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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若是被众人知晓蒋婉发生了什么,怕是就麻烦了。一路跟着那宫女去了偏殿,因着这人是皇后娘娘宫中的人,是以凤君荐初时并未觉得有何不对,直到一只脚迈入殿内,他方才反应过来。“殿下”见他忽然停住了脚步,那小宫女候在门口,不觉催促道,“侧妃就在里面呢,您快进去呀。”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凤君荐见她心虚的低下了头,心中便愈发觉得有鬼。可明明心里明镜似的,眼前却一阵阵的发晕,思绪越来越不清明,呼吸间皆是那宫女身上的淡淡香气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气味。中招了意识到这一点,凤君荐猛地抬手,掌风扫过那名宫女,不想对方也是个练家子,灵巧的躲过他因中毒而稍显迟缓的动作,反手便一掌打在了他的背上。趁着他被推进殿内尚未稳住身形之际,那宫女迅速掩上了殿门,随后快步离开。她似是根本不怕凤君荐再打开门出来,不知为何竟那般笃定。一名皇子、一名公主、一位侧妃,先后离席却都不知所踪,自然引起了殿中之人的注意。原本景佑帝的注意力都在殿中的歌姬身上,可不知怡敏贵妃是有意还是无意,忽然疑惑的叹了一句,“诶怎地一直未见公主呢”“嗯”听到她的话,景佑帝看向楚千凝的位置,果然见那里空空如也。“不光是她,大皇子殿下和蒋侧妃也不在。”“杨翥。”“奴才在。”“带人去找找。”景佑帝的声音有些不耐。“是。”谁知杨翥方才准备带着人出去,就见一名小太监走进殿中,对他耳语了几句,后者眸光微闪,一口气还未喘完,便听到景佑帝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出什么事儿啦”“回陛下的话,有人瞧见大皇子殿下去了一旁的偏殿,身边并无一人,行迹很是可疑。”“独自一人”“正是。”将手中的葡萄丢回银盘中,景佑帝的眸中已现不悦之色。方才解了他的禁足便这般不安生,难道定要取了他的性命才行吗“前面带路。”说着,景佑帝忽然起身。见状,怡敏贵妃赶紧跟上,似是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殿内之人见景佑帝提前离去,又未说宫宴结束,一时间不知是何缘故,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众人中,唯有莫文渊的神色最为淡定。或者说,他是淡漠,全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可实际上,他不似旁人那般好奇不是因为他超然,而是因为他心里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出意外的话,待会儿陛下看到的将是违背人伦的场面。堂堂皇子竟和自己的义妹搞在了一起,而且对方还算是他的小姨子,这件事情要是宣扬出去,莫说他二人没了活路,就连容锦仙怕是也没心活下去了吧。届时建安城中人人皆知宁阳侯世子被戴了绿帽子,他与楚千凝夫妻反目不说,整个侯府也绝无效忠大皇子的可能。此一局,可报二殿下之前被算计之仇,亦可解容锦仙有孕带来的危机。看似一举两得,实则带来的益处却数不胜数。发生这种事,任谁都想不到幕后推手会是在府中养病的二殿下。相反,大皇子一出事,众人首先联想到的人便是四皇子而且,他要做的还远不止这些。大抵是心情太好,莫文渊自斟自饮,唇边始终噙着一抹笑意。“文渊好兴致啊”凤君墨负手站在他面前,一双风情万种的眸微微眯着,说不尽的惑人。“四殿下。”“旁人均在猜测父皇是因何事匆忙离去,唯有文渊你气定神闲的坐在那,似乎并不感兴趣”闻言,莫文渊心头一跳,面色却很平静,“殿下说笑了,微臣素来不是那般好管闲事儿之人,更何况在宫中,很多事情本就管不得。”“这话倒是有理”想到什么,莫文渊眸光微动,状似不经意的对他说道,“酒喝的多了些,微臣出去略散一散,殿下可要一起吗”“也好,本殿也似有醉意。”