功,别看仲叔牙对上苟变,两人武力值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被苟变接连攻击之后,一次次后退,眼瞅着主将落败在即。可是苟变的军队还有很强的战斗力,死死的咬住苟变的部下不松口,双方也是势均力敌的场面。突然听到有人喊他的字,有点诧异。在军队里,如此文绉绉的称呼,真不太多见。一回头,这才看到子南靳正向他走来。脸上有点挂不住,他们是亲戚,也是公学之中的同学,都是公室子弟。虽然分家也有上百年了,但都是能走动的家族,都是灵公一脉。子南靳走到了南哲边上,两人似乎有种并驾齐驱的感觉,只不过南哲心思完全不在和子南靳交谈之中,反而紧绷着身体,死死的攥着拳头,目光凝重,牙关咬紧。仿佛遇到了仇人一般的样子,让子南靳心头一阵打鼓,什么毛病自从子南靳来到上军之后,就觉得很古怪,这上军之中怎么都不是正常人原本好好的南哲,似乎也不正常了起来。这让他刹那间有点不知所以,甚至一度开始怀疑,招南哲询问上军的情况,是否是一件靠谱的事情。突然,南哲仿佛受到了屈辱一般,大吼道:“黑幕,风部和火部打假仗,陷害雨部,我等不服”子南靳一开始觉得南哲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可是这一开口,他有种见鬼了的反应。这家伙智商堪忧啊打仗还有作假的不成这算是哪国的说法可是看南哲的反应,似乎情绪激动,也不似有作假的嫌疑。“我等不服”想到晚饭又要少一个三四两重的窝窝头,雨部的两千多士卒顿时气恼的大喊起来。“肃静”公孙鞅的手下撑着军法官的旗帜,如同净街虎一般的在雨布军前走过。南哲气地灰胡子瞪眼,跳起来冲到了公孙鞅面前:“公孙司马,苟变和仲叔牙这俩个狗东西陷害我军,我们不服。”公孙鞅可没有那等好脾气去和南哲解释,再说了,戚邑的子弟兵真不怎么样。身为在戚邑求学过的公孙鞅有点怒其不争道:“南大夫,你部的弓兵布置混乱不堪,战车差点在战场上冲撞了本阵,要不是训练而已,真要是在战场上,就这一项,你这个师就因这个失误至少要死三五百人。你还敢说别人打仗作假,为何不将自己的军队训练的更好一点,在战场上不做出如此低级错误”“仲叔牙的风部也不怎么样”南哲也很无奈啊他的部属都是戚邑的子弟兵,平日里训练是最为懈怠的一个师。如今虽然有奋起直追的勇气,但是基础太差,以至于经常被其他师揍的鼻青脸肿,只能在人后舔着伤口,赌咒发誓,一下子一定要找回面子之外,别无他法。公孙鞅一点也不客气道:“风部攻克了城门,虽然伤亡很大,但是可圈可点。加分依然成定局,这次训练风部位列第三,而雨部,南哲将军,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如何给雨部的将士们交代吧”“气煞我也”南哲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遇到了莫大的羞辱。要是在以前,子南靳猜测南氏的应该派出武士要和人决斗了。可让他奇怪的是,南哲不过是说一说,却有种私下里赌咒发誓,一定要找回面子来的隐忍。可是让他惊奇的是,南哲一转眼却变了一副表情,脸上戾气消失的无隐无踪,随之变成一副讨好的模样,媚笑道:“公孙老弟,要不你去给将主求求情,我部再也不能饿肚子了,要是继续下去,将士们斗空着肚子打仗,怎么还有翻身的机会。雨部的士卒太可怜了,到了后半夜一个个被饿醒不说,只能一个劲的往肚子里灌凉水,长此以往,士卒都要拿不动武器了。”“此时休要提起。如果不服,可以找将主去提出,反正将主这几日都在帅帐之中,谁都能见。”公孙鞅一口拒绝,不过他却笑着道:“不过将主今日让后营准备了肉食,每个士兵都能分到半斤肉,应该不会饿肚子。日后的训练也有变化,已经写好了讣告贴在各营门口。”“不会挨打吧不给吃饭就算了,要是还要挨打,这日子可怎么过”南哲一脸愁容,他对边子白突发奇想冒出来的各种折腾士卒和将帅的办法,简直无所适从。用边子白的话来说:你们可能会在背地里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一棍子打死我,可是本将主不在乎。