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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开州刺史府,甘州刺史府,这越州刺史府,绝对是这些刺史府中,最朴素的一个官邸。不仅仅是外面,赵元崇和李墨染多次夜探过越州刺史府,里面的设施也是简单朴素的,所以着实难以去判断,这个越州刺史,是个怎么样的人。如果没有这个越州粮税记录本,怕是很容易被这个人骗过去。但有了这个记录本,粮税又是越州刺史提供的,所以从越州刺史府和粮税记录结合起来,就知道这个越州刺史,表里不一。越州刺史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长得有些矮小,长相慈善,看上去倒是个好人。此刻他正在书房里。“大人,外面有人求见,说是皇上派来的使者,有禁宫的令牌。”哦越州刺史梁力戈抬起头:“皇上派来的使者本官怎么没听说皇上有派人来难道是秘密私访”突然,梁力戈身体晃颤了几下,如果皇上真的派人秘密私访越州,那事情就大条了。越州发生这样的干旱情况,他都没有向皇上禀告。如果使者已经发现了越州的情况,向皇上禀告,那可真出大事情了。他慌忙的站起来:“快快快有请。”必须先从使者那里套话,“不,本官亲自去迎接。”梁力戈来到门口,看到门口站着一名风姿卓越的少年,以及一名浑身透着霸气的青年,他们的身后跟着几名侍卫。这是皇上派来的使者梁力戈回想如今朝廷中,在帝皇面前吃得开的人,却发现想不出来他们会是谁。三年前宇文霆造反,朝廷从文坛诗会中选出了大量的学子,都是这般年纪。所以梁力戈不知道,他们会是谁。“下官越州刺史梁力戈,不知使者是”砰赵元崇二话不说,直接踢开梁力戈,梁力戈是个文人,被这么一踢,身体飞了出去,撞上了后面的木柱。噗他直接吐血,差点晕倒。“大胆你们”刺史府里的侍卫想过来帮忙,却被赵元崇锐利的眼神吓住。赵元崇走到梁力戈面前,一脚踩上他的胸口:“朕来问你,越州干旱如此严重,为什么不上报朝廷越州百姓用税粮代替税银,为什么你上报给朝廷的都是税银嗯”一个朕字,把梁力戈吓的直接尿湿了裤子。召国帝皇,年轻睿智,英明神武,今年十六。再看面前的青年,气质尊贵中,带着唯我独尊的傲气,身边少年,长相俊丽无双,莫不是召国齐王如此一想,梁力戈恍然大悟。但随后,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窖里,全身冷的像要结冰似的。他以为只是京官来私访,也许还能混骗过去,或者收买对方,实在不行,杀了就是。可来的是帝皇啊,混骗和收买都不行,难道要杀了想到这,梁力戈全身又颤抖了起来。“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梁力戈不敢在帝皇的脚底下挣扎,只好选择求饶。“你这种人杀千万刀都不够,你要真如何饶你让越州的百姓如何饶你”赵元崇越想越气。此人如果只是贪官,沾点油水也就罢了。他如今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在扯自己的后腿。他想方设法的改善百姓的生活,可梁力戈呢不能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还要食君之禄以权谋私。“只要皇上饶下官罪臣一命,罪臣一定对皇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啊”朗朗乾坤之下,赵元崇实在想杀了他,但还有事情要问。梁力戈如此猪嚎般的求饶声,他听了脸色更沉。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去你的书房。”赵元崇松开脚。梁力戈赶忙从地上爬起来:“皇上请,齐王殿下请。”他用袖子擦了擦汗水,双腿吓的,连路都走不稳了。阴暗中,有人偷偷的看着这一幕。虽和他们站的有些距离,但梁力戈求饶的声音很大,大到足够他把话听得清清楚楚。原来这两人,就是名满十国的召国帝皇和召国齐王。真是有幸见之。看了他们的背影一眼,对方悄悄离开。突然,李墨染停下脚步。