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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内,肆无忌惮,显然身份不简单。听到这话,李元吉道:“退后,退后,咱们在大街上去打”众齐王府护军缓缓退后,退出里坊胡同,然后来到朱雀大街上,宽达三十余步,地方是足够任由二人驰骋了。罗士信抱着铁枪,来到朱雀大街上,摇摇头道:“不公平。”李元吉阴沉着脸道:“什么不公平”“你有良朐,我没有,这公平吗”罗士信冷笑道:“居高临下,算什么本事”“给他一匹好马”李元吉回头冲身边护军骑兵吼道:“快给他一匹好马”在这个时候,李元吉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竭斯底里的吼道:“可以打了吗”只见此时李元吉一双丹凤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怒气值爆满,如果陈应在此,一定会发现,罗士信真是太能揣摩人心了,生生逼得李元吉生理和心理都已经到了快要失控的边缘。如此一来,罗士信取胜的机会又大了几分。“放马过来吧”罗士信冲李元吉招了招手,李元吉也不废话,举着马槊,朝罗士信刺去。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看着李元吉的出槊速度,罗士信的神色凝重起来,收起了玩闹之心,不敢怠慢,提足了十二分精神,策马相迎。李元吉怒而出手,从皇城之外就策马向陈府奔来,他以为可以逮着陈应一顿胖揍,然而李元吉却没有想到,陈府府上还有一个身手如此之高的人。罗士信手中的枪是特制的铁枪,不仅比一般的枪重,而且加装了用马尾做的枪缨。枪破风刺出时,枪缨还看不出什么。李元吉浑然不在意,双手握槊,槊头抖动,刺向罗士信,罗士信顺势挺枪便刺。两槊枪相交,当的一声脆响,金声交鸣。罗士信手中长枪一滞,原本被风压紧的枪缨便突然散开,在李元吉的面前突然多了一大团白色,来不及多想,李元吉下意识的闪身避开,连准备好的后手攻击都放弃了。两马交错而过,不分胜负。罗士信试出了李元吉的力量,掌心发麻,暗自庆幸。这李元吉的力气真是不小,大概能和程咬金、秦琼并肩。李元吉此时更加愤怒,他对自己的武功非常自负,哪怕李元吉排行老四,包括李建成在内的老大,和李世二老二,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一名无名小卒,居然没能一个回合击杀掉,这让李元吉觉得很丢脸。而原因不是别的,正是那一团白色的东西,这让他觉得罗士信在耍弄诡计,不登大雅之堂。但他没兴趣和罗士信废话,只想一举击杀罗士信,然后走进陈府,狠揍一顿陈应。两人拨马回来,李元吉眯着眼睛,死死盯着罗士信,握紧了马槊。罗士信腹一看李元吉愤怒的眼神,知道李元吉怒了,他也不敢大意,全神贯注,踢马上前。枪槊相交,再次发出刺耳的脆响。李元吉挺槊猛刺罗士信的心口,但罗士信早有准备,横枪架开,虽然震得手臂发麻,却还是安然无恙,没让也先达成心愿。两个回合未能得手,李元吉真的急了。他越是着急。罗士信反而越是不着急。二人接连打了十几回合,李元吉却是越打越惊,罗士信却恰恰相反,他反而是越打越勇。第九十三章神炮手一炮而中第九十三章神炮手一炮而中李元吉终于收起了对罗士信的轻视之心,李元吉的身手不错,至少在初唐的诸将中,李元吉的功夫,远在大部分将领之上,仅仅有寥寥几人可以强过他。可是,罗士信恰恰正是这强过李元吉的几人之一。一时间,李元吉连连抢攻,手中的马槊化作万千寒光,将罗士信笼罩在其中,此时的罗士信看上去就像在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众齐王府护军将士看着李元吉大占上风,纷纷为李元吉叫好:“齐王殿下威武。”“齐王殿下,好身手。”“齐王殿下把这个黑大个子打出屎”“黑大个子投降吧,万一被齐王殿下伤着可不是闹玩的。”众齐王府护军士兵纷纷附和。听着这话,罗士信却不为所动,依旧如同闲庭信步般在李元吉的槊锋中穿梭着。李元吉却暗暗叫苦,表面上看他此时大占上风,压着罗士信打,事实上,只有他最清楚,罗士信不是因为他的抢攻手忙脚乱,而是他百般手段使尽,却无法伤到罗士信分毫,若是罗士信毫无保留的进攻,恐怕他连十个回合都难以招架。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娇喝传来:“都住手”李元吉不用回头,光听声音就知道这是李秀宁来了,他如蒙大赦,赶紧抢先退出圈外。