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练了好久,本是用来对付范鳖。冬儿大急,本也无招,泼妇拳脚展开,劈头盖脸就向小厮发起进攻。“喂喂你这什么套路”小厮刹时手慌脚乱。冬儿不吭声,一吱声那股气就散,散后再也挥不出泼妇拳。“公子救命,这丫头不按常理出牌”小厮求救间,惊慌闪躲到男子身后。泼妇拳脚一经展开根本就及时收不住,眼看冬儿挥舞得如风火轮的拳头就要如雨砸落男子身上,花静琬赶紧眯眼,想象着下一秒男子狼狈不堪的场景。男子如泥鳅一滑,大手捏住冬儿一只手,只轻轻一带,冬儿卟嗵一声摔倒几米远。呃情形瞬间万变,花静琬倒抽一口冷气,明白了,男子身负武功,而且还不错“欺负女子不算好汉”冬儿摔得惨。来不及细想,花静琬持伞本能冲向男子,却不料,这一冲便大出意料,以飞人的速度直冲向前。冬儿在眼中无限放大,她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连天。翻过身的冬儿立即傻眼,天呐主子的速度怎么能这般的快男子长臂伸出,一把抓住花静琬手腕,轻轻一带,她落到他怀中。那伞,砰一声打开,伞荫下,他带着她优美的旋转。青丝垂下一缕,在眼睑拂过,丝毫遮不住那男子俊美绝伦的脸。他是谁糗大了速度慢下来,他长臂依旧搂着她。众目睽睽,成何体统,她是世子妃“放开”男子敛起眼中的美好,轻轻放开手,咚一声沉闷响,后脑重重挨一击。风中,偷袭成功的冬儿得意地舞动着手中的那根扁担。扁担是个看热闹的老农的,她情急之下顺手抢来。“机灵”花静琬向冬儿一比大拇指,得意过后,才发现伤口撕裂,腰部嫣红。“太公子”小厮爬上去,抱着男子大哭。冬儿挠挠头,轻轻斥道:“你哭什么哭,不就是挨了一扁担吗又没出血,一会儿就会好。”“你你竟敢打我们家公子”小厮哽咽着说不下去。腰疼啊,却遇到一对活宝,瞧着冬儿那手足无措样,花静琬趁机逗道:“冬儿他若是得了脑震荡,或是被打出什么毛病,你就惨了”“我惨什么”不明就理,冬儿挠头。“你要养他一辈子”低低的话仍有取笑的意思,冬儿却大急,指着男子连连跺脚,“他长这般丑,我才不要他,那小厮差不多。”噗什么眼光,真别样的欣赏,冬儿竟然觉得小厮比那男子好。无语“我才不要你”小厮抹把泪,若似个女子一样撅着嫩唇,把头别开。冬儿羞红脸颊,愤然上前去,一把拧住小厮耳朵,“你胆再说一次,看我不把你揍扁。”“救命救命”“喂喂冬儿”米铺内室,花静琬脚踩一张椅子,敛眉嗑着瓜子。小厮被冬儿拎到后院,看样子,冬儿还没教训小厮够。叮嘱过冬儿不可再伤人,她放心守着男子醒来。高轩给她疗伤的情景倒映在眼前,她恍然大悟,高轩不光给她疗伤,还巧妙地给她体内灌入功力。这也就难怪他每次都虚汗淋漓,脸色不好,像脱虚一样。他如此做,是怕她再一次遇到范鳖行刺的事吗武侠小说看过不少,这种强制把功力输给人还是第一次知晓。思到此,男人摸着被击的后脑睁开眼。双眸明亮透着惊奇。“这是”“醒啦”花静琬拍拍手,从腰间荷囊里摸出一绽金子来递给男子,一绽金子不少,足够赔偿,“给算是给你的医药费。我们谁也不欠谁。”“姑娘说什么什么医药费”男子敛眉,一脸茫然,尔后傻傻地环目四顾。花静琬一惊而起,莫不是被冬儿一棒打傻了不成这傻了是个棘手的事。男子彬彬有礼地揖礼,“姑娘贵姓”“贵姓贵姓”花静琬捂住腰部烦躁在室内走了几个来回,那刚刚感觉好些的伤口又隐隐生疼,她难受地一手轻轻捂住伤口处,一手扶墙,提起口气,冲着后院道:“冬儿”“来了来了”转眼间,眉宇带喜气的冬儿奔进门来。这丫头还乐上了看来是与小厮对上眼。花静琬又气又急,反指男子,“冬儿他傻了”傻了挠头会儿,冬儿狡猾笑着走到男子面前,“公子你一口京腔,是不是从京城来的啊”男子眉峰簇起,如她一样的挠头,“京城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从什么地方来啊”“喂少给我装疯老实回答,不然,再给你一扁担。”说着话,冬儿作势去找扁担。室内哪有扁担不闻动静,她扭过头,赫然发现男子正尾随她身后,一脸嬉戏,意欲捉她垂在脑后的头发玩。完了完了,都傻这样,不会有假。挠头两下,冬儿眸光大亮,“好你傻了,你下人不傻”眨眼间,冬儿拧着小厮的耳朵进来,大声斥道:“你主子傻了,你说,你们从什么地方来姓什么要到什么地方去”小厮脖子梗直,惊讶望向男子。男子正傻傻摸着椅子玩,好似从来没见过椅子,他眼中的惊讶扩散,迅速布满瞳仁。张嘴欲大哭,那男子的眼神斜斜瞟来,与他视线相撞即刻相离,他哑然片刻,突然放声哭道:“打京城来,小人姓无,却不是公子的下人。小人原是逃荒到京城,身无分文,饿得口水直流,流落街头,遇到这位公子,公子善心大发,收小的做下人,一路行来,听公子说他要去走亲戚,去什么地方小的就不知道了。”冬儿挠头,求助唤道:“少夫人”花静琬在椅子上坐下,“他俩牵的马上有两个包袱,你去拿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有关他们身份的东西。”“对啊有两匹马”冬儿如风奔出,只会儿功夫拎进两个锦布大包袱。一番检查下来,发现除却金银就是衣袍,别无其他。傻眼花静琬叹声气,转过身,捂腰出门去。“少夫人他们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先带回府”,,;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