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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哦”李墨染上扬了音调。封侯是最快稳固国家的方法,但藩王在将来也势必要撤的。这位恭王,李墨染活了两辈子,也不懂他。上辈子恭王不站任何一派,不管是赵元贤掌权的时候,还是赵元崇掌权的时候,都没有影响到他。这辈子,李墨染有几分兴趣。几人一边闲聊,一边瞎逛,从比赛开始,一个活人猎物都没打,五十支箭,完好无损。就像之前他们训练时说的,只要五人安全就好。“有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李墨染突然蹙眉。他上辈子喝了十来年的药,对药味特别的敏感。郑晖年粗心,自然没有闻到。狄儒家里书香门第,他性子耿直也简单,那些所谓的药,自然也没接触过。赵元崇蹙眉,却没开口。赵元浩眯起眼:“这药我闻到过,倒像是我父王姬妾喝的安胎药。”噗嗤李墨染轻笑出声:“这猎场里还要安胎药,莫不是给那些猎物喝的”第一次看李墨染笑的如此灿烂,赵元浩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心情很爽快。“这个季节,也是动物交配的季节,需要安胎也不奇怪。”哈哈哈郑晖年大笑:“元浩世子,你说的太有趣了。”赵元浩和李墨染纯属调侃,只是蠢二听不懂。“药味从右前方传来的,可要去看看”赵元浩问。“不。”出乎意料的,却是赵元崇回答,“猎场突然出现药味,本身就不合常理,反道而行。”他是太子,他说了算,大家没有异议。何况,李墨染也是这么想的。然而,当他们准备反道而行的时候,后面突然出现了烟雾,大家的视线开始模糊,根本看不清路了,唯一没有烟雾的,就是那有药味的方向。“大家一个个牵着彼此的手。”李墨染出声。上辈子的这个年纪,他没来过春猎比赛,也不知道这次春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有一个想法。”“什么想法”赵元崇问。“我们就地休息吧。”前面肯定有陷阱,后退又看不到路。这个季节,这个时间,怎么可能会起雾所以是人为,那么是为了什么引他们过去。“我也认为妥当。”赵元浩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妈的,能有什么比命要紧“那就地休息。”赵元崇下了最终决定。郑晖年不仅背了二十支箭,还背了一个包,他从包里拿出吃的,分给大家,然后又拿出布条,绑在旁边的树上。“你这是干什么”狄儒好奇问。“做记号,出发前墨染让我带上的。”郑晖年回答,这么光荣而神圣的任务,当然是他来完成了。郑晖年觉得很骄傲。五个人就地坐下,赵元崇拉着李墨染的手:“别怕,不会有事。”“恩,我信你。”李墨染坐到赵元崇的腿上,让堂堂太子殿下给他垫底,也就只有他敢。身子靠着赵元崇,虽然这个胸膛小了点,不过他愿意将就。赵元崇有些无奈,但眼底的笑却是很深,这个人,一直让他觉得很亲近,愿意这样让他靠近,愿意这样让他放肆。好在其余三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大家都当李墨染年纪小。他们悠闲自得,却叫有心人着急。“怎么还不过来”“别急,再等等。”“再等下去烟雾就散了。”“让他们继续烟雾。”结果这一继续,继续了一个白天,春猎比赛一共三天两夜,第一天,太子队一个活人猎物也没打到。不过到了晚上,那些烟雾就不起作用了。“我们反道而行吧,这个地方不能待下去了。”五个人白天一直休息着,到了晚上就精神颇好。“不过得先做两个火把。”“怎么做”大家都是世子少爷,没这个经历。李墨染让郑晖年拿出布条和火折子,然后又在旁边找到一根木头,他用布条把木头的一边包起来,然后用火折子把那端点燃。两个火把,前面的一个,后面的一个。“赵兄心细,你走最前面,狄儒排第二,太子排第三,我排第四,郑大哥你最后。”