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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满堂,林邵俨然是要四世同堂的节奏。林阅微还注意点家里那位会吃醋,采访的时候多有注意,媒体cue到相关问题都打马虎眼过去。邵雅斯全是直球,一记跟着一记,没cue到她自己也要主动说,林阅微都要哭了,回去不知道要被顾砚秋怎么折磨呢。记者:“请问最近最开心的一件事是什么”邵雅斯笑:“可以和林阅微一起拍戏。”记者笑。林阅微苦笑。以上。邵雅斯落落大方,林阅微的表现在粉眼里就是欲盖弥彰,同时由于她经常顾左右而言他,林邵改为少林指日可待。这些都是小插曲。怀璧剧组的拍摄如火如荼,比林阅微想象得还要辛苦,她身上的盔甲是货真价实的甲,大几十斤穿在身上,人都要往下坠好几公分,但是在演戏的时候必须肩腰板正,光穿甲已是不易,还得穿着盔甲舞枪,拍摄下来每天回酒店都要王圆圆给她按摩,有空就去做推拿,缓解一下劳累过度的筋骨。转眼在剧组拍摄时间过半,顾砚秋忍不住想过来看她,怕自己不小心会给林阅微添麻烦,还扯了个大旗,带着程归鸢来了,老程总和谁都熟,什么项目都能掺和一脚,怀璧这样的大项目他同样投了笔钱。两个人明目张胆地过来,林阅微事先不知道,在片场看到她们的时候吃了一惊。晚上林阅微没回宾馆,去和顾砚秋幽会,一晚过后,顾砚秋就飞回了燕宁。杀青在即,离程归鸢和林阅微约定好的期限也越来越近。程归鸢开始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掉头发。她的住处和屈雪松南辕北辙,工作日要上班,只有周六日见面,屈雪松要是拍夜戏的话,回来说不了两句话就睡了,她一直没找到机会。也许是有机会的,但程归鸢看她每次回来开心的笑脸都把话咽了下去。一日,屈雪松六点收工回来,看到她还在床上睡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伸手摸了摸程归鸢的额头,又从行李箱翻出一支温度计来,到她耳边滴了一下,没发烧。她这一番动作把程归鸢惊醒了,揉揉眼睛:“你回来了。”“回来了。”屈雪松不无担忧地看她,“你怎么了最近白天睡得这么沉”程归鸢把脸蹭到她怀里,含混的腔调说:“你不在嘛,反正我也没有事情做。”屈雪松摸了摸她的头发,内疚道:“是我不好。”程归鸢不敢说话。她晚上睡不着,尤其是在屈雪松身边的时候,一闭眼就看到屈雪松从床上起来,然后她怎么也拉不住她,只能睁着眼睛到天亮。屈雪松闹钟快响的时候她就赶紧闭眼装睡,屈雪松会很快醒过来,把闹钟关掉,生怕把她吵醒了,起床之前会吻她,刷牙洗漱后也会吻她,然后给她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离开。程归鸢连上午都不大能睡着,要等到快十一点,才能迷糊过去,就成了屈雪松见到的这个睡不醒的样子。屈雪松说:“我过年有个新戏要宣传,就是和微微一起拍的那个,这部戏之后我抽几天假期出来,我们俩一起出去旅游”程归鸢说:“好。”屈雪松温柔地说:“你是在国念的书吗那我们就去那里,你熟的话可以带我逛逛,正好我也想看看你待过的地方。”普通恋人听到这句话一定会欣然同意,说不定还会感动,可程归鸢不是普通恋人,她脸上的血色瞬间就褪了下去,因为视角的原因,屈雪松看不到,只能感觉到她抓着自己衣角的手指紧了紧。屈雪松:“怎么了”程归鸢猛地起身,坐正了,直视着屈雪松的眼睛:“屈姐姐,我”屈雪松笑,扬起一边好看的眉毛,纵容地看着她:“嗯”“我”程归鸢眼底生出退意,深呼吸,“我可能没有空。”屈雪松跟着她紧张又放松了一下,笑道:“我以为什么呢,你这么大的架势,没有空就等我们俩都有空的时候去。”程归鸢垂下眼帘:“我不想去国。”屈雪松嗯了声:“那我们就不去,去别的地方,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程归鸢咕哝了句。屈雪松凑近她:“你说什么”程归鸢说:“没什么。”她突然壮了壮胆子,说,“今晚能不能”她们俩在一起都两三个月了,屈雪松碰都不碰她,也不让自己碰她。屈雪松拍戏拍得差点儿忘了这回事,如梦初醒地“哦”了一声。程归鸢腹诽:哦是什么意思屈雪松认真地问:“你真的愿意吗”程归鸢:“我愿意啊,一千一百个愿意。”