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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4(1 / 1)

不是先回去”秦琼这才反应过来,忙道:“说的是,说的是,咱们这便先回去吧。”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霍国公府。柴家的仆从早就准备好了房间,引着云笙三姐弟先去梳洗更衣。云笙和弟弟妹妹住的院落叫做云锦苑,是柴绍特意辟出来招待她们姐弟的。院子虽叫云锦,但却有着北方特有的豪迈和大气。云笙和弟妹在廊檐外脱了鞋子,踩着布袜走进房间。刚坐下歇了口气,下仆便捧上华服和珠宝:“这是郎君和大郎早前为娘子准备的,请娘子和小郎君梳洗更衣。”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云深没有拒绝,从中挑了三套较为凉爽的衣服,打开一看,这是一套浅绿色的襦裙,不过襦裙的领口变成了袒领,微微露出胸口,但又不至于袒胸露乳,能到看见乳沟的地步。都说唐朝女子的服饰,是历代封建社会中最大胆的,果然如此。现下不过是大唐初年,女子服饰就已经发生了不小的改变。这虽然由当时的社会国情决定,但也足以说明大唐,确实是一个十分包容的朝代。换了衣服后,婢女又要给她擦粉拔眉盘髻,想到网上流传的某些大唐的奇葩妆容,云笙抖了一下,忙拒绝了。她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皮肤水嫩嫩的,根本就不需要擦粉。凝视着黄铜镜里自己长发披肩的样子,云笙给自己鬓边的长发编了两根鞭子,然后将所有头发盘在头顶,插上了自己那根如意发簪。如意发簪看起来简朴,但是十分百搭,便是配着华服,也十分有气势。婢女委婉提示:“云娘子,这样是不是太过简朴了”毕竟门外还有那么多权贵,这么简单就见客,会不会被认为不尊重那些郎君们云笙想了想,又在左右两边的头发上各别了三枚银制发夹,又在额间贴了一点殷红的花钿。起身转了一圈,她问婢女,道:“这样可还好些”虽然仍然简朴,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很多。婢女也只能点了点头。收拾好自己后,云笙又开始给云筎装扮。云筎素来都朝自家姐姐看齐,也跟着挑了一套绿色的小衣裙。云笙将她的头发盘起,给她输了个双丸子头,然后在首饰盒里一阵翻找,找出两条珍珠发饰,套在丸子上,又找出两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发夹,夹在丸子的最上方。天这么热,这样看上去就很清爽了。云筑的反而简单。婢女给他换了一套男装,又将头发盘了发髻。因为天热,她也没给他戴方巾,只插了一根玉簪。云笙见状,阻止道:“筑郎年幼,未有功名,也未有官职,用玉簪不合适。”玉这种东西,只有贵族和士族才能佩戴。云笙并不是迂腐的人,但是在长安城,她人生地不熟,不想多招惹事故。婢女行了一礼,道:“回娘子的话,这是郎君吩咐的,奴不敢违背。”在霍国公府,只有柴绍才能被称为郎君,柴哲威和其弟则被称为大郎和小郎。既是柴绍吩咐的,那定然有他的用意,云笙便也不拒绝了。等三人都收拾好,准备出门了,云笙突然又停住,问道:“我六兄呢”婢女道:“云郎君说是家中有事,先回去看一看。他临走时,留下了一封书信,只说待娘子得空时看一看即可。”云笙道:“先把书信给我吧。”婢女行了一礼,让另一人呈上了书信。云笙拿起书信扫了几眼。云川也没说别的事情,只说那日下山后,他们碰到的那个站在云家人面前的男子,是河西云家的族老。前些日子她因一直忙于其他事,他未能找到机会同她交代一声,故而才留下书信。看完后,她不动声色地合起了书信。那日那人对她可没甚好脸色,看样子,云老头一家是找到新的靠山了。也不知单容手里的商队有没有去河西的,不然可以帮着打听一些。也罢,等拜师典礼过了后,她还是找单容问问吧。穿过扶疏的花木,绕过嶙峋的假山,云笙姐弟很快便到了柴绍招待客人的正厅潜鹤厅。脱去木屐进入房间后,她发现那几位城门口见过的大佬们也已经到了。