他转过头,朝着那个阴暗的角落看去,没看到人,只来得及看到一抹背影。李墨染眯起眼,若有所思。第28章 君民团结“怎么了”见李墨染停下脚步,赵元崇问。李墨染摇摇头:“没有。”这个看似朴实无华的刺史府,恐怕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而这个看似懦弱的越州刺史,也不像表面那么懦弱。否则,他如何位居刺史又如何敢做背叛朝廷的勾当再回想那个背影,李墨染的眼底闪过冷光,他明白了,刚才一时之间,越州刺史为何嚎叫恐怕就是说给那个人听的。那么接下来,这个越州刺史又准备如何书房。“罪臣参见陛下,参见齐王殿下。”梁力戈下跪,身上的尿骚味刺的赵元崇不禁又皱眉。“去换身衣服,你这样成何体统”赵元崇忍不住,又想揍人了。“诺,罪臣失礼罪臣失礼。”梁力戈马上退下。待他一退下,赵元崇马上道:“去盯着他。”“诺。”只听见风仄的声音。梁力戈有计谋,赵元崇当然也有。比手段和谋略,谁比得过以连环计谋闻名的召国帝皇。“之玉方才是发现了什么”书房里没感觉到偷窥的气息,赵元崇看向李墨染。“嗯。方才在外面,我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们。就在梁力戈嚎叫出声后,对方才离开。我怀疑梁力戈的嚎叫是为了提醒对方我们的身份,现在对方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恐怕接下来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公子,越州粮库官到了。”风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让他滚进来”赵元崇恢复冷漠的神情。门推开,粮库官在风平的带领下进来。“下官参见陛下,齐王殿下。”越州粮库官是个斯文,看上去很文弱的中年男子,而且一副老实相,怎么也看不出会是那种偷用粮库,敢知法犯法的人。“起来吧。”赵元崇让风平退下,“朕问你,越州闹旱灾,现在越州粮库还有多少粮米”“这”粮库官欲言又止。“不管有多少粮米,全都拿出来救济百姓,你速去办。”“这”粮库官扑通一声又跪下,“皇上,粮库里的粮米已经被刺史大人拿走了,粮库里现在并没有粮米。”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整个越州,越州刺史最大。“作为粮库官,粮米的用处你必须知情,难道你没问过梁力戈吗”赵元崇今天特别容易上火,一把火还没压下,另一把火又升起。“回皇上,下官不敢过问。”“放肆”赵元崇拍案而起,书桌应声而裂开。“皇上息怒”粮库官低下头。而另一边,梁力戈以为自己的计划很完美,如同李墨染的猜测,他在外面故意嚎叫又失禁,就是为了争取时间。一回到房间,梁力戈就让下人端来水沐浴,待下人退下之后,有个人影从梁力戈的房间出来。“皇上和齐王怎么会来”对方问。梁力戈摇头:“我也不知道,皇上来的突然,越州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我有个想法。”“什么想法”梁力戈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如此一来,我不知道皇上会怎样定我的罪,我只有一个请求。”“你说。”“能在我下狱的时候,把我就出去吗”梁力戈问,他知道,只有自己保住这个秘密,才有求生的机会,否则就算自己供出了秘密,自己也活不成了。“好,我代替主人答应你。”“如此便多谢。”这个梁力戈,哪里还像是刚才那和蔼、懦弱的人,此刻一脸的精明,分明就是一肚子坏水的人。书房。梁力戈换完衣服回来,发现粮库官跪在一边,而屋内的气氛,十分的沉重。他马上跪下:“罪臣参见皇上。”“说吧,为何你上报给朝廷的粮税收的是税银,而粮库官这边的记录,粮税有税银也有粮米,这和朝廷的记录不符合,这件事,你如何解释”赵元崇沉着脸问。“回皇上,越州常年干旱,百姓的收成不好,要交上全部的税银或者粮米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罪臣做主,把这些粮米高价卖掉,然后换成税银来当粮税。”