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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8(1 / 1)

d手里:“差爷,帮帮忙,我家庄主身体不好,麻烦差爷照应照应,给他弄点吃的和热水,我去给他买点药,一会儿再回来”狱卒掂着手里分量十足的银子,嘴角笑成了一朵花:“好说好说,马上就给他送吃的和热水去”离开了监狱,康伯匆匆跑去药房,买了一些治疗外伤的易分和口服的药丸,急急送到牢房,亲自看着司马冲天服下,这才放心地离开了监狱。出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了,街上空荡荡的,行人都回家去了。这时候再去找沈容显然不合适。康伯回去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匆匆去书房,找到了司马冲天所说的东西。那是一只巴掌大的描金盒子,盒子上有精致的纹路,上面还挂着一把非常小巧的黄金做的锁。康伯又踮起脚找了一遍,没找到钥匙,只好将盒子收拢起来,藏在了怀里,赶去找沈容。沈容听说他又来了,支着下颚对雪雪说:“让他进来吧”“好吧。”雪雪不大乐意,磨磨蹭蹭地出去,凶巴巴地将康伯给领了进来。康伯一进门就不停地抹眼泪,诉苦:“夫人,庄主真是太惨了,你没看到,他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沈容用力咳了一声,捂住嘴,伤心地问:“怎么会他们对天哥用刑了”“这”康伯讪讪一笑,忙错开了话题,“夫人,老朽今天来是想求你帮个忙。”沈容抬起头,用红通通的眼睛看着他,伤心地说:“康伯,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有什么法子啊对了,天哥怎么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可不能说。康伯支支吾吾地说:“就是,就是庄主在府里得罪了人,被人陷害了。”这个理由似乎很充分,沈容不疑有他,长长地哦了一声:“这样啊,能设圈套陷害天哥的人在王府的地位肯定不低,天哥说了这个人是谁吧咱们想法子跟对方和解,先把天哥捞出来再说吧”这可难住了康伯,总不能说是王爷吧,真说出来,沈容肯定又会刨根究底,问司马冲天究竟怎么得罪了宁王,让宁王要这么拐着弯的对付司马冲天。他感觉今天运气格外不好,沈容的问题一个个都让他非常难以招架。实在是答不出这个人,康伯将盒子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双手呈给沈容,硬生生地转开了话题:“夫人,麻烦你将此物交给张衡,让他转交给王爷,庄主很可能就有救了”沈容接过精致贵重的盒子,低头端详了一阵,问道:“莫非这是庄主送给王爷的厚礼这倒可以,王府里还有谁比王爷大呢王爷一旦开口,天哥就有救了,康伯,还是你想得周道。”康伯被沈容夸得很心虚,又松了口气,心想,误会就误会吧,总比她继续追根问底的强,反正只要目的达到了,送到了王爷面前就行。“嗯,有劳夫人了,夫人为庄主所做的一切,老朽和庄主都铭记于心”康伯不胜感激地说。沈容把盒子递给了旁边的雪雪,又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喘着大气说:“都是一家人,康伯未免太客气了。只要能救天哥,便是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这话说得康伯心头那个动容,抹了把眼泪感动地说:“夫人,这事就拜托你了。”“嗯,我换身衣服就去张家,等张大人”沈容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康伯闻言,识趣地站了起来告辞:“那就有劳夫人了,我再给庄主带点东西过去,回头有了消息再来告诉夫人”沈容笑笑,对思思说:“送送康伯。”转头,她跟雪雪进了内室,换了一件明艳的外衫,然后坐在梳妆台前,一边让雪雪给她梳头一边把玩着康伯送来的那只盒子。这盒子是用极为贵重的金丝楠木所制,花纹美丽漂亮,再看那只金锁,小巧精致,锁面上还刻了一朵富贵牡丹花。这东西一看就是闺中女子之物,而且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姑娘所有。结合这段时间,司马冲天接触得比较多的女子,沈容心里隐隐有谱了。这个盒子,怕是小郡主送给司马冲天的吧那他让自己想着方地将这盒子送到宁王的手上是为什么总不可能是求情吧宁王看到这个,气上加气,怕是恨不得撕了司马冲天。