看着罗士信挑衅的道:“非常可惜,孤王未能尽兴。”罗士信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事实上他已经手下留情了,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若是李元吉不知收敛,他也不会对其客气。罗士信面无表情不软不硬的回了一句:“罗士信随时奉陪到底。”李秀宁道:“三胡你回吧,莫要胡闹。”李元吉知道他的实力还不足以应付罗士信,打陈应一顿,为李秀宁出气的事情,自然无从谈起。若是让齐王护军上前对付罗士信,强行突破陈府,那么性质就不一样了。作为一个自小喜欢行五的李元吉,他非常清楚陈应的能量。放眼整个东宫,李世绩此时声名不显、杨文干、韦挺、冯立、包括薛万彻兄弟,他们都是将才,而非帅才,尉迟恭的功夫肯定强过陈应,然而论起行军布阵,尉迟恭就与陈应差得完了。反对秦王府,那可是人才济济,若是自己出手,狠揍陈应一顿,弟弟为姐姐出头,那倒没有什么,陈应理亏也说不出什么。可是让护军出手,那就是把陈应逼向秦王府。看着李秀宁到来,李元吉依旧大言不惭的道:“姊姊莫恼,元吉一定为姊姊出头,把陈应拎出来让姊姊出气”听着这话,罗士信反而更加迷惑了。陈应对李秀宁的情义,罗士信又不是不知道,为了李秀宁的安危,陈应连他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陈应又怎么会让李秀宁伤心男女情事,对于罗士信来说,是一件非常高深的事情。就在李秀宁来的同时,陈劲勇急忙跑向后院,看着陈应正在呼呼酣睡,陈劲勇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摇晃着陈应。然而,哪怕陈应快被摇得散架了,却依然酣睡不醒。陈劲勇情急之下,端起一盆冷水,直接浇在陈应头上。寒冬腊月的深夜,一盆冷水浇在身上,那酸爽就不甭提了。陈应打着冷颤陡然醒来,脑袋瞬间变得清明:“你疯了”陈劲勇来不及解释,拖着陈应就朝门外走。可是,当陈应被陈劲勇拖到门外的时候,李秀宁已经走了,李元吉也走了,齐王府的护军也撤得干干净净。陈应被冻得缩成一团,牙齿打着架:“你你,你他娘的给老子解释清楚,否则老子找十几个老妓榨干你。”本来罗士信也准备走了,看着陈应出现,一脸担忧的道:“陈兄弟,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陈应冻得受不了了,急忙小跑着返回后院:“罗兄弟,进来说话”陈应三步并作两步,返回卧室,快速脱下湿衣服,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可是依旧冷的感觉不到温度。在陈府的暖阁中,陈应与罗士信对坐着,围坐着一个铜火锅,吃着涮肉继续喝着酒。罗士信八卦的问道:“陈兄弟,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平阳公主这么生气你当时没见着,平阳公主的眼睛都肿了,肯定哭得非常厉害,还有齐王李元吉,可以红着眼睛来找你,他说要揍你为平阳公主出气,也幸亏我今天来了,否则你可就悬了。”陈应拍着自己额头,一脸无奈的苦笑道:“我还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陈应脑袋中突然浮现窦琮一脸诡异的笑容:“陛下向老夫打听窦氏一族尚未婚配的青年俊杰”陈应脑袋中一个大胆的念头慢慢形成,不会是李渊有意将李秀宁许配给窦氏子弟吧罗士信撇撇嘴道:“你那事破事,我也懒得管,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平阳公主可是奇女子,若是其他公主,那也就算了,平阳公主”陈应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弄不清楚李秀宁为什么恼他,弄不清楚李渊是不是有意将李秀宁许配给窦氏子弟,陈应难以心安。陈应冲陈劲勇道:“你现在兴道坊的陈府。”“兴道坊陈府”陈劲勇疑惑的道:“现在”“对,就是现在”陈应道:“陈常侍如果此时没在宫里当时,应住在兴道坊的宅子里,三更时分他就会进宫当值,你现在就去,让他给我打听一下,李渊是不是有意将平阳公主另许他人。”陈劲勇正迟疑了一下,陈应又道:“你去钱库里取两锭金子,送给陈常侍”罗士信吃着肉,烫的呲牙咧嘴,不过火锅这种美味,对罗士信而言,诱惑是非常大的。