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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个差池,引得京城那头的人过来,那可不好对付。”花冬青见不得他的散漫模样:“要办就快办办好了就关别处去”越行锋满脸堆笑:“是是是,我马上去办。还请大小姐把昨天那人拖去水牢那边,我行事也方便一点。”沈翎直觉没好事,附耳问他:“你又出什么馊主意”越行锋:“管他什么馊主意,能把那群人撵回京城,就是好主意。”万花深潭。水牢。沈翎随越行锋等人进去,发现此水牢在水榭下方,入口为花冬青房里的古玩架子,十分隐秘。也怪不得越行锋提议将人藏在这里,的确是不二之选。水牢并不似想象中那般不堪,也就是中央一个水谭子,边上一圈二尺宽的空地,整体还算整洁干净,没什么蛇虫鼠蚁。只是人躺在谭子边上,略一翻身便会掉进水里。想必林喻掉进去无数次,所以才暴躁得哭爹喊娘。为保安全,沈翎留在栅门之外,透过一扇小窗看里边动静。被囚将近一月的林喻,早已失了京城纨绔的气度,披头散发半身湿,待在谭子边上发抖。看起来挺惨,但脸型却没消瘦下去,看来花家待人很是不错。他一听见有人开锁,一改颓废之态,大吼道:“不想死就放我出去否则我回京告诉我爹,他一定派人拆了你们拆了你们全家拆了你们祖宗十八代”如此又高右尖的调子,难怪花冬青睡不好。沈翎觉得,他表姐没把这人掐死,已是万幸。林喻眼见来者不是送饭菜的侍者,立马扑上去,奈何一根链子在脚踝上锁着,只能卡在半途张牙舞爪,跟中邪没两样。越行锋敛去一张嘲讽脸,眉眼染上几分肃杀,冷冷的表情泛着杀意。他走到林喻面前,也不说话,目色狠戾,只把那位往他跟前一丢。“阿明”林喻俯身看他,用脚一连踹他几下,“快起来是不是我爹让你来的来了多少人,快救我出去说话呀”“你可真够狠的。他来救你,还伤成这样,你一个当主子的,还踹他”越行锋摇头叹息,暗道林家家风实在不怎么样。“他是我林家的人,管你何事”“在画岭,你们都一样”越行锋气势骇人,一句话就把林喻震住,继而把话放缓:“只要你乖乖做一件事,我保证,你和他,安然无恙。”林喻一听,立即不去理地上那人:“他的命,给你,你放了我”越行锋盯着地上那人,深表同情,跟了这么个主人,有够倒霉的。看林喻一脸急切,越行锋有意道:“他的命,不值钱,别想一命换一命。你最好乖乖听话。”林喻蹙眉想了片刻,终是应下:“你要我做什么”越行锋勾唇一笑:“很简单。写封信给你爹,报平安,顺便写个条子,让守在云间城的那群人都给我回去。”“你不打算放我”林喻关心的只有这一件事。“林公子,你有选择的余地么要么听话写信,要么跟地上这人一个下场,你可要想好了。”越行锋语调阴沉,任谁听了都不寒而栗,除了沈翎。这个时候,沈翎已在栅门外笑得乐不可支,在他眼里,越行锋此刻的言行举止很做作。为免林喻听到那丢人的笑声,越行锋不得不提高音量:“你写是不写”林喻万分纠结,这写了也出不去,若是不写,恐怕连一柄匕首插入地砖,发出“噌”地一声,零星火花迸起,林喻顿觉后心森寒。越行锋清清楚楚看着他每一个动作,适时命人递来笔墨纸砚,铺在林喻面前。林喻朝地上那人瞧一眼,又抬头撞上越行锋的可怖眼神,不由吞了吞口水,手颤着提笔,刚写下“父亲大人”,他突然仰首:“我有一个条件。”“你说。”“换个地方这里,不好。”林喻的气势明显弱不禁风,说到最后那个字时,有气无力,甚至不敢直视越行锋的眼睛。“可以。”越行锋嘴角一咧,冷冰冰地应下。林喻合目一叹,终于写下一封温馨动人的平安书,双手递予越行锋。越行锋将信中内容浏览一番,对地上那人道:“阿明,把林公子送去藤牢里囚着,这里太潮,再关下去,只怕会生病。”地上那人一骨碌爬起身,动作好不利索,他连看也不看林喻一眼,向越行锋俯首:“是。”一个时辰之前,他刚刚清醒,一心恳求花家放人。