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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坐靠窗雅座。”店小二嘿嘿一笑,又接着道:“两位姑娘这会儿可是来巧了。”“来巧了这话又怎么说”叶安歌柳眉微抬,疑惑道。店小二笑嘻嘻地道:“一会儿啊,说书人就来了,两位还能听一场说书。”玉柔讶异道:“吃饭的酒楼还有说书的”“是啊。”店小二用力点了点头,解释道:“饭点时候,酒楼里忙着照顾吃饭的客人,多是忙不过来的,但过了中午,酒楼里客人就少了,许多座位便空了出来,为了吸引客人,很多酒楼都会搭个台子请人来说书或者唱个曲儿。”玉柔听了,小声地道:“说书咱们倒是不会,唱曲谁比得过咱们呐”几人交谈的功夫,便来到了二楼。“两位姑娘这边儿雅座请。”店小二热情地引着叶安歌和玉柔向窗边走去。叶安歌原以为他口中的雅座是指单独设有一个房间的位置,没想到并不是这样,雅座其实就是在二楼的大堂里,只是周围用屏风隔了起来,算是一个独立空间,同旁边的雅座互不打扰。待两人坐定之后,店小二便笑脸问道:“不知二位姑娘想吃些什么”“就来两个家常小菜吧。”叶安歌道,她和玉柔两个女子初来乍到,京城里人多眼杂,若是她点了一堆昂贵的菜,必定会吸引他人的目光,她不想惹麻烦,还是低调些得好。店小二退下后,两人又说了些话,不过是谈论京城的繁荣热闹罢了,玉柔絮絮叨叨地说着,叶安歌则只是偶尔应她几句,心里想的都是其他的事。“菜来喽”店小二吆喝一声,将几盘小菜和碗筷摆好,“两位姑娘,这是您们要的小菜,若是还有什么需要的,喊我便是,两位慢用。”“多谢。”叶安歌道。待店小二走后,两人便动了几下筷子,玉柔兴致勃勃地望着窗外的景色,叶安歌则是有些心不在焉,一时之间谁的没有开口说话。这时,忽然听得一楼堂中有人一拍惊堂木,“话说我大楚镇国将军庄澜越,那可是忠勇无匹,声威赫赫,威名远扬”这惊堂木一拍,倒把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回来,叶安歌没想到再听到庄澜越的名字,居然会在此刻此景下,还真是令人唏嘘不已。“庄将军啊,要我说他可真是咱们大楚的大英雄。”玉柔听了几句之后,突发感慨,眼里闪着星光,似乎很是景仰。叶安歌回头看了看她,打趣道:“怎么,你很喜欢这位庄将军”“当然喜欢了。”玉柔脸颊微郝,却还是挺起胸脯,认真道:“庄将军可是名副其实的大英雄,这些年他打了多少胜仗,这样的英雄可不该人人敬重么”叶安歌长长地“哦”了一声,她怎么觉得玉柔对庄澜越可不仅仅只是敬重那么简单。明知叶安歌是在打趣她,玉柔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只好转移话题道:“怎么,听你的口气,似乎对庄将军的故事有些不以为然”叶安歌轻轻夹了一筷子菜放入嘴中,细细嚼咽之后,缓缓道:“也不全是。”第42章 镇国将军的拥护者叶安歌说着,也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庄澜越那张恣意洒脱的的脸,或许是对他当年爽约的事心中还有些怨气吧,要不然也不会当着玉柔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再一抬头,叶安歌便看见玉柔眨巴着好奇的眼睛看着自己,道:“你快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说书的故事讲得的确不错,抑扬顿挫,有头有尾,引人入胜,但里面的内容却是有些问题的。”“嗯”玉柔更加不解了,她觉得说得挺好的呀,这样听下来,对于庄澜越的崇拜更深了,“有什么问题”两人说着话,丝毫不觉她们谈话的声音已经落入了旁边雅座中人的耳朵里,一双狭长的凤眸微微一凝,竟是忍不住想要近些,好听请她们接下来的话。叶安歌轻抿了一口茶,这才娓娓道来:“方才说书人说道两年前的西北之战,是典型的以少胜多的案例,庄将军在朝廷支援不及的情况下,带领三万骑兵战胜了八万敌军,可不就是威风凛凛么但仔细一想,西北之地大多是山林,地势不如西南平原开阔,用骑兵自然没有用游击埋伏来得合适。”“你还懂兵法”玉柔惊了,没想到叶安歌居然能说得这么头头是道。叶安歌摇摇头,道:“没有学过。只是听人说过罢了。”她的确不懂兵法,关于西北之战也是她之前从慕容焕那里听来的,她当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记了下来,没想到今天会有机会说起这件事。