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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你是怎么知道的”另一个人也压低了音量道。“哈,你知道我人脉广,我之前和罗尚珠宝的姚董事喝过茶,都是他跟我说的。”先前说话的一人开口解释,洋洋得意,俨然一副“一切尽在我掌握”的模样。另一个人有些怀疑,“你和姚董事熟那你怎么连一个铜奖都没有拿到”宁仪正准备再听听热闹,忽见付锐修转过身,上前几步,面凝寒霜地看向他们。“想知道为什么吗”付锐修的声音不小,周围许多人都往这边看过来。宁仪也看向他。他有些奇怪,那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宁仪和付锐修离他们有几米的距离,他以为付锐修不会注意到有人在排揎、栽赃什么。宁仪自打成了宁仪起,就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自然也懒怠于去和别人争个高下。但付锐修听见了,现在似乎想为他讨个公道。虽然只是个谣言,只是一个个人传出来的不会有太大危害性的舆论。付锐修声线低沉平直,不疾不徐地叙说着事实,话语却像冻上冰刺的荆棘,戳的人心里发寒。“首先回答你的疑问。”付锐修看向那个提出疑问的人,他好整以暇地活动手腕。“为什么姚董事没有给他丝毫助力呢”信口传谣的人面色发白,双股发颤,他想要转身逃离,但周围实在聚集了太多他熟识的人了,他这样离开与没有离开并没有本质区别。而且潜意识里,他的双脚像被无形的压力钉死在地板上,一步也移动不了。“因为姚董事,去年年末时就被赶下台了。”付锐修笑了笑,“毕竟这位多嘴多舌的董事发挥了他的余热,泄露了罗尚的机密,罗尚念着交情没有爆出来而已。”所以,姚董事不能给予任何人帮助。周围的人都听出了弦外之音。“至于你说的宋经理我相信你曾和姚董事喝过茶,但应该都是去年秋季之前的事了”付锐修一针见血地点出那人说的话里的缺漏。那人牙齿发寒发颤,看付锐修的眼神犹如看一个恶魔,但他只能反问,“是又怎么样你确实和宋经理认识。”付锐修毫不避嫌地点头,“可是没有姚董事告诉你,你就不知道,宋经理他年初跳槽了啊。”那人已经哑口无言。周围嬉笑声渐起。他的朋友离开了他,没有拉他一起。付锐修回转身,没有再留一刻的目光。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付锐修是在给宁仪正名,他是靠自己的实力拿到的金奖,不是靠关系,想要诽谤宁仪,就先得过他这一关,试试自己有几个胆几条命。付锐修在颁奖典礼上并没有待多久,但就是这一小会的陪伴以及宁仪身怀有孕的事实,让许多人看清了宁仪的身份,也更加愿意与之结交。这样一个身负才华、身价不低、后台硬、又注定前程无量的年轻设计师,谁不想多与之接触乃至成为至交好友呢利益至上的人这样想,自然不会去提宁仪之前两幅作品参赛的囧事;单纯欣赏他才华的人更不会对当初那件事抱有偏见,于是宁仪惊奇地发现,虽然国内珠宝行业的前景还待开发,但行业内的同行竟都挺好相处。像当初批判他自己抄袭自己的鉴抄狗,大概也只是被这一行容易抄袭的风气给气的草木皆兵了。大概率开始一孕傻三年导致思想天真了不少的宁仪一切照旧,回家后将自己的作品拿去给工坊的师傅们,又寻来适合的材料开始加班加点地赶工,除了自己这次的获奖的绘图作品外,还有几样之前交给师傅们的低奢轻珠宝也在紧赶慢赶,毕竟这大概会是他日后建立品牌后的第一批产品。临近巡展的日子,窗外日光正盛、翠色正浓时,宁仪收到了工坊的师傅们交给他的成品。他没有参与制作,尽管他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但由于制作过程中免不了的打磨抛光以及使用专业的珠宝胶等过程,付锐修甚至限制他去旁观的次数。虽然没能亲眼看着自己第一件作品的诞生,但宁仪对师傅们交给他的成品十分满意。这是他拥有的第一件自己设计出来的成品,也是这次获奖的作品。他预备是要送给付锐修的,但这毕竟是女款的项链,宁仪在原稿上改了好久,精简设计缩改尺寸,最终改成一对男款袖扣款式。