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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痒,但冯劫却拉不下脸来细问,只能按下此事,待下一次再说。见公子高起身,冯劫重重咳嗽一声,躲在屏风后的冯清连忙扭扭捏捏的走了出来,虽然公子高没直言是来接她,但是显然她已经将清早的不快抛到了脑后。一把挽起冯清纤细的腰肢,公子高朗声一笑道:“既然如此,小婿告辞,若这几日父亲在朝堂上对那些方士有了决断,外舅不可妄议,不然恐祸从口出”在冯清羞红的面颊旁,公子高扔下这么一句,然后还没等冯劫再问出口,就已经和冯清一起快步走出了屋内。“之前的数年,怕是错看了公子高”冯劫看着二人的背影,一边嘟囔着,一边吩咐下人备车,他要去见他的父亲,冯去疾。第3章 固执的扶苏“今日你莫不是铁树开了花竟会主动去府中寻我”到了车内,公子高的大手依旧搭在冯清的腰肢上,并且位置又向下了不少,之前的公子高哪里有过这般动作,冯清心中乱跳之下,连忙找起了话题。“今日南柯一梦,梦中遇一玉女,告知我应对夫人珍而重之”两千多年后的撩妹技巧,公子高自然不会放过这实战的机会,更何况面对的是自己的夫人。“何来玉女,那玉女还有何吩咐”公子高这个说法倒是稀奇,当下引起了冯清的一些兴致。“那玉女确是还教授了我一些技法,但这些技法需得等到了床榻之上,我再一一与夫人尝试一番,如何”公子高这一番露骨的话,冯清哪能不知何意,但好在大秦民风开放,她不但并未如何羞涩,反而是一副跃跃欲试之态。半个多时辰过后,公子高卧房床榻上,冯清脸色潮红的趴伏在公子高的胸前,显然玉女教授的技法没让她失望。“君既有如此能耐,何不早早使出今日在父亲府中你二人的对话妾也有所耳闻,莫非之前在宫中,君都是在隐藏自己”对于今日公子高的变化,冯清也十分惊异,但显然今日的公子高比之从前更让她满意。“天下初定,人心不稳,谨慎一些并无坏处,不然如何能保得你我安享荣华”公子高目光深邃,说出此言让冯清更加受用,但冯清显然不知道这副正经的表情是公子高装出来的,他总不能说原来的公子高已然不知去往何处了,我不崛起难道还替他背锅三年后去殉葬吗冯清还想张口再问,却不想樱桃小口忽然间就被公子高堵住冯清的开放,让公子高相信了历史上大秦的民风的确开放非常。根据记载,始皇的老祖宗秦宣太后芈八子曾对韩国求援的使者说,先王把他的大腿压在我的身上,把我压的很累,但是他整个身体都压在我的身上,我立马不累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在韩国的使者愣神的功夫,芈八子解释道:因为我爽了啊这样的历史,虽然有记载,但公子高前世一直并没完全相信,但是今夜过后,他信了次日,公子高早早梳洗完毕,衣冠楚楚的出了门,那数百方士不知到了何处,让他深感时间紧迫,不得不直接去扶苏府中,看能不能改变些什么。按照常理而论,扶苏此时依旧是储位最有利的争夺者,他处事稳健怀柔,在朝堂呼声极高,而公子高不过是个最不受待见的公子,这样贸然前去,不吃闭门羹才怪。但是公子高这个不受待见的公子,和扶苏却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的母亲,都是由嬴政早年做秦王时在后宫呼风唤雨的楚系外戚首脑,嬴政之父异人名义上的母亲华阳太后给嬴政安排的楚国王族之女,虽然公子高的母亲不受宠且早亡,但他和扶苏却无疑是一个派系的人,虽然对于扶苏来说,这个弟弟简直和没有并无分别,一丁点忙也帮不上。果然,见到扶苏并不困难,但是见到扶苏之后,公子高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不过是在敷衍自己,他的心中另有要事。“兄长可是在担忧父亲四下搜捕那侯生与卢生,求之不得却捕获了数百方士之事”为了刷存在感,公子高只能直接切中扶苏最关注的事,毕竟以他之前那懦弱的性情,想让扶苏主动开口,怕是那些方士早已经不知道被埋在哪了。“弟弟刚刚冠礼大婚,如何关注起了此事”果然,这一句话就引起了扶苏的兴趣。“因这数人谗言,父亲竟自称真人了许久,我等身为人子,如何能不关注不知对于此事,兄长如何看待”嬴高话锋一转,已经将主题落在了扶苏身上。