叶安歌顿了一顿,接着又道:“当然了,与埋伏偷袭比起来,自然是手握大刀,骑着大马与敌人厮杀来得更为威风一些,也更能体现庄将军的勇猛过人,只是战场上,还是应该选择更为合适的战术,减小伤亡罢了。”说了这许多话,叶安歌口中干渴,刚拿起茶壶想要倒茶,却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叶安歌和玉柔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扭头望去,只见是她们隔壁雅座的屏风倒了。虽说是隔壁,但他们之间的雅座也还有些距离,屏风只是倒在了地上,倒没有伤了人。在屏风倒下的位置,站着一个年少的男子,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此刻正气鼓鼓地瞪着叶安歌她们所在的方向,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仿佛下一秒就要对着叶安歌挥过去。“喂,你这女子好生胆大,不躲在闺阁里绣花,反而跑到这酒楼里大放厥词,镇国将军岂是你一个女子可以编排的战场上刀光剑影,你又懂得几分要不是镇国将军在战场上杀敌,只怕你的脑袋早就被人削了挂在墙头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多嘴多舌”叶安歌看着他,眉头微皱,看来这一位是庄澜越的拥护者没错了,只是他说的那些话听起来怎么那么让人不爽呢别说叶安歌不高兴,就连玉柔这个好脾气的也忍不住生气,“你这人怎么这般无礼,大庭广众之下,偷听别人讲话,还推倒屏风,若是伤了人,你负责得了吗”“哼”那少年更了一声,根本没将玉柔放在眼里,怒气冲冲地道:“我负责想得美看你们的样子也不是什么官宦人家的小姐,竟然敢对庄将军不敬,我岂能就这样饶了你们”好好的一顿饭,就这么被打扰了,还差点被伤到,更何况这少年张嘴闭嘴就是看不起她们,她怎么能不生气怎么说她也跟了慕容焕那么久,胆子也大了不少,她害怕慕容焕和楚博衍,可不代表她会任由一个臭小子指着她的鼻子胡乱辱骂,走到玉柔的身侧,冷声道:“那你准备如何不饶我们”叶安歌说这话的时候,沉着冷静,根本就没有半分惧怕的意思,少年或许是以为她会和玉柔一般眼眶含泪,没想到她却如此迎了上来,愣了一下,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没等他说完,叶安歌便打断道:“第一,我方才所说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我只是说说书人讲得故事不可尽信罢了,你从哪里听出来我有对庄将军半分不敬的意思庄将军身为镇国将军,自然是英雄了得,你如此断章取义,冤枉了我。第二,你不管不顾推倒了屏风,虽说我们没有受伤,却也受了惊吓,难道你崇敬的庄将军就是教会了你如此蛮横无理不成第三,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今日你偷听我们讲话在先,其次推倒屏风,冤枉我们在后,无论怎样,你都得给我们道歉。”“你”少年没想到叶安歌如此巧舌如簧,被她噎得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明明是你们对将军不敬在先,我只是看不下去”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让谁,突然一个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阿泽,道歉。”少年身子一僵,慢慢回过头,嗫嚅道:“公公子”叶安歌也朝那少年身后看去,可那人却是背对着她们,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可仅仅只是望着那背影,叶安歌竟也没由来地心慌,与少年横冲直闯的莽撞不同,这人浑身上下透着上位者的威严和煞气,让人不敢多看。“道歉。”男子磁性的声音愈发低沉,不容置疑。“公公子。”阿泽看着男子,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阿泽。”男子又加重了些许声音,听得出来他已经有些生气了,只是不知道气得是叶安歌还是阿泽的不听话原本气鼓鼓的阿泽在听到男子加重的声音后,立刻低下了头,委屈巴巴的模样好像叶安歌才是欺负他的人似的。“对对不起。”