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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8(1 / 1)

紧紧攥在手中那般抽痛难受?“小姐你”九卿正呐呐不知该作何言语,元绣倒是先她一步开口,“好了,大家都坐回位子上罢,热腾腾的饭菜都失了热气,再不吃可就要凉透了。”好端端的一顿饭,最后却是食不知味,草草就收了桌子。元定均忧思过重,又哭打一场,伤了元气,人有些疲乏,吃完便想要回屋子歇息。他的背影刚消失在侧门,元绣就想起在路上之时,九卿同她所说的话。她本想去叫住元定均,却被九卿拦住。“趁着阿爹还未走远,替你问清楚这位赵宜是否与祖父有关。”“此事并不着急,我看元老爷已很是疲乏,不便再劳烦他了。小姐明日替我叨唠老爷一番便可。”“既然如此,那便依朱姑娘所言。绣今日劳累过甚,也想早些回去歇息,让红玉带姑娘前往客房。若是有事,可以吩咐她。绣便先走了。”说着,元绣招来红玉交代几句后,当真转身就走,毫不留恋的模样,看的九卿心中咯噔一下,又是一惊。不该这么平静啊,以她对元绣的了解,她此刻不该寻机会拉着她再多问些事情么?随即又想起元绣那副颇有些心死的模样,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站在屋外久候的红玉打断了九卿的沉思,“朱姑娘,咱们要走了吗?”“好的,我这就来。”九卿收敛心神,苦笑了笑,这是对她最好的法子,元绣这般模样,她该高兴才是。跟着红玉走在这条,她早已经十分熟悉的小道上,不知为什么,红玉开始跟她说起了这数月来元绣身上发生的事。更多的在说元绣的变化。江九卿是当事人,但朱蛾却与这些无关。如元绣所说,她是个外人。红玉此时与她说这些,本是不该的。可或许潜意识里也是想知道的,九卿并未打断,而是默默地跟在她后头听着。“公子,你怎么狠得下心,让小姐为了你成了这庆云县的笑柄”红玉幽幽的叹息,反倒是惊醒了九卿。“在下朱蛾,并非红玉姑娘口中所说的公子。”可红玉却没改口,“我知道,有些话我不吐不快。对着小姐没法说,对着红燕更是没法说。公子早就不知待在这世上的哪个角落里逍遥快活,我想告诉他,可却找不到他,只能借与公子有着数分相似的朱姑娘说出来,希望姑娘不要怪罪。”红玉停了下来,站在路边,朝着九卿行了两个礼。又郑重其事地道了歉,弄得九卿有些难受,拦住了不再让她施礼。“红玉姑娘护主之人难能可贵,我又怎么会怪罪于你。这件事,我不会告知第三人,请红玉姑娘放心罢。”雪不知何时落下,九卿伸手接住,任由细雪在指尖花开。她轻声问:“红玉姑娘,你若是你们家小姐,是希望这江九卿活着好还是死了好呢?”红玉一只手捂着唇,闷闷笑起来,“这还用问,自然是活着好。”“元府上下,怕是恨不得他死了罢,为什么?”“这是小姐与公子二人之间的事情,自然该由他二人解决。没的死在外头了,这又算什么?”说到最后一句,红玉变了脸色,忙不迭呸了几声,“姑娘也是,无端端提这个做什么?快些走吧,这天越发冷了。”红玉单脚在冷硬的石板路上跺了跺,招手对九卿说道。第二日,元绣果然遣了红玉来领九卿见元定均,要弄清那“赵宜”之事。可谁知一直等到了正午用午膳了,也还未见到元绣。不仅九卿奇怪,元定均也怪。这事儿还是元绣托红玉带话给元定均的,但她人却不出现。乍一问才知道,元绣是身子不大舒服,这几日都不打算出门了。元定均一惊,要叫人请大夫,却又被红玉拦下。“小姐的意思是不希望有人打扰,好好休息几日。”“那连我这做爹亲的也不能去了?”红玉看元定均有点不大高兴,不敢触其霉头,低下头,退了一步,低声答不敢。但元定均已经是知道答案了。好在也不是这一日两日才知道元绣的脾气,本来她那病就受不得刺激,又加上遭人欺瞒,性子古怪不少,元定均也就打消了去看望的念头,只问九卿有何要事。即便元绣不来,九卿此时已骑虎难下,只得将昨日那套说辞抖出来。听到“赵宜”两字,元定均脸色果然一变。“你再说一次,那人姓甚名谁?赵是哪个赵?宜是哪个宜?”九卿又说一遍。