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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树林里冲了出来,个个手拿利剑。为首的黑衣人说:“识相的就把圣雪莲花交出来不然小心你的小命”我也不废话,抽出剑:“来吧。”两个人举剑先冲上来。我一剑过去,那两把高举的利剑被砍飞出去。“啊”一下子所有人全冲上来,我剑气暴涨,十几招下来,三只粗厚的手掉落草地。惨叫声中,仍有一个黑衣人向我直冲来,然后定住。我想,那个黑衣人可能至死也不清楚,我的剑,怎么会就插进了他的咽喉里。那些黑衣人开始退后,远远围着我。我一寸一寸将剑抽出,那个黑衣人缓缓倒地。向那些黑衣人瞧了一圈,我平静地说:“快点一起上,我赶时间,把你们都杀了,我好赶路。”那些黑衣人面面相觑,片刻,为首的黑衣人做个手势,人全走了。“唰”,剑归鞘,我拿上包袱,上马,继续赶路。五天后我终于到云锦城,我直往皇宫而去,远远地,就看见守在皇宫外的侍卫比平时多了几倍。我骑着静水到宫门外,一个统领把我拦下,围上来很多侍卫。我冷淡说:“怎么不认得我了”那个统领看了我腰间的令牌一眼,单膝跪下:“恭迎小公主回宫。”这金镶玉的令牌是我小时候出宫学武父皇给的,可自由出入皇宫。我说:“让开,我有急事。”统领不动:“望小公主恕罪,小公主常年在外,可能不知近来宫内多生事端,上下禁严,还请小公主下马将佩剑解下来。”我瞧他一会儿,面无表情地把剑扔给他,下了马,有人过来把静水牵走,我走进皇宫,几个侍卫跟在后面。两个人向我跑来,原来是小明子和小梦。小明子喘着气说:“小公主,你可算回来了。”我说:“七皇兄呢”小明子说:“在崇明宫。”我说:“父皇怎么样了”小明子和小梦摇头。我说:“五皇子呢”小明子和小梦使劲摇头。我说:“边走边说。”原来几个月前,白相与带着神医苏由信进宫给父皇看病,在苏由信的医治下,父皇的病情渐渐好转,可没想到一日父皇竟口吐鲜血,苏由信一把脉,竟是中了剧毒莫生。苏由信使出浑身解数才把父皇的命保下来,却也是终日昏迷不醒。宫中震动,朝中重臣命人严查后宫,一时宫内人心惶惶。一个太监出来投案,说是五皇子指使他做的,是因为五皇子忌恨七皇子,不想功劳全被七皇子占去,竟起了弑君的念头。这个太监签了字画了押,当晚就在牢里服毒自杀了。白倾入狱,受尽酷刑,终不肯认罪,一条命几乎被折腾去,在牢里生命危在旦夕。白相与竟不顾满朝大臣,后宫上下的反对,强硬地把白倾带出地牢,留在了清风宫,苏由信给白倾治病时,发现白倾中了一种慢性毒、药,无药可治,苏由信用药吊着白倾的命,也是终日昏迷不醒。白相与日夜不休,终于在半个月后将真凶找了出来。我说:“是谁”小明子说:“是六皇子,现在关在地牢里。”白以莫我认真回想这个跟白相与和白倾同日生的六哥,他的母妃文妃在他十岁时就去世了,平日里沉默寡言,很没有存在感,最能让人想起他的时候,便是跟白相与和白倾生日那天。、苏由信进了崇明宫,我问小明子:“那个神医呢”就在这时帘幕突然被掀开,一个人走出来,一身淡青衣,俊雅斯文的模样,我奇怪哪来的书生。那书生与我目光相对上,神情荣辱不惊,拿着一把纸扇子的手便向我拜了一拜:“草民见过小公主。”小明子笑说:“这位就是神医了。”没想到神医苏由信长这样,这么年轻,文文弱弱,模样眉清目秀,给人的感觉是温良无害的,自然而然地让人产生好感,倒一点不像个不好惹的角色,但他在江湖上结下的仇家之多,连我也都听闻过。就在不久前我还听见说声名显赫的青城派正在满门上下满江湖追杀他,但见他今日完好无缺地站在眼前,倒令我对他起了点兴趣了。那苏由信温和一笑,下一句话就直截了当地问我:“圣雪莲花带回来没有”我正待开口。“白冷”是白相与,我转身看去,白相与走进来,脸上少有的露有些急切的神色。白相与说:“你没事吧”我摇头,把盒子拿出来,“圣雪莲花。”