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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卫生,收拾垃圾,运输补给,这些活计,大都被曲江坊的百姓,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整个曲江坊都是陈应养活的,他们都跟着陈应吃饭。陈应一行人沿着坊道狂奔,出乎意料,不仅仅是曲江坊,就连其他坊里也没有人阻挡。陈应不知道的是,随着大唐在关中立国越来越久,大唐也越来越安稳,唐朝长安城的宵禁政策就名存实亡了。世族门阀子弟需要夜生活,他们需要喝花酒,听歌谣,看舞蹈,就连红袖招,几乎通宵达旦营业,明天反而人迹罕见。自从陈应建了清林里的陈家堡,这座梁国公府已经算是空了下来,平时都是由高文锦姐弟在这里看家。高文锦看到陈应到来,非常意外,不过,她还是非常热情的将陈应迎接进府里,奉上茶水。陈应望着梁国公府,有点不满意的道:“郭洛,这座府邸是不是在太小了”郭洛点点头道:“有点小了,配不上主上的身份”“这倒也是”陈应点点头,一本正经的道:“在这个宅子左右十几家,给他们一挟,全部让他们滚蛋,房子我买了”郭洛道:“马三爷负责外院的事,明天让他派出人去谈”“择日不如撞日”陈应眉毛一挑道:“就现在吧”“现在”郭洛望着外面寒风呼啸,雪花稀稀拉拉的下来,一脸无奈的道:“现在恐怕不好吧”“就现在”陈应知道昌仁坊靠近宫城,这里居住的人非富既贵,再不济大小也是一个官员,一旦陈应在这个时候,强买强卖,他们自然有门路去弹劾他。陈应望着高文锦道:“府里还有多少现钱就按市价买房,让他们拿钱走人”随着陈应一声令下,高文锦打开钱库,众亲卫士兵进入钱库,将一箱箱铜钱或银判,抬出来挨家挨户的敲门。不一会儿,梁国公府周围就出现一阵阵喝骂声,小孩哭,大人叫嚷着,吵成一团。可是面对一群全副武装的甲士,这些百姓,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吞。陈应听着耳畔传来的喝骂声与吵闹声,仿佛如同仙音,恐怕天亮以后,就会有御史言官弹劾他仗势欺人。就在这个情况下,陈应反而走进浴室,美美的泡个热水澡,尤其看着伺候他的高文锦,从头到尾脸都红到了脖子根,陈应就非常满足。一夜无梦,陈应直接睡到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陈应睡到自然醒,一边洗漱,一边向着高文锦问道:“宫里来人了吗”高文锦摇摇头道:“回禀郎君,未见宫人到此”陈应听到这话,心中暗暗奇怪。“不对劲啊”现在已经快要午时,大唐的官员没有这么低效吧弹劾权贵,树立自己不畏强权的高贵形象,这不是御史最喜欢干的事情吗陈应有些想不通,不过他还是该吃饭就吃饭,就在陈应刚刚拿起筷子的时候,郭洛进来禀告道:“主上,张道源求见”“张道源”陈应想了想,感觉脑袋里不记得有这个人,疑惑的问道:“我与他有交情吗”郭洛讪讪的道:“主上,咱们左侧相邻的这个宅子就是他的,昨天夜里被赶”陈应恍然大悟。恐怕是这个张道源昨天夜里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今天专门来找自己理论。张道源其实也不是无名小卒,李渊在太原举义,召授张道源为大将军府户曹参军。克定长安,定都后,遣道源随李神通抚慰山东,燕、赵之地争来款附。李渊下书褒美,累封范阳郡公,后拜大理卿。时何稠、士澄有罪,家口籍没,仍以赐之。张道源叹曰:“人有否泰,盖亦是常。安可因己之泰,利人之否,取其子女以为仆妾,岂近仁者之心乎”皆舍之,一无所取。此时,张道源已经累迁至九寺五监之一的太仆寺卿,如果在秦汉时期,他就是九卿之一。李唐武德朝大牛之一。陈应道:“告诉他,本大将军忙着呢,他那个宅子已经姓陈,今天就去衙门过户,不服的话,尽管去告”就在这时,一名须发皆白,身穿绯色官服,头戴着玄色软角幞头,腰间挂着银鱼袋的老者在一名年轻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缓缓朝着陈应走来。