宁仪满意地打量手上的成品,蔚蓝澄澈的颜色,流畅优美的线条设计,很好搭配衣服的款式。他忍不住去想付锐修收到之后的表情和表现,已经迫不及待想将这样漂亮的袖扣用在付锐修的西装或者衬衫上。但给肯定不是现在给,他得挑个日子。由于宁仪早先和主办方说好自己买机票订酒店去,主办方便将他的这部分奖品折成现金给他,宁仪光明正大地“中饱私囊”,收拾行李同安顿好公司事务的付锐修一起坐了头等舱飞向目的地。到的时候才将将下午四点,宁仪提议先去酒店旁边的商圈逛一逛,付锐修当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只是他提出要在晚饭前回到酒店吃饭。从幼时起,宁仪就比同族更爱往热闹的地方凑,哪有好戏看他就去哪,哪里有漂亮的事物哪里就有他。所以当宁仪不知不觉绕着一条装修很有韵味的老街转了一遍时,才恍惚觉察出有雨点落在额头上。周围陆续有许多人猝不及防地找地方躲雨。宁仪怔愣了一瞬。他脑子里闪过要撑起防护罩的想法,又在一瞬间被他否定。那不就露馅了。然而就是这么一瞬间,雨瓢泼似的落下来,无数雨珠连成线、汇成水幕、坠落成海。宁仪不准备这么淋下去了,街道宽敞,他们跑去店里躲雨还得淋十几秒,不如撑开防护罩他的想法尚未落实到行动中,刚刚买的几件小东西的外包装纸袋遮在他的脑袋上,落下一片阴翳。他转头去看拉着他迅速跑起来的付锐修。夏季下雨的天气闷热,这样毫无预兆说来就来的骤雨打湿了他的黑发以及身上的丝绸衬衫。他的头上没有任何遮挡物。宁仪几乎是心念一至,运起灵力将过多的雨水隔离开了些许,让付锐修至少不用那么狼狈。如果不是他要求要来逛,现在两人原本应当在酒店里,衣着靓丽的,要去共进晚餐。几乎在周身雨声突然变小的时候,付锐修转过身,似有所感地看了他一眼,转瞬就恢复正常。原本以为这突如其来的大雨还会再持续一会儿,然而事实上,才不过过了几分钟,雨水就由大到小从有到无,渐渐地,听不见声音也闻不见气息。“回酒店。”付锐修出声。宁仪晃了晃牵着的手,朝他点了点下巴。酒店里。宁仪知道付锐修订的是个豪华套间,他找出换洗的衣服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忍不住“咦”了一声。付锐修刚脱了的短袖,露出结实漂亮的上身肌肉,雨滴顺着他的额间滑过眼睑,落下脖颈,溜进蜜色的胸腹肌阴影里,他出声问,声音带了雨水的凉意,“怎么了”宁仪伸出一根手指,疑惑问:“一间卧室、一张床”“嫌挤”付锐修问。宁仪摇头,“不是这个意思。”“那就快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付锐修催促他。宁仪又看了一眼那张宽大的圆床,到底是没再说什么,抱着衣服进了浴室。只过了一两秒的时间,宁仪又探出头,试探着问:“要不还是你先洗吧,我不冷。”宁仪想,他毕竟不是凡人,淋场雨不会有什么事,但付锐修不一定,他想起了人类的脆弱性。他从来不是需要被保护的对象,他有自保的能力,但既然被呵护,那自然也要知道回报。付锐修双手垂落在两侧,目光隐秘地在宁仪探出的被雨水浸透露出的躯体上逡巡,勾唇道:“既然难分先后,那不如一起”第四十四章 求婚宁仪假装懵懂地眨眨眼睛, 长长的眼睫毛还带着刚刚的水汽, 扑扑朔朔, 脸上挂着无辜的微笑。付锐修心情颇好地将他的脑袋加半个身子按回去, “卖萌没用哦。”宁仪被按回脑袋,一侧身就差点贴上冰凉的墙壁, 与之相对的, 前方是来自付锐修的炽热体温。他既是凤凰,修炼的也是火之本源, 背后这点温度以及身上冷彻的雨水根本算不上什么,但前方的气息却让他脸红发烫。“我还只是个宝宝啊”宁仪小声嘟囔。付锐修漫不经心地将花洒拿下来, 放在手上掂量, 拧开开关, 试了试水温, 点点头,语调慵懒,“嗯, 大宝宝。”宁仪还想再让对方打消了这个念头, 却忍不住随着他突然的动作低低的惊呼一声。他被淋懵了。宁仪转过脑袋,不可置信地看向将花洒头对向他的付锐修。虽然水是温热的,从自己的胸膛处直流下来。他怀疑刚刚淋雨时付锐修是不是被淋傻了, 又或者借机泄愤,所以现在自己才会有这样的待遇。亏他还想着让付锐修先洗,现在看来全是自己没事找事。被热水冲刷、吸饱了水分湿湿地往下坠的衣服黏腻地裹在身上,自然不会多好受, 但宁仪现在只想着先讨个说法,以及夺走敌方手中的武器。