说完,两人先后出了正殿。莫文渊看似毫无目的的往前走,实则却故意将凤君墨引到了偏殿附近。临近殿门,他们毫无意外的看到了景佑帝和怡敏贵妃。景佑帝的声音沉沉响起,在此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严肃,“大皇子就在此处”“是。”“把门打开。”景佑帝眸色愈深。话落,有两名小太监上前推开了殿门。见状,莫文渊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似是忍不住想要看看殿内的情景,却意外听见一道清音柔柔响起,明明是十分悦耳婉转的声音,可听在他的耳中却只觉得毛骨悚然。“四皇兄怎么在这儿呢”楚千凝和蒋婉款款而来,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对视上莫文渊明显震惊的目光,她故作疑惑道,“莫大人的脸色怎地这般难看该不会是不愿见到本宫和蒋侧妃吧”楚千凝这话听起来像玩笑,可莫文渊心里却很清楚,她是话里有话。可他不懂,她怎么会和蒋婉在一处若她在此,那偏殿之中又是何人、第209章 理智全无听到楚千凝的话,凤君墨不着痕迹的扫了莫文渊一眼,果然见他眉头紧锁,脸色青白,明显是受到了大的打击。见他这副模样,若非不合时宜,凤君墨都要不厚道的笑了。手段倒是不错,就是承受力差了点。“为兄与文渊出来醒醒酒。”听楚千凝叫了自己一声“皇兄”,凤君墨便毫不客气的应下,想着自己就着这层关系还能占她家那口子点便宜,心里便愈发觉得美得慌,“倒是你,怎地与蒋侧妃在一处”“臣妹不慎打翻了酒盏,弄湿了衣裙,是以回幽月宫更衣,恰好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蒋侧妃,便与她同路而回。”“原来如此”这“兄妹俩”说的热闹,却苦了一旁的莫文渊,急的掌心冒汗。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楚千凝此刻明明应该在偏殿,而蒋婉应该躺在御花园中无人留意的花丛中,可她们怎么会相携而来呢那会不会大皇子殿下那边也没有中计,一切都不像他想的那么顺利。看着莫文渊明明灭灭的眸光,楚千凝的眼中不觉闪过一抹冷笑。怎么见自己没如他所想的出现在偏殿,他似乎很难接受余光瞥见景佑帝的仪仗在偏殿门口,楚千凝状似不经意的轻叹了一句,“陛下和贵妃娘娘怎地也不在正殿”“方才父皇不知得到了什么消息,面色不虞的离开了,本以为是有何要紧的政务,不想他竟在此”凤君墨幽幽回了一句。“不若咱们也过去瞧瞧吧。”说着,楚千凝抬脚欲朝那边走去,不想蒋婉却婉言谢绝,“妾身就不同去了,还得回殿下身边伺候呢。”“要本殿说,蒋侧妃还是同去的好,因你离殿后不久皇兄便也出来了,至今未回。”闻言,蒋婉眸光微凝,“是吗”“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楚千凝意味深长的扫了莫文渊一眼,“本宫瞧着,莫大人也似是好奇的不得了。”忽然被点名,莫文渊心下不觉一惊。可还等他解释两句,便见那三人已经先行一步朝偏殿而去。理智告诉他,事已至此棋局已落败,他不应再跟着掺和下去,但他心里就是想不明白,不知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是以,心中一番天人交战,他最终还是沉着脸跟了上去。及至殿前,便见景佑帝神色复杂的从殿中走了出来,身后跟着脚步虚浮的凤君荐。“儿臣一时贪杯,还望父皇恕罪。”他微垂着头,气息微乱,面色也有些不正常的潮红,似是饮酒过多的样子。“你是皇子,行事该有分寸才是”“是,儿臣知错。”“下不为例。”冷冷的喝斥了他两句,景佑帝面色不悦的快步离去。见楚千凝和凤君墨他们都站在殿外,眉头不禁皱的更紧,“你们一个两个不在殿中宴饮,都四处乱跑什么,啊”“回父皇的话,儿臣是回幽月宫更衣方才回来。”顿了顿,她又接着说,“恰好见到蒋侧妃在殿外通气,儿臣想同她打听一下表姐孕中的近况,是以便请她一同去幽月宫坐坐。”“嗯。”景佑帝眸色沉沉的点头。