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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堪比五星级了沈容伺候好了之后,雪莲又打来一盆热水,蹲下替司马冲天脱掉了鞋子,纤细白玉般的手轻轻抚上司马冲天的脚,细细地揉搓,眼底还暗含秋波,娇柔地问:“庄主,奴婢这力道怎么样,舒服吗”作为男主,司马冲天必然是器大活好、金枪不倒,不然怎么应付十个老婆,还有那群露水情缘的莺莺燕燕被雪莲这么一勾引,他的胯下马上冒了起来,手一拽,就将雪莲提了起来,按进怀里,下腹往上一顶,捏了雪莲鼓鼓胀胀的胸口一记:“这就等不及了你家夫人才刚睡着呢”雪莲也是个大胆的,一探身,一双玉臂勾着司马冲天的脖子,樱唇贴了过去,擦过他敏感的耳垂,娇滴滴地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奴家想庄主了嘛”“是这儿想我,还是这儿”司马冲天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揉捏起来。好一对狗男女他老婆都还在房里呢,就抱着侍女啃了起来,是人吗沈容闭上眼睛都能听到两人激吻、衣服摩擦的声音。看样子,他们是笃定她的身体不好,太困,会睡死过去,所以这么肆无忌惮。瞧两人这熟练的样子,估计不是第一回 干这种事了。沈容浑身恶寒,司马冲天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和下限。沈容可不想脏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她翻了个身,嘴里呜呜呜叫了出来:“宝儿,宝儿”原主的孩子才两个月,还没取大名,小名就叫宝儿。听到她的呜咽声,两人有一瞬间的停顿,但很快又贴在了一块儿。沈容恶心得想吐,加大了音量,一个劲儿地喊着孩子的名字。那两人终于停了下来,司马冲天扯开雪莲白生生的胳膊:“夫人梦魇了,你去照顾她”本来就要成就好事了,这么突然地被打断,雪莲有点不情愿,可她到底是个奴婢,卖身契都还掌握在沈容的手里,只能拉好扯掉的衣服,蹲到床边,握住沈容的手温声细语的劝慰。这个晚上,司马冲天很烦躁,他被雪莲挑起了欲望,却得不到纾解,半夜,雪莲忍不住,又摸进了他的怀里,两人扭在一块儿,衣服刚扒了一半,沈容突然坐了起来,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宝儿”吓得司马冲天的小弟弟一下子就焉了,无精打采地垂下了头。经过这一回,司马冲天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来了,万一真把他的小弟弟吓出个好歹,怎么办至于沈容突兀的举动他倒是没有怀疑,因为自从孩子夭折后,原主整天以泪洗面,晚上也睡得很不安稳。沈容今天只是做噩梦,没有拉着他不停地哭,他已经觉得很欣慰了。拧了一把雪莲的光滑柔软的翘臀,司马冲天调笑道:“小浪蹄子,明晚再收拾你”雪莲娇羞地瞥了他一眼,支支吾吾地说:“夫人在呢”司马冲天看了一眼外面快亮的天,笑道:“放心,我有办法,明晚夫人也碍不了咱们的好事”雪莲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下睡着了。翌日清晨醒来,三个人眼睛都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司马冲天年轻力壮,又是习武之人,身体好,他的黑眼圈要淡得多,相形之下,两个女人的脸色差多了。沈容按住太阳穴揉了揉,不解地看着他们俩:“你们也没睡好啊哎,我昨晚明明睡了好几个时辰,还是浑身没力气,困得慌。”司马冲天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困了,待会儿吃过早饭就再睡一会儿”“不用了,今天我跟你一起去拜见崔神医,说清楚了,咱们下午就回去吧”沈容温声道。司马冲天显然不大乐意:“不用了,这个事咱们没有错,是神医谷的人见死不救在前”大哥,凡是讲个先来后到好吧你儿子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沈容反手握住他的手,担忧地说:“可是神医谷在江湖上地位很高,得罪了他们,对你没有好处。夫君,咱们就先忍一忍吧”“什么江湖地位都是虚的,自己的拳头才是硬道理。”司马冲天不以为意地说,“没了续脉集,看谁还买他神医谷的账”他这句话没错,神医谷的人医术虽然非常高超,还有一本奇书续脉集,但神医谷的人把心思都花在了研究医术上,武功自然不怎么样。