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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儿的手进了二门。阮棉棉本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然而,她回房刚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丫鬟来回话:“二姑奶奶,老夫人请您去主院。”“又有什么人来了”“是涂将军来了,老夫人让您过去一趟。”阮棉棉抚额长叹。满满的那什么情,最终还是躲不过去“好吧,等我换身衣裳。”一盏茶的工夫后,阮棉棉穿戴整齐,随那丫鬟又来到了主院。刚走到正房门口,她就听见了一道低沉的男声。“老娘,是儿子不好,让您操心了。”阮棉棉忽然有些后悔跑这一趟。这位和方才那些“故人们”很不一样,见了面自己总不能也笑吧本就疑似有些小暧昧,不笑出问题才怪还有,待会儿自己叫人家什么阿征哥征哥哥涂将军还是“棉花,你在那儿磨磨蹭蹭的做甚你阿征哥都等你半日了”范氏抬眼就见到了女儿,出声喊道。阮棉棉感慨,果然是亲娘,答案来得真及时她缓步走了进去,就见一名身材比阮大将军稍矮的精瘦男子冲她温和一笑:“棉花,我回来了。”阮棉棉的小腿又一次不争气地抖了抖。这画风说好的征战沙场的铁血将军呢说好的身边没有人伺候的可怜鳏夫呢搞得这么温柔,这是分分钟想让她露馅的节奏她咬着牙挤出一句:“阿征哥”涂浚说他爹的容貌只是中等,这话说得有些过谦了。涂征的确不像阮家二郎那般英俊,也不像司徒家男人那般精致,但他也是个五官十分端正的男子。尤其是鼻子,不是特别高挺但形状很完美,给他的容貌加了不少分数。加之他擅长骑射,身材精瘦而柔韧,线条紧致流畅,和那些健壮肥硕敦实干瘦不可同日而语。见阮棉棉似是有些扭捏,涂征道:“十几年没有见面,是有些生分了。”阮棉棉紧走几步来到范氏身边,也笑道:“哪里,只是一时间有些恍惚罢了,阿征哥如今也是忠武将军了,真是可喜可贺。”天知道这些话她是多么艰难才憋出来的。毕竟和老朋友一见面就提人家的官职,很难不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范氏笑道:“岂止,此次你阿征哥又立了大功,很快就要封侯了”阮棉棉道:“那就更该好生庆贺一番了”涂征却并不在意,依旧笑道:“不过是些虚名而已,在自家人面前不值一提。”范氏见气氛似有些尴尬,忙又出言道:“都坐下吧,老娘一见你们站着说话就头晕。”二人忙依言坐了下来。涂征带着一丝歉意对范氏道:“今日本该带着阿浚来给老娘问安的,可那臭小子一大早听人说哥哥们去了城西马场,连小厮也不带自个儿骑着马就跑了,实在是太不像话,还望老娘莫要责怪。”范氏笑道:“他们小哥儿几个还不就是和你们从前一个样,一日都舍不得分开的,娘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去责怪。”又对阮棉棉道:“我和你说啊,娘这些孙子中,就数浚哥儿长得最好看,可惜偏生成了个男娃,否则娘早就多了个可心的孙媳”阮棉棉暗暗好笑。瞧虎老娘这话说的。男孩子长得好看照样惹人喜爱,做不了孙媳可以做孙女婿嘛她后背突然一紧。莫非虎老娘的意思是想撮合小凤凰和阿浚她两根食指对在一起搅了搅。其实仔细想想,这门婚事真的不错。小凤凰嫁进涂家,其实也就是嫁回了阮家。而且还没有近亲结婚这个大隐患。加之这位阿征哥实在温柔,又是个不打算续弦的鳏夫,小夫妻二人将来的日子不要太自在当然,前提条件是两个小的能看对眼。、第一百二十八章 揍儿子上凤凰儿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忍着浑身的酸痛和家人一起用了晚饭,回房后便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由春桃给她按摩腰腿。