对于好不容易习惯了的规则,突然间又要变化了,恐怕最紧张和忧心的就是上军之中的将帅们了,用折腾这个词,甚至还包不住将帅感受到的麻烦。因为士卒可以完全如同提线木偶一样被他们的长官任意安排,但是师帅、旅帅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他们一宿一宿的熬着,薅头发,想着明日的训练如何安排。可是刚想出对策来,边子白就有了新的主意。当然,边子白也有话说:“你们经历的战争实在太少了,战争虽然可以预演,但是战场上的变故却都是截然不同的,师帅和旅帅需要完全的应变能力不足,平日训练看不出来,一旦在战场上,遇到突发事件却迟迟无法有对策,只能成为待宰的羔羊。所以对师帅和旅帅的要求是,遇到突发事件,立刻做出判断,给出应对之策,就算是错的,也比没有要好。而这些不足只能通过不同的布置来提高。”说白了,就是为你们好。好在公孙鞅带来的不是坏消息,至少对于南哲来说确实如此。就见公孙鞅笑道:“南将军不用担心,将主宣布,今后五日才实战训练,其他的时候,让你们自行训练,熟悉战阵和配合。不过,师帅和旅帅要抽出一天时间去学习布阵。”“我的个亲娘哎,还有完没完”南哲一阵哀嚎之后,发现有外人在,顿时脸上有点挂不住。想来他也是南氏的虎将,当然,南氏统兵将领也就他一个。但怎么说,都是南氏千顷地里的独苗,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连战阵都琢磨不会,还怎么混等到公孙鞅离开,子南靳这才询问起来:“哲明贤弟,你们似乎对上将军不满”“没有的事。”南哲矢口否认道,随后东张西望一番之后,压低声音对子南靳低声道:“子靳兄慎言,这可是在军中。”子南靳有些无语,南哲多桀骜不驯的一匹烈马,却边子白的麾下成了绕指柔,他还能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隐秘吗“其实你也知道,上军,不仅仅是上军,卫军都有这样的情况。士卒也好,将帅也罢,都对战争有些畏惧。虽然连年征战也不少,可都是跟着盟主军队的后头摇旗呐喊罢了。真要是在战场上和赵军一争长短,大家心里都没底。”南哲在路边折了一根树枝,往头发里不停的挠着,舒坦的发出了哼哼的声音。“上将军这么做的理由恐怕就是担心时间不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军准备不足,士卒等于要重头训练,就算是晚上不睡,都来不及。如今我军唯一的困惑就是,如此训练下来,不知结局如何,没有和赵军打过一场,真不甘心呐”对于南哲的这个回答,子南靳是很不满意的,听着意思仿佛南哲也有信心在战场上给赵军一点好看。可问题是,南哲之前的表现可不怎么样。就算是如今,在上军诸部之中,也是垫底的存在。这样的军队能够战胜赵军吗大司徒子南靳心里是打折扣的。两人肩并肩朝着营地而去,临近营地,就能闻到营地之中弥漫着猪肉的香味。连南哲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似乎上军之中的伙食也不太好。这主要还是边子白取消了军官和士卒分开用餐的制度,军官想要吃肉,只能在宫城里狩猎。说起来也奇怪,别看偌大的宫城在朝歌城中,竟然也有不少猎物。兔子,野鸡之类的不少。但是这些猎物对于上军来说,连塞牙缝都不够。这也是为什么军中对于肉食如此迷恋的原因了。当然,卫军能够用肉食犒劳士卒,已经是奢靡的不成样子了。相比赵军这等只配坑着窝头去打仗的军队,卫军绝对是活在天国的存在。南哲虽说大大咧咧的性格,但是在子南靳面前,他可不敢吐露一丁点有用的消息,毕竟他在和边子白接触了这么段时间之后,就发现他的这个上司很记仇。真要是被边子白听到南哲背后打他小报告,恐怕这小鞋立马就会给穿上。不过他临了还告诉子南靳:“军需司马弘考更清楚一些,子靳兄有疑惑的话,找他一问便知。”不同南哲,弘考的在大司徒面前,真的是战战兢兢。子南靳突然问:“上军的军需似乎有些不足,是何原因”身份的巨大差距,让两人处于绝不对等的阶层。