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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听过他这样的声音。他有点不太确定,但很快他听到梁袈言叫了声:“荆河快--唔--快来救--”跟着就像是两个人扭打的声音,很快通话就被挂断了。少荆河脸色遽变,拔腿就往民宿冲作者有话要说:卑罗祠堂是个重要的地方,请大家记住它。你们会喜欢它的。第59章第59章吃午饭的时候,梁袈言故意等江落秋先坐好了自己才入座。他找了个和江落秋隔开了几个位子的地方,两人勉强也算面对面。江落秋本来还手按着昨天身旁的位子,意思给他留着,结果看他专门选了个远离自己的座儿,不禁一愣,但很快抽起了手,也没说什么,甚至连梁袈言的方向都没看,转脸神色如常地和别人说笑起来。只在吃饭的时候,江落秋伸筷子夹菜,正好梁袈言的筷子也伸了出来,和他的碰到了一起,他便抬眼看了眼梁袈言,见梁袈言对他使了个眼色。他故作不解地回望过去,梁袈言才不管他是真不解假不解,眼睛飞快地向楼上撩了一眼。江落秋脸上没什么,心下却得意,觉着梁袈言其实就是嘴硬。嘴上对他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心里其实还是对他很有什么,连吃个午饭都要催着他,这不就明摆着叫他抓紧时间跟他回房间么哼,我就说晾了你三年,不渴才怪跟别人就算了,在我面前装什么假清高我还不知道你江落秋心想。吃了两口,又想起了另一桩:那看来他和那个少荆河估计是真没什么,不然昨天晚上他还能回来吗要不那少荆河就是个银样儿蜡枪头,没把他喂饱,这才越发想起我的好来了江落秋嘴角噙着笑,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越想就越得意,渐渐的话也少了,埋着头就使劲扒饭。正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听到那边梁袈言放了筷子,说了句:“我吃饱了,大家慢用。”说着站起来就准备离席了。桌上人有人调侃:“这就饱了难怪梁教授身材还这么好。”女老师们也跟着笑起来,说:“那确实。梁教授的身材保持得真好,哪像你,你看你那肚子。”那老师笑着不服:“哎,我肚子里都是知识好吧”惹得旁边同仁忍不住扯后腿:“那你吃的鸡鸭鱼肉都哪里去了脑袋里是吧”任他们两人嘴仗打成一团,又有另一个女教授看着梁袈言感慨:“真的呀,梁教授哪像三十多岁,说他是大学生我都信。你说你怎么一点不见老多让人羡慕。”宋空林听着哈哈笑,学着他们的口音起哄:“哎,你们搞什么呀梁教授本来就很年轻呀他二十八岁就提教授了呀现在也才三十二。还记得令仪第一次看他照片就说哎呀,这个伢子白白嫩嫩--”“什么呀宋老师,我说的是,”周令仪嫌弃地朝他一摆手,笑说,“啥呀他就是梁袈言好个嫩嫩生生的伢子呀瞧这长的,又年轻,学问又好,聂老现在挑学生就是为了故意气人吧”她那口江南口音,话里又有典故,一套话下来像听了段弹词,咿呀软语的惹得全桌都笑了。因为他们正说着自己,梁袈言站在那儿又不好走,只好陪着一起笑。周令仪说这话是有原因的,全因江落秋读完硕士后跑去了c大,跟着曾宜修读博士还顺带当了孙女婿。喜讯公布那几天大家自然就紧捧着曾宜修说他好福气,江落秋如何如何优秀云云。结果没几天聂齐铮就把梁袈言的照片甩群里去了,还特别“谦虚”地配了句话:“哎呀,年纪大了,这最后一个弟子应该就是小梁了。这孩子平时总埋头做事,可能有些老师还没见过,现在郑重给各位介绍一下。他还年轻,麻烦各位老师以后多多关照点拨。谢谢啦”他这话一出,群里就炸了锅了,所有人都赶紧地上来夸,周令仪说的“故意气人”就是这么来的。其实周令仪这话梁袈言当时听着就觉得有点刺耳,但聂老年纪大了,脾气有点像小孩子也是没办法的。群里气氛一向很好,大家拿他偶尔冒出的几句孩子气的话开开玩笑,也没多大恶意。况且人家也不是个个都知道江落秋之前也是聂齐铮的学生。