元定均将手里的茶盏丢回桌上,忍不住站起身走了两圈,才算冷静下来,“你说我父亲曾经帮助过你师父,所以你师父要你现在下山来找‘赵宜’帮他做一件事,好还了这个人情?”“是的。”“那为什么不早点?按你这么说,如果跟家父是同一辈的人,那现在也该是好大的年纪,应该早就明白家父不在人世。下来还人情岂不是多余?”元定均觉得这套说辞有些说不通的地方,但又有些相信。元定均三十岁那年,精神矍铄都元兆宜曾带着元定均去过他们元府外人都不晓得的密室,将宝库的钥匙郑重的交给他。那小小一间屋子,放了十几口大箱子,里头尽是些他从未见过的奇珍异宝,即便当初的元定均已年满三十,仍旧是被震撼的倒吸凉气。他知道父亲曾在江湖闯荡,但却从未信过元兆宜所说的英雄事迹,全当做空话。见到那一箱箱宝物之后,甚至产生过父亲乃是盗贼的念头,尽管很快就被打消,但仍是对这些宝物的来历感到不解。他想问,奈何元兆宜在那时候身体一日日的衰败下去。没过多久,就离开了人世,由元定均接任了家主的位置。偌大的产业需要他的打理,没空也没精力再去管那些宝贝。慢慢地,也就忘记了曾经的疑惑。九卿这番话,根据江玉华所说编造,七分真里带着三分假。即使元定均要查,也无法将五六十年前的事情彻底查清楚。最后,虽然元定均仍旧疑惑,但已经信了六七分了。“那你的意思是,要替我们元府做一件事?什么都可以?”元定均上下打量着九卿,“要你的命也可以?”九卿点头,“是的,即便是要朱蛾的姓名,也在所不惜。”“你师父真是教了个好徒弟。”元定均感慨道。这话倒是让九卿羞愧,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心中默默祈求着,只希望她师父不会知道这件事情。否则定要罚她了。“那好,暂时也没什么事情要你做的。就留在府上,好好陪着绣儿。她性子有些孤僻,不常与人打交道。看你二人虽才认识没多久,却像是故交,倒是很有缘分。”元定均突的转向红玉,“你昨日将她安排在哪里?”红玉答道:“清风苑。”“哦?”元定均捋了捋胡子笑了声,“那倒是不错,离绣儿住的地方不远,你常常去看看她罢。元府你可随意出入,若是有什么钱财上的需求,也可找管家要,我稍后会叮嘱他的。你们去罢。”九卿与红玉二人应声告退。看红玉脸上挂笑的神情,九卿忍不住问她为何而喜。没想到红玉却不肯说。但看她这般模样,九卿心里也有些猜测。元府多少客房,哪就这么恰好的选在清风苑了呢?九卿叹气,红玉啊,果真是个一心为主的好姑娘。作者有话要说:冬至啊qaq汤圆没吃饺子也还没吃,又冷又饿,好想吃老家特产的甜汤圆啊!芝麻花生粉里一滚,那味道_(:3」∠)_第五十九章接下来数日, 九卿本以为称病不出门的元绣会来看望她, 但事实请并非如此。自那日她抱病, 不愿让其他人前往打扰她后, 元绣就没有离开过她的院子。九卿曾去探望过她,但元绣以身体抱恙不便见人为由拒绝了她。当然不仅仅是拒绝了她一个, 就连父亲元定均的探望,也没有成功。若不是李连湘带了话, 只怕元定均真是要急出病来。但这也间接证明了一点, 元绣的病并么有她所说的那样严重。若真是那般出不了门, 见不了客,那么为何李连湘出来后, 不见担心?说明元绣只是不愿见人罢了。什么病中不便见人都是借口。正因为看清楚这一点, 九卿的心情复杂难言。但也算半松了口气。看那样子,元绣是不想在过问江九卿的事情,这似乎是件好事, 也是她所期望的最好结果。这世间最难止住的便是谣言,元府的姑爷江九卿回来这么件事, 也不知是从谁的口中传出来的, 越传越是离谱。本来只是位同他模样相似的姑娘, 在众人口口相传中,变成了江九卿本人回归。听到这么个消息,自诩为江九卿好友的李璟,肯定是坐不住,当即就跑来元府找人。但当李璟到了元府, 却并没有见到这位传闻中的江九卿。他自是不愿白跑了这一趟,即便是没看到人,也要找个人问问清楚。李璟并非头一回来元府,曾经也多次来找过江九卿。所以他很清楚,这江九卿曾经住的地方在哪。本来他连进元府都不应该,奈何他毕竟是知县家的独子。门童再是如何大胆,也不敢真的动手拦他。结果就这么被李璟大摇大摆地给闯了进来。他要找江九卿,曾经住的地方空落落的,他又调头去找元绣。心想着,别的地方都找不到,问元绣就肯定能明白了。