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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我们做,我们分开行动,等我有了蒙语晨的消息,再飞鸽传书告诉你,你再赶来。”我说:“会不会太麻烦你们”宋明远笑道:“不会,我们这次出武圣府,就是想历练一番,正巧现在机会来了。”我握拳道:“那多谢各位了,以后有机会再谢你们。”齐思说:“你也累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再分头行动。”这里是漠北古城一带,黄沙漫天,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城镇,却荒无人烟,没有一丝朝气,像一个个风烛残年柱着拐杖的老人,渐渐被历史的尘沙掩埋。黄昏时分我们来到骨头城,这座城很奇怪,城门没人看守,出入自由,无人盘查。进入城内,本是最热闹的时候,街上冷冷清清,偶有人出现也快速闪入小巷内没了踪影,一片破败荒凉景像。我们一行人走街道上,马蹄声异常清脆。我说:“怎么回事连个人也没有,发生什么事了吗”齐思笑道:“你真是在宝鸣山待久了,对天下事迟钝得很,骨头城早就荒废了,留下来的不过是住了一辈子不肯搬走的人,这两年越来越少人,很快就成空城了。”我说:“为什么”齐思说:“骨头城是漠北古城里与异族边界最接近的城,常年被塞外异族骚扰,我们离国与漠北异族近几年来火、药味越来越浓,骨头城夹在中间深受其害,朝廷已决定弃城。”我问:“就这样不要了”宋明远长叹:“是啊想当年萧冷将军镇守漠北古城,哪个敢来犯哪怕萧冷将军离世多年,也依然威震异族,只是现在朝中无大将,异族渐渐放肆了。”齐芳忽然伸手指向前面:“你们看。”我们看去,不远处,是一座祠堂,门上牌匾,字迹灰旧,但仍能清楚看清,写的是“将军祠”。齐芳说:“过去看看。”说完率先走过去。我们跟上,进去,这个祠堂不大,一个院子,里面就是内堂,这里的空间就像是静止的,院子里有一口井,一颗树。树已经枯死,可树上的叶子却没有掉下来,全是黑色,近看,原来叶子上沾满灰尘,走进内堂,一切都是灰灰旧旧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显是很久没人来拜祭。内堂里立着一具高大的石像,已被年月侵蚀得看不出样子,从姿势里看,应该是拿着一把剑。石像下是一块牌位,写着“萧冷将军之灵位”我们静静站着,眼睛齐齐看着牌位。齐芳他们四人脸上均带着十分庄重的敬意。齐芳忽挽起衣袖:“我们打扫一下内堂吧。”宋明远笑:“好。”大家说做便做,宋明远从古井拎来一桶水,我从包袱拿出我的一件衣裙,撕成布条,分给大家擦洗用。齐芳边擦桌子边问宋明远:“你给我说说萧将军怎么去世的”“天妒英才啊”宋明远说:“知道鬼兽谷吗”齐芳摇头。宋明远说:“当年我们离国和漠北联合部落打了三年,一直僵持不下,但异族败势已现。萧冷是离国百姓心目中的战神,深受百姓爱戴,统帅三军,就连西北地区、南安边境的军队都听从他的号令。他接到先帝圣旨,旨意是漠北异族侵扰已近百年,这次定要斩草除根,萧冷从了旨意。本以为将要除掉我国的心腹大患。没想到天意弄人,在一次普通的勘察地形的行动中,萧冷带着一百多个士兵进入鬼兽谷,敌军早已埋伏等候,萧冷没有出得来。”齐芳叹:“真可惜。”王怜也叹道:“可怜萧冷将军,战死后尸骨也被敌人夺了去,一代英烈,竟不能落叶归根。”宋明远忿忿道:“着实可恨,我国多次派人去交涉,异族却始终不肯交出萧冷将军的尸骨。唉,有时候想想,朝廷这些年只一味避战,怎咽得下这口气,这仗早晚还是得打。”王怜摇头道:“你这话我不同意,战事一起难免殃及无辜百姓。先帝好战,在位三十五年,连年战事不休,给离国造成了多深重的灾难。如今休养生息,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这不是很好吗能够议和,为什么非得打仗”宋明远笑道:“你们女人家就是看不长远。”“哟哟哟。”