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他约莫着,那香气只是引子,真正令他中招的定是别的什么东西。见凤君荐额上青筋暴起,汗水顺着他脸颊流下,蒋婉心里也是急的不行,不觉催促道,“子晋,再快些。”“是。”子晋应了一声,再一次扬起了手中的马鞭,“驾”“表哥”耳边忽然响起一道甜柔的女音,令凤君荐原本微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眸中已现赤红之色,看得蒋婉心下一颤。恐他一时失了心智认错了人,她赶紧又朝旁边挪了挪,胡乱往他怀中赛了个软枕,“你先把它当成锦仙抱着,咱们马上就回府了。”“仙儿”凤君荐的大掌紧紧揪住了怀中的软枕,声音中充满了压抑。瞧着他这副“欲火焚身”的模样,蒋婉不禁在心中默念道,锦仙啊锦仙,你可定要撑过今晚才是明日我让厨房炖好些好吃的给你补身子寂静漆黑的街道上,大皇子府的马车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驰。好不容易回到了府上,子晋架起凤君荐直奔容锦仙的院子而去,蒋婉一边往府里走,一边对身旁的丫鬟吩咐道,“去请个郎中回来。”“郎中侧妃您身子不适吗”“别问那么多,将人请回府上候着,有何事随时传唤他。”“哦”无视自家丫鬟探究的目光,蒋婉红着脸叹了口气。她瞧着表哥那个样子,怕中的不是寻常媚药那么简单,这一夜恐是有得折腾了。唉得亏今日表哥告诉了她锦仙有孕是假,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蒋婉心中的忧虑容锦仙根本半点不知,因为此刻的她,正安然的躺在榻上睡的香甜。和自家小姐一样,盈袖也坐在外间昏昏欲睡,忽然一阵凉风灌入,冷的她打了个激灵。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还没等看清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是不是凤君荐,就被一道快速闪过的黑影从房中拎了出去。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和子晋面对面的站在了廊下。“你”他怎么到小姐院中来了“将这院中的下人都赶出去。”“什么”“这是殿下的吩咐。”懵懵的看了子晋一眼,盈袖也不敢违逆凤君荐,赶紧将院中的下人都“清”了出去,口中不禁嘟囔着,“好好的,干嘛将人都赶出去呀”“殿下中了媚药,院中不宜有人伺候。”听到“媚药”两个字,盈袖甚至顾不得害羞,瞪大了眼睛就准备转身冲回院中,却被子晋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你干嘛去”“当然是去救我家小姐了,她如今怀着孕呢,哪里经得起这个”她可是特意向府里有经验的老嬷嬷们打听过,说是这女人头三个月格外重要,是不能与夫君同房的。平时都不行,莫要说如今殿下还中了那腌臜之物万一要是一时失了准头,那还不得一尸两命啊。“你别跟着添乱了,殿下他自有分寸。”而此刻的房中,被子晋声称“有分寸”的某位殿下却理智全无,几步走到了内间,红着眼睛扑到了榻上,沉沉的压住了睡梦中的佳人。终于拥住容锦仙清凉透骨的身子,凤君荐非但没觉得身上的燥热得到缓解,呼吸反而变的愈发粗重。他几乎是片刻也等不得的垂头咬住了她的唇瓣,力道大的令容锦仙微微蹙眉,于梦中幽幽转醒。清丽的眸缓缓睁开,意外对视上了凤君荐发红的双眼。“仙儿”、第210章 一逞风流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高大躯干不同寻常的热度,容锦仙眼中的最后一丝迷蒙之色也消失不见。对视上凤君荐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她就隐隐猜到今夜要发生什么了。她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是以也分辨不出他眸中的幽暗是不是情欲和渴望,但有一点她很确定,凤君荐看向她的眼神有掠夺和占有。