她语气略微有点急不可耐,自己往回圆了圆,说,“别的情侣都是在一起就那个了,我们是不是拖得太久了”“别人怎么样不代表我们也要怎么样,这种事讲究水到渠成的。”“已经成了。”程归鸢心说都快洪灾了,还等着水到呢。屈雪松犹豫说:“你让我想一下。”程归鸢主动拉下她:“不要再想了。”屈雪松挣扎出来:“我去洗个手。”她演一个外科医生,从准备戏的时候就不留指甲了,前两次“意外”进行得那么顺利,程归鸢都觉得是老天在助她。第三次不是意外,可程归鸢没有之前享受。她甚至走了神,连屈雪松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我有点饿了。”她为自己的走神找了个借口,肚子适时地咕噜噜叫了起来。屈雪松没说什么,伺候她穿好衣服,带她出去吃晚饭。去的她来剧组第一次去的那家餐厅,点的一样的菜,程归鸢不知道自己的记忆这么好,居然能把每一道吃过的菜式都记下来。她垂眼看着面前的茶杯,淡色的茶水里沉着褐色的底。“你最近很不正常。”屈雪松先开的口。“嗯。”“有事情瞒着我”程归鸢轻轻点头。“很严重的事情”继续点头。“和我有关”程归鸢抬手揉了把脸,把脸埋进掌心里,疲惫地叹了口气。屈雪松把她的手拉下来,轻声哀求:“别这样,我心里难受。”程归鸢勉强向上提了提嘴角。屈雪松眼圈微红:“你说吧,我不会提分手的。”第185章近期程归鸢的反常屈雪松都看在眼里,不起疑是不可能的。但她没有问过, 一是在等她主动开口, 二是害怕她会说出来她不想听的答案。前些日子她出席一个活动, 遇到了杂志的苏娴,苏娴逮着空就约她吃饭, 两人便一起去了。苏娴在桌上又好奇地问起她女朋友的事情。屈雪松说:“她姓程, 你估计认识她爸,她爸是驰墨传媒的程枕鹤。”苏娴凝眉思索片刻,问:“是叫程归鸢么”屈雪松惊讶:“你真认识啊”苏娴说:“听过,不熟。”她奇怪地问,“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屈雪松笑道:“我怎么就不能和她在一起了”她比程归鸢也没大几岁。苏娴摇头,担心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我以为你喜欢成熟稳重的,她年纪轻不说,感情史还那么丰富,你不会是被她骗了吧”屈雪松一怔, 茫然道:“什么感情史”苏娴说:“你不知道”屈雪松不愿在她面前表现出脆弱, 强撑着平静的口吻说:“我先前知道一点儿, 你把你知道的也告诉我吧。”苏娴说:“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苏娴有个侄女,在国外留学,正好是程归鸢那个小圈子里的,程归鸢“艳名”在外,她侄女挺喜欢人家, 那阵子追程归鸢来着,但程归鸢没看上她,侄女有点失魂落魄。侄女和苏娴关系亲近,苏娴就从她那里听说了程归鸢这个名字,但仅仅是留下个印象。后来程归鸢回国,跟着程爸爸出席各种活动,苏娴见过她两次,和侄女口中的那个人对上了号,印象里是个挺爱玩儿的二代,旁边也围了一群这样的人。苏娴:“所以我很惊讶你会和她在一起。”屈雪松心里发堵,面上却装得波澜不兴,抿了抿咖啡,淡笑着说:“还不兴人改邪归正啊,她在我面前很收敛的,也没再出去玩过了。”苏娴笑:“那就祝你们幸福了。”屈雪松回去以后一晚上没睡着觉,翻来覆去地想:程归鸢骗她了,骗她说自己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其实一开始屈雪松就有怀疑,程归鸢熟练老道得不像个刚谈恋爱的人,但感情蒙蔽了她的头脑,每每浮现怀疑便被自己压了下去,现在怀疑成了真,她意外地并没有很生气,超越生气以外的情绪,是不安和恐慌,她好不容易摒弃掉的。抓住的那根稻草,被人强行抽了出去,她又开始了惶惶不可终日的猜疑。程归鸢为什么要骗她以及程归鸢真的爱她吗“你说吧,我不会提分手的。”屈雪松桌子底下的两只手绞在一起,她是不会提分手,但程归鸢会提吗如果她提的话自己要怎么办呢程归鸢眼圈跟着红了,这些天自责和愧疚快把她给压垮了。“我”她张了张嘴,嗓音沙哑,“对不起。”屈雪松陷入绝望。她果然要先提分手了吗隐瞒的事情太多,程归鸢都不知道从何处说起,她索性从开始一条一条地说起。她不敢直视屈雪松的眼睛,和被审判的犯人一样低垂着头,开始供述她的罪状。“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天晚上,我是故意算计你的。