面对这样的老人家,陈府的亲兵还真不敢阻拦,万一磕着碰着,陈应可说不清了。陈应无奈之下放下筷子,朝着老官员裣祍而礼,道:“不知阁下是”“老夫张道源,添为太仆寺卿”别看这个老人家年纪不小,声音却非常洪亮,中气实足,张道源居然一推搀扶他的年轻人道:“逸儿,给恩公磕头”陈应此刻还真是迷惑起来,他朝着张道源道:“张太仆,您是不是搞错了本大将军可从来没有与张家施恩,恩公之名,赎陈应不敢当”张道源躬身道:“错不了,昨夜大将军麾下虎贲,将张家老小四十七口从家中请出来,避免张家遭受灭门之祸,如此恩情,当值一跪”陈应目瞪口呆。明明自己想做恶人,做一个欺压良善的恶人,实在没有想到,昨夜强买宅子的行为,反而是为了救人。张道源的宅子居然塌了,七间主屋无一幸免,如果当时他张道源依旧住在屋中,恐怕首当其冲,就连张道源最宠爱的孙子张逸之,恐怕也难逃一死。张逸之是张道源的唯一的希望,如果他死,张家也就是没有希望了。陈应这才恍然大悟。张道源在昌仁坊内,德高望重。如果不是他家的主屋突然塌了,恐怕不用别人弹劾,他就可以直接弹劾到李渊面前,关键是昨天他们走后,张家的宅子就被积雪压塌了,陈应此举非但无过,反而有功。在张道源看来,陈应肯定是担心与自己没有交情,说话的时候,劝说没有效果,所以才不得不以粗暴的形式,将张家老小请出家门。虽然说在夜风吹了一夜,家中也有好几个人得了风寒,可是和人命相比,得点风寒又算得了什么随着张道源的宅子塌了,众邻里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陈应昨天夜里是在救人,他们手中拿着陈应给的钱,该找新房子的找新房子,该投奔亲友的就投奔亲友。反而没有人去向官府状告陈应了,毕竟陈应是在救人。如果将自己的恩公给告了,那还是人吗陈应此时是欲哭无泪:“想做点坏事,怎么这么难”就在陈应哭笑不得的时候,突然一队骑士如同飞驰电掣般抵达陈府府邸门前,高声道:“驸马都尉、梁国公、镇国大将军何在”陈应急忙同列道:“某在此,所为何事”骑士高喝道:“陛下有旨,请陈驸马入宫见驾”陈应急忙换装一番,随着骑士前往太极宫。不过,当陈应走出梁国公府邸的时候,突然发现门口居然站了密密麻麻足足上百号人,这些人看到陈应出来,赶紧下跪,高喝道:“我等多谢恩公活命之恩”听到这话,陈应的脸瞬间红了。尴尬啊第二五五章那就学着去适应第二五五章那就学着去适应长安,太极宫两仪殿。大朝会从早上开到了中午,众臣早已饿得饥肠咕咕,然而事情依旧没有议出一个子丑寅卯。李渊望着大殿中熙熙攘攘剧烈争吵的大臣们,脸色越来越阴沉如水。李唐朝廷面临的不仅仅是辅公祐大败李孝恭的问题,整个北地此时也风声鹤唳,接到的都是噩耗。凉州大总管李靖奏报,瓜州人张护、李通举众反唐,杀死瓜州总管贺若怀广,俘虏瓜州别驾窦伏明,并立窦伏明为主,以瓜州为基地,四面袭扰。就在李靖准备率领凉州军平定张护之乱时,兰州出现突厥敌踪,为防备突厥侵袭,李靖见敌不明,不敢大意。此时,不仅西北凉州总管府出现突厥敌踪。十一月癸未初九,突厥侵犯丰州;乙酉十一日,又侵犯朔州。朔州总管李高迁被突厥打败,突厥军队攻进朔州城内,为行军副总管牛俊达率部击退。十一月壬子初九高开道袭击幽州,为安东都护府李世绩击退。此时不仅仅北地风云激荡,就连岭南等地各部土著首领也蠢蠢欲动,眼下,大唐就先北后南,先南后北的问题,产生巨大的分歧。其实分歧,主要集中在太子李建成与李世民身上。一派大臣认为,辅公祐造反,不得人心,可以以政治手段,协商解决,而突厥亡唐之心昭昭,必须严阵以待。然而,另外一派大臣却认为此时天寒地冻,北上转运粮草、辎重甲胄不便,况且攘外必须安内,如今大唐江淮不靖,如何安心北上拒敌两派大臣展开疯狂的对喷,又是引经据典,又是逐字逐句的反驳,双方大臣吵得不可开交。就在李渊的耐心快要被耗尽的时候,齐王李元吉突然咆哮道:“都闭嘴”李元吉的中气实足,吼得大殿上积灰飞扬。不过,如此以来,李元吉反而一下子呵斥住了这些众臣。众臣不解的望着李元吉。