越行锋不过与他打个赌,结果意外地赢了,让这人归顺了花家。林喻瞪大双眼,手指着阿明发抖:“你、你敢背叛林家”阿明漠然看他:“那又如何你不是把我的命给了花家么如你所愿,林公子。”自家亲信倒戈相向。林喻彻底败了,连扯链子的力气也无,让阿明拖了出去。人一走,越行锋随即浮出欠揍的笑颜,把小窗里的沈翎望着。沈翎从栅门后溜出,一入水牢,便觉得冷:“这地方还真不是人住的。”越行锋默默走到他眼前,将他拦腰抱起:“别待了,时间紧。”沈翎觉他莫名其妙:“大晚上的,什么时间紧哦,你不会、你不会是”“你脑子里就不能装点正事”越行锋道出鄙视的意味。“难道你脑子里就装了正事”沈翎两眼一斜,同样鄙视回去。“带你去练功,不算正事”话毕,立刻抱人往外走。沈翎记起此时正值深夜,拍拍他肩:“喂,这个时候不该去睡着么”越行锋轻哼一声:“睡你这么有精神在外窥视,会没精神练功那个寿宴提前两月,你若不学个一招半式,打算怎么混过去”差点忘了这茬沈翎一想起水桶就头疼:“我一个家主,出门亲自打架算什么事你们替我打就好了不是”“你想太多了。”越行锋悠闲说着,暗暗望着关押影魅的那间藤牢。、第113章 深夜起行又是半月地狱般的训练,沈翎的臂力与耐力确实增进不少,然由于自身资质太差,故而在其他实用性方面几乎全无进展,即便让越行锋摁着背了半本青草纪,也没融会贯通的苗头。时间一天一天临近,万花深潭静可闻针,众人皆低声细语,生怕扰了花冬青的清净,生怕挑起她多日难消的怒意。终有一夜,画岭山谷偶有骚动,三更时分,车辙声阵,天明时,又复宁静。花家酷爱熏香,不仅画岭遍地花草,自上几辈始,更是屋舍处处熏香,淡雅不俗。连问出门在外也不能幸免,当着衬得上那四字:香车宝马。此时已是初秋,不知不觉在万花深潭待了数月,身侧香气骤减,令沈翎略感不适应。阳光映在眼皮上,有些暖却不适睡眠,便抬手去遮。手刚举起,上边即多了一块阴影,像是有什么挡了。同屋的只有一个越行锋,料想是他帮忙挡了,沈翎懒得开口道谢,只把他的大手往怀里拽,当是谢过了。耳边“咕噜咕噜”的声音没有停过,一点也不像竹楼外头水声,难不成是近几日无雨,山里水少了,所以水车转起来不利索沈翎正迷迷糊糊想着,身下猛地一震,便闻越行锋说话:“少主还睡着,小心点。”这种感觉异常熟悉,往日在京城也时常磕到石子什么的慢着话说那是在车上。一睁眼就撞上那双浓黑的眼睛,混混沌沌地见他凑过来,在唇上亲了亲:“醒了”望着小窗外头明晃晃的日头,沈翎顿时醒了大半,扑过去揭开窗帘子,见外面依是青川色净,只是路过的树木皆非谷中所有:“我们出谷了”那双大手搂在沈翎腰际,把他从窗前拽回怀里:“半夜就出来了,看你睡着,没敢叫醒你。怎样,睡得可好”至于睡得如何,那自然是好的。此时日上三竿,整整一月未睡到这个时辰。不过,沈翎比较关心他前边半句:“不是还有几天么为何赶着出来”越行锋帮他擦拭唇角的口水:“影魅跑了。我担心另有变故,就与冬青商量提前出谷。”沈翎目色一顿:“他跑了,那林喻”“他跑不了。有阿明看着。”越行锋看他依旧迷迷蒙蒙的,便问他,“今天赶路,不必练功,你是再睡会儿”沈翎点头说是,揉着眼睛,在肚子上摸摸:“饿了。有吃的吗”越行锋从边上提过一只竹桶,层层厚毯里裹着一只铁罐,揭开盖子,是他做的鸡丝粥。这段日子,越行锋待他极好,似乎从假死重生之后,越行锋就变得特别好。虽说偶有玩弄他,但明显温柔许多。这阵子练武辛苦,越行锋把他伺候得非常周到。沈翎张嘴要他喂,越行锋就喂了,不一会儿就吃了一大碗,打着饱嗝,又有点犯困。越行锋把东西收拾好,继续把沈翎搂着:“路还远着,再睡一会儿。”沈翎也不客气,直接赖在越行锋怀里睡起回笼觉。眼睛刚闭上,便觉一只手在腰际揉着,时而轻轻掐着,多日来尽是如此,他越是如此,沈翎越容易睡着。