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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窝里生孩子。郎有情妾有意,两人若是干柴遇上烈火,生米煮成熟饭,以后再想斩断司马冲天的这支桃花就难了。“没看到天哥我不放心,都到了门前,总要试试。”沈容伸手让雪莲扶着,“走吧,我去会会神医谷的人。”她走到了亭子里,拿起那面挂在柱子上的铜锣敲了三下。这是神医谷的规矩,求医之人,在谷外敲锣即可。不得不说,这神医谷的人职业操守比沈容想得要强得多。这不,她才敲响了铜锣半刻钟的时间,就有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匆匆赶了过来,打了个哈桥:“什么人敲锣,有什么病”沈容朝他一福身说:“是我敲的锣,小妇人乃是司马冲天的妻子。我夫因孩儿早夭,心痛至极,急火攻心之下,迁怒了贵处,还请海涵。这位小哥,能否行个方便,带我去见我夫君一面”一听她自报家门,男子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勉强听完,哼道:“总算来了个讲理的,行吧,你跟我进去,不过按照神医谷的规矩,每个人只能带一个随从。”闻言,康伯马上过来,对沈容说:“夫人,让老朽陪夫人去找庄主吧”沈容怎么可能会带康伯这种碍手碍脚的,有他这么精明又会武的人盯着,她做什么都不方便。沈容捂住胸口,咳了一声:“康伯,还是让雪莲跟着我去吧。我身体不大舒服,带着她方便些”康伯一想也是,沈容病了这么些时日,才刚能够下床,稍微走一会儿就喘气,万一路上体力不支的,需要个人搀扶,没个丫头跟着也不方便。遂即对雪莲说:“照顾好夫人”雪莲本以为自己要被丢在外面的,不曾想能跟着夫人进传说中的神医谷,还能第一时间见到庄主,心底的喜悦就像含苞待放的花一样迫不及待地绽开了。她扶着沈容,乖巧地点头:“康伯放心,奴婢一定照顾好夫人”沈容主仆跟着那个年轻人进了神医谷,往里走了约莫四五百米,前方出现了一排瓦房前,指着右手第二间说:“司马冲天就住在这儿”神医谷分为内谷和外谷,前来治病的病人都住在外谷,也就是这一排房子里。“谢谢”沈容推开了门,温声喊道,“天哥,天哥”雪莲吹燃了火折子,点亮了油灯,屋子里亮了起来。这是一间三四十平米大的房间,屋子里摆放着一榻一椅,还有一张圆桌,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木床。不过这会儿木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并不见司马冲天的踪迹。屋子就这么大,两眼就扫光了,也没什么藏人的地方。雪莲瞅了一圈,失望地嘀咕:“这么晚了,庄主怎么不在啊”你家庄主忙着使美男计,勾搭神医谷的小仙女呢沈容估摸着司马冲天肯定是去会香儿了。小说中说,他在神医谷呆了九天,这已经是第七天了,估计快拿下香儿的芳心了吧天黑风高夜,私会情人,再制造点浪漫或者恐怖的场景,借机摸摸小手,亲亲小嘴什么的,诉诉衷肠,不就把“没见识”的闺中少女给拿下了沈容可不会让他如意。“天哥,天哥”沈容故作焦急地喊了几声,然后焦虑地对雪莲说,“快去叫住刚才那位小哥,问问他,天哥还可能去什么地方了”雪莲一得令,马上跑了出去,追上先前那个年轻人,大声喊道:“喂,我们家庄主呢,你说在屋子里,怎么不在,别是骗我家夫人的吧”年轻人不高兴了,他犯的着欺骗两个柔弱女子“哼,谷里就安排了这间屋给司马冲天,大晚上的他不在屋子里睡觉,谁知道他干什么偷鸡摸狗的缺德事去了”年轻不高兴地冷哼道。沈容听了,真想给他鼓掌,勾引人家的小师妹,可不是干缺德事去了,这年轻人一眼识破了司马冲天的本质啊她扶着门框,走到了门口的台阶上,温言细语地说:“这位小哥,小丫头不会说话,得罪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刚失去了两个月大的孩子,大病一场,现在丈夫就是我唯一的支柱,这丫头也是好心,怕我着急,又犯病了。她忠心护主,情有可原,小哥,麻烦你帮帮忙,想一想我家夫君可能会去哪些地方,我们也好有个方向咳咳咳”没说几句,沈容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那模样似是要肺都给咳出来的节奏。年轻人见了,动了几分恻隐之心:“你这妇人倒是跟你家那个蛮横不讲理的丈夫不一样。