春桃从前做小丫鬟的时候就是专门给范氏捶腿的,手法自是非常熟练,没按几下凤凰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她醒来,替她按摩的人已经换成了阮棉棉。“唔棉棉姐,怎么是你呀”“怎么样,我按的不比春桃差吧”凤凰儿:“”一个按睡着一个按醒来,这两者存在可比性她嘟了嘟嘴:“棉棉姐按的最舒服。”“累得这么惨,以后还继续学么”“当然要学了,我都和阿福说好了,等哥哥们去了军营,就在外院最大的练武场里学。”阿福就这么出去玩了一趟,宝贝女儿就不避讳和少年人接触了这实在是个不小的进步阮棉棉笑眯眯地停下手里的动作,拍了拍她的小屁屁:“别一直趴着,待会儿该不会动了。”凤凰儿努力挣扎了两下才翻过身平躺在床上。长出了一口气后,有一种终于活过来的感觉。看着她慵懒娇俏的模样,阮棉棉八卦之心顿起。“小凤凰。”她凑过去神秘地唤了一声。“嗯”凤凰儿哼了哼。“你觉得阿浚怎么样”“阿浚挺不错的。”阮棉棉伸手轻轻捏住她的小鼻子:“不许敷衍我”换做寻常时候,没有经历过情感和婚姻的凤凰儿的反应未必会这么快。可今日“阿浚样子长得好看,性格活泼开朗,骑术比阿篌还要好,的确是挺好的嘛。”她顺着阮棉棉的意思好生把涂浚夸赞了一番。阮棉棉打趣道:“既然他这么好,不如我和你涂舅舅商量一下,将来把你嫁给他”凤凰儿难得地没有害羞,翘着小嘴道:“处处优秀的人不一定能做好夫君。”“这话你听谁说的”“你”阮棉棉一噎。她这算不算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不和你开玩笑了。”凤凰儿握住她的手:“涂舅舅和阮氏从前的事儿你都知道了吧”照司徒篌的意思,他的盘算是暂时不准凤凰儿说给娘听的。可凤凰儿明知阮棉棉不是“阮氏”,自是不会有那么多的顾虑。她甚至觉得有些事情必须尽快说给棉棉姐听,以免到时措手不及。阮棉棉白了她一眼:“他们的事情同我有什么相干再说了,一天不把渣男的事情解决,我一天就是个有丈夫的女人,有什么想法都白搭。”凤凰儿笑道:“听你的意思,对涂舅舅还挺有好感的”阮棉棉叹道:“说实话,我觉得阮氏真是瞎眼了,涂征这么好的男人不喜欢,偏要看上一个渣男果真是”男色误人这几个字真不好当着小姑娘的面说。凤凰儿挑了挑眉,棉棉姐对涂征这么有好感,那司徒篌的盘算似乎也不赖。反正棉棉姐早就想和渣男离婚“少胡思乱想”阮棉棉拧了她的腮边一把:“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的男人,再好也不能要。”凤凰儿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棉棉姐的话很有道理,涂征心里装着的人是“阮氏”,而非阮棉棉。和这样的男人成婚,看似夫妻恩爱琴瑟和谐,其实等同于三个人在一起生活,迟早会被逼疯的。阮棉棉挣脱她的手:“是不是今日听人在背地里议论什么了”“我说了你别生气呀。”凤凰儿抿了抿嘴。阮棉棉摇摇头,人家议论的是阮氏又不是自己,有什么好生气的。凤凰儿把司徒篌的盘算详细说了一遍。“什么”阮棉棉一双美眸瞪得溜圆,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凤凰儿忙解释道:“其实也不能怪阿篌,他对司徒家的怨气实在是太重了,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想法,你”“怨气重就能出卖他老妈看我怎么收拾这臭小子”说着就要往外走。凤凰儿没料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赶紧伸手拽住她,并把司徒篌今日说的那些“野种”“一棍子”的话告诉了阮棉棉,意图分散她的注意力。阮棉棉顿住脚。野种一棍子她拂开凤凰儿的手:“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也改变不了臭小子是个小混蛋的事实,我必须去好好教训他一顿”说罢撸起袖子,顺手抓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冲了出去。