齐芳手指头去戳宋明远,“我们女人家咋了,你是男人就很了不起啊你又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啊有能耐你跟萧冷将军比啊。将军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不仅纵横沙场,还纵横江湖,你比啊你比啊。”宋明明无奈说:“是是是,我比不了比不了,成了吧。”“哼,就是现在那个名动天下的轻君子武功也未必比得过将军。”齐芳从包袱里摸出几个烧饼,整齐地码在牌位前,弯腰叩手说:“不好意思啊将军,没啥好东西孝敬您老人家。”我跪下来,朝牌位端端正正地磕了三个头,他们见我如此,也跪下来磕头。我转头对他们说:“谢谢你们。”齐芳一脸不解:“你谢什么”我笑笑,不答。、又见苏由信出了祠堂,齐芳问:“今晚住哪里看来是没有客栈了。”宋明远笑说:“这不是有很多荒废的房子吗随便找个地方住下,打扫打扫就行。”王怜说:“这里荒凉得很,让人心慌。”宋明远笑:“别怕,今晚齐思和你睡一个房,你就睡得安稳了。”王怜脸一下子通红:“你胡说八道什么”齐芳踢宋明远一脚,抱住王怜:“你闭嘴,不然今晚让你给我们看门。怜儿姐当然是跟我睡。”齐思看我:“你觉得呢”我点头:“可以。”我们找了个院子,打扫干净。我,齐思和宋明远各睡一间,齐芳和王怜睡一间。夜里我们在院子里聊天,清风皓月,万籁俱寂。齐芳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个不停,我困累不已,支着下巴将睡未睡,有人碰一下我的手。我睁开眼,齐思看着我,笑道:“你太累了,回房好好休息吧。”我笑笑,说:“不好意思,改日再聊。”我回房,沾席就睡。第二天早晨起来,我跟齐思他们告别,继续向北,往圣雪山而去。因为耽搁了一些时日,我催静水快点,静水善解人意速度快了点,一路不提。到了圣雪山下的小镇上,我好好休息一晚,准备好东西,开始爬圣雪山,这次进山的人倒不是很多,可能春天很多东西没长出来吧,也不知道圣雪莲花开了没有,那美人还在不在。我觉得在,因为我感觉那美人应该下不了雪山,不然会化了。好吧,我觉得吴净不是人。虽然来过一次,但该受累的还是很累,只是多了层心理准备,一路爬爬停停,这回风雪不大,我没有那么辛苦,但圣雪山的雪终年不化,冷得刺骨。我用内功护体,依然浑身冰凉。终于我体力不支倒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天地静止,一只飞鸟都没有,落日就在我脚下,我往嘴里塞了一把雪,欣赏起美景来,整片天空被余晖渲染成瑰丽的红色,万里山河尽收眼低,我生出一种天下以我为主的豪迈感觉。我想到了白相与,内心是从未有过的丰盈,荒芜的世界瞬间铺满芳草地。从小到大,娘和奶娘的离世,父皇和兄弟姐妹们的疏远,成长的落寞,我失意过,迷茫过,自我放逐过,甚至怨恨过。最终选择冷然面对,不停下脚步,一直往前走,无欲亦无求。从未有过这种心情,喜悦蔓延开来,整颗心都在颤动,明明白白自己的渴望。闭着眼休憩,头上忽然响起动静,我抬头,只见山坡上的雪簌簌往下掉落,一个不明物体往下冲,直直朝我而来,可怜我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刚侧个身想爬走,大量的雪冲刷下来,瞬间把我掩埋,一个重物砸我身上,我连声音都发不出。一会儿,安静下来,我身上的东西动了动。“呼,还好没事,咦我坐到了什么东西这么软”我闷声说:“起开。”“有人”接着我被挖了出来,一只手拨开我脸上的雪,我吃力睁开眼。“小公主”“苏由信”我和他看着对方,又同时开口:“你为什么在这里”苏由信就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丸扔进嘴里,偏头问我:“你要吗能驱寒。”我蹲地上,点点头。他打量我:“你手脚动不了吗小公主”我说:“你叫我白冷吧。”苏由信蹲下来,喂我吃了两粒药丸。过不多时,我感觉到一股暖意在体内流淌,力气慢慢恢复,苏由信把我扶起来。