一旦镇门之宝丢了,医术最好、威望最高的崔神医死了,只余一群不成气候的弟子,谁还会为这样一个没什么用的门派跟司马冲天拼命小说中,司马冲天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会先勾结香儿,偷取重宝,再弄死崔神医,神医谷的弟子要么死,要么散,转眼间,江湖上哪还有神医谷的存在。沈容目光闪了闪,拉着他的袖子说:“你也说是没了续脉集,现在续脉集还好好躺在神医谷,崔神医也年富力强。夫君,你拉不下脸,就让我去,我一个女流之辈,崔神医总是不好为难我的,冤家宜解不宜结。”“可是这也太委屈你了”司马冲天略一犹豫道。昨晚沈容的出现,打断了他跟香儿的进展,原计划可能会出现变动,沈容这提议倒是给他争取了更多的时间。沈容一听就明白了,他这是松了口,忙道:“不委屈,你也是为了我和宝儿,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吃过早饭,沈容让雪莲去了谷外,带上康伯准备的礼物,去见崔神医。听明他们的来意,于师兄这个耿直boy很不耐烦:“你们不治病,见我师傅做什么我师傅忙着呢,没空见闲杂人等”他不知道,他这不耐烦的语气会被男主解读为对轻蔑看不起,进而记恨上神医谷。沈容抢在司马冲天前一步说话:“就半盏茶的功夫,耽误了崔神医多少时间。我夫君这段时日多有叨扰,今日准备回家,特意向崔神医请辞,还劳烦崔小哥帮忙通报一声,多谢了。”面冷心热的于师兄最受不了别人好好说话,尤其是这么个风一吹就会刮到,又非常客气礼貌的柔弱美人。“我给你们通报一声,不保证师傅一定会见你们啊”于师兄丢下这一句,匆匆进了内谷。过了约莫小半刻功夫,他从里面走了出来:“师傅答应见你们,跟我来吧”三人跟在他的后面,进了内谷。神医谷的内谷可能是因为弟子都居住于此的缘故,相对比较精致,不过最吸引沈容目光的还是那一格一格的药田,四四方方的,里面种着各种药草,有的青幽幽,有的开出点点小花,药田上薄雾缭绕,宛如仙境。药田的前方,山脚下矗立着一座年代悠远的建筑,白墙黑瓦,进门是一个很大的院子,跟豪华不沾边,不过与山与雾相得益彰,非常和谐。而传说中的崔神医,跟沈容想的完全不一样。他约莫四十来岁,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头发用布巾包了起来,沈容进去的时候,他正弯腰在用力研磨药材,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胳膊上的袖子也撸了起来,露出小麦色的小臂。那模样跟田里辛勤劳作的农夫没什么区别。也是,他若是追求名利富贵,又何必窝在这偏僻的山旮旯里,凭他的医术,进京做个名医,成为富贵人家的座上宾也不是难事,抑或是去托个门路进太医院当官也不是不可能。这一打照面,崔神医就给沈容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她拉了拉司马冲天,福身道:“崔神医,外子性情耿直,多有得罪,还请你海涵。”崔神医瞥了司马冲天一眼,阴阳怪气地笑了笑:“夫人多虑了,老朽不过一介山野村夫,什么海不海涵的。这地方是治病的,你们没病就赶紧收拾东西,把地方腾出来给病人,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不愧是于师兄的师傅,说话就是不客气,不知道以前还说过多少难听的话,得罪了男主,让男主恨得牙痒痒的呢沈容一直留意着司马冲天的神情,瞧他眼底闪过不虞之色,有绪白他为什么会跟神医谷杠上了。赶在他出声之前,沈容捂住胸口,剧烈地咳了起来,咳得脸色发白,身体一软,倒了下去。旁边的雪莲见了吓坏了:“夫人,夫人,你别吓奴婢”司马冲天也慌了,扭头就冲崔神医说:“快来给我夫人看看”崔神医没跟他计较,将药杵一放,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说:“把人抱过来”药房一帘相隔的内室摆放着一张榻,专供来看病起身困难的病人歇息。让司马冲天把沈容放到榻上后,崔神医坐到旁边,抓住沈容的手腕细细把脉,把完了脉,他又看了看沈容的脸色,最后收回了手,摇头叹息。“崔神医,我家夫人怎么啦你一定可以治好她的对不对”雪莲急得都哭了,也就夫人脾气好,能容她。若是夫人去了,换个善妒、手段凶残的当家主母,她怎么办啊司马冲天也按捺着脾气说:“崔神医,内子究竟是什么病”崔神医吹胡子瞪眼地瞥了司马冲天一记:“你怎么当人丈夫的,她的身体极虚,产后调理不佳,情绪大起大落,肝郁气滞,心病还须心药医,平时多开解她,我给她开一副药,先服三天,三日之后再看”沈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一张土布床单上,床单下铺了一层薄薄的棉絮,再下面是硬邦邦的木板,硌得慌。