元绣的院子向来是没有外人在,最多只有几个长年服侍的婢女。本来是拨了红玉去照顾九卿,但她今日出门,并没有带人。红玉便回了元绣住的院子,此时跟红燕等人站在院子里头小声地说着些什么,时不时发出笑声。李璟刚一进来,她们就吓得停住了,倒是红玉皱了眉,大胆的上前一步挡住了李璟的去路,“李公子,此处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若有事情,可以先找老爷。”“我有事情找你们家小姐,快快让开,爷可从不对女人动手的。”修竹站在李璟后头探出脸来,冲红玉挥了挥手,做着口型,是要她莫要触怒了李璟,快些让开。但红玉没耐烦看他到底在说什么,既然李璟都不尊重她们元府,那她也没必要给他们什么好脸色。顿时沉下脸,声音都冷了起来,“李公子,小姐的院子想来是没有外人的。就连小姐的父亲来了,还得问问能不能进,你若是今日闯进来,那么他日,元府也再不会对你打开大门了,还望你三思!”修竹还在那里卖力地挣扎着,红玉冷冷道:“不晓得公子身后这位,挤眉弄眼地是想要说些什么?不妨直接开口说了,也免得做出这副模样来。”李璟回头,修竹连连告饶,“这位姐姐,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想叫你让开些,公子他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来见见江公子罢了,还望你别拦着。”“江公子?哪位江公子?”红玉眉头紧紧锁起来,修竹只当红玉是不想让他们见,哎哟呦叫唤起来:“满大街都在传说你们元府逃跑的姑爷被逮回来了,难不成你们还要否认?我们公子好歹也是江公子的朋友,他没得消失了这么多日子,还不许他来看看江公子是否安好?可没这个道理啊!”“是的。”李璟点头,并以赞赏的眼神看了看修竹,后者得了鼓励,说的愈发卖力。但红玉并没给他说完的机会,半道就给截住了。“李公子哪来来的消息?我们逃跑的姑爷何时被逮住了?李公子可是聪明人,这种消息一听辨识假的,如何能当真?”红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苦笑了一下,“若真是找到了姑爷,只怕第二个知道的便是李公子了,哪里还轮得到流言传到您耳朵。”“你什么意思?”“姑爷盗走了府上祖传的玉,要真的找到姑爷,老爷只怕是要将他扭送到官府去了,你说第二个知道的,是不是就是您李公子呢?”“嘿还真是,我真相信元家老头能干出这事儿!”不过李璟还是怕红玉骗他,当即再问,“你这话当真?没骗我?要骗我你可就惨了。”红燕快嘴道:“李公子爱信不信,红玉姐姐真心待你没半句假话,可偏就有人不听,偏要信外头也不知道哪来根据的话。”红燕年纪小,不懂得管住嘴,时常说些大实话。平时红玉看得牢,生怕她得罪人。但今天却没防备,被她给弄了个措不及手,连忙变了脸色看李璟。后者自然是有些生气,但也懒得跟个丫鬟计较。李璟看她们几个的样子,就知道大抵是没有说谎。又问这谣言为什么传出来,才明白原来是逮着个与江九卿生的七八分相似的姑娘,在府上做客,但今日出门,现在还未归来。说起来这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人,李璟就想起曾经在元府外头看到的,立马询问他们是否同一人。但红玉等人也未曾见过李璟口中的人,不能确定,客气地同他说道:“李公子不如等以后朱姑娘在府上了再来看看,我们也没法回答这问题。”“好啊,也别等下回了,反正来都来了,就等着吧。既然不让我进去,我待在这里等总行吧?又不打扰你家小姐,要是连这都不肯,我可要说你们元府欺负人了!”李璟用话拿住,使得红玉没法再开口赶人。好在他也不是一定要去见元绣,打算就坐在院子里问红玉那名女子的事情。九卿去了哪?她只是急着出门办件事情。这件事情十分重要,她必须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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