沈翎不明白,一开始分明是他要求伺候,现在怎么倒过来了心里纳闷,睡意全无,想问又不好意思开口,终究拐着弯问:“越行锋,你最近这么伺候我,以后该不会要我还回去吧”越行锋低头看他,唇角勾起一个笑:“你不是每晚都在还么”简简单单一句话,听得沈翎面红耳赤,忙把头埋起来:“我再睡会儿。”“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想睡的样子。”越行锋扳过那张微红的脸,俯身吻下去。“唔有人,有”沈翎感觉一只手已探进衣里,顿时神魂俱失,一个劲地挣扎。要是再这般胡为下去,外头跟着的武侍可得笑话。“没人,放心。”越行锋的手法更加大胆。“你们当我是死的”一块木板在眼前拉开,现出花冬青的冷然面色。“表姐”沈翎这才发现马车分为里外两间,要是花冬青由头至尾坐在外边,那么刚才话岂不是都听见了搞不好还看见了花冬青的眼神转向越行锋:“有意思么”沈翎发觉表姐的表情透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鄙夷,略微侧目朝上看去,果真见某人似笑非笑胜似憋笑他刚才是装的越行锋终于忍不住,倚着车壁大笑出声:“我就是想看你能在外面憋到什么时候,没想到你定力倒是不错。”“不错你大爷”花冬青怒骂一句,挤进隔间。“你们还真是表姐弟,唉,一模一样啊。”越行锋说着,给花冬青让出一个空位。沈翎气呼呼地坐到一边,懒得看两人。本以为越行锋转性了,哪晓得还是一样无耻。花冬青在沈翎大腿上猛地一掐:“你给我认真点要学生意了。”沈翎捂着大腿:“什么生意”越行锋道:“自然是你们花家的生意。你表姐的意思,是想你在赴会之前,先以花家家主的身份做成一单生意。”沈翎脑子没转明白:“不是赶着去么还来得及做生意”“你睡糊涂了吧我们提前几日起行,去了只会早,早了就会失礼。所以,我想趁此机会让你历练一番。”花冬青渐渐泛出笑意,“呵,这样一来,花家少主出世的消息便会散出去,也好让那些鼠辈有个心理准备。给他们个下马威”“不过是一单生意”沈翎深深感觉到花冬青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好可怕。“绝不止是一单生意这事关花家的颜面,你”花冬青正想长篇大论,却被人截话。越行锋尾指掏着耳洞,懒懒地躺去一侧:“拣利落的说,塘川就快到了。”沈翎有些诧异,塘川与云间城相距不远,如此大费周章从画岭绕路出来,不是为了去远地,反是往近处走,实在令人匪夷所思。花冬青看出沈翎的疑惑:“塘川距云间路途不远,故而若有变故,亦可唤人前来支援。而且前来交易之人一见是塘川,也不敢造次。”越行锋懒洋洋道:“造次哈哈哈,有你花大小姐在,谁敢啊”“你。”花冬青眉目一厉,死死瞪着两人,“你们最好给我节制一点。虽然世俗不拒男风,但沈翎毕竟是花家少主,一出世就传出此等事,恐对花家不利。”“听清楚了”沈翎听着挺开心,总算能有借口令越行锋安分。“到时候,哭的是你。”越行锋悠悠说一句,翻身便睡。花冬青不去理睡着的那人,对沈翎道:“花家隐世之后,鲜少行走江湖,自是用不上药理毒术,百年来多半是靠卖消息这一点,行锋当是与你说过。然消息的价钱有高有低,多是看买家的心情。”沈翎似乎明白些关窍:“如果他急得要死,我们就抬高价钱么”“没错。”花冬青一脸欣慰,“看不出来,你在做生意方面还有些慧根,这究竟是像谁”“我就随便说说,你别太在意。”沈翎干笑着,“不就是敲竹竿么我以前也经常干,否则云氏给的那点钱,怎么够我花”“这与你之前胡闹全然不同”花冬青揉揉额角,平静道,“总之你看清楚便是。”沈翎万万没想到,花家来钱居然这么容易,比家中那些生意容易赚多了。同样是相互看脸色成事,花家这头可真是一边倒的势头,那些人只有被压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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