她用力眨了眨眼,低头发现自己前胸只穿了一件粉色的抹胸,肩上光光的,什么都没穿。“别动”一道铜铃般娇俏女声在上方响起,“我给你背上扎了针,你可千万别动”“多谢”沈容轻轻转动了一下头,看见面前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娇艳少女。这姑娘生得非常漂亮,脸颊上带着健康的红晕,说话中气十足,看起来就很健康,皮肤很白很细腻,眼睛圆圆的,纯真无邪。神医谷,这么美丽的妙龄少女,妥妥地替男主的后宫准备的,再加上一手高超的针灸技术,面前这少女的身份呼之欲出。沈容故作不住,浅浅笑道:“还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香儿又往她背上扎了一根银针,大大咧咧地说:“你叫我香儿就行了。”“多谢香儿姑娘,我这还是在神医谷吗我夫君和丫鬟呢”沈容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温声问道。得益于这具身体原主的声线很细,嗓子比较软,说出的话总是比寻常人轻柔了许多,给人一种非常温柔的感觉。香儿听到这柔柔的声音,看着沈容白璧无瑕的后背,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酸意,语气不自觉地冲了一些:“给你熬药去了”沈容诧异地瞥了她一眼,语气不改:“这样啊,谢谢香儿姑娘,我舒服多了。”沈容没说谎,穿进这具身体以来,她一直觉得身体很沉,像个负重前行的旅人,这一昏迷、针灸,出了一身的汗,似乎身体都轻盈了许多,说不出的畅快。自己莫名其妙地发火,对方却还是态度这么良好。香儿有点不好意思,讪讪地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安静了一会儿,她实在忍不住,把话题绕到了司马冲天身上:“刚才你昏倒了,你丈夫可关心你了。”沈容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是啊,天哥待我是极好的。他之所以来找神医谷也是因为宝儿去世,我太难过了,他想给我和孩子出口气,他这人就这样,凡是自己人,一定护得紧紧的。其实我们都清楚,宝儿的事怪不得崔神医,是这孩子福薄,跟我们的缘分浅,还请崔神医和香儿姑娘莫怪。”香儿心里头有鞋盾,她以前一直希望司马冲天能跟神医谷和解,她也不用夹在中间为难了,但沈容真说出如此通情达理的话,她又不知为何,一点都不开心。“知道就好,我师傅名满天下,可不会故意针对一个小孩子。”香儿娇蛮地说。沈容含笑应是:“崔神医医者仁心,世所皆知。”香儿一拳砸在棉花上,心里憋屈得慌。不管说什么,沈容都一副温温柔柔、和和气气、通情达理的模样,反显得她小肚鸡肠。她心底清楚,自己为什么不高兴,还不是昨晚司马冲天为了沈容丢下了她。她心里一直憋着口气。可真的正面跟沈容接触后,她发现,沈容真是一个性情温婉、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她实在厌恶不起沈容来。沈容也察觉到了她态度的软化。这两天,接触了于师兄、崔神医、香儿,沈容发现,这神医谷的人都有个毛病,傲娇,面冷心热,口是心非。她也不介意,主动跟香儿聊起了天,慢慢将话题引导到她跟司马冲天的相遇相识相爱。香儿渐渐发现,这些经历何其熟悉,不就跟她自己这几天的小鹿乱撞很像吗她悄无声息地摘下了头上的那根沉香木桃花簪,死死握在袖子里。司马冲天送了她亲手雕刻的桃花簪,两年前,也送过沈容一支亲手打造的梅花银簪。本是一件很浪漫,很心动的举动,但因为不是独一无二,甚至是别人玩过一遍的,这种效果便大打折扣。昨晚刚接到簪子时有多感动,香儿这会儿就有多恶心。她嘴上虽然没说,但脸上的神色似乎不大好。沈容瞧得分明,这种单纯易骗的小女孩极好对付,既然司马冲天能骗得她背叛养育她的师门,自己也一样能将她哄回来,让她看看司马冲天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良配沈容又添了一把火:“天哥待我极好,娶我时候,在我爹面前发过誓,会一辈子都对好,永远不会做伤我心的事,我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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