只见李元吉红着眼睛吼道:“区区江淮军辅公佑,何足道哉朝廷若是平之,只需要遣使一上将军,领三五员裨将,不出月余就可平定。然而突厥,才是我们大唐生死劲敌,突厥虽然国力稍弱,然而他们却兵强马壮,轻骑来去如风,况且,诸胡畏威而不畏德,若大唐退让,突厥必然变本加利,不灭突厥,大唐北境,将永无宁日”“齐王殿下此言差矣”就在这时校检吏部尚书封德彝却出列毫不客气的反驳道:“突厥贼寇向来侵袭中原,乃癣疥之疾。而江淮乃大唐腹心之患,癣疥之疾尚可医治,然,心腹大患必药石难以。”说到这里,封德彝一边悄悄观察着李渊的反应,一边斟酌着词语道:“陛下,臣以为,突厥不善攻城,他们十数万大军千里奔袭,不过攻克区区数座戍堡,然而江淮辅公祐却谋逆,改元天明,正所谓,天无二主,地无二主,大唐若不灭此獠,何以威天下更何况,齐王殿下真以为突厥是容易对付的吗一旦战事胶着,辅公祐趁机南攻交广,北克齐鲁,糜烂天下,该当何为”李元吉愤愤的道:“前怕狼,后怕虎,干脆把脑袋缩进裤部里当王八吧”“你”封德彝听到这话,气得脖子青筋凸起,仿佛如同恶心的蚯蚓。李渊一看心腹老臣快被李元吉气得半死,立既喝道:“三胡,不得狂妄无状,还不向封尚书道歉”李渊的面子,李元吉也不敢不给。不过,李元吉向来就是这个性子,明面上,他朝着封德彝拱拱手,嘴里也说道:“封尚书,元吉冒犯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王这次”虽然话是道歉的话,可是语气中根本就没有带着一丝一点道歉的意思。封德彝气得背过头,不理李元吉。毕竟,李元吉是出了名的驴脾气,出了名的混账,别说是他,就连李渊也照样顶撞不误。如果封德彝跟他致气,显得就有些小家子气了。无奈之下的封德彝,只好心中假装不生气,可是他心中的气,根本就平不下来。李渊望着李世民,只见李世民仿佛如同老僧入定,一脸古波不惊。李渊心中暗想:“秦王,终于长大了”事实上,李渊并不知道,李世民对于来去如风的突厥人根本不感冒,不是他不想打,关键是打突厥不如打辅公祐容易,突厥人是耗子的,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溜得比兔子还快,除非他们愿意决战,否则根本找不到他们。然而江淮军却不一样,虽然江淮军十数万人马,可惜骑兵寥寥可数,他只需要三万玄甲铁骑出动,定可以获得斩获。就在这时,陈叔达道:“诸位同僚,有没有想过张善安可以利用如果咱们派人与他接洽,以招降他为条件,赏官或厚赐其爵。他会不会与我大唐合作如今张善安为伪宋西南行台尚书仆射,手握重兵,地跨十数州,如果我们能说服他调动兵马转攻辅公祐,允喏助他一臂之力,合力夺取江淮,敕封其为楚王”陈叔达的话还没有说完,杨恭仁却反驳道:“张善安就是那么好唬弄的么再者说,这一来一往,待到议盟已定,那要到什么时候了,恐怕时机早已错过。况且,冬去春来,突厥必然休养生息,而辅公佑也可以借此时机,在江淮立足,平江淮之乱朝廷早已筹措良久,,南征各处要隘均有蓄积粮草,又有江淮山河地理图,对其各处驻兵了如指掌,正可藉此南征,一统天下,解除了后顾之忧,,那时精心准备方始北伐,才是稳妥之计,否则一旦辅公祐与突厥联合,我们大唐两面开战,必大伤元气。”李渊听着两派人马争执不下,见李建成站立班中久久不发一语,便道:“太子对此有何看法”李建成步履从容地出班站定,拱手说道:“陛下,儿臣以为,如果此时与突厥决伐,实为投机,诸种准备不足,在此严寒季节,北国冰天雪地,辎重难以接续,一旦我军被切断后路,则后果堪虞。在天时、地利、人和,在没有充份准备的情况下,这一战太过行险,况且,因辅公佑之反,岭南、闽南新附,宁州、桂州未尝没有反叛之心,是以儿臣以为,宜南不宜北。”“太子一语中的,甚合朕意”李渊笑笑道:“朕以来,北上抗击突厥之事,不必再议,命北境各州各总管府,严阵以待,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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