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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委屈。”父皇说:“朕不会让她受到伤害。”师父说:“我知道,这些年我都看在眼里,虽然小冷不懂,可你对她的庇护,比任何人是只多不少。”顿了顿,师父道:“小冷心里是有你这个父皇的 ,我希望你不要再对当年的事有隔阂,可以跟小冷坦诚相见,她一定会很高兴。唉,这孩子心事很重,却又什么都不肯对我说。我也不清楚小冷到底对我们上一代人的恩恩怨怨究竟有多少理解,但二十年都过去了,我们也老了,再去追究谁有罪谁有错还有何意义,你说是不是我只希望她平平安安地过完这一生。”父皇面无表情:“当年的事朕早忘了,你可以走了。”师父长叹一声,起身出去,回想二十年前的事,心中涌起无限唏嘘感慨。当年萧冷战死沙场,江湖震惊。天门秘密得知,萧冷有一遗腹子,师祖德纳命他和师兄急速赶往云锦城把孩子带回来,萧冷在江湖上树敌颇多,为防孩子发生不测,他和师兄一刻不敢耽搁,日夜兼程赶到云锦城。他们打探到钟离已经入宫为妃,又惊又怒,深夜潜入皇宫内,当时孩子已经出世,他们打昏侍卫、太监和宫女进入殿内,一美艳妇人抱着孩子坐在床上,看见他们闯进来一脸惊恐。他想这女人就是钟离了,两人匆匆说明来意便准备把孩子抱走,无奈那钟离却死活不肯放手,双方争执不下。他强压怒火说:“贵妃娘娘你既已入宫为妃,这孩子是萧冷的,难道你要孩子叫他人做爹放手吧享你的荣华富贵去”钟离死死盯着他们,冷笑:“荣华富贵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孩子,我早随他而去孩子是我生的便是我的你们想抱走孩子,除非从我尸体上跨过去”他冷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刚想出手把钟离打昏,白忆城进来了大量的御林军举着火把将留离宫团团围住。白忆城把钟离抱怀里,冷着脸,隐忍着怒火:“九梦华,你竟敢在朕的皇宫内如此胆大妄为”他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骂:“白忆城古人言朋友妻不可欺萧冷尸骨未寒,你居然把他的女人纳进宫你还有没有羞耻之心你不怕萧冷九泉之下死不瞑目吗”白忆城铁青着脸。师兄握住他手臂:“师弟,稍安勿躁。”师兄看向白忆城,冷静道:“我们今天来,是要把孩子带走。”白忆城道:“不可能。”师兄冷道:“萧冷是我天门弟子,他的孩子,自然也是我天门弟子。何况这个孩子是萧冷的唯一骨血,难道,”师兄微眯起眼,一字一句:“你要孩子叫你父皇认你做亲生父亲一辈子不识萧冷”他立刻“呸”一声:“他不配这个良心被狗吃了的东西早已被美色迷住哪里还会有朋友之义我真替萧冷不值他一生为朝廷征战沙场,死后朋友和女人就背叛他我九梦华跟你白忆城的同门之谊今日便断得干干净净”白忆城冷冷说:“随你们便,孩子,朕不会给你们。”师兄一笑:“那好,今日我二人,就算赔上性命也要和你拼一拼,左右不过一死。若死了,正好全了与萧冷的朋友之义,九泉之下也有颜面见萧冷,等来世亦能坦坦荡荡地再在一起喝酒。总好过有人要背一辈子娶友妻的骂名。”白忆城寒声道:“你们别逼朕。”“你让他们走。”钟离出声,凄然一笑:“你们错了,我不是萧冷的妻子,我们没有成亲,如果我嫁给了他,为他守一辈子寡我也心甘情愿。”“什么意思”他问。钟离笑:“你们不懂在离国,女子未婚生子是不可想象的,不仅要赔上名声,甚至孩子都保不住。我当他的妃子是万不得已、情势所逼。我比任何人都知道,这是我和萧冷的孩子,所以我要把孩子生下来,绝不能让她离开我。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们是母女,你们要像强盗一样强抢去是何道理孩子是我的,我不会给你们,她一生下来就没有了爹,难道你们还想她没有娘吗你们走吧。”他和师兄默然,对视一眼。钟离说:“我知道你们是好意,可是我更希望你们能明白,我比任何人都想把孩子养大,这是我对萧冷的情义,我绝不会背叛他。