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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我娘的忌日。”白相与:“嗯,也没几天了。”我说:“你呢”白相与说:“我脱不开身,这段时间都在宫里。”我明白,父皇虽然毒解了,可毕竟老了,很多事力不从心,他需要人帮他。毫无疑问,白相与是他最器重的儿子。我说:“什么对你最重要”白相与说:“配得上我的。”我说:“怎么样也要得到”白相与一笑:“别试我了,我要的,我不放手,谁能跟我抢白冷,你适合江湖,而我,整个天下都适合。这个世上的事,是非对错,不是你能判断得了的,你的心里怎么判断没人能左右,可是所有人都要像你一样吗不跟你一样的都是错吗”我正寻思怎么回他。就在这比较严肃的气氛里,白相与又说了一句似真非真的话,“我觉得我不会伤了你的心。”我真是怀疑他在调戏我,墨也不磨了,转身就走:“我去给父皇请安。”我走到门口。白相与叫住我:“我没去宝鸣山,你有没有想我”我回一句:“想哥哥了。”给父皇请完安,我到御花园练剑,远远看见三皇子白羽泉和十公主白文华和他们的母妃丽和妃在赏花,我转身就想走。“十五妹”白文华叫住我。我只得向他们走去,向丽和妃一拜:“丽和妃金安。”我又向白羽泉和白文华一拜:“三皇兄,十皇姐。”白文华握住我的手,亲切地笑道:“自家姐妹客气什么”丽和妃也亲切地笑:“是啊,十五都长那么大了,来,让我好好看看。”白羽泉背着手:“十五长得越发出息了,改日我让父皇给你找个好夫家。”白文华说:“哥,你说什么啊,十五妹还那么小,多不好意思。”白羽泉说:“你也不小了吧,早嫁了好让我省点心。”白文华娇声说:“母后,哥哥又欺负我”三人都笑起来,我皮笑肉不笑的跟着笑,不知道他们唱得哪一出。丽和妃说:“你要有你十五妹一半好我就放心了。”白羽泉说:“是啊,十五妹现在有本事了,多亏你拿了圣雪莲花回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说:“十五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丽和妃笑道:“十五真懂事,一个人在外想必也吃了很多苦,以后多回来,我们都念着你呢。”我答应。白羽泉说:“你在外时,七弟也在外,两人也好照应些,现在七皇弟在宫里忙得脱不开身,你要是一人在外不免让我们担心。”白文华睁大眼睛,颇为惊讶地问:“啊十五妹跟七哥很亲近吗”丽和妃斥道:“什么话自家兄弟姐妹哪有不亲近的道理”然后又笑道:“十五,今晚来紫燃宫用膳吧,我们好好说话。小时候我常常喂你吃饭,逗你玩,一转眼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可怜离妃没看见你长那么大了。”说着擦擦眼角那似有似无的眼泪。我心想那都是我娘去世前的事了,那时娘独宠后宫,父皇一颗心都挂在娘身上,估计娘想当皇后,父皇都能把皇后废了。可惜娘总是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对什么都不上心,包括对我。那时丽和妃天天来留华宫陪伴我,逗我开心,喂我吃饭,搞得我差点以为她才是我亲娘。娘不会舍不得我,不然不会那么早就去见他,留我一个人。白文华说:“十五妹,听说你剑法了得,能不能让我见识见识”我说:“好。”可惜不能跟这两兄妹比试一番,不然我一定要好好报小时候他俩欺负我的仇。我想到白相与,要是真要他跟一群兄弟姐妹相亲相爱,恐怕他会把人全杀了,一了百了,因为我就有这个冲动,我们喜欢快意恩仇。我舞了一会剑,飞上一颗大树上:“我能飞得很远很高,你们要看吗”白文华拍手说好。我挽出无数剑花,树叶纷纷落下,然后我就飞很远很高,没影子了。