江落秋的博士莫名其妙跑去c大读,聂齐铮本来还有点不解,后来看他入了曾宜修的家门这才恍然大悟过来,顿时觉得这小子太功利,不是个好东西。好在他当时两个得意门生,走了一个江落秋,身边还有个梁袈言。所以他甩照片其实不是要跟曾宜修别苗头,是对江落秋喊话,声明从此以后他江落秋就不算聂门弟子了,他的关门弟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梁袈言。这之后关于这件事,聂老再没提过一个字,大家也就只当了件趣闻。梁袈言当然很明白聂齐铮的意思,而且他的愤懑只怕比聂齐铮的多十倍都不止。现在大家不知不觉旧话重提,自然又勾起了他当时的回忆。于是他看了江落秋一眼,笑微微地对大家说:“那,大家慢用,我有点困,就先上去了。我们下午见。”说着离了席上了楼。江落秋被他看了那眼,心里顿时痒痒的,目光就一直追着他上了楼,那挺直的后背,修长的双腿,挺翘的臀部他的心更痒了,赶紧低头猛扒饭,饭到了嘴里连嚼都不嚼直往下硬咽。没一会儿他就也把碗一放,站起身对大家说了句:“我也吃饱了,大家慢慢吃啊。”坐他身边的老师从他刚才吃饭的那架势就很奇怪了,不由问:“江教授,你是有事吗怎么吃这么赶”江落秋打着哈哈,边从椅子后面往外挤,边笑说:“跟女儿约好了视频。呵呵,大家慢用。我先上去了。”“哎哟,这真是,当了爸爸就成女儿奴了。”大家又纷纷笑侃,很理解。江落秋揣着一肚子没消化的饭菜,三步并作两步赶回了房间。一开门,果然梁袈言正在床上等着,拿着本书正靠在床头看。江落秋关好门,还顺便落了反锁,笑眯眯地向他走过去:“怎么着,我们午休一个”梁袈言放下书,起身坐到了床边,脚放在地上,脸上神情淡淡的,对他的床丢了个眼神:“我有话跟你说,坐着吧。”“干嘛”江落秋似笑非笑地按他说的坐下来。虽然这气氛不太如他预期,不过在他看来,梁袈言本来就是个爱拿腔拿调的人,多数时候都爱摆正经的谱,所以才更显出在床上的那个他难得。一想到梁袈言在床上的样子,他就不禁热血沸腾,看着梁袈言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热度。他情不自禁地捉住梁袈言搭在腿上的手,有些急切地催促:“到底什么事待会儿再说不行吗”梁袈言抽出自己的手,干脆站起来,走到床尾,面无表情地说:“本来我觉得我们没必要还专门来提这个,但后来发现你可能有点误会。我叫你回房没有别的,只是因为外面人多,我想给你留面子。请你--”江落秋还像没听明白似的,也站了起来,脸上还带着笑,只微微皱了皱眉:“你在说什么什么误会给我留什么面子”他向梁袈言走过去,伸出手,“宝贝儿,午休没多少时间,我们别浪费了行吗”“别那么叫我,我恶心。”梁袈言厌恶地挥开他的手,往旁边退开,“江教授,你现在有妻有女,家庭很幸福,请你看在你妻女的份上安分一点,做个人吧”“你这话怎么说的”江落秋站住了,有些生气地看着他,“我怎么没做个人我对她们不好吗你知道我多疼我女儿--”“那你现在这是干嘛”梁袈言指着他。“是你叫我上来的”江落秋一下拉高了声音,像是不明不白蒙了个奇冤,“我们两个那,你把我叫进房间,我们两个还有别的事吗”这话之理所当然,梁袈言难以置信,竟荒谬得生生被气笑了:“江落秋,我们两个还能有什么事我刚才那话压根就没进你耳朵是吧”“你刚才--你不就--”江落秋瞠着眼睛,终于词穷了。他现在脑子里只有那点事,梁袈言说的什么他是听到了,听到又怎样反正不就还是他结了婚,梁袈言心里就过不去那点坎吗他想了想,自认为想明白了关键,脸上又浮上安抚的笑意:“宝--啧,我当时不就已经跟你说了很多遍了吗结婚就是权宜之计,我们俩该怎样就怎样,跟她们都不挨着。”梁袈言从鼻子喷出一声笑。他怕梁袈言又废话,连忙接着说:“这三年你要是让我去找你,我们俩早就跟以前一样了,是不是你想想,现在交通多方便,一来一去也就是一天的时间。你要愿意,我每个周末都能去找你,不然你来找我也行。我再另外弄套房子,就我们俩用。你也不用再住教师公寓了,房租我来付。这还不行吗”梁袈言不禁仰天望了望,他真是无语之极。看来他还是低估了江落秋。