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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府准备,由宫门口的小太监发放,云安怎能未卜先知将毒药事先藏好,娘娘便是要泼脏水也该寻个更可信的说法才是。”“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不准你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是以才大胆将毒药放在了那香囊里,即便事后有人盘查,想着这香囊人人都有也不会引起怀疑。”听齐妃如此说,众人倒也觉得有理。若果然如此,任谁也不会生疑,毕竟,这满宫里也没有几个人敢去这位公主殿下身上翻赃。事已至此,倘或楚千凝当真想证明自己不是谋害太后的元凶,最有利的证据便是拿出香囊,让太医好生查验一番。许是觉得此事荒诞至极,楚千凝不禁摇头失笑。就在众人误以为她是拿不出证据时,却见一直站在她旁边不发一语的世子爷忽然柔声道,“娘娘想看,凝儿依言便是,何苦多费唇舌呢。”说着,只见他从袖管中掏出一个香囊,神色温润的递给了旁边的太医。见状,众人不禁愣住。怎么在世子爷那朝景佑帝略一拱手,黎阡陌淡声道,“启禀陛下、娘娘,因着公主不喜这香囊的气味,是以便一直放在了微臣身上。”“这怎么可能”齐妃怔怔道。而就在她愣神的功夫,却闻太医的声音四平八稳的响起,“启禀陛下,这就是普通的香囊,未见有何可疑之处。”“不可能”猛地抓过那个香囊,齐妃一脸难以置信。瞧她如此反应,楚千凝艳丽的红唇微微勾起,“瞧娘娘的样子,似是很失望呢。”见齐妃的身子猛地一僵,她无声的笑着,转而将目光落到了一个被众人忽视的人身上,“真要说没了香囊的人就有谋害太后娘娘的嫌疑,那我瞧着,齐姑娘的香囊似是也不见了,不知去了何处”被点名的齐霏烟心里“咯噔”一下,眸中充满了惊惧之色。方才在齐妃向楚千凝咄咄相逼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自己的香囊不见了,许是在与燕靖予拉扯的时候掉在了假山那处。她战战兢兢的缩在人群后面,本以为没人会注意到她,不想竟还是被楚千凝给发现了。一时被众人盯着看,她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局促不安的低着头,她的声音细如蚊呐,“我我的”支吾了半天她也未说出个所以然来,景佑帝便有些失去了耐心。在齐敏的连番暗示下,她这才闭着眼睛说道,“许是方才经过假山那处的时候,掉在那里了。”可她不提假山还好,一提假山所有人都想起了方才她和燕靖予苟且暗合之事,一时间,看向他们齐家人的目光中便带着浓浓的嘲笑。想不到堂堂侯府千金,也会做出这般败坏家风之事。瞧瞧齐家姑娘和护国公主的长相,前者清新单纯,后者艳华无双,怎么着都觉得楚千凝才像是不安于室的女子。但实际上,她却安心守着病恹恹的宁阳侯世子,将人照顾的日益康健。可见这人啊真是不可貌相。“来人,去假山那处搜。”“是。”随着景佑帝一声令下,当即便有人去那处搜查。不多时,便见有小太监手捧着托盘走进殿内。一看果然寻到了香囊回来,齐霏烟面上一喜,这才松了一口大气,可还未等她的心落到地上,便见景佑帝猛地打翻了托盘,香囊“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让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了上面的“白浊”。刹那间,满殿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钦阳侯脸色铁青,怒目圆睁,却又不得不努力压抑,看得楚千凝眸中笑意更甚。脸色惨白的站在原地,齐霏烟原本伸出去的手不禁僵住,收回来也不是,不收回来也不是。拿着绣帕掩住了唇瓣,楚千凝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问道,“这倒是有个香囊,就是不知是不是齐姑娘你的”若承认,便代表她方才的确与人苟合。而若否认,她便无法为自己开罪。