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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元家小姐按照,我这就去禀告世子,你且在此等候!”说完不等元绣开口,就快快窜出几米远,腿脚很是利落。不多时,他再次归来,身边跟了数人,其中就有赵纨。“你已逃出,怎不见九卿?”赵纨目光扫过四周,脸色蓦然冷峻起来,“你们两个弱质女流,能从粗野土匪手中逃出,肯定有人帮忙。元府尚且不知你们所在,能来救你们的,只怕也只有她了。可你二人在这,为何不见她?”赵纨此话将元绣问的哑口无言,他又逼近两步,隔了两层石阶,冷然道:“你将她丢在那,逃跑了。”这话,已不是陈述,而是质问了!元绣深吸了口气,并没被他这番责难问倒,反倒出声讥讽:“赵公子好大气派,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为非作歹多年,官府并不作为,任由其挟持无辜百姓,如今来迟不说,还质问死里逃生的弱女子,这是何意?”“你若真关心她,就不该再多做逗留,将她置于危险之中!”元绣说完,不再理会面沉如水的男人,领着红玉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一路下山。红玉捂着胸口,不安道:“小姐,我们就这么离开么?”“你可能杀人?”红玉摇头。“你可能提刀?”红玉为难。“那我们留下来做什么?”红玉醒悟,再不言语,与山上的护城兵背道相向,紧跟元绣下了山。赵纨赶上山的时候,雪白的地上泼满了热血,像开满了花。地上躺了很多人,唯独没有他认识的那个,当下心里松了口气,他指挥着跟来的兵散开去抓人。“你通知下去,见到江九卿,不许伤她,将人带来。”赵纨吩咐他的近身侍从,这些人里头只有他见过江九卿,又是赵纨跟前的人,自然由他来通知。山上不久前才经历过一场苦斗,人少了不少,制服这群人比赵纨所想的要快不少。半个时辰的时间,除了逃下山的几个漏网之鱼,剩下的十几个活人都已经被捆了团团围住,脸上写满了哀求:“我错了,你问什么我都说,千万别杀我!”赵纨冷哼一声,一脚踩住其中一人手掌,“刚才杀的你们落花流水的人呢?”“他、他掠了三大王跑了!”“胡老三?”赵纨脚上用劲儿,那匪徒惨叫一声,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一样,半点气概也无,像是路边的狗,祈求着赵纨,只可惜他求错了人,没多久又传来一声惨叫,是手废了。“那钟汉山在哪?”遍寻众人也不见钟汉山,要找的人,全都不见,令赵纨怒意勃发,语带不耐,身边无人敢拭其锋芒,目不能直视。“追人去了!”不用说,此人定是江九卿。再问所追何方,放眼望去十多人,竟是一问三不知,没个人知道,全都支支吾吾,回答不来却又怕惹怒赵纨,含糊其辞。“那这人受伤了吗?”赵纨弯腰去看一人,那青年也不怕他,盯着他忽然呸的吐了口唾沫,只可惜赵纨动作快,脸一侧避了开去,并未让他得逞。众人只但他震怒之下此人立毙当场,却不想赵纨呵的一声,竟是笑了起来。“还挺有个性,我很欣赏你。”赵纨手里带着皮套,狠狠捏起青年下颚,黑沉沉的目光刺入他的双眼,可语气却是含笑的,“钟汉山可有受伤?”青年嘴巴紧闭,不言不语,只是眼睛瞪得像要吃人。赵纨又道:“那逃脱的人可有受伤?”青年眼闪过得色,语气之中满是痛快:“中了两刀,身受重伤,又带了一人,急于逃命,大王追杀之下,怕是离死不远了!”说完仰头长啸起来,一副置生死于度外模样。看在赵纨眼中,反倒不像杀他了。“将他带走,届时单独关押。你既然不怕死,那杀了你也没什么意思,到时看看你是否果真天不怕地不怕,再决定如何处置你罢。”赵纨说着直起了身,叫出四人待命:“下山小路统共不过四个,你们带人顺路往下找,若是找到人,不可伤她,带来见我便是。至于钟胡二人,你们见机行事,就地格杀也可!”“遵命!”剩下官兵散开找人,小小永安寺翻了个遍也没找着人,赵纨也不再停留,押了人浩浩荡荡就往山下走。哪知他才走不久,遍寻不到的江九卿吃力地提着浑身是血的胡老三,再次出现在永安寺中。