坐在子南靳对面,弘考眼珠子飘忽不定了一阵之后,咬着牙道:“主要是军中多养了一支军队,军需略有不足。”“军队”上军本来就是军队,而秦军的给养直接是从卫公府库里拨给,出征前就已经准备好了,移交给了上军。这部分是不可能克扣的,子南靳心中顿时怀疑起来:“难道是边子白用上军的给养养了一支私军”第411章 态度打从来的路上,大司徒子南靳也没有想过在路缦的问题上做文章。虽然他是因为这件事被卫公从帝丘撵出来的,但是路缦的问题不好解决。因为一旦要问路缦的问题,就不得不牵扯出列御寇,这位虽然不当官,也没钱,可是有名气,真心不好对付。思量再三,子南靳认定,路缦是个坑,谁踩谁傻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坑里掉进去的是边子白,还是列御寇在得到了弘考的密报之后,子南靳觉得自己底气足了很多。而弘考要是知道大司徒竟然将他当成一个密探来看待,非哭晕在茅厕里不可。他之前在司徒府任职,老爹还和大司徒子南靳是朋友,可以说,子南靳对他来说是半个长辈,半个顶头上司,想防抗都没有胆量的那种强大存在。官场是没有刀光剑影的修罗地,不仅仅是在庙堂之上,在军队之中的排挤也一点也不少,五大三粗的将军也会嫉妒,互相猜忌也少不了,可要说军队之中最不让人待见的行为或者举动是什么几乎十个被询问的人中间,八九个人会不假思索地开口道:“内奸。”弘考在看似没有什么目的的情况下,做了一个内奸会做的所有事,一旦他的劣迹被发现,恐怕就只能是身败名裂的结局了。因为无论那个人,都很难接受被视为同伴身份的人公然背叛大家,这不是背叛,而是犯众怒。而这个人还还是他们的同僚。一旦被人知道了他曾经在大司徒面前进谗言,恐怕弘考在上军之中的岁月就该结束了。唯一的好处就是他再也不用担心上战场了,小命总算是保住了。边子白可能为此而遭,但在没人带兵的情况下,很可能会秋后算账。当然死是不可能,最多是被夺走军权。但是弘考就不一样了,他做出这等事,要是被传出去,得罪的人可就多了去了。首先是上军的将领,基本上都不会给他老脸色。不见得上军每一个将领都对边子白信服,但军队之中,最为机会的恐怕就是告密者了。但弘考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面对子南靳的时候,他连一丁点反抗的心思都踢不起来。这是因为,子南靳是他的老上司,积威犹在。而子南靳觉得对边子白的了解也差不多了,大摇大摆地去了边子白的帅帐。让他很无语的是,仅仅这么一点的距离,他竟然被拦了两次。军营之中,一步一岗一步一哨,上军再也不是曾经那个连菜贩都能推着车子肆无忌惮闯入的军营了。边子白早就知道子南靳的到来,公孙鞅、南哲、他们斗和子南靳有过谈话,这些人可不愿意自己背上高密的标签,恨不得掏心掏肺的表示,自己根本就不待见大司徒子南靳。将子南靳的行踪告诉边子白也无可厚非。当然,要说上军的官僚对边子白的所有做法都赞成,也不见得。公孙鞅就对边子白有些想法极力反对,可惜他不过是军法官,说白了就是上军诸多军队司马中的一个,位卑言轻,边子白想听就听,不想听的话,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大司徒远道而来,下官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子南靳拱手道:“上将军不必多礼,将军为国事心忧,我等尸位素餐者愧不敢当。”说话间,边子白将子南靳迎入了大帐内。一进入帅帐,就给子南靳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他虽然没有领兵作战的经验,也没有这方面的才能,但去过的军营也不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布置的帅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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