梁力戈开始从容不迫的回答。“把粮米高价卖掉什么意思”赵元崇蹙眉。“经常有商队来收购粮米,出的价格比市面上贵好几倍,所以罪臣才有此想法。”梁力戈又道。“哦是哪个商队”赵元崇不相信他。“商队都是临时的,没有确切的商号,而且他们也不愿意提供,罪臣也就没有细问。”梁力戈敢跟别人合作,那么他就留好了后路。他的话半真半假。把粮米卖掉是真,否则越州不会将税银上交给朝廷。那么他卖给谁了恐怕才有问题。所以说,他的话半真半假。用粮米去换银子,而且是超出市面好几倍的价格,这对拿出银子的商队来说是吃亏的,那么对方为什么还要拿出银子呢这个问题,只有梁力戈可以回答。可是梁力戈既然编出这样的谎言,就说明他准备背叛朝廷,背叛他的君王。这种人,没有相当的利益,不会做这种事情。“越州常年干旱,这件事为什么没有上报朝廷”赵元崇又问。“这不可能,罪臣每年都向朝廷汇报,罪臣和越州的百姓都以为朝廷已经放弃了我们。”“一派胡言”赵元崇站起。“请皇上息怒,罪臣所言句句属实。”梁力戈道。“哼”赵元崇冷哼,“梁力戈私自贩卖粮米,按罪该死,先把他押入县衙。”“诺。”越州刺史府的侍卫都是梁力戈的人,所以押人的事情直接由暗卫来接手。“公子。”留在客栈后院的暗卫出现,“甘州的粮米运到了。”哦赵元崇的心情放松了。“走,把粮米运到县衙,去派发。”赵元崇又看向李墨染,“甘州的粮米不知道能支撑多久,如今国内没有战争,各州的粮米都可以运过来,在越州的百姓支撑个一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要没有战争就没有问题。”李墨染道。粮米其实早就送到城外了,只是京城关于越州的粮税记录本还没送到,他们不想打草惊蛇,才一直等在外面。刚才他们决定去越州刺史府,同时也吩咐了驻扎在城外的甘州粮米运进来。越州县衙。“越州县令吴金水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齐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越州县令吴金水紧张的出来迎接。天啊,皇上和齐王来县衙,这吹的是什么风是因为朝廷听到越州百姓的心声了吗吴金水因为紧张,汗水一直流一直流。“起来吧。”在越州的这段时间,早就把这个越州县令调查的清清楚楚了。是个大事不成,小事也不成的官。做什么事情都是高高挂起,没做出什么贡献,又没做出伤害百姓的事情。就越州这种经济状况,还真没什么伤害百姓的事情可以做,连抢劫都没有人家可以选。“诺。”“越州刺史因私自贩卖粮米,已经收押,暂关在你的县衙大牢里。朕从甘州调了粮米过来,你去通知越州的百姓,然后去告诉他们,让他们来领米。”“真真的”吴金水声音一激动,连眼眶都红了,“谢谢陛下谢谢陛下。”他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看到此景,李墨染噗嗤一笑,这个县令还挺可爱的。听到李墨染的笑声,赵元崇回过头:“你觉得他有意思”李墨染摇头:“还不错。”“哼。”赵元崇上前,挑起李墨染的下颚,“你觉得朕如何”哈哈哈李墨染推开他,笑得更加开怀了:“自然是百里挑一的人。”“百里挑一才百里挑一”赵元崇不满意了。“那陛下认为是什么”李墨染故意不懂的问。“和之玉,自然是天下无双,天作之合。”赵元崇理所当然的回答。李墨染无语:“陛下的脸皮,越来越厚了。”“为了之玉,朕愿意。”含情脉脉的眼神,低沉的嗓音,听的人心痒痒的。朝廷在越州派发粮米的事情,随着县衙的公告和游街提醒,整个越州都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马上,那些百姓都聚集到了县衙的门口。而县衙的门口,赵元崇和李墨染亲自把那些米,交到百姓的手中。“朕代表朝廷,代表召国,对越州的百姓,致上最深的歉意。朝廷一直都不知道越州的百姓因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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