既不是求情,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他是想用此物要挟宁王,跟宁王谈条件。但光凭这盒子,想拿捏住宁王,恐怕不易,关键之物还是藏在这盒子里吧啧啧,司马冲天不愧是小说中的男主角,跟郡主来往时就存了心眼,留了这么个东西。看来,他早就做好了事发后被宁王针对的应对措施。那自己更不能如他的意,将这个盒子送到宁王手上了。不过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沈容在驼背守门人打量的目光中出了门,坐上了马车去张家。康伯离开了沈容家,又不放心地去了牢房里看司马冲天。应该是他那几两银子起了作用的原因,监狱的人给司马冲天换了一身白色的囚衣,又给了他一些水和食物,司马冲天用温水清理了伤口,撒上了治疗外伤的药,精神稍微好了一点。见面,他就问康伯:“怎么样东西给沈容了吗”“给了。夫人答应,马上就去张家。”康伯安慰他,“庄主,你就耐心等消息吧”司马冲天颔首:“好,你回去吧,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收拢收拢,算一算,尽量换成银子。我在书房的右下角的那个矮柜后面放了两百两银子,你也一并取出来吧”这是司马冲天的老底了。“诶。”康伯明白他的意思。现在司马冲天身陷囹圄,以后需要打点的地方多着呢,少不得要用钱,不早早准备好,临时要用上哪儿找去现在司马家就是个空壳子,现银是没了,家具什物,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不值钱。司马冲天藏的这笔银子,很可能是家里最大的一笔财富了。因而一回去,康伯就直奔书房,走进去关上门,跑到角落里挪开了矮柜,后面果然有一块砖比较松。康伯取下砖头,发现里面有一个小洞,他擦燃了火折子,照了进去,却发现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这可是两百两银子,怎么可能不见了他正在狐疑,忽然外面传来了焦躁不规律的敲门声。康伯很不耐烦,隔着门大吼了一声:“谁啊”外面的人带着哭腔大声喊道:“康伯,康伯,不好了,琯姨娘、雪姨娘,鱼姨娘不见了”不见了这是什么意思康伯迅速将砖头塞了回去,又将矮柜拖过去,放回原处,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快速地走过去,拉开了门,问道:“怎么回事什么不见了”小丫鬟见了他就跟见了主心骨一样,眼泪刷刷地流:“今天琯姨娘、雪姨娘和鱼姨娘都说要出去逛街,奴婢和圆圆跟着。她们去了一家银楼,在那里挑首饰,后来,雪姨娘想吃三花街的麻花,差了圆圆去买,然后琯姨娘就在一边嘲笑雪姨娘,说雪姨娘没品位,出门吃什么麻花,俗气,命奴婢去买香玉斋的梅花糕。奴婢就”见她半天都没说到重点,康伯没了耐心,打断了她这长篇大论:“直接说怎么回事”丫鬟吸了吸鼻子:“等奴婢买完梅花糕回来就发现三位姨娘不见了,圆圆还在街上找她们,奴婢特意回来告诉康伯你”“净找麻烦”康伯很不高兴,没看家里现在都乱了套吗这三个女人不但不分担,还非要去逛什么街。他如今哪有精力和时间去找这三个女人康伯很窝火,没好气地对丫鬟说:“行了,别管她们,爱回来就回来,不回来就算了,两条腿的大人,还能走丢了不成”不过是三个妾室而已,丢了便丢了,有甚大不了的丫鬟被他吼得一个哆嗦,再也不敢多言,怯怯地退了下去。康伯也不管她,关上了门,继续找银子,可他几乎都把书房给翻了个遍,还是没找到那两百两银子。不止如此,书房博古架上那一只前朝的青花瓷也不见了,还有书架上两本比较值钱的古籍也不翼而飞了,而他明明记得,前两日打扫的时候,这些东西都还在。书房里值钱的东西一夜之间忽然就不见了,康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丕变,飞快地奔出了书房,跑进司马冲天的房间。司马冲天房间里比较值钱又小巧易携带的东西也全不见了。这是遭了内贼啊康伯马上找来门房问道:“昨儿和今儿都什么人出过门”“就你和三位姨娘两个丫鬟”门房如实回道。康伯一听,脑子里劈过一道光,一个荒谬而又恐惧的可能窜了出来,他疾步往后院跑去,直接穿过了前后院连接的那扇门,一脚踹开了琯琯的房间。里面的东西摆得整整齐齐的,仿佛没什么变化,康伯大步走到她的梳妆台前,拉开了抽屉,四处找了一周,琯琯的细软和首饰一件都没了。再去小鱼和雪莲的房间里,也莫不是如此,衣服什么的都还在,唯独最值钱的金银珠宝不见了踪影再一想,雪莲一向跟琯琯不和,琯琯也瞧不上小鱼,这样的三个人,往日都不曾一起去逛街,现在府里出了事,她们却有心情一起出去。