我说:“你来圣雪山做什么”苏由信说:“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说:“你拿到圣雪莲花了看到吴净没有”苏由信脸色微变:“趁着天色还没黑,我们赶紧下山吧。”我摇摇头。他说:“怎么又有谁被下毒了”我说:“没有,就想来看看,还能不能再拿到一枝。”“不能拿到了。”苏由信说着就抓住我胳膊拖我走。我被他拖得脚步踉跄:“发生什么事了”“下山再说。”我说:“不行,我要上山顶。”“吴净快追来了。”我说:“正好。”苏由信说:“这回没有那么容易,我被她缠了一个月才从山顶上下来。”“这么久你们在山顶做什么”苏由信哼一声:“要不是看她长得这般美,我早就下毒了。”我说:“她不是什么坏人,我想去试试。”苏由信道:“只是太缠人,我跟她耗了一个月才拿到一枝。我一到手就跑了,现在她正到处找我呢”我说:“她武功应该很高。”他说:“天寒地冻穿衣服那么少能不高吗不高早冻死了。”“苏由信你往哪里逃”一道叱声,宛如幽谷莺啼。我和苏由信条件反射地蹲下来,一齐抬头望去。山坡上站着一个人,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左手拿着拨浪鼓,右手叉腰。“蹲什么蹲我看见你们两个了”苏由信倒镇定下来,把手抱怀里,悠悠道:“你怎么才追来”一道人影,人已站在我们面前,来人摘下面具,挂在脖子上,露出一张精美绝伦的脸。我说:“吴净。”“白冷,你又来干什么”“又见面了。”我说。吴净也蹲下来,伸手就掐苏由信的脸:“我要你跑”苏由信坐雪地上,把她手拨开,冷着脸说:“别动手动脚,吴净,我要走了。”吴净脸也登时拉下来:“我不准。”我看着这情形,想,这两个人有情况啊。苏由信恼道:“你这破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你再缠着我我对你不客气了。”吴净哼笑:“怎么不客气法我自小食圣雪莲花长大,我倒看看你那些毒对我有没有用。”苏由信说:“行啊。”我手拦在两人中间:“两位,别吵,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吴净看我:“白冷,你又想来拿圣雪莲花是不是很不巧,现在圣雪莲花进入休眠期了,盛开的才是最好的,他身上有一枝,你帮我把他埋雪里,花就是你的。”苏由信瞧着吴净,突然一笑:“你莫不是看上我了吧”吴净站起来,一把抓住他衣领就往前拖:“少来你要陪我玩”苏由信叫道:“成何体统”他看我:“白冷,你帮我拉开她下山我分你半枝。”吴净冷笑:“你们俩加起来也不够我打。”我说:“吴净,你先放手,强扭的瓜不甜。”吴净猛地推开苏由信,脸上有些委屈:“你就那么不想跟我玩吗天天就想着逃跑”苏由信看着她美得动人心魄的脸,叹:“我还有事情要做。”吴净露出难过之色:“上次你也是这么说。”苏由信说:“你可以跟我下山,山下的生活也很有意思。”吴净揉着衣角,绝美的脸现出一种落寞的哀伤:“算了,反正我一个人也习惯了。”我问:“你为什么不下山呢”吴净不说话,扭头便走。苏由信却忽一把握住她手腕:“等一下。”、小公主和小皇子吴净立即转头看他,眼睛发亮。苏由信叹道:“我认了。”吴净欣然一笑,万物生光辉。苏由信看我:“你要圣雪莲花做什么”我说:“我父皇生日快到了,我想送他生日礼物。”“是吗。”苏由信淡淡说。我看苏由信似乎还有话没说,便问:“你想说什么”苏由信道:“天下人尽传我是个神医,其实只是有些人命数未尽,我才救得了,若违了天命,活着也是受罪。”我说:“不过一朵花。”他说:“你父皇已知天命。”我沉默不语。苏由信微笑摇头:“罢了,你现在不懂。”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盒子递给我:“圣雪莲花拿回去吧,这花瓣你让宫人每天摘一片,和一只鸽子用三碗水煮开,再用文火炖,直到炖成一碗汤。莲蕊和三钱的枸杞煲一晚,停火后再放上平烟城特产的上等红枣八十七颗,放在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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