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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拯救手册 分节阅读 22(1 / 1)

d来这便是九幽花啊”“你以为,不过一个根茎,又能证明什么”阮轻冷笑一声,神情嘲讽,“谢蝉衣,九十年不见,你依旧那么蠢”谢蝉衣冰凉的墨眸凝视了阮轻一眼,她垂眸道:“你的修为倒是一如往年。”阮轻无言,谢蝉衣也不等她的反应,声音又轻又冷:“一月后,霂仙城,修仙大比,商藜,我等你来。”下一刻,阮轻只感觉颈后一痛,便昏迷过去。醒过来时,已经是在清玄宗内。阮轻才知晓,她是被清玄宗弟子在山下发现的,而且当时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谢蝉衣已经是何境界”宗主问。“元婴后期。”阮轻脸颊微红,表情有些羞愧,“弟子没能成功抓捕到谢蝉衣,还请师尊责罚。”清玄宗宗主问道:“这些年来,你却依旧徘徊在元婴后期,可是有何缘由”阮轻心中一紧,不知师尊是否已经发现了她体内的反噬。她抿抿唇,神情黯然,谨慎说道:“弟子难以忘怀当初蝉衣之事”清玄宗宗主沉默不语。“对了,”阮轻说道,“师尊,谢蝉衣说过,一月之后的修仙大比,她会去霂仙城。”“既然如此,这一月间,”清玄宗宗主神情淡漠,说道“你就莫要再出宗了。”阮轻抬眸,有些惊愕不解。宗主却并未再多说什么。待她寻了宗门师弟来问,才知晓,她被谢蝉衣打昏扔到清玄宗山下的事已经传遍了修仙界。原身是清玄宗宗主亲传弟子,传言中下一任的清玄宗宗主,如今谢蝉衣的这一举动,简直是把清玄宗的面子放到地上去踩。完全看不出,她们曾经是修仙界人人羡艳,恩爱无比的道侣。尤其谢蝉衣出手这样狠决,甚至有人怀疑,当初陷害谢蝉衣的人,会不会就是商藜。只是阮轻当初模拟原身语气刻录好的,在地牢之中亲口对谢蝉衣说出真相的那一段话,还未交给谢蝉衣。寻了个与药宗李修然有约的借口,阮轻跪求了宗主半日,才被允许出宗。受伤之后,反噬又有压制不住的迹象。且为防有人跟踪,阮轻还是先去了一趟药宗。李修然将炼制好的丹药交给她,却忽然问:“我听闻,蝉衣已经重修回了元婴后期。”阮轻脸色有些尴尬,她沉默片刻,道:“是。”“再生丹”李修然问。“她不知道是我交与她的。”阮轻道,她的语气有些狼狈,“修然,你别问了。”“好。”李修然笑了一声,一双眸中却不含笑意,“那近日内修仙界的传闻你应当已经知晓。”阮轻眸色微冷:“我不知晓,告辞。”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李修然沉默许久。他确实是起了疑心。毕竟,这几十年来,商藜并没有调查出任何有用的消息告知他,但商藜若真是陷害蝉衣的那个人,又怎么会托他炼制再生丹离开药宗,阮轻第一时间便联系了谢蝉衣。毕竟,距她醒来至今日,一月时间已经过去了九天。谢蝉衣当真打算在修仙大比上揭露当初原身所作之事,那她还需尽早将那块刻录了商藜声音的玉符交给谢蝉衣。得知谢蝉衣如今已在霂仙城内,阮轻将传讯玉符收回储物戒,轻轻的叹息一声。一眨眼,便已经过了快九十年,阮轻唇边露出一丝苦笑,也该还谢蝉衣一个清白了。五日后,霂仙城。霂仙城内禁止御剑,于是阮轻在城外便收起了飞剑。进城没有多久,阮轻便看到了一处酒楼二楼上,一袭白衣的谢蝉衣正坐在窗边,她未改变容貌,微弯的唇仿佛时刻都含着些温柔的笑意。这模样,与原身记忆中,初见谢蝉衣,渐渐重合。见到谢蝉衣,阮轻不自觉便弯了弯眼眸。谢蝉衣眸色温柔的看着她。进了酒楼,坐到谢蝉衣对面,阮轻笑了笑:“距修仙大比还有十几日,你也不怕被人认出来”谢蝉衣给她夹了菜,低声一笑:“哪有那么多人识得谢蝉衣”阮轻自然的将谢蝉衣给她夹的菜吃下去,眨眨双眸,有些无奈。酒楼内人多眼杂,二人吃完饭时,也已经临近夜晚。谢蝉衣带阮轻回了之前在霂仙城内买下的一处小院内,阮轻才拉住推门进屋的谢蝉衣,将手中刻录了那段真相的玉符交给了她。