这人从头到尾不仅毫无愧疚之心,而且竟然还打着齐人之福的主意简直无耻到让他都要刮目相看的地步。江落秋看他不说话,以为把他说动了,便又涎着脸向他走过去:“你都不知道我这次能来有多开心。我想了你三年啊,袈言我真想死你了难得有机会我们一起来出个差是不是”梁袈言这时候已经退到了床的另一侧,床头柜的前面。房间太小,他无路可退,只能干脆一蹬拖鞋上了床,又从床面上踩过,下到两张床中间。“我对你没想法,江教授。三年前我就跟你分手了,我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麻烦你站住”他指着江落秋大喝,最后两个字声音极大。江落秋果然被他这突起的暴喝喝在了原地。满脸无奈地,看着他,像是觉得他不是真气自己,只不过借着机会耍脾气罢了。但令两个人都没想到的是,梁袈言吼了那声之后,忽然从窗户外面传来隔壁关心的问候:“梁教授你们那边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要帮忙”梁袈言一愣,只好赶快答了声:“啊,没事没事,谢谢啊。”说着指着窗户叫江落秋,“关窗”江落秋回身关好了窗,又拉上窗帘,这才转回来,照旧似笑非笑地晲着他,知道他也不愿把事情闹大,那就好办了。“你呀,”他无奈地摇摇头,垂下手也绕到梁袈言这侧的床边,一副要跟他讲道理的样子,“你先别激动。不是要谈吗那坐下来,我们慢慢谈。”梁袈言看了他一眼,照旧扔了个眼神到他床上,示意:“你先坐。”江落秋摊开手,真就神情轻松地又坐回了自己床边,然后抬头看着他。梁袈言看着他,慢慢地也坐了下来,可是就在他即将碰到床面的时候,江落秋忽然起身一扑,直接把他压在了床上。“江落秋”梁袈言惊怒挣扎起来。“嘘宝贝儿,别叫当心又把人招来”江落秋太熟悉他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动作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之内。所以并不是整个人压着他,而是很快坐了起来,骑在了他的腰上。梁袈言腰不好,这地方最没劲,被他这么一骑,痛得低叫了一声,肌肉都痉挛了。江落秋看他像条活鱼被掐住了要害,挣扎了一会儿,很快动作幅度就小了,气喘吁吁地连串骂,但常年缺少运动,连梁袈言自己都能听到关节韧带在剧烈运动时发出的可怕的“咔咔”声。“好了,你省省力气。我是按时上健身房的,你这小身板哪干得过我”江落秋用脚别住他乱蹬的腿,舔了舔越发干燥的嘴唇,也喘了口气,笑着说。时隔三年再触碰到他,再次压着他,身下就是他的体温他的皮肤,活生生的梁袈言,他简直畅快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呢难得我找着机会出来,我们好好亲热亲热不好吗”他边说边抽出梁袈言的衬衣衣角,手顺着摸进去,又低下头亲他,“动不动就把分手挂嘴上,都是我惯的你。以后不许说了。可想死我了,袈言,你知道我每次跟我老婆上床都得靠想着你吗”第60章第60章江落秋把梁袈言的两手按在头顶,嘴向他的嘴凑过去。梁袈言的腿又用力蹬了两下,只让他上身晃了晃,却还是没能把自己的脚抽出来。梁袈言看他靠下来,琥珀色的眼瞳在灯光下迸射出巨大的怒气,毫不退缩地瞪着他。“江落秋,你别逼我--”他喘着粗气,白皙的脸庞因为压抑和挣扎涨得通红,齿缝间蹦出的每个字都不仅仅带着愤怒--还有痛。这个无耻之尤的人,是他爱了八年的人,从二十岁到二十八岁,几乎就是他人生中最快意绚烂的年华。他们之间有数之不尽的美好回忆,现在却落到这个田地,梁袈言只觉得又恨又痛。江落秋只咧着嘴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无计可施洋洋得意。“我怎么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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