柴绍坐在主位,让柴哲威这位霍国公世子为他引见各位郎君。主坐上坐着的有尉迟恭、秦琼、徐茂公、程咬金、秦用,这其中,竟然还有魏征等人。柴哲威引见一人,她便带着云筎和云筑跟着行一礼。待到一一见礼结束后,云笙三姐弟仍旧仪态大方、站姿笔挺、纹丝不动。除柴家父子外,众人都不由地诧异了一下。自从知道云笙三姐弟的遭遇后,众人还以为会见到三个如乡野篷的孩子。他们本也有了心理准备,只是不忍云翼义薄云天,英明一世,而他的子女却被蹉跎,堕了他们父亲的威名。如今看来,万事自有苍天定,便是没有他们,三娘姐弟也能过得很好。见到这许多大佬,直播间里已经嗷嗷叫了起来。云笙则有绪悟。能在她来长安城的头一天便来霍国公府探望她的,定然是她阿耶身前的至交好友。而来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当年瓦岗寨的当家人物。莫非,阿耶生前也曾投奔过瓦岗寨在这些人中,秦琼是最激动的,那是不是他同阿耶和阿娘之间的关系,是最亲密的几人还在寒暄中,忽见得柴家的老管家进入大厅,行了一礼后,对柴绍道:“郎君,天使带着圣人的谕旨来了。”第105章 、拜师典礼七在大唐,天使并不是西方那种长着翅膀的鸟人,而是指天子的使者。柴绍同秦琼对视一眼,道:“圣人的动作倒是快的很。”众人纷纷起身,整了整仪容,赶到前院迎接天使。那位天使并不是云笙想象中太监的模样,手里拿着浮尘,笑得满脸褶子。来人十分年轻,五官俊俏,看上去彬彬有礼,十分有修养的模样。双方见面时,那位天使朝众位大佬行礼后,才含笑道:“圣人听说三娘姐弟们已经到了长安,故让在下来探望一番。”柴绍率先道:“圣人这般繁忙,还惦记着旧臣之子,臣等大为感动。希望圣人多多保重自己,千万不要太过劳累,不然臣等睡觉也不安心。”这话说得云笙鸡皮疙瘩都起了,但是没办法,这个时候的习惯便是如此。虽有有魏征每每以犀利言辞劝解唐太宗,也多的是人以肉麻的话奉承皇帝,拉近君臣关系。显然,霍国公便是说肉麻话的好手。天使也含笑回应,然后道:“圣人同皇后陛下知道三娘初来长安,定然有很多东西都未置办,故准备了些礼物,送于三娘、四娘和小郎君。”说话间,他又抬了抬手,便有宫人拉着一车车的御赐之物,送进霍国公府。这一回,云笙是彻底诧异了,阿耶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还能惊动唐太宗和长孙皇后。她看了一眼柴绍,柴绍对她摆了摆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直至整整十车的礼物都被送进了霍国公府,天使才又含笑对云笙道:“柴世子的拜师礼,圣人和皇后殿下定会到场。圣人说,能再见到故人之子,他心甚慰,到时候再请三娘说话。”云笙行了一礼,道:“儿不胜惶恐,谢圣人和殿下厚爱。”传了圣喻,送了礼物后,天使便带着宫人离开了。程咬金咋舌:“圣人对二郎和士信果真大方,这恁的多的东西,也不怕三娘保不住。”魏征听到他的话,便冷脸呵了一句:“慎言”说罢,便率先朝霍国公府里走去。云笙盯着魏征远去的背影,倏然反应过来。我去,魏征当初不是太子李建成的门人他和阿耶立场相对,怎么会来柴家看她这世界玄幻了吧大佬们十分贴心,知道云笙一路从新丰县到长安,已经十分疲劳了,故而各自说了几句话,便都离开了。待他们一走,云笙便立刻转身去找柴绍。她跪坐在垫子上,神情严肃,道:“我有许多事情不明,还请霍国公指点。”仆从端上了两碗茶汤。柴绍做了个请的姿势:“三娘有事,尽可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云笙的嘴角抽了抽。她假装自己没有看到那晚加了各种材料的茶汤,问道:“魏征为何会来”“在瓦岗时,他同你阿耶是至交好友。”“但他是李建成的门人。”柴绍瞥了她一眼:“各为其主罢了。更何况,他此刻是圣人的重臣。”云笙抿了抿唇,沉默了。这般看来,与她所猜测的倒是相差无几了。柴绍又问:“三娘还有何疑问”云笙便道:“还请郎君告诉我,在长安城里,我们姐弟需要注意些甚。”这个请求,包括的东西就宽泛了。首先在礼仪上,笙定然是不懂的。其次,云翼既然有交好的朋友,自然也会有相处的不好的人。