江九卿身受重伤,脑中昏昏胀胀,再;提不动胡老三,噗通一声跪倒在雪地中,小脸煞白煞白,却仍靠一口气强撑着不肯倒下,“你不许死,我还有事情没问完!”胡老三失血过多,早已神志不清,又被江九卿一掌拍在胸口穴道,全身一激灵,渐渐回过神来。双眼直勾勾盯着灰蒙蒙的天,嘴唇张张合合,不知在说什么。“你说的故人到底是谁?”九卿声嘶力竭在胡老三耳边喊道,她生来无父无母,是师父江玉华路过将她捡回翠微山,教她习字练功,养恩如父,她感激不尽。她是谁?父母是谁?有无亲人在世?为何流落街头?除了一个胎记外,江九卿身世成谜。她是人,又不是神,说不好奇那是假的。赵纨的出现,她再难沉默,若非如此,也不会冒险带胡老三奔波逃命,只为这一句话。“你若肯说,我便给你个痛快。”胡老三的眼睛有了神采,他僵硬地转过头,盯着江九卿的脸吃吃笑了起来。“二嫂,你来接我了吗”作者有话要说:手生了,写了好久哦。。第七十九章子夜。冷风呼啸, 厚厚的落雪盖下来, 即使是在夜里, 也是白茫茫的一片。元府静悄悄的, 白日里的热闹就仿佛戏台散了场,众人熄了灯入眠, 只除了那旁人涉足不得的禁地一角,仍有淡淡的暖色烛光将人影投在纸窗上。“小姐, 夜深了, 你还是早点睡吧。”红燕强忍住打哈欠的欲/望, 揉了揉眼睛,冲还挺直脊背, 端坐在书桌边上的元绣轻声道。入夜伺候元绣, 大多数时是红玉陪伴身侧。红燕年纪小,做事毛躁,不如红玉稳重。夜深人也困倦, 红玉怕怠慢了元绣,向来将这种事揽在自己身上。可如今她为救元绣受了伤, 元定均为赏她, 拨了好些丫鬟照顾她, 短时间内是无法亲自伺候元绣了,无奈之下,也只能让红燕顶替。红燕盯着元绣乌黑的发顶,圆脸皱的宛如包子。她在边上杵了一晚上,到了此刻才忍不住大着胆子道:“公子他艺高人胆大, 定会逢凶化吉,平安归来。小姐可不能熬坏了自己的身子,倒时让公子担心才是。”元绣将手中佛经翻过一页,不知想到什么,手指一紧,那本就脆弱的黄纸不堪受力,猛地一下,竟是不小心扯破了。这些本都是当初元绣决心遁入空门,落发为尼时让人弄来的佛经,经由庆云县德高望重的高僧圆寂开光,放在外头价值不菲,等闲之人能弄来一本便是面上有光,哪能像元绣这般,各式佛经塞了满满一架子。“赵纨也曾捎过口信?”自打从永安寺逃出,就被人护送回元府,元定均松了口气的同时,对他的懈怠后悔不跌,加强了府内戒备,重金请江湖义士做护院,轻易不让元绣出门。距离兵荒马乱的那日,已过了三天。元绣不出府门,她甚至连自己的房间都很少离开。每日只坐在那张桌子前,静静地诵读佛经,一日三餐送到门前,再由红燕伺候着她用。绝大多数时候她不说话,只每日例行问上这么一句。“小姐,不曾呢。”红燕神色黯了黯,早些时候她托人去打听过消息,问赵府那边有没什么动静,可人带回来的信却令人有些失望,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她说的也兴致缺缺提不起劲儿。“也没什么,不过是公开处置了两个不听话的恶徒,以儆效尤。”她说的平淡,可过程却要更加惊心动魄。只怕是今天路上随便找上个路人,都能吓得半死。所谓公开处置,那可是赵纨叫来了亲信执罚者,当着数百人的面儿,在西街口高台上,一刀一刀将人凌迟而死,惨叫声足足响了一个多时辰,成了萦绕在众人心中的噩梦。红燕不曾见到,只听人简单提起。说与元绣听,更是寥寥带过,哪能透出其中一二分惊险。“嗯”元绣淡淡应了声,头也不曾抬起过,“夜深了,你也下去罢,不必陪着我了。”红燕猛摇头,连连摆手还倒退两步,困意被这话生生吓飞,“不困不困,小姐都没睡,我哪能去睡。”元绣低头翻过一页经书,“随你,若是困了,趴在这睡得不舒服,便去床上睡。”看她这意思,今晚是打定主意不睡了,要坐在这彻夜诵经。红燕咬着下唇,盯着元绣的大眼睛里有泪花直打转,忍了好半晌,也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勇气,她竟一步冲上前去抽掉了元绣手中经书往身后一藏,飞快倒退。哪曾想到退的太快,踩到了鞋后跟,整个人甩了个四脚朝天。“哎哟!痛死我了!”元绣没忍住,笑了一声,很快收敛了笑意,起身走到红燕身边,伸出雪白细嫩的手掌,等着红燕交出经书。