行了,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找几个人帮你找一找”“多谢小哥”沈容欢喜的说,“这天黑了不好找,多个人多份力量,小哥,让我们跟着你一起去找吧”年轻人本来想说你这破身体还是不用了的,可对上沈容亮晶晶欢喜的眼睛,这句话他又咽了下去:“行吧,你们跟我一起,注意脚下,摔了可别赖我头上。”口是心非的年轻人哦沈容在心里好笑,这个小伙子还真是别扭,不过心肠蛮好的,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如果神医谷的人都像他这么可爱,司马冲天怎么下得去手年轻人走到房子最尽头的一间屋子外,用力拍了拍门:“小丘,起来,派几个人去找一找司马冲天”小丘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搓着手说:“于师兄,司马冲天不在吗傍晚的时候我还看到他吃过饭,进了房间里呢”“不在,你哪那么多废话,快去找人”于师兄瞪了他一眼,“分头找,我往东边,你们往西边”于师兄拿了个灯笼提着在前面带路,沈容和雪莲跟在后面,走过了一截羊肠小道,又经过了一片竹林,直到来了小溪边,都还是没人。溪水过去,是耸立的群山了。“这边没人,走吧”于师兄提着灯笼转过了身。沈容没动,她看着繁花盛开的桃林,有种直觉这两人就在这片林子。因为他们俩当初就是在桃树下定情的,小说里有写,香儿嫁给了司马冲天后,为了表达对香儿的爱意,司马冲天在她居住的院子里亲手种下了两棵灼灼其华的桃树。这桃树于他们俩而言,必然有深刻的意义。而小说中,没有哪里的桃花能比神医谷的更美更绚丽了。“我们再往前走走吧”沈容低声说道,“来都来了,不仔细找找,岂不是白来一趟,有劳于小哥了。”她说话温温柔柔的,客气有礼,于师兄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听她这么一说,只能认命地摇了摇头:“找吧,找不到你们就死心了”一行人沿着小溪边顺流而上,莹莹的灯笼在暗黑是夜色中非常显眼。半山腰的一块巨石上,香儿坐在石头上,抬头仰望着天空中稀稀落落的星子,羞答答地问:“你把我叫到这里来做什么”司马冲天站在离她三尺远的桃花中,背后是弯弯的上玄月,清冷的月光拂过他的侧脸,让他的侧颜更加俊逸。他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种克制的深情:“这些日子,有劳香儿姑娘照顾和开解了。在下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只能送一份小小的礼物,以示诚心”他藏在背后的手伸了出来,一只雕刻着桃花的褐色发簪出现在香儿面前。普通姑娘若是见了一根木簪,必然会觉得男人不重视自己。但香儿不是一般姑娘,她从小长与药为伴,对各种药物极其精通,一嗅味道就能分辨出是什么药物。轻轻翕了翕鼻子,她兴奋地站了起来,欣喜地接过簪子放在鼻端:“极品沉香木,你从哪儿弄来的这结香的年份很高了吧”司马冲天温润一笑,声音醇醇如香浓的美酒,温柔性感得引人犯罪:“我也不知道具体年份,不过我想香儿姑娘会喜欢,沉香越放越香,就如香儿姑娘给在下的感觉一样”大晚上的月色下,孤男寡女,还送簪子这样的礼物,香儿不是傻子,她娇羞地捏住簪子,羞涩地说:“谢谢司马大哥,我很喜欢”“你喜欢就好,来,我给你戴上。”司马冲天得寸进尺,悄无声息地拉近了跟香儿的距离。香儿羞涩地点了点头,把簪子给了他,仰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司马冲天替香儿戴上了簪子,手往下一滑,轻抚着她的鬓角,发自肺腑地低语:“香儿,你真美”他的头越来越下,眼看就要亲到香儿时,几十米外开的桃林中突然传来雪莲的惊呼:“夫人,夫人,你没事吧”听到这响动,香儿赶紧跳开,退后两步,绞着手,小声说:“有人来了”司马冲天不但知道有人来了,还从这声音里听出是谁。好事被打断,他心里不高兴极了,但在香儿面前又不好发火。就在这时,下面又响起了雪莲的哭声:“夫人,咱们先回去吧,你的病刚好,不能再劳累了,咱们明天再来找庄主吧”接着是沈容虚弱的声音:“再找找,我感觉天哥就在这里。他肯定在为我们失去的孩儿难过,我不能放他一个人在这里,我一定要找到他”香儿听到这话,陡然明白了沈容的身份,琉璃般的眸子睁得老大,羞愧的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她刚才在做什么跟一个刚失去孩子的可怜夫人的丈夫卿卿我我她赶紧藏到了大石头后面,低声催促司马冲天:“你夫人来了,你快下去”第69章 种马文原配“阿容,你怎么来啦”司马冲天从上方的石头上一跃而起,从天而降,落到沈容面前,一把将她扶了起来,担忧地问。