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是苏由信把盒子接了过去,打开,深吸一口气,叹道:“真是圣雪莲花,很久没见到了。”白相与说:“你有把握吗”苏由信漫不经心答:“当然,我去配药了。”说完慢悠悠地转身离开。我随白相与进内室看父皇,父皇双眼紧闭,脸色灰白,我看了一会儿。白相与说:“你也累了,先去休息,等父皇醒了,我再来叫你。”我说:“我想去看看五哥。”白相与看我一眼,同意了。来到清风宫,白倾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眉头紧蹙。我唤道:“五哥。”白相与说:“没用,只能等苏由信想办法。”我说:“他真的有把握”白相与淡淡说:“他说能救就是能救。”我忽然觉得头很昏,眼前发黑,身体一阵摇晃,白相与扶住我,我倒在他怀里,双眼一闭,睡了过去。等我醒来,已经是一天一夜后,我坐在床上,小明子和小梦一脸高兴。我说:“怎么了”小明子笑道:“小公主,皇上和五皇子已经得救了。”“什么”小梦说:“苏神医真是厉害,一朵花救了两条命。”小明子说:“什么厉害,明明是圣雪莲花厉害,不对,是小公主厉害,花是小公主采回来的。”我说:“你们说清楚一点。”“苏神医将圣雪莲花一分为二,一半做药引,一半直接给五皇子服用,现在皇上和五皇子的病情都好转了。”我心安下来:“那就好,你们给我弄点吃的,我饿了。”小梦转头看门外:“好像有人来了,我去看看。”小梦走到门口,看见来人,忙请安:“七皇子。”“小公主醒了吗”“刚醒了,奴才正想弄点吃的。”“去吧。”白相与走进来,我披头散发的。白相与说:“起来梳洗一下,我带你去见父皇,五哥。”吃完饭,我和白相与去崇明宫,走进内室,父皇看过来。父皇真是老了,或者病糊涂了,他把我认错了人。他说:“阿离,你来看我了。”我不语白相与平淡无波地说:“白冷来了。”父皇看着我,慢慢把我看清,“嗯,你回来了。正好你娘忌日快到了,你过了再走。”我不过刚回来,而他,对我说的话,永远是关于我娘的。我想起娘临终前,父皇紧紧抱着她,乞求她不要走。娘说:“你若是爱我,就把白冷养大,我在地下看着。”她又抓住我的手,一字一字地说:“你要争气,别让你父亲失望。”当时的我呆呆看着她,想,她要死了,我娘要死了。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厉声说:“知不知道告诉我”我疼得使劲点头。她缓缓闭上眼。奶娘搂着我跪在地上,悲痛地哭着,哭地全身发抖,嘴里不停念:“小姐,小姐,小姐,别抛下老奴啊”娘也是奶娘一手带大的,却白发人送黑发人,其中的辛酸悲痛有谁懂我没有哭,只是奶娘泪如雨下,滴在我的脸上,别人以为我哭了。父皇依然抱着娘,神情绝望。娘真是自私啊,她不爱父皇,却让父皇念了她一辈子。也许我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我是钟离的女儿,我还能求什么能要什么什么才是我可以要的我已经长到十八岁,还是不知道。父皇说:“这次,谢谢你了。”我平静地:“嗯。”白相与突然问:“六皇兄怎么办”父皇说:“他既然不想要我这个父皇了,朕与他不再相见就是。”白相与说:“请父皇保重龙体。”父皇说:“希望你以后不要弄成朕这种境地。”白相与叩手:“孩儿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父皇挥挥手:“你们出去吧,朕累了。”我和白相与退出来,往清风宫而去。白倾还没醒来,但气色好多了。白相与问旁边的侍女:“五皇子吃过药没有”侍女道:“吃了,刚睡下。”白相与说:“你明天再来吧。”我点头。苏由信摇着扇子进来,“小公主来了,在下正有事想请问小公主。”我说:“但说无妨。”苏由信说:“你上了圣雪山”我说:“上了。”