她在这个丝毫不熟悉的国都里,若这些人想对她做些甚,她未必能反应地过来。果然是个通透的孩子。柴绍在心里暗暗赞叹了一声。他抚着胡须笑:“三娘,你只需记得,心正则气清,气清则眼明。明眼之处,所有阴谋诡计,无所遁形。当今圣人圣明公正,在他面前,不需要想太多,做你自己便是。”云笙受教,俯拜叩谢。自那之后,云笙便在霍国公府里闭门不出。柴绍给她请了两名老宫人,教导她礼仪。这礼仪,教的自然是拜师典礼为主。因着圣人已经传了话,待拜师典礼结束后,云笙还要进宫,她们便又加了一门内容,学习宫里的礼仪规矩。云笙得知此事后,将云筑交给了柴哲威,然后拉着云筎同她一起学习。男孩子要多和男孩子一起相处,尤其是筑郎这种父母双亡的,最需要一个如同父亲的男性长辈引导,不然,总感觉少了那份血气。云笙和云筎都是耳聪目明之人,很快就掌握了拜师典礼的礼仪,跟着老宫人学习宫中礼仪。老宫人看她们学得扎实,便开始教授宫中礼仪。对于这些礼仪,最感兴趣的不是云笙姐妹二人,而是守在直播间的星际粉丝们。“我现在才知道,跪坐原来是唐之前华族贵族的礼仪。日族的遣唐使学习了华族礼仪后,一直流传了下去。而华族和大唐,因为繁华的商贸,反而被胡人影响,跪坐的习俗逐渐消失不见。二十世纪的时候,许多华族人还天真地以为,跪坐是日本人的习俗。”“楼上仿佛对历史很熟悉。”“我笙受不了膝盖疼痛,总是不守规矩地偷懒的时候,我就去查过资料了,哈哈。”“这样看来,我笙果然是不能够受拘束的人。想起了一首老歌,原谅我放荡不羁爱自由”“大唐民间风俗研究组已经对直播间所涉及的大唐习俗展开全面的记录和研究,届时会推出大型纪录片巍巍大唐,其中多来源取景于直播,大家喜爱的云笙小姐也会出现,希望大家多多关注。”老宫人看起来极有素质。她们讲课时,只讲授宫中注意事项以及一些行走坐卧的礼仪,半点不涉及那唐宫里的贵人。时间一晃便是第二日下午。云笙还在同云筎学习礼仪,伺候的侍女突然出现在门外,静静站立等候。云笙武功日益精进,又有顺风耳,怎么可能不注意到她的动静。示意老宫人停下后,她略略提高声音,道:“门外有何事”侍女回道:“大郎回来了,有话拖奴传达给娘子。”柴哲威云笙顿了顿,又道:“进来吧。”侍女在檐廊外脱下木屐,走近房间里,行了一礼后道:“见过娘子。”两位老宫人极有眼色的告辞了。待她们走远后,云笙才问道:“世子有何事传达”侍女道:“世子道,府里来了个疯子,行为无常且言语无忌。他怕三娘和四娘被冲撞,故而请两位娘子暂且不要外出,在家里安心歇息便是。”疯子好好的霍国公府,防守严密,怎会轻易被疯子闯进联想到柴哲威的性格,她便觉得来人未必是疯子,但一定是柴世子十分讨厌的人。她饶有兴趣地问道:“不知世子口中的疯子,是何许人也”有一瞬间,侍女面露尴尬,但立刻被收敛。只见她又行了一礼,道:“奴并不在外院当差,故而也不清楚。”奴仆命贱,一个不小心便会受到处罚,被打死也不过平常。霍国公府虽然宽厚,但也是管理有度,仆从们不敢轻易越界,故而听到她这般说,云笙也不甚在意,只是挥挥手让她先下去了。“阿姐阿姐,你知道是谁让柴世子这般讨厌吗”自从摆脱云家人,云筎的胆子也慢慢地变大了。或许时幼年时的痛苦折磨太过深刻,她比云筑更在意武功,学武的时候十分刻苦。“我自然是不知道的,”云笙一手托着下巴,缓缓露出一个笑容:“咱们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清风骤起,树叶轻摇。花园里扫地的仆从,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仿佛眼前有两个身影跑了过去。随即,他们摇了摇头,又拿着扫把刷刷地扫了起来。踩着凌波微步的姐妹们,一先一后到了柴国公接待客人的潜鹤厅门外,轻轻一跃,就跳上了院子里的古木,坐在树枝上,听着里面的响动。厅里来的是个女人,看起来身份应当不低,门外还站了许多不属于柴家的仆从。云笙坐在树上往里看,瞧见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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