在陈劲勇走后,陈应望着罗士信道:“年后秦王要率领大军攻打王世充,左武卫军是不是也在征调之列”罗士信点点头:“是有这个可能,我刚刚上任的时候,往死里操练左武卫的那帮大爷兵,他们牢骚满腹,有人声称要弹劾我,不过后来却不了了之。”唐朝的府兵,其实是半职业化的军队,平时务农,战时为兵。通常只有在重大军事行军前,才会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军事训练。陈应道:“你马上就可以与秦琼、程咬金相遇了”罗士信还以为陈应是担心他对秦程二人下不了狠手,罗士信点点头道:“两军作战,各为其主,这点轻重,我还是分得清的。大不了到时侯捉了秦琼,我好酒好菜的供着”陈应一听这话,就知道罗士信误会了,秦琼与程咬金都是在明年武德三年的这场战争中临阵倒戈,投降了李世民。不过陈应也没有向罗士信解释。陈应与罗士信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酒,陈应原本就没有完全清醒,慢慢的就失去了意识。等到陈应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午后时分。罗士信早已返回军营,而他却揉着发胀的脑袋,缓缓洗漱。高文锦端着水,服侍陈应洗漱。看着陈应没有大碍,高文锦松了口气道:“郎君终于醒了,东宫来人要请郎君去东宫,有要事商议。”陈应默然的点点头道:“我吃点东西,这就走。”陈应急忙匆匆吃点东西,坐着马车朝东宫赶去。坐在马车上,陈应突然想起昨夜向陈齐打听的事情,陈应问道:“事情打听清楚了吗”陈劲勇压低声音道:“打听清楚了,陈常侍昨夜道,陛下得知白城县主怀了郎君的孩子,勃然大怒,欲将平阳公主许配给窦相国之侄窦奉节”听到这个消息,陈应的脑袋瞬间就懵了。李道贞居然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这怎么可能难道自己成了神炮手,一炮而中s:这几章是过渡章节,情节有些沉闷。下一卷才是热血大戏。第九十四章笑道最后第九十四章笑道最后陈应脑袋变得渐渐清晰起来,他记忆犹新的是,那张洁白如雪的白巾上,绽放着盛开的梅花,甚是妖艳。如果说李道贞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陈应还真不相信什么春风一度,珠胎暗结的鬼话,毕竟李道贞那初可是对他下了虎狼之药。可是陈应同样也记得清楚,李道贞的身子就是他破的,算算时间也差不了。车轮滚滚,寒风呼啸。陈应兴奋的大叫一声,引得周围护卫和行人纷纷侧目。陈应并没有理会众人异样的目光,他此时非常兴奋。完全没有这个世界对他会如此的温柔,如此的宠爱,他三心二意的给了这个世界一点微不足道的报答。这个世界却给了他一座金灿灿的金山于是,陈应第一次虔诚的跪倒在马车的车厢里,朝着苍天三拜九叩大礼他感谢这个世界,感谢这个世界上所有可能存在又不可能存在的神灵。良久,陈应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陈劲勇”“主上,卑下在”陈应眼睛里闪烁着绿油油的精光,仿佛如同实质的目光,似乎要雌陈劲勇的内心。陈应掏出身上的凭信,望着陈劲勇道:“我可以相信你吗”陈劲勇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陡然拔出横刀,横在自己的脖颈前:“若主上不相信仆,仆活着也没有意义,现在就去死。”“慢”陈应迟疑了一下,缓缓道:“我现在让你去做一件事情,事关重大,身系陈应身家性命”陈劲勇道:“主上,您的仆人愿为主上赴汤蹈火”“不够”陈应摇摇头道:“远远不够”听到这话,陈劲勇感动莫名,很显然陈应交待的事情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仆绝不辜负主上所托”“很好,你拿着我的凭信,回去收拾一下,马上启程去灵州薄骨律城”陈应郑重的道:“抵达灵州之后,立即接管灵武十八镇所有乡兵。告诉灵武十八镇镇将,我需要他们帮助。最迟一个月,装备我就会送到。我要你日夜保护着白城县主,任何人不得伤害她。”陈劲勇重重的点点头:“仆保证”“我说的是任何人”陈应加重的语气:“任何人,懂吗”陈劲勇点点头。陈应其实现在非常担心的是,这个还没有降生的孩子,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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