平日里对她千依百顺的乖巧侍女,此刻却固执的惊人,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喊道:“我不给!我死也不给!小姐要是不肯睡,红燕就是被小姐打死了,也不给你!”两手背在后头,猛地一扯,还将那经书撕成两半,一点也不讲道理。明明怕的两只眼睛都不敢看元绣,可还是强撑着放狠话。“明天、我明天就去告诉老爷把小姐这一屋子的佛经全都烧掉,看小姐还怎么废寝忘食的通宵看书!”红燕说着说着,声音里就带了哭声,“小姐,红玉姐姐为了什么拼命?公子又为了什么至今下落不明?还不就是为了小姐!可小姐如今这番作为,不仅让他们付出许多代价,还枉费了他们一番苦心啊!”她喊的大声,根本没有丝毫顾忌,声音在寂静的深夜中传出老远,引来附近狗吠声。起初时不过零星数声,到后来竟连成了一片,闹醒了元府不少人。元绣低垂着眼睛,目光虚虚的落在一处。红燕怕的像是惊弓之鸟,刚才那一喊将她所有的勇气都耗尽了,现在缩成一团,生怕元绣怪罪。等待总是磨人,也没过多久,她的额头就布满了冷汗,贴在墙上浑身颤抖。“小姐”“你回去吧。”元绣刚转身,红燕就扑过来抱住她的腿,哭嚎着让元绣不要赶走她。“小姐我错了,你不要赶我走。以后我一定乖乖听话,你打我好不好?红燕舍不得你舍不得红玉姐,红燕不想走哇——”她哭成了泪人,好不凄惨。“你蹭够了没?”“嗯?”红燕抬起迷蒙的眼睛,不解其意。“你的眼泪鼻涕蹭够了没?”元绣仍是面目表情的望着她,只是这冷脸比起片刻之前,似乎多了些人味,无端的叫红燕安心不少,连哭声都慢慢地收了,飞快收回手脚,仓促起身,站在元绣跟前手足无措。“我不赶你走”红燕双睛一亮。“但你明天不得出现在我面前。”红燕嘴巴一瘪,又想要哭,被元绣冷眼一横,顿时收了声,闷闷地憋着。“现在你转身离开,若是敢回头,我怕是会改变主意了。”红燕有再多话,此刻也只能埋在心中,拖着不情愿的脚步,一步步离开屋子,将房门妥善关好,哭着缩在角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第二天她是被吵醒的。送早膳来的侍女,见缩在墙角的红燕叫了一声,红燕揉着困倦的双眼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就见到张熟悉的面孔,“你叫什么?”“你怎么睡在这?”红燕刚醒,脑子还是团浆糊,跟着重复了一遍,脑袋里才忽然灵光闪过,想起了昨晚上那出闹剧。她吓得火烧眉毛似的跳了起来,在门口来回踱步,就是不敢推门进去。“你先进去,我还有点事。”那侍女古怪打量了红燕几眼,与身后端着早膳与洗漱用品的几人推开房门,鱼贯而入。接着敞开的房门,红燕还能看到早早依靠在床边看书的元绣,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元绣抬眼朝这望了一眼,心虚不已的红燕超边上一窜,隔绝了视线。吓死了。红燕抚着砰砰直跳的心,喘了好一会,还是不敢进屋,决定上街去打听打听有没发生什么新鲜事,也好回来说给元绣将功折罪。心念一定,她连饭也没吃,一路跑出了元府,没成想路上撞着个人,抬头一看,两人都乐了,还都是熟人。“李公子!”“你不是那个红什么的丫头嘛!”“红燕!”“哦对!”李璟一拍大腿,“你家小姐怎样!?”“什么怎样?”红燕皱眉,她家小姐不怎么喜欢男人,她们跟着久了,对这种轻浮的男人也不怎么喜欢。而这个李璟,当初就老把江公子往那种地方带,红燕早就看他不顺眼,又怎么会说元绣的真是情况呢?“我听说她是被九卿给救回来的?可是这小子不是早就溜得没影儿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李璟砸下一堆问题,没等红燕回答,又扯着她领子问了句,“还有他人呢?我到处找他,怎的就是不见他?元府又多了咬人的看门狗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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