认与不认皆无法全身而退,齐霏烟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无措的站在大殿中央,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她甚至恨不得夺门而逃,可脚下却仿佛生了根,动弹不得。沉默了良久,齐霏烟才低声道,“不是不是我的”她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否则他日后还怎么见人。越是这般想,齐霏烟便拼命摇头,身子也不住的往后推着,似是那香囊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齐姑娘虽说不是,但这”楚千凝的目光落到齐霏烟染了白浊的裙摆上,再看向香囊,余下的话虽未说,却已经不言而喻。说不是她的,但谁又能信呢。、第290章 天作之合殿内之人皆不是傻的,顺着楚千凝的视线看去,便都明白了她的意思。何况即便不听她说,他们又如何想不通个中曲折。这香囊摆明了就是齐霏烟的,她不过是碍于颜面不愿承认罢了。可这世上哪有那般巧的事情,刚好她出现在假山那处,那里便掉落了一个香囊,又刚好这香囊上边染白浊,而她的裙摆上也满是男子的污浊之物。事已至此,便是钦阳侯给她撑腰也无用处,这东西分明就是她的无疑。景佑帝本就有意对齐家出手,眼下得此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弃,是以众人只见他略微沉吟,便冷声吩咐道,“看看那香囊有无不妥之处。”“是。”太医面有异色的上前,隔着帕子拿起了那个香囊,将里面的花瓣熏香一类倒出之后,竟意外在最底下发现了一些细碎的粉末。若不仔细查看的话,定然是不会发现的。将里面的东西通通倒了出来,用手指捻了一些置于鼻间,太医的面色不禁大变。见状,齐霏烟整颗心都吊了起来。相比之下,楚千凝就淡定多了。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一幕,她安静的退回到黎阡陌身边站着,又恢复了以往那般艳丽动人的模样,仿佛方才挑起事端的人不是她。再看黎阡陌,满眼宠溺的望着自家媳妇,似乎这满殿的阴谋诡计与他无关。他们夫妻二人倒是一个比一个沉得住气,却不代表人人皆是如此。至少齐敏的脸色就已经难看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而随着太医的话说出,他则是猛地握紧了拳头,手背上甚至暴起了青筋。“启禀陛下,这香囊里残留了一些幻蓿草的粉末,恰是太后娘娘所中之毒。”闻言,众人的视线再次落到了齐霏烟的身上。没想到,竟果然是她感觉到众人惊疑猜测的目光,齐霏烟怔怔的摇着头,眸中充满了错愕之色,“这不可能怎么会有幻蓿草呢”“齐姑娘虽是不愿意承认,但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是主动向陛下认罪比较好。”蒋婉看着对方,适时落井下石。“那不是我的根本不是我的香囊”“倘或不是你的,那你如何解释你裙摆上的痕迹”“这”一时被逼问至此,齐霏烟竟无言以对。铁证如山,她要如何辩驳猛地瘫坐到地上,齐霏烟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却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和怜惜。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子,如今竟还谋害了太后,可见其心肠狠毒平静的看着孤立无援的齐霏烟,楚千凝的眼中未有丝毫波澜。为今之计,她只有两条路走。要么,承认与燕靖予苟且暗合,有了对方的证词,才能证明她之前从未悄悄潜入过永宁宫或是接近过太后娘娘。否则的话,必是死路一条。而这两条路无论她选了哪一个,对齐敏来讲打击都是致命的。若是前一个,从今往后齐家就会彻底被冠上了污名,甚至,世人会戳着他的脊梁骨说,齐家家风不正,是以才教出这般不顾廉耻的女子。更甚者,会有人认为他们上梁不正下梁歪。名声一旦臭了,那他们齐家还剩下什么至于第二种情况无论是景佑帝亦或是朝臣,他们都不会相信齐霏烟一个闺阁女子会与太后有何深仇大恨,既然无冤无仇,那为何要毒害她呢除非,她是受人指使。继续往下深究的话,钦阳侯自然难以将自己摘干净。