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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扶苏的亲卫刚刚走近那刺客的时候,却又生出了变故。第5章 屋芦逢连夜雨就在扶苏的亲卫们迅速接近那名一身黑衣的刺客的时候,迎面一队人马几乎和他们同时而来,刚刚回过神来的赢高一看那队人马身上的衣甲,心中暗叫不好,那可不正是咸阳城巡城军士的衣甲吗,这帮家伙出现的时机,也实在是太凑巧了些。看了一眼虽然呼吸急促无法出言但暂时却并没什么性命之忧的扶苏,赢高一咬牙,奔着那刺客落马的方向跑去,这场变故实在是出乎他的预料之外,这让他感到大秦的局势怕是远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这两天发生之事的背后一定是有推手的,而这个推手到底是谁,突破口显然在这个刺客的身上。赢高凑到刺客跟前的时候,那刺客已经被扶苏的侍卫们率先捉住,嘴里正大口吐着血沫,翻着白眼眼看就要不行了。“今日之事,受何人指使若不说来,你仅剩时间将遭受无尽的痛苦说出,立即就可死去”说着话,扶苏的一个侍卫将一颗黑色的药丸瞬间放进了那刺客的口中,几乎一瞬间,本来正在等死的刺客眼珠瞪得几乎成了一个圆形,可见承受的痛苦之深。这样的手段看得赢高一愣一愣的,随着意想不到情况的接踵而至,他越发的感觉到自己对于大秦的理解,怕是有点太浅了,原本挺乐观的情绪,也有些低沉的下来。“我受高呃”那刺客终于有点扛不住了,用喷着血沫的嘴吃力说出这几个字,想要给自己一个痛快。但是刚刚说出三个字,原本只是在外围围观的那队咸阳巡城军士却忽然叫嚷起来,要将这人带回城中发落,扶苏的侍卫如何能依,一来一回之下,不知谁给了那刺客一杵子,让正要说出第四个字的刺客一瞬间就咽了气。这样一来,扶苏的侍卫可算是来了火气,两帮人原地争执了起来。高赢高的注意力完全在那个刺客所说出的这个高字上。敢于刺杀扶苏这样的重要人物,幕后主事一定是位高权重之人,不可避免的,一个名字出现在了赢高的脑中,自然就是臭名昭著的赵高。赵高是始皇帝最宠爱的幼子胡亥的秦律老师,胡亥对他十分依从,始皇对他也是信任有加,如今任中车府令一职,字面上理解,就是管理始皇帝的车马仪仗,乍一看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官职,但是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始皇帝的私人印信也在他的手中掌管,这个可就厉害了,足以看出始皇对他的器重。赢高知道,这个时候的赵高,因为始皇尚在,绝不敢在明面上有什么不轨之心,始皇帝都没决定的太子之位,更不是他敢有什么想法的,但是暗地里,却什么都有可能。“若能借此机会重创这赵高一次,岂不是美哉”想到这,赢高心里不由得盘算了起来。但是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却看到扶苏的侍卫和那队巡城军士看向自己的眼色多了几分不善。在赢高思考的时候,他们已经达成协议,一面把重伤的扶苏送到宫中医治,一面将刺客的尸体也送回宫,禀告始皇帝定夺。“高赵高赢高这特么”看着众人的眼中,经历了一瞬间懵逼的赢高忽然反应了过来,现在的自己是公子高,可不是名字也是高吗这样一来,这其中问题可就大了“本公子也亲眼见证此事,该当陪同尔等同去宫中。”显然,这一个字几乎一定会将自己引火上身,赢高心急之下,也只能故作镇定,想要先去宫中面前自己的父亲始皇帝,抢先说明此事。“事发突然,我等需单独向君上禀明此事,还望公子自便”果然,扶苏的侍卫态度已经十分明朗,那就是将赢高列为了怀疑对象。这也不怪这些侍卫,实在是这赢高之前一直没有跟扶苏走得太近,这一两日忽然这样殷勤,实在是惹人猜想。“这如此,我便回府,尔等需好生照料兄长”赢高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再非要跟去就有欲盖弥彰之嫌了,于是只能悻悻的嘱托了一句,之后缓缓离开了。