说着,又让郑晖年拿出一串铃铛,铃铛绳子很长,从赵元浩开始,每个人的腰间都绕了一圈,这样不管谁出了意外,大家都能知道。“铃铛上面怎么亮晶晶的”郑晖年好奇。第68章 危险逼近“这是鳞粉。”李墨染回答。“怎么做的”赵元浩好奇,从未见过。“有一种鱼,它的鳞片会发光,我命人把这些鳞片磨成了粉。这种鱼的鳞片很腥,还要通过特殊处理,才能去掉腥味。”“真深奥。”郑晖年感叹,“墨染弟弟,你的脑子真聪明,为什么我们就想不到呢”蠢二各种羡慕。李墨染只是浅笑。他一个二十八岁的成年男人,如果脑子连他们也比不过,岂不是白活了一场。猎场的路其实并不好走,再加上五月的森林很茂盛,好在这里足够安全,会威胁到生命的动物全被迁移到了西区。“关于白天的药味,子玉有什么想法”赵元崇其实想走在李墨染的后面,虽然他不明白李墨染把他安排在前面的用意。但李墨染哪里放心把赵元崇安排在自己看不到的背后。“不曾想过。对方既然做了,一事不成,自然不会罢休,我们且等着就是。”这里的几个人毕竟年纪还小,七岁的赵元崇生性再早熟,也不能和十年后的他相比,在李墨染的心里,如今的爱人年纪太小,他不想他陷入太多的危险里。文孝帝既然答应十周岁以下的孩子参加比赛,那么也应该会考虑到孩子的安全问题,李墨染相信他们的身后内侍省的人或者帝皇的精卫队肯定潜伏着,如此,为什么还会有人用药吸引他们过去除非,他们不怕暴露。不对,那烟雾不仅仅是迷惑了他们,也同样迷惑了暗中属于帝皇的人。帝皇行宫。“皇上。”全衡行色匆匆的来到帝皇寝宫。文孝帝正在沐浴:“何事”“内卫来报,失去太子队的消息了。”内卫,由内侍省训练出来,只服从听从帝皇和全衡的侍卫。“怎么回事堂堂内卫连五个孩子都跟不住”文孝帝声音沉稳,但熟悉他的全衡知道,皇上生气了。“中间出了差错,内卫已来复命,有人在春猎里放了烟雾弹,阻挡了视线,隔开了内卫和太子队。而且内卫说,还在那里闻到了一股药味。”“放肆。”文孝帝拍着浴桶起身,“此乃皇家猎场,怎会有外人闯进来胡作非为在朕的眼皮底下想伤害朕的孩子给朕彻查,好好的彻查。”“诺。”全衡拿起外袍给文孝帝披上,接着退下。皇家猎场出现这种事情,太子队五人下落不明,不管太子是否受宠,在帝皇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事情,这是在挑畔帝皇的权威。“带咱家去看看,其余人好好保护皇上,记住,此事不宜宣传。”“遵命。”今夜不是圆月夜,入了深夜,天黑的看不着地,就算有火把,也不宜继续赶路,所以李墨染提议休息。“往年的春猎也是这么复杂的吗活人猎物,再人质目标,这得多麻烦。”郑晖年一屁股坐下,又喋喋不休了不起来。不过,这一路上也多亏了郑晖年的说个不停。“我可是第一次来,往年都没听说过有十周岁以下的人参加。”赵元浩比他们年长,连他都不知道,别人跟不会知道了。“咱们睡觉吧,这地方不会有猛兽,安全着。”李墨染说着,趴到赵元崇的腿上,赵元崇靠着树,赶忙解下自己的外衣盖在李墨染的身上,深怕他着凉。没过多久,均匀的呼吸声传开,大家都睡着了。而此时,赵元崇的双眼,越发的有神了。“殿下。”凭空出现了一道身影,跪在地上。“怎么样”赵元崇一改平日里的斯文,虽然还是清亮的声音却带着压抑的威严。一张冷峻的小脸更是深沉的可怕。“烟雾挡住了暗中的内卫,那散发药味的地方属下去查过,找到了药渣的痕迹,有人曾在那里煎药过。那是能迷惑人心神的药,而且药下的很重,不只是人,就连畜生闻了也会疯狂。”“是冲着本宫来的吗”赵元崇问。“属下不知。”“知道了,退下吧。”“是。”趴在赵元崇腿上睡觉的李墨染,睁开了眼。那是迷惑人心神的药,冲着太子来的吗如果意在对付太子,就算杀了赵元崇又能怎样文孝帝三十不到,就算太子死了,他有的是时间生其他的儿子,而且还能活这么久,杀了太子对暗中的人一点帮助都没。再说太子了,文孝帝绝对不会再立太子。但如果不是冲着太子来的,那么对方为何又在他们要经过的途中下药李墨染想不明白。