视线落到凤君墨身上,只见后者慵懒一笑,漫不经心的回道,“儿臣似有醉意,是以便与文渊一起出来醒醒酒。”“都回去吧”“是。”待到景佑帝和怡敏贵妃拂袖离开此处,蒋婉便赶紧上前搀住了凤君荐,“表哥,你没事吧”“回回府”凤君荐似是卸下了身上的力气,呼吸骤然变的急促。感觉到他靠在自己身上异常烫人的温度,蒋婉心下一惊,也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架起他的手臂便匆忙奔着宫门的方向而去。望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楚千凝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她瞧着凤君荐方才的样子,可不似醉酒。难不成是中了什么药心里蹦出这个想法,楚千凝虽然觉得有些诧异,但似乎之前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都能解释的清了。莫文渊先是让人引走了蒋婉,确保她不会突然出现破坏整个计划。而后再让人将自己引到偏殿,倘或自己没有先下手为强迷晕那个小宫女,说不定被放倒的人就是自己了。接下来再骗凤君荐来此,让别人撞见他们单独相处的场面。依着凤君荐方才的状态,怕是他二人就不仅仅是叙旧那么简单了。此计若成,凤君撷之后便足可以一枝独秀。毕竟凤君荐若中计,包括他自己在内,最先怀疑的人一定是凤君墨。皆是二虎相争,怕是会两败俱伤。只是可惜,自己对这座皇宫早有防备,而蒋婉也显然不似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柔弱,是以才叫莫文渊这计落了空。回过神来,楚千凝见莫文渊也怔怔的望着那两人的背影出神,不禁上前一步走到他面前淡声说道,“本宫瞧着莫大人眼中似有失望之色”“公主说笑了。”莫文渊心虚的低下头。“你与四皇兄感情倒好,这样的好戏都得叫上他同来欣赏。”“公主殿下误会了,微臣是出来醒酒的。”“哦”楚千凝挑了挑眉,“这么巧,走到偏殿这边来醒酒又这么巧,大皇子刚好就在此处巧合的本宫都不敢相信莫大人的话了”楚千凝真真假假的一番话,说的莫文渊心惊肉跳,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禁紧握成拳。含笑的扫了他们两人一眼,凤君墨装作毫无所觉的样子笑道,“云安何必这般多疑,瞧文渊被你吓的,好了,你快回殿中去吧。”“臣妹告退。”说完,楚千凝径自越过他们走开。她隐约有种感觉,莫文渊定然还有后招。在今夜全盘皆输的情况下,再加上自己言语刺激一番,他恐夜长梦多给凤君荐防备还手的机会,他必会尽快出手。是以,她得通知表姐他们多加防范才是。直至正殿门口,楚千凝的脚步猛地顿住,令身后的红蕖和翠柳不禁愣住,“公主”“若陛下问起,便说本宫身子不适,先行回府了。”“是。”话落,楚千凝便匆忙离宫。奔着的方向却不是宁阳侯府,而是大皇子府。再说另外一边,凤君荐和蒋婉脚步不停的出宫之后,两人一上马车,子晋便勒紧缰绳策马火速奔往大皇子府。看着凤君荐脸上不自然的潮红和愈见迷离的眼神,蒋婉便是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也猜到他这是什么情况了。抖着手倒了杯茶,她颤颤巍巍的递给了凤君荐,“表哥你喝口茶缓一缓”伸手接过茶杯,却见有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腕流下。轻轻滴在了小几上,发出几不可察的声响。蒋婉看着,眸光倏然凝住,“你受伤了怎么回事”她卷起他的袖管要看,却被他抽回手躲过,开口的声音有些低哑,“别碰我”若不是他以匕首划伤手臂的话,方才在宫中便已没了理智。那殿中的甜腻香气虽诡异,但绝不是使人动情的媚药,有人要害他,也绝不可能是那般拙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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