康伯气得浑身直发颤:“找,找,所有的人都去找那三个女人,一定要全给我找回来”“呵呵,找就这几个三脚猫还想找到人”旁边忽地斜插入一道凉凉的嘲讽声。康伯扭过头去,看见香儿抱胸靠在石桌上,脸上挂着刺眼的笑。康伯没好气地说:“大家都走了,你怎么还没走”他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若非因为她,庄主也不会被神医谷记恨针对,继而无法在武林中立足,只能北上,前往京城谋生,后面也不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了。香儿轻翕眼帘,慢悠悠地说:“走我走了,谁救司马冲天”“呵呵”康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嘲讽地说,“就凭你”撂下这三个字,他话都懒得跟香儿说,扭头就走。香儿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自信满满地说:“你迟早会求我”张老太太一看见沈容就忍不住握住她的手,一个劲儿地感叹:“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几日不见,瘦了这么多”沈容浅笑着说:“前几日得了风寒,现在已经无恙了,这才又来叨扰老太太。”“你来得正好,我给你做了几双鞋子,你试试。”张老太太是个朴实的劳动人民,虽然儿子有出息了,但她因为没文化,年纪大了,没办法融入京城贵妇圈,索性窝在家里给儿子打点衣食住行。沈容谢过张老太太,陪着她绣花。别看张老太太是个没文化的老太太,但那手绣活,真是绝了。沈容陪她坐到中午,等张衡回来,打了个照面才告辞。出了张家,沈容没有坐马车,让雪雪跟着她走回去。路过一间铁匠铺时,沈容让雪雪在门口等着,她走了进去,掏出藏在怀里的盒子,问铁匠:“师傅,你能帮我把这个打开吗”打铁的师傅经常帮忙打锁和钥匙,瞅了一眼,他点头道:“倒是可以打开,不过没有钥匙,只能用蛮力把这个锁给破坏了。夫人,你这锁蛮贵重的,找找钥匙吧,就这么打开太可惜了。”沈容含笑点头:“师傅所言极是,我再回去找找,打扰了。”她收起了盒子,走出了铁匠铺,对雪雪说:“上次我让你租的那处宅子呢带我去看看”“是,夫人。”雪雪领着沈容去了新宅子,这也是一处只有一进的宅子,若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这处宅子的左邻右舍有好几个都是府衙的差爷,这片住的大多是在京城各处当差的低级衙役、兵马司士兵等,治安比其他平民区好多了。沈容进了卧室,找了块隐秘的地方将盒子藏了起来。然后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满意地对雪雪说:“不错,冬天来了,菜价什么的都在涨,你下次去多囤一点回来,还有柴米油盐,这些都备着。”“可是这里又不住人”雪雪的声音在沈容似笑非笑的视线中消了声,“奴婢明白了。”沈容含笑,走出了房子,等雪雪锁上门,跟上来,她又低低地嘱咐了一句:“房子的事,谁都不许透露,连思思也不能说,明白了吗”雪雪点头应是。在外面转了一圈,沈容回去时已是下午,快走到家门口时,远远的,她就看见康伯背着手焦虑地在门口踱来踱去。瞧见她,康伯连忙走了过来,都等不及回去,站在路边就说:“夫人,你可回来了怎么样,见到张大人了吗把东西交给他了吧”沈容眼也不眨地撒谎道:“见到了,也交给他了。为了见他,我们硬是在张家坐到了中午。”“辛苦夫人了。”康伯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不过这笑容转眼间就消失了。沈容见他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关切地问:“康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吗”家丑不外扬,小妾携款逃了这事说出去都丢人,不过沈容不是外人,康伯也没瞒她,苦着脸说:“就是琯琯、雪莲还有小鱼这三个女人,竟然把府里的钱全卷走了。庄主平时是怎么对她们的,你说她们还有没有良心”沈容乍然听到这个消息,讶异地挑了挑眉,心里直呼痛快,在种马文里男主把女人当成他的战利品和勋章,似乎能多睡个女人就能展现他们与众不同的魅力似的。凡是种马男所过之处,漂亮的女人都是他的,能力出众的男人,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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