电光石火间,宁仪的手刚触碰到对方的手腕,就被迅速地反钳制住,没等宁仪下一步动作,就见付锐修居然还能空出一只手关了水,花洒顿时又变回一个没有任何威慑力的武器了。“暖和一点没有”付锐修微微矮下身,平视他,密切地注视着他的细微表情,挑起眉,宽大的手掌拂过他的后脑勺,“原本就淋了雨,快到晚上寒意重,你居然还磨蹭不怕感冒”宁仪抢过他手里的花洒,没好气道:“磨蹭个鬼鬼,还不是怕你扛不住感冒,不识好人心”付锐修根本不与他争辩,径直去撩他的上衣下摆,“快点脱掉湿衣服,洗个热水澡,然后去吃饭。”宁仪打掉他的手,脸上写满“别动手动脚”五个大字,“我没答应和你一起洗。”“你也没有不答应。”付锐修垂眸看着他,声线平坦。宁仪哼了一声,才不上他的当,某人湿透的裤子半点遮掩不住的某处,当他瞎了看不见吗付锐修俯过身,在密闭的空间里仿佛带着混响音效的磁性声音低低地响在耳畔,宁仪几乎是听见的一瞬间就打了个激灵。“我先帮你冲,然后我再洗,如果你不乐意,那就只能一起洗了。”这是个什么混账选择题“我有手有脚”不劳大驾。付锐修唉声,“那就只能一起洗了。”“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付锐修叹气,“男朋友原来也算是别人。”“水又要凉了。”付锐修凉凉地说。“”宁仪见付锐修又试图打开花洒给他冲一遍的样子,认了这个邪。他在内心反反复复地安慰自己,自己放弃反抗是因为自己并不介意多一个人服侍洗浴,他还是一只纯洁的小凤凰。付锐修瞧着他的表情,帮他掀了上衣,上一刻还含笑道:“我不动你。”下一秒,宁仪就发觉空气似乎安静了一刻,静谧的就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湿润的水汽还氤氲在身周,付锐修微微地挑起眼尾。他记得以前小可爱的身材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恰到好处的少年感,清透好看,ru晕泛着粉色。但现在由于月份渐渐大了,又一直懒怠在家里,肌肉被撑起的肚皮替换,圆鼓鼓的,竟十分可爱,身体前部增重,ru晕颜色加深,呈现更偏向于红的一种艳色。付锐修的修长的手指落在肚皮上,逐渐向下滑去,没有迟疑地去解拉链。宁仪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眼睛都快眨累了,终于忍不住按住他的手,两人一时四目相对。付锐修歪了歪唇,像是猜到一定会是这个结果似的,毕竟除去唯一滚床单的那一次,宁仪似乎对这种事耻度很高。见付锐修松开手,宁仪显而易见地呼出一口气,然而他刚刚安心不到两秒,就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温热的触感倾覆下来,贪婪地摄取他的气息。宁仪大脑迟钝地发现,眼前的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他并不排斥和付锐修单纯地咬咬嘴唇,这对初涉情事的他来说,是件很有意思、能够感受到对方爱意的事情,甚至他有兴致的时候会主动配合,但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即使之前许多次也同样带着浓重的情欲,但这次却纯粹地让他感到有点心惊胆战。像是预知到什么。宁仪被这种恍恍惚惚地、肌肤相贴的暧昧氛围中混沌了好一会,等反应过来时,身子一轻,已经被付锐修横抱着放到了放好水的浴缸里,衣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除了干净。付锐修拿着花洒调试好水温,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淡定自如地帮他冲洗。宁仪茫然地趴在浴缸壁,手指松松地搭在边缘,盈了丰沛水汽的双眸朦朦胧胧,像是水面上模模糊糊的月亮,嘴唇红润,“你”“你以为什么”付锐修揉了揉他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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