可对方既然怀有其他目的,恐怕就不会善罢甘休,除非他们成功。所以,接下来的两天一夜,不会平静。驾全衡来到内卫和太子失散的地方:“这里怎么有快布条绑着”他解下布条,看布条的剪开的痕迹,是新的,而且旁边还有一些细碎的糕点,“四处看看,有没有这样的布条。其他人随我去那药味的地方。”“是。”第69章 刺客行凶“大王,当年您的祖父曾立下誓言,如果此番挑起北戎和大召的矛盾,是否会引来朝廷的非议南湘王和北院王虎视眈眈,如果大王一不小心被他们抓到把柄,就怕”威穹王冷笑:“南湘王虽然有野心,但个性冲动,不足为惧,北院王有探子监视着。大召地大物博,资源丰富,北戎贫穷,如果能攻下大召,百姓何愁不能吃饱穿暖”“但是那个人可靠吗”“此人狼子野心,他只有不甘于人下,就可靠。而且就算今晚的行动失败,也怀疑不到我们的头上。大召太子和文孝帝同时遇袭,这情况一定很刺激。哈哈哈”本岐山猎场乃皇家猎场,里面的猎物都是人工饲养的,春猎举行前,里面的人都仔细的检查过,根本不可能有人混的进来。“说,谁派你来的”文孝帝穿着里衣,扣住了侍妾的脖子。他是过继给林太后的皇子,他对林家有众多疑心,却一直没有动林家,不仅仅是因为边疆需要将领,还有一点是因为林太后对他的恩情。林太后对他的教导,比任何一个亲生的母亲都要称职。文孝帝武功不俗,那都是林太后早年亲自教的。作为将门之女,林太后的身手可以说是巾帼不让须眉。侍妾二话不说,直接咬碎了牙缝里的毒药自杀了。“保护皇上。”门口突然想起了侍卫的声音。其中有个侍卫冲进了寝宫:“皇上,外面来了很多刺客。”岐山春猎的宫殿,等于一个小行宫,只是造的身份富丽堂皇,也足见大召国的财力。但要冲进来,却不是那般简单。而今,竟然有刺客混进了岐山猎场,并且在这种情况下。大召国十名小少年还在比赛,如果文孝帝就此撤退,留下自己的儿子和重臣的儿子怎么办如果不撤退,万一对方来人比较多又怎么办一时之间,进退两难。砰行宫上方,已经放了信号弹。这是内侍省的信号弹,只有内卫才懂。全衡这边还没调查处结果,文孝帝那边就出事了,他哪里能安心,赶忙用帕子捡了一些药渣:“速回,皇上有危险。”“是。”信号弹一出,所有躲藏在暗中的内卫马上朝着帝皇行宫过去。而这信号弹,还有人懂,就是墨染。活了两世,墨染太懂内侍省的这些把戏了。这个方向,是行宫的方向,白天有人误导他们,现在帝皇行宫出事,事情恐怕不简单。“殿下。”墨染扬起身子。“之玉醒了”李墨染一动,警觉性高的赵元崇也醒了。“行宫出事了,我们必须结束春猎,马上回去。”“好。”“我们走过去太慢,殿下的暗卫可在”赵元崇微愣,没想到区区五岁的孩子,竟然这么警惕。“在,你如何知道”李墨染微微一笑,他握住赵元崇的手:“殿下只要记住,之玉此生,和殿下生死与共。”赵元崇尚且不懂李墨染话中的情谊,但他喜欢听这句话,所以他把李墨染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好。”此生,他们生死与共。两人把其余三人叫醒,赵元崇的暗卫带着五人上马,快速的朝着行宫的方向过去。文孝帝此番春猎,带来的朝廷重臣不少,却没想到遇上行刺的事情,若是敌人行刺成功,怕是大召国损伤严重。“皇上。”李修是这次官员中唯一的武将。他虽然没有大功劳,为朝廷的贡献也少,但作为李家的后代,他本身武功也不低。“李修,你派一队人马去保护威穹王,北戎国君不能在岐山猎场出事。”否则,两国必将挑起战争。“诺。”春猎带来的人本来就不多,帝皇的精卫队加上内卫,人数虽然和刺客不相上下。但刺客个个阴险无情,这边的侍卫一则要保护皇上,二则要保护那些文臣,哪里是刺客的对手。“端磊宇文霆听命,若朕今日有何不测,传朕口谕,传位于太子。着大将军林后延林太后兄长,赵元崇外公即刻回京,任精卫队将军一职,老国公李付名代林后延之职,统领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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