不过有一点她不明白,他不是参加宫宴去了吗,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你唔”粉唇微启,她只说了一个字,唇瓣便被吻住,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热吻,让她有些头昏脑涨。望着头顶上月白色的帐顶,容锦仙庆幸的想,好在她如今会换气了否则的话,非得活活憋死不可。凤君荐爱极了她清凉的身子,每夜都要拥着她入眠才行,眼下已近夏日,天气一日暖过一日,他更是黏她黏的紧。平日正常时尚且如此,更何况今夜他饱受情欲之苦,更是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才舒坦。热吻渐歇,他的唇移至她的颈间,嗅着她身上淡雅清新的梅花香,只觉得喉间干涩发紧,揉弄她身子的大掌便愈发用力。容锦仙一时吃痛,下意识推了他一下,却反被他擒住手腕压在了头顶上。眼前晃过一抹嫣红,空气中也散着淡淡的血腥味,令她微怔。“你受伤了”“嗯”他胡乱应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回答她的问题,还是因为温香软玉抱在怀而情不自禁逸出的暧昧呻吟。闻言,容锦仙漂亮的眉不禁微微蹙起。她原本以为他只是被人下了药,哪成想竟还受了伤挣了挣双手,她偏过头不让他吻,“你先起来,我帮你把伤口包一下。”总这么流血哪行啊谁知凤君荐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依旧专注的亲吻着,她扭过头躲开他也不气,心思活泛的朝别的地方下口。修长有力的双腿紧紧压制着她不断挣动的腿,丝毫不受影响的剥落了她身上的衣衫。“你你能不能先等一下”再次开口的时候,容锦仙的气息明显不稳。“不能。”凤君荐回答的很是干脆,“仙儿,我一刻都等不了了。”说着,他的手探入她的腰下将她整个人托起送入他的怀中,让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激动。虽说行为全然受欲望掌控,但只要一想到身下的人是容锦仙,凤君荐便多少还是顾忌着自己会伤到她,恐她心下害怕,甚至还不忘低声安抚道,“仙儿别怕为夫会很温柔的疼你”话音方落,他便毫不犹豫的扯坏了她身上的亵衣。“刺啦”一声,听得容锦仙不免红了耳根。容锦仙:“”他还能再言行不一一点吗掌下细腻柔滑的肌肤带着舒适的清凉,令凤君荐更放肆的压在了她的身上。身体紧紧绷起,他的手臂像烙铁一般箍在了她的腰间。骨节分明的手掌循着内心的渴望覆在了她的身上,容锦仙明显感觉他的身子一僵,本以为他会就那么不管不顾的强要了她,不想他却将脸覆在她的心口上,可怜兮兮的哀求着,“仙儿给我”一听这话,容锦仙整个人都懵了。她都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了,他还要她怎么“给”对闺房之事,她是真的知之甚少,虽说凤君荐也无甚经验,但好在人家好学呀,为了避免自己太过莽撞伤了她,他近来私下里也没少翻书“恶补”。书中言,香蜜横流,方为女子情动之时,乃阴阳结合之道。可方才他摸了一把,仙儿明显尚未情动,他若是于此时逼着她承欢,定会伤到她不可。但若再忍下去,他怕是就要自伤了。胡乱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凤君荐急的毫无章法可言。见他额上青筋暴起,汗珠一滴滴的落在她的身上,容锦仙眨了眨眼,也心知他忍耐至此的原因。垂眸,任由他的吻胡乱落在她的眼睫上,她低声道,“你别忍着了”她只是性子清冷淡漠些,却并非铁石心肠,他人都到了这个份儿上,却还顾忌着不愿勉强伤到她,她心里如何能不感动。只是她又不知该如何帮他,唯有主动点了头,应允他胡作非为。得到容锦仙的首肯,凤君荐激动的都愣住了,倒是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她贴近,直到见她蹙眉轻吟了一声,他方才如梦初醒,赶紧撑起身子。瞧着她闭紧了双眼,细密的羽睫轻轻颤动,明明是怕极了的样子,却还是故作淡定的让他纾解,凤君荐心头一软,紧紧的握住了她细嫩的柔荑。