这一家三口抬头看天空,很久很久,才知道我不会回来了。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我足尖轻轻落地,边走边看自己到哪里了,经过一道宫门时,听见一阵啼哭声,我抬头看宫牌,上面写着“梦过宫”。宫门虚掩,我轻轻推开,只见满院枯黄的落叶,荒草丛生,四周寂静无声,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哭声又传来,我循声走去,只见房间内几个太监宫女跪在地上哭。我走进去,说:“你们在哭什么”那几个宫人看见我,忙爬过来,“奴才见过小公主。”我说:“起来吧。”他们仍跪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宫女闭着眼睛爬过来抱住我的腿,大哭道:“求求小公主救救六皇子吧”我低头看她:“你是谁”一个宫女抹眼泪道:“她是六皇子的奶娘,六皇子进地牢后她天天哭,眼睛已经哭瞎了。”老宫女哭哭啼啼:“六皇子是奴才看着长大的,他很听话,很乖,不会做坏事的求求小公主救救六皇子”原来白以莫住在梦过宫。我说:“你们起来说话。”他们不肯起。一个太监哭道:“小公主你大发慈悲,救救六皇子吧,六皇子是个好人,他没有打骂过我们这些奴才一次,六皇子只是一时糊涂,他真是好人啊奴才给您磕头了”几个人开始不停磕头,边大声哭喊:“求求小公主救救六皇子”我看着那个哭瞎眼睛的老宫女,心里一阵揪紧。可我只能告诉他们:“我救不了他。”我转身出去,他们过来拉我的腿。等出了梦过宫,走了很远还听见哭声。、宫廷秋深我回到留离宫,小明子和小梦看见我回来马上笑着围过来。我问:“有什么事吗”小明子说:“刚才紫燃宫的人来传话让您晚上过去用晚膳。”我说:“你怎么说”小明子得意的笑:“奴才说七皇子先来请了。”我说:“嗯,做得很好。”小梦凑过来:“小公主,奴才教您刺绣吧”我说:“改天吧,我要睡一下,你们别让人进来。”两人看我心情不好,也不打扰我,出去了。夜里睡不安稳,我翻来覆去几次,脑海想起那个头磕得流血,眼哭瞎的老宫女,如果奶娘还在,若看到我被关进地牢,一定也像那个老宫女一样吧。我起身披上外衣出来,小明子坐在门口打盹,我拍他起来。小明子揉揉眼睛:“小公主有什么吩咐吗”我说:“回屋睡去,夜里寒气太重。”小明子摇摇头:“不行,奴才要保护小公主。”我微微一笑:“我一身武功,有危险也是我保护你们才是。”小明子显得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那奴才回屋了,小公主有事叫我。”我点头:“回去吧。”小明子回屋了,我把斗篷披身上,跃上屋顶,离开皇宫。地牢里。“小公主,慢点走。”一个狱使提灯在面前给我引路,地牢里阴冷潮湿,还有一股浓重的腐朽气息,让人喘不过气。“到了。”狱使停在一间牢房前。我说:“把门打开。”“这”“没事。”“是。”狱使把门打开,把灯给我,“请小公主尽快。”我把一锭银子给他:“下去吧。”我走进牢房,白以莫坐在床上,月光透过木窗将整个石床笼住。“想不到还有人来看我。”他说。我不动不语。“过来,让我看看是谁。”我提灯缓缓走过去,在石床前站住。白以莫一笑:“竟是你。”我说:“六皇兄。”白以莫一身的囚衣都沾有血迹,下半身尤其严重,但容貌无损,我发现他长相极其清秀。白以莫歪着头看我:“你是来送我的么多谢了。”我说:“你为什么那么做现在无可挽回了。”白以莫答非所问:“我真羡慕你,当年若是我被带出宫多好。”我说:“你恨的是谁白倾,白相与还是父皇”“哈恨”白以莫像听到天大的笑话,大笑起来。我看着他笑。他猛然止住笑声,清秀的脸忽然变得说不出的狰狞扭曲,一字字咬牙切齿地说:“我恨你们所有人对我的冷漠”他没再开口,渐渐安静下来。我说:“如果你说出背后的人,我可以”白以莫伸手打断我:“不,我不会说。”