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的赢高知道,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个近距离的难题怕是已经来了,这一次自己一旦处理不好,不但日后没有任何向上攀爬的机会,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秦律严苛,虽然还没到胡亥继位后实行皇族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地步,一旦让始皇帝认为自己有遣人刺杀兄长的嫌疑,后果也是不堪设想。一时间,赢高想到了自己的岳父冯劫,但是片刻之后,他止住了去找冯劫的冲动,他知道,万一这件事真的是针对自己的一场阴谋,那么自己现在的动作都会被有心人看在眼里,狗急跳墙只会落下口实。劝说扶苏不成,自己又成了刺客供出来的名字,此时的赢高,真可谓是屋芦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又好似冷水浇头,怀里抱着块冰“难道还没开始大展宏图,就要完了吗最短命的穿越者奖杯,就要属于我了吗”一时间,赢高心中十分低落。良久之后,正当赢高的头脑在黑暗中搜索着的时候,一律光亮忽然之间照了进来。既然已经发生,为何不化被动为主动刺客死了,尸体还在,并非没有可以利用的资源,当真有人设计的情况下,他是一定会跳出来添油加醋的,而那个时候,说不定就会有自己的机会,本来自己最欠缺的就是在始皇帝面前一个表现的机会,此事虽然凶险,但是一丹转了局势,岂不是更加事半功倍想到这里,赢高心中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光,前世的自己已经死了一次,谁又能料到死后到了这里所以风险,总是伴随着机遇的。就在他刚刚想通的当口,宫中来人传话,着赢高即刻进入宫中,始皇帝有要事召见。第6章 舌战阎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已经有所准备的赢高得了召令一丝停顿也没有,直接就跟着那传令的官吏出了府门,此时的冯清还不知赢高发生了何事,见他破天荒的被始皇帝召入宫中,还以为是有什么好事。咸阳宫,是之前的赢高成长的地方,但是现在的这个赢高,却还是头一遭来。此时天下已经归一,始皇在这数年见吸取了原本六国建筑的精髓,在这偌大的咸阳宫中体现出来,各个离宫别馆以甬道连接,宛若迷宫一样,要不是跟着传令的官吏,仅仅凭借头脑中原来赢高的记忆怕是寻不得始皇帝的所在。走了不短的时间,官吏将赢高带到了一座偏殿之前,伸手示意赢高进去,赢高知道,等在里面的就是之前这具身体的父亲,号称千古一帝,第一次对华夏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统一的秦始皇嬴政。虽然如今已经是年近五旬,大秦也是遍地雷区,但是他的功绩,真的是不能被磨灭了,和这样的人物第一次相见,赢高的心情无疑是激动,一颗心怦怦乱跳,让走在台阶上的他不得不深深吸气,以免紧张的情绪让原本就是龙潭虎穴的召见变得更加危机。召见的地方设在偏殿,让赢高留了个心眼,这已经可以说明始皇帝起码今天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一个太过公开的层面上,所以赢高判定,始皇帝想要的,无非是了解这件事,更加重要的,可能是看一看赢高的态度。随着一名侍从的通禀声,赢高走过了最后的几个台阶,他第一时间抬头,看到殿里已经伫立着数个身影,一时间看不清相貌,再往前看,一个并不十分高大但却有些宽厚的身影坐在殿中的主位上,可不正是始皇帝嬴政。到了殿内,赢高当即对始皇行了大礼,作为前世对历史研究得滚瓜乱熟的人,他当然不会在这样的事上犯错误。当始皇帝一伸手示意他起身之后,他才有机会好好看一看这千古一帝到底是个什么模样,这一看之下,让他想起了前世几个模糊的词语,正是秦始皇本纪中尉缭用来形容秦始皇的:蜂准,长目,挚鸟膺。前世的赢高还不太知道这三个词的含义,史学家们也是为此吵破了头,甚至冒出了始皇帝是个鸡胸或是得过小儿麻痹症这样的笑话。如今看来,这样的说法实在是可笑,赢高在心里简单的对始皇帝的相貌品评了一番,那就是鼻直口阔,昂首挺胸,浓眉大眼,端的是仪表堂堂的美男子“你可知,今日召你到此处所谓何事”还沉浸在秦始皇相貌中的赢高听到这句话,一激灵回到了现实,不错,自己来到这里,怕是被列入了重点怀疑对象,正在进行排查。