我那天在洗手间给你房卡,就是抱着让你和我发生点不寻常的关系,你为人保守,性格重情重义,只要有了这次,你肯定就甩不掉我了。我趁着你喝了不少酒,对你用激将法,你果然上钩了。”屈雪松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静默地看着她。程归鸢:“白天我跟你说,我那里受伤了,也是骗你的,是故意让你产生愧疚感,从而对我以后的要求不好拒绝。那天晚上,我没有和爸妈吵架,也没有负气离家出走,在小区门口晃悠,你和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家里的床上,那句司机的骂声是我提前录的音。你在电话突然说要过来,我才临时跑出去的,我去了那家便利店,自己匆忙喝了很多酒,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凄惨一点,你就会同情我了。”屈雪松绞在一起的手指松开,嘴角略带自嘲地勾起一丝笑容。她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很荒唐,原来程归鸢的欺骗比她想象得还要早,这算什么她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算计,自始至终贯彻的都是谎言。程归鸢:“那天晚上我也没有被下药,我怕你会反应过来,我怕留不住你,只能出下下策。”屈雪松回忆起她神奇的举动,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那你在床上自己那样”程归鸢难得地红了耳朵,说:“我演的。”屈雪松不知道是该骂她还是该夸她。程归鸢说:“对不起,我就是一时糊涂,加上害怕失去你。”屈雪松纠正她:“你那时候还没有得到我。”程归鸢说:“在我心里已经认定了你了。”屈雪松嘴唇动了动,还是将那句话吐出了口,冷笑说:“你可真够不要脸的。”眼前这个不是那个让她疼让她爱让她呵护的小白兔了,而是藏起了尾巴的大灰狼,屈雪松不刺她两句简直说不过去。程归鸢终于抬头,痴痴地看她:“你还愿意和我说话,我已经很满足了,你骂我我也开心。”屈雪松紧紧闭上了嘴。程归鸢笑了笑,继续交代。开了头,后面的事便好说得多了,一桩桩一件件,毫无保留。她瞒得最深且自认为是最严重的,也就是那一件了程归鸢最后坦白道:“我以前确实有过很多前任,但我对待感情的态度是很认真的,没有随便玩玩,也都是和平分手以后再去找的下一个。我瞒着你,是因为一开始说了谎,后来你态度犹豫,我就更不敢说了。“你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也是最难追的一个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现在根本走不到你身边。”程归鸢看着她平和的眉眼,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马上真情流露表白道,“我是真的很爱你,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你要打我要骂我都好,不要不要我。”屈雪松沉默着。程归鸢试探:“屈姐姐”屈雪松看她一眼,没说话,眼睛很黑,很静,也很冷漠。程归鸢说:“你别吓我,你跟我说说话。”屈雪松皱了皱眉,说:“我突然在想,你每次喊我屈姐姐,心里是怎么想的”程归鸢一下就慌了,结巴道:“什、什么怎么想的”屈雪松“唔”了一声,疑惑地说:“你会想,她真好骗吗我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像个傻子一样被我耍得团团转吗”程归鸢懵了:“不是的,我怎么会那么想,我是”她下意识闭上眼。屈雪松端起手边的茶杯,一扬手,整杯茶水泼在她的脸上。深褐色的茶叶贴在漂亮女人光洁的额头上,茶水快速流淌,顺着脸部的弧线往下,滴到下巴,地面,是很滑稽的一幅场景。可没人笑得出来。程归鸢没去擦,垂下头,涩声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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