“为什么”白以莫笑:“我要看他们斗下去。我问:“能有什么结果”白以莫还是笑:“不说这个了,我也要走了,拜托你一件事,我这里有一封信,你帮我交给我梦过宫里一个叫珠红的宫女,他们服侍我一场,当道别了。”我接过。白以莫笑:“事是我做的,你帮不了我,我也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你还是快快离宫去吧,我欠你一个恩情,可惜没机会还了。”我说:“虽然要到苦寒之地,但是你也算离开了皇宫,再无牵挂。也可以重新开始。”他只是笑。我行礼向他别过。他亦还礼。我转身出去。“白冷。”他叫我。我侧身。“你既出得去,就别回来。身在皇家,个个不得好死。”第二天我去梦过宫,找到那个叫珠红的宫女把信交给她,她看后伏地大哭不已。三天后,地牢传来消息,白以莫服毒自杀。我找到白相与,问:“白以莫怎么安置”白相与说:“父皇的意思,葬入皇陵。”我说:“我去看看他。”白相与拦住我:“你不用去了。”我定住,一会儿,冷声说:“他不是自杀”白相与轻叹:“你还是回宝鸣山吧。”一个侍卫进来禀告:“七皇子,梦过宫的几个宫人上吊了。”白相与面无表情,淡淡说:“随他主子葬了吧。”“是。”临春宫里,白倾听到白以莫死在地牢里的消息,说了句“兔死狐悲”。娘忌日这天,父皇来了留离宫,等拜祭完娘,我们一起用晚膳,父皇头一次没有喝醉。父皇问:“你在宝鸣山过得怎么样九梦华对你好吗”我说:“师傅对我很好。”“嗯。”父皇点点头,“好好练武。”“是。”父皇把一块八宝鸭夹进我碗里,“吃吧。”“多谢父皇。”父皇说:“你明天回宝鸣山吧,宫里发生什么,都与你无关。”我顿了顿,说:“是。”父皇说:“白冷,天下之大,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默了默,过了一会儿,说:“是。”原本就是的,天下之大,处处可为家,只除了这座皇宫。用完晚膳,父皇走了。小梦做了个花球,我们三人到庭院里抛着玩小明子说:“小公主,你明天要走了”我说“嗯。”两人唉声叹气,小梦说:“不知道下次您什么时候回来了。”我笑:“你们真想我回来”小梦说:“当然,您一走,就我俩在宫里,好可怜啊”小明子说:“小公主,要不您把我俩也带出宫吧,我们想跟着您。”我心想我可养不活你们,便说道:“你们小公主出去也不是玩的,整天也是待在山上练剑,比宫里还无聊呢。在山上吃不好睡不好,风吹日晒虫子咬,住的是草房,哪里比得上宫里舒服我不在了,你们吃完饭就去别的宫找朋友玩,也不用你们天天打扫房子,这样的日子你们不想过,要跟我去深山老林要是到时候又想回来了,我可不送你们出来。”两人顿时闭上嘴巴。我笑道:“来来,把球抛给我。”“好嘞”小明子一个用力,花球抛远了,我们仨齐齐顺着球抛去的地方看去,花球被一个人接住。小明子和小梦顿时一起跪下,恭恭敬敬地请安道:“奴才见过七皇子。”白相与走过来:“起来吧。”小梦和小明子站起来。白相与说:“下去吧,我和公主有事要谈。”“是。”小梦和小明子退下。白相与打量手中的花球,轻描淡写一句:“这刺绣的功夫不错。”我随口说:“是啊,小梦手很巧,她会做很多小玩意。”白相与微笑看着我,问:“刚才那个宫女”“嗯。”我点点头。“会做很多东西”我又“嗯”一声。“那这个也是她做的了”白相与突然自怀中取出一个东西扔给我,我接住,一看,竟是被我当做生日礼物送的那个香包。我一愣。“原来你随便拿个东西敷衍我。”我张口结舌,我怎么会想到他会随身带着白相与忽然走近我,手似欲伸向我的脸,我连忙后退避开。白相与立刻显得不悦:“你躲什么”我说:“你干什么”白相与把我头上的树叶拿下来,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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