“这是什么”谢蝉衣声音温柔。“之前,我不是承诺过,要帮你报仇的么”阮轻小声道,“这块玉符刻录下了当初商藜对你说出真相时的那一段话。”谢蝉衣捏住玉符的指骨有些泛白,她眸色微深,沉默许久后才低声问:“怎么那么久才给我”“想多陪陪你啊”阮轻下意识道。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但她虽然主要是考虑了自己,但确实也有担心当时修为还很低的谢蝉衣安危的缘故。所以这么说的话应该也没有什么不对吧阮轻心虚的想。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这章还没能掉马,我忏悔qaq第31章 第二只小可怜“想多陪陪你啊”耳边回荡着阮轻这一句话, 谢蝉衣愣了一瞬。见谢蝉衣沉默,阮轻愈加心虚, 她轻声道:“天色晚了,回屋休息吧。”话落, 阮轻转身欲走, 谢蝉衣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此话何意”谢蝉衣嗓音低沉, 温柔中带着不解。阮轻唔了一声:“没什么。”声音虽然平静, 与她相处数十年的谢蝉衣却依旧能听出这平静下隐藏的几分慌乱。感受到掌心中阮轻的手腕挣动, 谢蝉衣微微握紧了些。“别走。”谢蝉衣向前一步, 她的唇凑近阮轻耳边, 另一只手则揽住了阮轻的腰。阮轻心中一慌, 下意识便想要挣脱, 结果反被谢蝉衣锢的更紧。谢蝉衣本就比她高出些许, 现在这个姿势,就像是阮轻整个人都窝在她的怀中。耳尖微烫, 渐渐染上了绯红。阮轻感觉自己的牙齿不自觉的轻颤了下,她有些不自在的弯了弯唇:“这样做什么快放开我。”她嗓音有些羞涩颤抖,谢蝉衣心情愉悦的低笑出声:“还是那么容易害羞啊”她的唇还在阮轻耳边,说话时,语气温柔又暧昧, 实在挣脱不了谢蝉衣的怀抱,阮轻只好偏了偏头,说道:“别闹。”谢蝉衣却微微低头, 她眼睫轻垂,眸光柔和,似乎下一刻,便要在阮轻的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阮轻心中愈加慌乱,她狠狠心,放松了压制反噬的灵力。五脏六腑内霎时燃起了烈火灼烧般的剧烈疼痛,阮轻控制不住的低咳一声,鲜血顺着唇角滴落。那温热的血液滴落在手背上时,谢蝉衣才恍然惊醒,阮轻已经晕倒在她的怀中。谢蝉衣脸色微变,立即将阮轻抱进了屋内。将木灵力探入阮轻的经脉之内,谢蝉衣才明白过来,阮轻之前所言的旧疾一直未好,反而还愈演愈烈,比九十年前,严重许多。但这数十年间,除今日外,谢蝉衣却从未再见过阮轻这内伤反复。这说明了什么阮轻骗她。这伤,根本就没有好。谢蝉衣眸中泛了一层水光,看着阮轻的眸光沉默又温柔。这些年来,她曾多次疑惑阮轻为何不与她挑明心意,却原来不仅是因太过羞涩忍受着与阮轻同样感受到这烈火灼烧般的痛觉,谢蝉衣一次又一次的将灵力探入阮轻的经脉内运转。元婴后期的木灵力所过之处,那如烈火灼烧般的疼痛皆被抚平,可惜下一刻,却又再次席卷而来。直至天明,彻底耗空了丹田内的灵力,阮轻的体内那股灼烧疼痛之感才勉强被重新压制下去。谢蝉衣脸色苍白,眼眶还泛着些红,墨色双眸却温柔似水,她微微低头,食指轻轻抚过阮轻脸颊,轻柔的嗓音有些沙哑,她低笑道:“昨日差点,便忍不住与你表明心意的”“可惜,”谢蝉衣扶额低笑,她叹道,“你便再等一等,修仙大比,所有之事了解之后,我再”谢蝉衣话语未尽,阮轻眼睫轻颤,有些茫然的睁开了双眸。“还疼么”见阮轻苏醒,谢蝉衣墨眸欣喜,柔声问道。昏迷之前的事还清晰的印刻在脑海之中,阮轻有些迟疑的摇了摇头。“为什么不告诉我”谢蝉衣轻叹一声。知晓她问的是自己的反噬之伤,阮轻张了张唇,小声道:“怕你担心。”心中补充,怕你发现这伤的真实缘由。谢蝉衣沉默,不言,只那双墨色眼眸似水温柔。阮轻被她看得心中慌乱,干巴巴的解释:“其实我一直有吃药的,没什么大碍。”“还在骗我。”谢蝉衣叹道,“说什么并无大碍,其实比原先还要严重许多,这便是你一直吃药的结果”阮轻心虚,微微侧头,不敢与她对视。