“那侯生,卢生等人确是可恨,但因二人之故,父亲若要重罚数百无关方士,恐怕会让天下黔首心寒。”果然,扶苏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得知秦始皇对于此事的杯,此时已经开始为那些方士忧心起来,这和之前嬴高想象的一模一样。“父亲声威震天,所想之事海内无人能改,况且方士在我大秦为祸不小,父亲近年来身体时常抱恙,与其服用的所谓仙丹想来不无关联,若能趁此机缘杀一儆百,也并非是坏事,兄长忧心,实在是有些重了。”嬴高之所以劝说扶苏,是因为一旦扶苏执意干涉此事,几乎铁定会被始皇逐出咸阳,这样一来赵高一党没了掣肘,更会肆无忌惮的扩张自己的势力,在这样的情况下,毫无根基的自己想要发展,想要进步,只会难上加难,万一历史重演,一年多之后扶苏在上郡抹了脖子,自己想要斗得过赵高实在是太难了。“身为人子人臣,我怎能放任父亲再造杀孽,之前诸事,我也曾数次劝谏,父亲虽然不喜,但心中总会思量一番再做决断,若不言,我在朝堂有何意义”嬴高一听就知道,扶苏显然还处在一种自我感觉良好的状态,认为就算始皇不听自己也不会有事,在他的心里,自己依旧是储位的不二人选,虽然秦始皇还未正式册立太子,但那只不过是早晚的事,他显然没有想到,自从自己背后最大的支持者华阳太后逝世后,始皇对于册立太子的看法也悄然发生着变化,特别是当那个始皇三十一岁才出生的弟弟长大后“兄长此番不可鲁莽,那些方士”就在嬴高再想出言相劝的时候,一名扶苏府中的门客匆匆走了进来,急切的看了看嬴高,直到扶苏点头示意,那名门客才急急说道:“在各个郡县捉拿的犯禁方士四百余今日已经送到了城中,君上震怒之下,已经诏令将其尽数坑杀,众臣无人敢言”“兄长,事已”一听这话嬴高心里就是一凉,急忙再想开口的时候,果然已经晚了,扶苏急切摆手制止了他的话,然后跟着那门客快步走出了房门,把嬴高扔在了自己的府中。“唉,出师不利怪不得把扶苏打发去修长城了,这都是他自己作的,如之奈何”闭上因为话没说完还张着的嘴,嬴高恨恨的敲了一下扶苏的桌案,嘴里嘟囔着这些,无奈的起身准备回府。显然,他为了改变历史做出的第一个努力,失败了第4章 出人意料的刺杀扶苏这一去,嬴高知道八九不离十他的下一站就是到上郡和蒙恬汇合了,始皇帝对他这个长子的忍耐达到了阈值,虽然不会把他排除出继承人的序列,但是暂时不想再见到他却是真的。嬴高之所以没有跟过去,原因很简单,他一旦跟着扶苏去了,几乎一定会让始皇以为是和扶苏一道劝谏,但对于始皇来说,老子刚刚被几个方士忽悠了,贼首又没抓到,拿几百个方士出出气已经很没面子了,你们作为儿子不但不能体谅,还来打我的脸,能有好下场才怪。作为始皇最器重的儿子,扶苏能被派去修长城的同时有机会和蒙恬修好,还有三十万大军在侧,算是黄牌警告,表明你要是再这样下去,继承人的问题就要重新思考了。但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嬴高可就不一定如何了,这个险,他可不会去冒。回到府中,嬴高不得不重新开始思考对策,扶苏这一去,怕是结局已经注定了,他能做的无疑只剩下亡羊补牢,足足想了半晌,嬴高不得不唉声叹气的再次出门,而他的目的地,自然还是扶苏的府邸,事先没劝住,但是去上郡之后也并不是没有反击的机会,他要做的,无疑还是让扶苏重视起自己的处境,不要再自我感觉良好了。再次到达扶苏的府邸时,距离他上一次离开已经是三四个时辰之后了,府中的奴婢们个个面色低沉,嬴高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历史一定是没有错的,扶苏这一次,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急着去见扶苏的嬴高没有看到,扶苏府门外不远处的阴影中,一双阴霾的双眸正盯着进入扶苏府里的他,然后缓缓隐去了。侍从将嬴高带领到扶苏的面前,扶苏就如同没有看到一般,面色死寂的坐在那,满是颓废的气息。“兄长何故如此莫非父亲并未听从兄长的劝谏”装做一无所知的样子,嬴高跪坐在扶苏的面前,关切的问道。虽然心里对扶苏万分鄙视,但是他总不能说你看你之前不听劝,现在老实了吧他要做的,是培养其扶苏的忧患意识。