苏由信说:“是一个女子给你的”我点头:“你也去过”苏由信不置可否:“你怎么拿到的,她没有为难你”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苏由信瞪大眼:“就这样”我说:“嗯,你呢”苏由信摇头:“往事不堪回首。”他手指敲打着扇子,不知在想什么,脸上有点笑意。我说:“多谢你出手相救。”苏由信笑笑,对白相与说:“再过一个月我可就走了。”白相与说:“你想留我也没意见。”苏由信摆摆手出去了。我说:“他说的什么意思”白相与说:“我和他打了一个赌,他输了,就得跟我进宫。”我说:“什么赌”白相与说:“他自信下毒功夫天下第一,我跟他赌,要是三天之内他若不能下毒在我身上,就要跟我进宫。他输了。”我说:“那要是他赢了呢”白相与说:“我便放了他。”“嗯”白相与淡淡说:“不然我杀了他。”我反应过来,原来是这样,白相与找到苏由信要他进宫,苏由信不肯,但是他又打不过白相与,两人便打赌。白倾缓缓睁开眼。我说:“五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白倾说:“十五”我握住他手:“我在这里。”白倾说:“这次谢谢你。”我说:“兄妹何必客气。”白倾微微一笑。我说:“身体难受吗”白倾微摇头,看白相与:“七弟,明天我搬回临春宫吧,在你这里多日,终归不便。”我说:“五哥,等再好些再回去。”白倾笑:“怎么,难道现在还有人想害我我这皇子,只能任人宰割得靠弟弟保护才能活得安稳”我忙说:“不是,五哥”白倾抬手让我不要再说。白相与看我一眼,“明天回吧,现在也晚了。”白倾点头,说:“白以莫做的”我说:“他已经在地牢了。”白倾笑:“我倒不知,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本事了。”白相与沉静地说:“事情父皇会处理,五哥好好养病吧。”白倾一笑:“也是,有我七弟在,我只管好好躺着便是。”、梦过宫一月后,父皇和白倾基本好了,在这个期间,都是白相与一个人主持朝中政事,他做事果断敏锐,颇得朝中大臣的心。一日,我到清风宫看他,他正在批奏折,见我来了,便说:“看过五哥了”我回答:“看过了,刚陪他逛了一圈御花园,看见今年的绿堂花开得很漂亮。”白相与边写字边说:“这算什么,等到冬天,梅花开了,那才是真正的美景,梅园前几年植了几株血梅,花开似血,别有景致,你没见过。”我不以为意地说:“是吗今年我得回来看看。”白相与这时才抬头看我一眼,淡淡笑了笑:“回不回来是你的自由,过来帮我磨墨。”我到案前帮他磨墨,问:“六皇兄的事怎么处理”白相与头也不抬:“父皇的意思,流放边疆,永不能回云锦城。”我说:“你真觉得这些事情都是他弄出来的吗据我所知,他在宫中真真是孤家寡人一个。”白相与停下毛笔,抬头看着,双眸黑得深沉难测:“白冷,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冷笑:“怎么你也有怕”白相与把笔一扔,嘴角扬起,带着嘲意:“他的生死与我何干你莫不是要跟我说什么兄弟情意况且把他逐出云锦城的是父皇,他也没有老到糊涂得什么也不懂了,是老子不要儿子了,这你也要我管白冷,江湖混那么多年,没想到你有一副好心肠,心里不是只有你五哥一人。”我点点头:“皇家多薄情。”白相与说:“我有点好奇,你的情在哪里”我笑笑:“也许还没你多。”“我的情不多,但绝不辜负。”他盯着我,“你要吗”我心惊一下,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他一下子又变得云淡风轻,像没说过,翻了翻奏折,“你什么时候回宝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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