阿泽垂着脑袋,终于开口道歉,虽然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叶安歌本来也不打算同他们多做纠缠,只是咽不下这口气罢了,而现下少年已经道歉了,她也没必要紧紧抓着不放,“算了”。第43章 浮生若梦,一醉逍遥男子背对着叶安歌,道:“此事,是阿泽对不起两位,坏了两位的兴致,两位这顿便饭便由我请了,也算是给两位姑娘赔个不是。”“不用了,既然这位公子已经道歉,那么这件事就算结束了,不必再提。”叶安歌拒绝道,虽没有看到这人的相貌,但从气质上来看绝不是好惹的人,她可不愿意惹这麻烦。好在男子并没有坚持要给她们付账,微微颔首,带着少年回到了他们的座位上,屏风也早被换了一块新的,屏风一挡,两边谁也看不见谁。只是吃饭的兴致终究是没了,叶安歌拉着玉柔下楼付了账之后便离开了酒楼。只是她们没有想到,一双眼睛正透过楼上的窗口看着她们,这双凤目的主人神色始终都是淡淡的,除了偶然间落在叶安歌身上的目光划过点点笑意,转瞬即逝。“倒是有双干净的眼睛。”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京城里熙熙攘攘,万家灯火通明,一派繁华昌盛欣欣向荣的景象。花街柳巷内,一行人正缓缓前行。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位公子,一位英俊潇洒,眉眼含笑,温柔和气。而另一位一身精致华服,四肢修长,剑眉星目,一张脸庞俊美无筹,怕是世间容貌姣好的女子见了,都要羞愧低头,尤其是那双眼睛,静时让人觉得捉摸不透,倘若望向别人的话,又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严与压迫。两人从穿着打扮上就能看出不是普通人,可两人之间的气质却又完全不同,如此招摇,难免引得过往的行人忍不住多看上两眼。这时,一个醉意熏熏的男子正好与那比女子还貌美的公子目光对上,只见两点寒星扑面而来,周身顿时寒冷彻骨,一瞬酒便醒了大半,连忙低垂了头,再不敢多看一眼。“慕容,你所说的美妙去处,便是在这里”“正是。这花街柳巷的在下也来过许多次了,这家酒肆是新开的,布置得十分雅致,其中的戏角吹拉弹唱,舞姿卓绝,很是可人,最重要的是他家有一种酒,名为醉逍遥,浮生若梦,一醉逍遥,岂不快哉京城谁人不称这里乃是戏酒双绝的好去处”先前开口的一位正是大楚的当今皇上楚博衍,他转头看了慕容焕一眼,冷冷地道:“我看这酒倒是小事,真正让你神魂颠倒的只怕还是里面的女人吧。”慕容焕揉揉鼻子,讪讪地笑道:“在下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我在那儿本有一个相好,容貌资质在京城也算排得上名号的。日前忽然又听她说她家要推出什么金銮比试,评选状元,榜眼,探花各一人,而且当晚开苞,绝无推脱。这家酒肆虽是开门做生意的,却一直以唱戏为主,今夜好不容易能做些风雅快活之事,在下当然不能落于人后,这才巴巴请了您来帮我掌掌眼,看看哪个最是合适。”楚博衍听了,斜斜睨着身旁那人,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人,让你去正儿八经的监考,你说太累得罪人不想干,这风月之地打着噱头搞个金銮比试你倒是兴致勃勃,唉,若是你肯将对这的半份心思放在正事上”“您就别打趣我了,您也知道,我就不是干正事的那块料,还是这风流快活的事最适合我。”两人正说着,已经来到酒肆门口,只见大红灯笼高高悬挂,门口行人川流不息,倒真是热闹得很。楚博衍抬起头来,看见正门上当牌匾上的两个大字锦瑟。“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楚博衍心中忍不住想起这首诗来,“锦瑟年华谁与度”么“有些意思,此间主人真是个妙人儿。”“您开心就好。”慕容焕笑着应道,而后转过身去,与旁边的小厮耳语了几句,于是那小厮高声道:“公子两位,楼上雅座伺候。”两人随着小厮进了酒肆,只见这屋子呈“口”字形,中间偌大的一个天井,天井中间搭着戏台子,背景是一幅硕大的棋盘。四周围着三层木楼,一层是散座,二层是包厢,三层全是雅座。楚博衍入座后,看见一条水渠沿着四壁蜿蜒而过,渠中漂着朵朵莲花灯,而在座位的正中央摆着一张棋盘,想来是为了让觉得无聊的客人打发时间的玩意儿,倒还算是体贴。环视一圈,楚博衍再抬头往下看的时候,只见两条长长的白绢从三楼一直拉到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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