趁着假装思考的当口,赢高微微侧目环视了一周,殿内除了他,还有五人,根据之前赢高的记忆,分别是丞相李斯,冯去疾,上卿蒙毅,咸阳令阎乐,以及之前经历了刺杀事件的扶苏的侍卫首领。至于赢高心心念念的赵高,却出人意料的没有出现。“禀父亲,乃是兄长扶苏于咸阳城外数里处遇刺之事。”在这里隐瞒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一点赢高自然知道,他要先看看始皇帝的意思,再看看他的处境,才能决定采取的措施,毕竟如果有人要算计他,是不会不跳出来的。“此事发生的情形,你讲来听听。”秦始皇没有一句废话,也并无表情,让人一时间看不出他的心思。“得知兄长前往上郡之事后,我前往相送,谁知”赢高依旧没有一丝隐瞒,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告知了始皇帝,始皇帝听罢微微点头,显然和他之前了解的并没什么不同,更何况之前的赢高最让他满意的就是诚实孝顺,他并不觉得赢高会在此事上说谎。“公子怕是有一重要的情节没有言明吧”就在赢高话音刚落不久,一个满是阴霾的声音响了起来。呵该来的终于来了赢高在叙述这件事的时候,故意没有说刺客临死时的话,果然当时就有人坐不住了。说出此言的,正是咸阳令阎乐,他的另一个身份乃是赵高的女婿,准确的说,是养女壻,赵高因缺少重要部件而生产不出女儿,故此只能弄一个养女聊以,所以这个养女婿也就应运而生。“何事还请咸阳令赐教。”赢高依旧是那副神情,淡淡的回应道。“那刺客临死前,不堪痛苦之下口中说出了他是受一名为高之人所遣,你如何解释”阎乐显然是没有把身为皇子的赢高放在眼里,句句话向赢高的七寸打击,赢高心里长叹了一声,倒不是说他对此没了计较,而是管中窥豹之下,足可见赵高此时势力之深,已经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够拔除,他不亲自现身,就说明他有信心让秦始皇怀疑不到他的身上。赢高并没立即回答,而是看了始皇帝一看,他依旧是那副神情,默默的看着赢高,好像也在等待着他如何应对。但是赢高接下来的话,却让秦始皇也变了脸色。只见赢高缓缓转过身来,走到阎乐身前,之后忽然高声道:“不知你身为咸阳令,日日在咸阳城中巡视,却不能阻止一刺客对皇长子的刺杀,我咸阳城要你何用我大秦要你何用如今你所辖之地发生了如此大事,你不思请罪,竟听信那刺客的含糊之词将矛头对准于我,如此避重就轻,用意何在”这连珠炮一样的反攻,让阎乐万万也没有想到,据他的了解,公子高不过是个窝囊废罢了,陷害这样的人那自然是手到擒来,这样的场景,他绝没有想到。“你你之前从不与扶苏公子走如此之近,为何今日两次出入扶苏府邸,又主动相送,你如何能说得清”阎乐能做到咸阳令,也的确不是个善茬,短暂的愣神之后,又开始了对赢高的攻击。但是他这句话出口之后,换来的却是赢高的哈哈大笑。“咸阳令当真是日理万机,我之前与扶苏公子关系如何,我一日之内几次出入扶苏公子府邸,你倒是知之甚详”赢高这一句话出口,阎乐的脸色可就真有些变了,赢高的这句话,可是十分值得推敲的,赢高才刚刚冠礼不久,之前在宫中的事,他一个咸阳令却了如指掌,这显然是不正常的。果然,阎乐偷眼看秦始皇和其他几位大臣的时候,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多了些东西。但是阎乐正欲狡辩的时候,赢高的话音又响了起来:“此事与我无干,至于那刺客为何如此说,我亦是不知,此事最终如何,全凭父亲做主,高绝无二话”秦始皇现在看向自己这个不上不下的儿子的目光,和之前已经有所不同了,这些年他的确没怎么重视赢高,但赢高能够蜕变成这样,将阎乐辩驳到如此窘境,十分出乎他的意料,要说赢高派人刺杀扶苏,秦始皇原本就是不信的,但扶苏在这个自己因为储君之事摇摆不定的时候有此遭遇,却是他不得不拿出态度的,看着自己眼前这个有些陌生但却让他心头一震的赢高,秦始皇心中生出了一计第7章 自证清白“此事让扶苏重伤,自然不可就此揭过,三日之内,你若能查出蛛丝马迹自证清白,不但无过,反而有功,若不能自证清白,那刺客所言的高字加之你在扶苏身旁,怕是难以就此洗脱干系你可有此心”自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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