凤凰儿:“”自己是好日子过太久,以至于健忘了么棉棉姐的暴脾气是有“前科”的,左未曦家那个崔管事的伤估计还没养好呢难怪司徒篌会反复强调不准自己告状不过那臭小子霸道的脾气的确是需要有人替他扭一扭,否则他将来还不定惹出什么祸事。阮棉棉出了小院子后,向几名准备巡夜的粗使婆子问明了司徒篌居所的方向,迈开长腿杀了过去。婆子们都是阮家积年的老仆,对这样的行为早已见怪不怪,挑着灯笼继续往前走。十二三岁的少年正是好动的年纪,司徒篌哪里肯早早入睡,此时正和阮小八阮小九兄弟俩在他院子里切磋拳脚。院子里灯火通明,三个小兄弟打得热火朝天。阮小八比阮小九大了半岁,阮小九又比司徒篌大了半岁,所以小兄弟三人的年纪悬殊不大,个头儿也差不多高。可论起拳脚功夫,阮小八和阮小九两个比司徒篌差远了。其实差距并不是武功招式,纯粹就是力量。他们两个嫡亲孙子并没有全盘继承阮大将军的神力,反而是司徒篌这个外孙,力大无穷刚猛无匹。饶是两个打一个,阮家兄弟还是左支右绌气喘吁吁。“小九,哥哥先去方便一下。”阮小八虚晃一招就打算溜。阮小九怒骂:“老八你个混蛋”司徒篌哪里容阮小八逃跑,突然一变招伸腿重重踢了他一脚。阮小八应声倒地,鬼哭狼嚎地骂道:“小九,都怪你”阮小九那边被他这一嗓子搞得招式全乱了,也被司徒篌一掌打翻在地。司徒篌收招后正想嘚瑟一番,就听院外传来一声怒吼:“司徒篌,给老娘滚出来”、第一百二十九章 揍儿子下阮小八和阮小九反应极快,兄弟俩一起从地上跳起来,争先恐后地朝院门处奔去。“二姑姑,救命啊”等阮棉棉回过神来,两名少年已经一人一边拽住了她的胳膊。“二姑姑,您来得正好,篌弟欺负我们”“二姑姑,您要替我们做主”阮棉棉无语。她的确是想好好教训儿子一顿,可在她印象中阮家的男子都是铁血男儿,怎的突然冒出这么两个“怂包”还是说自己从一开始就看错了“小九,二姑姑肯定有话要和篌弟说,咱们别在这里碍事了。”阮小八看清楚了阮棉棉受伤的鸡毛掸子,拉着阮小九一溜烟儿跑了。被两兄弟这么一闹腾,阮棉棉觉得自己的气势明显不如之前那么足。她重新运了运气撸了撸袖子,抓着鸡毛掸子踏入了司徒篌的院门。“臭小子,滚过来”司徒篌不紧不慢地从小厮手里接过外裳披上,迈步迎上前来。“娘,大晚上的不睡觉,您这是闹什么呢”他身后的小厮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赶紧过来给阮棉棉行了个礼后迅速退了出去。看着浑然不把自己这个娘当回事的儿子,阮棉棉总算是体会到做熊孩子家长的滋味了。她紧了紧手里的鸡毛掸子:“臭小子,你懂不懂尊重别人”司徒篌摇摇头:“不懂。”阮棉棉:“”司徒篌指着她手里的鸡毛掸子笑道:“娘就用这个教训儿子”阮棉棉道:“难不成你还想挨军棍”司徒篌嘟囔道:“又不是没挨过我就知道女人的嘴巴是最靠不住的”“你”阮棉棉气得胃痛。司徒篌一撂衣摆跪在她面前:“娘想打便打吧,但我并不认为自己错了。”阮棉棉被气笑了。她是从来不赞成家长对孩子动手的。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对付某些“特殊”的孩子,武力有的时候的确比讲道理管用。然而,不管是讲道理还是用武力,这些都只是手段,真正的目的还是教育。可眼前这个臭小子,自己该怎么教育“司徒篌,你想要我同你爹和离,并且嫁与你涂舅舅为妻,你问过我愿不愿意么”“不用问,我知道你不愿意。”“哦”阮棉棉转了转手里的鸡毛掸子:“知道我不愿意,那你还瞎闹腾什么”司徒篌梗着脖子道:“娘,儿子就想问您一句话,涂舅舅不好么”“他”阮棉棉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不管怎么回答,后面都会扯出更多的问题。“娘,您知道这些年儿子是怎么过来的外祖父和两位舅舅对儿子极好,但他们把对您的那份宠爱全都加注到了我身上。不管我闯了多大的祸,他们都很少舍得真的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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