“父亲竟果然将四百六十名方士尽皆坑杀,纵使侯生,卢生有欺君之错,但怎能对方士一,我苦劝之下,竟被父亲一怒遣至上郡协助蒙恬将军修筑长城,抗击匈奴,今夜便要出发,可见父亲对我,已然失了信心”就凭这句话,嬴高就知道用心灰意冷来形容扶苏此时的心情再合适不过了。从最器重的长子,到厌烦得打发到了上郡,其中的落差,的确是非亲历所不能感知。嬴高知道,这样的扶苏,他只能好生劝说,好在前世对始皇的心境也曾经有过些研究,于是凑近道:“父亲若当真对兄长失了信心,又怎能让兄长去监督三十万大军,更兼蒙恬将军乃是父亲极度信任之人,其弟蒙毅更是父亲面前的宠臣,难道兄长未能感觉到,这虽是父亲的惩罚,但更是父亲给兄长的机会吗”听了这话,扶苏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嬴高,显然是在等着他的下文,巨大的打击已经让扶苏忘了,自己这个本应是同一战线上的弟弟,之前一年说的话可能也没有今天多。“兄长如今在朝中受百官敬重,黔首之人也知兄长贤德之名,唯独缺少的,便是军权,兄长此去与蒙恬将军修好,三十万边军到时非兄长号令不听,岂不是大善之事,朝中事,蒙毅自会告知兄长与蒙恬将军,再不济,小弟也会关注,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兄长。”嬴高之前就已经想通了,这千疮百孔的大秦,要是真能由扶苏去管理,自己只在关键问题上点拨一下,岂不是美哉。不然这偌大一个大秦,光是批阅奏折每天就要论石称,还哪里有时间享受生活,扶苏性情仁厚,又和自己同一阵营,所以赢高在这里并没有留什么心眼,是真心希望他能上位,自己做那个站在帝皇身后的人。“话虽如此,但父亲对我失望,却是不假”显然,对于扶苏这样天真烂漫少根弦的人,最在意的还是自己父亲的态度。“父亲对兄长,不过是爱之深,责之切罢了,兄长此去,唯一要关注的便是父亲的身体,近年父亲因频繁食用丹药之故,身体已是大不如前,万一兄长在上郡之时有甚变故”“噤声此种言论,怎能胡乱说出若是被有心之人听闻,纵然你是皇子,亦难逃重罚”和上一次一样,嬴高还未说完,又是被扶苏给堵了回去,他再想开口时,扶苏已经站起身来无奈道:“天色已经有些暗了,父亲命我天黑之前须得离开咸阳,再不出发,又要惹得父亲不快了”嬴高此时最重要的话还没有提醒到位,自然不会就此回府,闻言赶忙道:“高愿送兄长出城,至城外十里”嬴高这样的支持,自然让扶苏颇为感动,由于上郡距离咸阳并不如何遥远,策马前往数日就可到达,所以扶苏并没有携带许多物件,只有一队侍卫护身,嬴高也摇摇欲坠的骑着一匹马,跟在扶苏的身侧。由于路上人多眼杂,起初并没有让赢高开口的机会,眼看就送到了十里,天色也已经昏昏暗暗,赢高凑到扶苏近前道:“兄长可否借一步说话,有些言语,高实在是如鲠在喉。”这一次扶苏倒是很给赢高面子,一夹马腹快了几步,和后面的侍卫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显然是为了让赢高方便说话。见终于得到了机会,赢高赶忙开口道:“兄长,最多两载之后,父亲”正当嬴高说到这关键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一阵马蹄之声,赢高下意识的一回头,只听得自己的耳旁噗的一声,然后脸上一凉,好似有什么东西喷溅到了脸上。嬴高再回头时,眼前的景象险些把他惊的从马上跌落下去,只是他一回头的时间,扶苏竟然已经不知被人伤了哪里,口鼻周围满是鲜血,刚才喷到赢高脸上的,正是扶苏的鲜血。前世从没见过这样情形的嬴高一时间张开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颤颤巍巍的下马将扶苏扶住,但很快扶苏就被自己的亲卫接了过去,嬴高看到那刺杀扶苏之人骑了一匹快马正要奔逃,但却被扶苏亲卫中的一人电光火石之间张弓搭箭正中后心,登时就跌落马下。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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