掌心传来的热度令容锦仙整个人一个激灵,瞬间睁开了眼睛,眸光惊诧的看着他。“你”他怎么没继续“先这样帮我”话未说完,他就俯身咬住了她的唇,看着她原本雪白的肩头此刻布满了暧昧的吻痕,凤君荐明知自己该温柔些,可就是控制不住力道。唇齿辗转之下,津液交融。颈间和唇上都有些微刺痛的感觉传来,但容锦仙却乖顺的受着,未有任何推拒的动作。以往凤君荐与她亲热纠缠,虽为做到如此地步,可他总是甜言蜜语说个不停,眼中满含柔光,似是能将人溺死。可今夜他明显不同眼神更危险,人也更加沉默。耳边只有衣物轻轻的摩擦声,和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手越来越酸。不知过了几时,容锦仙才终于听到凤君荐发出了一声喟叹,暖融的帐内散发着浓浓的膻腥味。她的脸颊不自觉的升温,将头扭到了另一侧。本以为他这便算好了,不想他忽然松开手,脱掉了身上有些褶皱的锦袍,似是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衣襟内掉落,未等容锦仙细看,她便感觉自己的脚踝忽然被人紧紧握住。“你做什么”她赶紧起身,素来清冷的眼眸此刻稍显慌乱。不知为何,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凤君荐没回答她,只腾出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腰上,随即便见她软软的倒回了床榻。趁着她分神的功夫,他忽然低下头去,磨人的吻轻柔落下。刹那间,容锦仙的脚背猛地绷直,玉趾蜷缩,猛烈的挣动起来,“凤君荐那里不行”她一时情急,不管不顾的唤了他的名讳,可凤君荐却好似没有听到似的,兀自沉浸在自己的难得实现的美梦中。素日里,容锦仙的眼眸总是清冷的。远远的拒人于千里之外,透着一丝高不可攀。但是此刻的她,一脸薄红,双唇水润,眸中清冷不再,反而雾气弥漫,闪动着点点泪光,满是迷茫无助的神情。“凤君荐”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原本清丽的小脸此刻和身上的人一样泛着一丝潮红,甚至连吹弹可破的肌肤都透着淡淡的粉色。对她的轻唤置若罔闻,凤君荐的行为反而愈发肆无忌惮。直到她受不住那股灭顶的欢愉几欲昏厥,他方才抬起头,淡色的唇水光莹然,起身重新覆在了她的身上,“仙儿我是恐伤到你”她急急的喘息着,双眼迷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靡丽之色。“舒不舒服”他的额头抵住她的,硬挺的鼻梁轻轻蹭动她汗湿的脸颊。容锦仙因自己方才经历的事心下羞臊,闭上眼睛不想理他。可谁知她不回答,他就一直问个不停,“本来还担心仙儿性子清冷,恐难情动,不想竟是个水做的人儿,瞧为夫这脸上”“你闭嘴”忍无可忍,实在是忍无可忍。他自己不嫌脏非要弄,眼下倒反怪起她来了一瞧她这般羞愤欲死的模样,凤君荐初时一愣,片刻后方才反应过来,这丫头大抵是想歪了。于是他将人抱住,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又将脸凑到她的面前笑道,“不信你闻,香香的。”“”她没他那么好的鼻子将信将疑的扫了他一眼,容锦仙故作淡定的收回了目光,可实际上心跳都快要停了。凤君荐说的那两个字,她闻所未闻,也不知他是不是在刻意诓骗自己两人说话的功夫,容锦仙的气息渐渐平稳下来,谁知身上那人却隐隐有“卷土重来”的架势。想着他们折腾了这般半天,他还一直没真正要她,容锦仙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对这般亲密的事情有些生了退意。哪知闺房之事也有这么多讲究,好生折磨人见容锦仙不着痕迹的往被子里挪了挪,凤君荐眯眼笑着,说出的话却令人头皮发麻。“仙儿这身子润的很,为夫倒是安心许多”说完这话,容锦仙明显感觉他的眼神变了。他说“安心许多”,后面的话虽未说完,但她也隐约猜到,定是要说能够安心折腾她了。“你你身上还有伤”便是不顾及她,也总得顾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