“我曾有一好友,他丹医双绝,等修仙大比,事情了却之后,”谢蝉衣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我便带你去找他看上一看。”阮轻知晓她所言之人便是李修然,这些年来,李修然当年透露出九幽花与祈生花之事谢蝉衣自然也早有听闻,知道李修然或许还是信她的。当然祈生花一事,谢蝉衣之所以没有怀疑过阮轻,只是因为李修然手中有祈生花的消息,唯有五大宗门内的宗主长老们知晓。只是阮轻必然要在修仙大比之前想办法离开谢蝉衣,毕竟商藜不可能不出现修仙大比之上。而商藜此次再出现后,阮轻此人,那便永远不再存于世间了。阮轻沉默着没有答话。谢蝉衣也不追问,权当她是默认了。那夜之事仿佛便那么过去,谢蝉衣没有再对阮轻做过太过亲密的举动。当然,这也与阮轻的故意回避有关。而直到修仙大比的前一日,阮轻也未曾与谢蝉衣提起她要离开。只是在第二日以伤又有些反复的借口,没有与谢蝉衣一同前去修仙大比。待完全确认谢蝉衣已经出去,阮轻才将之前抽时间悄悄书写好的一封信放在了桌上。为防谢蝉衣中途回来,提前看到,保险起见,阮轻还设下一个隐匿阵法,等时辰一到,这封信自然会自己显现出来。关上房门,离开这里,阮轻恢复了属于商藜的容貌。阮轻略显苍白的唇微微动了动,若有人看到,那必然能够知晓,阮轻说的是“蝉衣,对不起。”五字。可惜无人看到,已抵达举办修仙大比地点的谢蝉衣也尚不知晓,阮轻离开了。甚至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身边。一路谨慎的隐匿身形,阮轻晚了近半个时辰,才抵达举办修仙大比之处。不出意料的受了师尊的几句苛责,阮轻没有辩解。修仙大比虽是由五大宗门联合举办,但参赛者却不只是五大宗门培养的弟子,还有些中小宗门的天才弟子或者散修来参加。报名参加者,从筑基期至元婴期,每一个阶段的修者都可以与同等修为的修士比斗,当然也可以自主越级挑战。当然,也有未报名者,即未来得及报名的散修修士可以指定同等修为的五宗弟子挑战。毕竟,若是一介散修之身,却能赢了同等修为的五宗精心培养的弟子,即便不会被五宗收为弟子,也能名声大涨。只是虽然往届也有散修敢于指定挑战,但却未有哪一个散修能真的赢了五大宗门内的那些弟子。因着心中还在担忧阮轻的伤势,原本打算待到修仙大比第三日才来的谢蝉衣在修仙大比一开始时,便现身了。她眉目精致,唇边含笑,一袭白衣,手中还执着一支白色玉笛,这般风华,全无曾被商藜陷害堕魔的迹象。而谢蝉衣甫一出现,在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便被她吸引。虽距当初之事已过九十年,但在修士动辄闭关成千上百年的修仙界,九十年,实在算不上多。所有当初之事,也未曾有人忘记。见到当初最为宠爱的徒弟终于出现,衍月宗宗主更是目光复杂。李修然心中则满是惊喜。下一刻,却听谢蝉衣语气淡然:“我要与商藜,决斗。”她语气落下,人群一众哗然,如今修仙界,谁人不知一月前,清玄宗商藜败在了谢蝉衣手下。而谢蝉衣如今又要与商藜决斗,其中之意,似乎已经呼之欲出。只是,商藜作为曾经谢蝉衣的道侣,又因何要害她至此呢李修然也微微变了神色,他剑眉蹙起,墨眸微凝,却又实在是难以想通。阮轻虽然表情露出些许惊慌,心中却还算平静,毕竟这是在预料之中。她缓步走上了比武台。阮轻不可能不应下谢蝉衣提出的决斗,毕竟这关乎的,还是正道五大宗门的颜面。只是这一次,阮轻落败的比之前更加迅速。她倒在台上,谢蝉衣的白玉笛已经点上了她的丹田,阮轻脸色苍白,双眸微阖,只有不断颤抖的眼睫能表露出她的恐惧与害怕。谢蝉衣运转的灵力蓦地一滞,竟没能狠心废掉她的丹田,只是封住了阮轻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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