夜里风寒,走了这么远,沈容有点受不了,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声接一声,像是要将五脏六腑都给咳出来一样。司马冲天连忙抬起手轻抚着她的背,帮助她顺气。雪莲见司马冲天跳出来,全副心神都在沈容身上,完全没留意到自己的样子,心里有点泛酸,轻声说:“夫人不放心庄主,身体稍微好些就让康伯送她过来找庄主”司马冲天似乎这时候才看到她,诧异地问:“康伯也来了”“嗯,在谷外候着。”沈容捂住胸口虚弱地说,“夫君,夜里风寒,你穿这么单薄就出来了,小心得了风寒,有事咱们回去说吧”“没事,我就是睡不着出来转转,这就回去,走吧,我抱着你”司马冲天一俯身,拦腰抱起了沈容。沈容窝在他怀里,温温柔柔地说:“我知道,你还在为咱们家孩儿的事难过。这个孩子跟咱们福薄,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夫君,你别自责了,都过去了,孩子咱们还会有的”温柔的女声越来越远,越来越低,最后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香儿蹲得双腿发麻,两只手抓住石头缓缓站了起来,望着山下那一盏红灯笼越来越小,最后化为一个极小的点,消失在她的视线中。香儿的樱桃小嘴委屈地撅了起来,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滚。司马哥哥就这么抛下她走了还有,他以前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孩子夭折后,他夫人不谅解他,他很苦闷,可她看到的是什么他夫人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自己都病得走不动了路,还特意跑到神医谷来找他他就是个大骗子香儿气得拽下了一截桃枝,将上面的桃花全给扯了下来回到司马冲天暂住的房间,坐到椅子上,舒服地叹了口气,困意涌上心头,但还有事没完呢,她不能睡。沈容强打起精神说:“雪莲,去谢谢于小哥,大晚上的,劳烦他帮忙了。”“是,夫人。”雪莲规规矩矩地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司马冲天和沈容。司马冲天爱怜地摸着她苍白削瘦的小脸,关切地说:“你身体不好就在家等我,我办完事就回来。这舟车劳顿的,你怎么受得了,你胡闹就算了,康伯怎么也跟着你一起胡闹”沈容强忍着起鸡皮疙瘩的冲动,嗔了他一眼:“说我们胡闹,你不也一样胡闹。你也不看看,这神医谷是什么地方,出了好几代神医,武林、官场中,多少人受过他们的恩惠,你这么冒冒失失地得罪他们,万一有个好歹,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说到最后沈容暗暗用力拧了一下大腿,挤出一滴温柔的眼泪,滚到司马冲天的手背上。这温度灼得司马冲天心都化了,到底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唯一给自己生过孩子,在自己还没发迹时就跟着自己的发妻。博爱多情的司马冲天抬起手指细细地替沈容擦干了眼睛:“别哭了,我这不好好的吗”“嗯”沈容抽泣着点了点头,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嘤嘤呜呜地哭了起来。把一个失去孩子,以夫为天,菟丝花一样柔弱的小女人表现得淋漓尽致。司马冲天不疑有他,轻拍着沈容的背安抚她。过了一小会儿,怀里的抽泣声渐渐停止,取而代之的平稳的呼吸声。司马冲天拨开沈容的头,低头一看,发现沈容竟然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只是睡着了,她似乎也仍旧很不开心,秀气的眉头拧成一团。他伸手把沈容眉宇间的褶皱轻轻抚平,旁边传来细细的脚步声,接着就听到雪莲细声细气地说:“庄主,床铺好了,将夫人放下吧”“嗯”司马冲天将沈容抱到了床上,放在柔软的床铺上。雪莲赶紧跟过来,把沈容的绣花鞋给脱了,又将她头上的簪子给拔了下来,放到一边,再拎了张热乎乎的帕子,轻轻地替沈容把脸擦干净。装睡装得很辛苦的沈容:这服务还真是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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