进退皆是死路,她倒要看看,他们齐家是否有通天的本事,能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遮掩过去。思及此,楚千凝看向齐敏的眼中便带着明显的嘲弄和讽刺。仔细想想,对方这一局布的也算精妙。若不是她和黎阡陌早有防备的话,今日一旦中招,陷入两难境地的人便是她了。比起齐霏烟,她甚至连动机都有了。之前太后曾下旨给黎阡陌和齐云烟赐婚,自己因此记恨上了她,是以设计谋害了对方,虽说有些惊世骇俗,但却是能说得通的。可惜这步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钦阳侯的败局。宫中的东西,自己怎么可能随意佩戴在身上呢。送太后去永宁宫的路上,凤雪绮便一直在暗中跟着她,为的便是以防出现什么意外。回碧霄台的时候,秦嬷嬷明显有意引自己走水榭那条路,她便心知定有古怪,是以干脆反向而行,先避祸为上。与此同时,她让凤雪绮暗中通知了黎阡陌,接下来的事情他自会安排。早在入宫前他们便已商量好,一旦遇到何事,他们会率先拿齐霏烟开刀。一则,她是娇滴滴的小姐,胆量不够,比较容易拿捏。二则,对方若果然有意对自己出手,那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然也择个姑娘家才行。因着早知那香囊有鬼,是以晚儿在假装偶遇凤君墨的时候就把齐霏烟的香囊给偷走了,也就是黎阡陌方才拿出来的那个。而本该属于楚千凝的那个,却被黎阡晩拿在手上,悄悄丢在了假山那里。如此一来,所有的问题都直指齐霏烟。心中思绪万千,楚千凝的面上却不动声色。直到听到齐霏烟的声音讷讷响起,她的眸光才微微闪动。“臣女臣女方才是同同小王爷在一处”一句话被她说的断断续续,吞吞吐吐,话音方落,她便羞愤的低下了头。她如此说,便等于是承认了与燕靖予的不耻之事,令齐妃和钦阳侯等人都跟着脸上无光。可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说了,那便只能将话说到底,说透彻,“臣女从未接近太后娘娘,是以根本无从下毒,这香囊臣女更是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望陛下明察”“你说,你与燕小王爷在一处”似是还嫌齐家的脸丢的不够,景佑帝又大声问了一遍,让众人看足了笑话。“是。”“天色昏暗,你与他在一起做什么”“陛下”面对景佑帝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齐霏烟彻底崩溃了。绝望的唤了一声“陛下”,她哭的泣不成声。见状,钦阳侯沉着脸,跪倒在景佑帝的面前请旨道,“此等行为不端的女子乃是齐家之耻,还望陛下下旨将其处死。”“祖父”齐霏烟震惊的看着面前的长者,满脸的难以置信。他说什么求陛下将自己处死“别叫我祖父,我们齐家没有你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子。”恶狠狠的责骂着齐霏烟,齐敏一句话就想撇清自己与齐霏烟的关系。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楚千凝不禁在心底冷笑了一下。这个时候才想着将自己往外摘,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漫不经心的勾起唇角,楚千凝笑的令齐敏等人感到刺眼,“瞧侯爷这话说的,事情哪里有这般严重,我瞧着齐姑娘与小王爷郎才女貌倒是般配的很,若能就此喜结良缘,想来也不失为一段佳话。”“不可”“嗯云安此言有理”似是没有听到钦阳侯的阻止,景佑帝兀自满意的点头轻叹,“既是两情相悦,朕自然不会棒打鸳鸯。”“陛下圣明。”眼瞧着景佑帝就要做主定了此事,钦阳侯无奈之下,只得将燕靖予搬了出来。也唯有他,才能令事情有所转机,“陛下,此事涉及到两国邦交,况燕小王爷又是人中龙凤,恐他瞧不上齐家女子。”“无妨,朕亲自与他说媒,他岂会不从”“只是”“父皇,儿臣以为,侯爷所言极是。”凤雪绮不知如何作想,竟忽然帮齐敏说起了话,“燕小王爷此来,一为送亲,二为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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