也许这个孩子以后还需要你们的庇护。”“朕答应你们。”白忆城开口了:“孩子永远只有萧冷一个父亲。”他一时没了主意,看向师兄:“师兄”师兄沉思片刻,说:“好,孩子可以给你们的,但是若孩子有一点闪失 ,我们马上回来把孩子带走。白忆城,记住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白忆城说:“朕一言九鼎。”他们离去。孩子永远只有一个父亲过往的一幕幕,恩恩怨怨,是是非非,谁能分得出过错、恩杀记2我回到留离宫,无事可干,就跟小梦学女红。小梦说:“小公主,七皇子和五皇子的生日快到了,你想好送什么东西了吗”我说:“你帮我绣个香囊,嗯,还是绣个倾字上去。”小梦说:“就一个七皇子呢”我说:“我有另送。”小梦说:“是什么”我笑了笑:“不告诉你。”“哦。”小梦吐了吐舌头。我捏捏她俏脸,笑道:“小梦真可爱,又能干,再过两年我放你出宫嫁人好不好也不知道谁有这个福气能娶到你。”小梦脸一下子红了。我笑出声。小梦霍然站起身,说一声“讨厌”跑了。这时一个宫女走进大殿来,行礼道:“奴婢参见小公主。”我不着痕迹打量一遍这个宫女,不禁暗赞好标致、秀丽的宫女,杨柳细腰,一身呆板、千篇一律的宫女服也掩盖不住她的天生丽质,整个人洋溢着一股少女特有的活泼朝气。虽身居下位,却不显得卑微、怯懦。白倾宫里的宫女我大概认得,并没有这个宫女,我问:“你是哪个宫的”宫女答:“奴婢是清风宫的宫女,叫羽花。”我说:“哦,有什么事情吗”羽花说:“七皇子请您过去用午膳。”原来到中午吃饭时间了啊,没想到做女红时间过得这么快,我放下针线,起身:“走吧。”我到了清风宫,白相与却不在。另一个宫女说:“七皇子刚被皇上叫去,临走前七皇子说若他一时半会还回不来,叫小公主先用膳,不必等他。”我只好自己一个人吃,羽花在一旁服侍我,用完膳,白相与还没回来。窗外一阵脚步声过,我不由向外望去,手不小心碰倒一个茶杯,茶杯跌出桌子外,但我没听见茶杯破碎的声音,因为茶杯在落到地面前羽花已经接在手里。我看向羽花。羽花稳稳妥妥地把茶杯放回原位,笑道:“小公主,七皇子怕是很久才能回来了,要不您在塌上歇一歇”我点头说:“武功不错。”羽花依旧从容自若地微笑:“多谢小公主夸奖。”我本就有午休的习惯,便到塌上趴着小方桌休憩。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迷迷糊糊间觉得脸上有点异样,睁开眼,白相与手正轻轻抚摸我的脸颊,而且距离我越来越近,我推开他的手:“你怎么去这么久”白相与瞧着我,说:“你的眼睛像浸在宝鸣山上的雨雾里,忧愁又美丽。”我莫名其妙:“嗯”他笑了笑:“雾里看花,美则美已。却令我情不自禁想欺负你一下,看看你哭时梨花带雨,哭后雨后初晴的情形。”我说:“你能让我哭”白相与突然附在我耳边轻轻说:“那晚在你寝室,你不是哭了吗可惜那晚太黑,我也只顾吻你,没瞧仔细。”我不自然地解释:“那是因为你的睫毛太长了,扎进我的眼睛里。”我撇开脸,避开他目光:“别看了,我没你好看。”白相与微笑道:“这屋子你最好看,我不看你看谁”我皱眉:“没事情做,我们在这里互相夸赞”他笑:“若是他人奉承我一句,我也不耐烦听,要是你讲一千一万句,我也愿意听。”我说:“我可想不出那么多话夸你。”白相与也坐下来,意欲拥我入怀,我拒绝:“人看着呢。”白相与说:“放心,我宫里的人嘴很严。”我说:“你这清风宫里的人不全是普通的宫女太监吧。”他笑而不语,接过宫女端来的一杯茶,说:“骨头城昨晚被漠北异族侵占,我们所有的皇子被父皇叫去御书房商讨,看谁要领兵去讨伐。”我说:“你要去”白相与转转手中的茶盖,说:“不,白羽泉去。”“白羽泉”我颇感意外,说:“皇子里面你的功夫是最高明的,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白相与笑:“白冷,原来你这么看得起我。不过这是军队作战又不是个人,靠的是有排兵布阵的谋略,与武功高低没多大关系,个人再厉害,也抵不过千军万马,万箭齐发。”我说:“你为何不去”“我们三皇子要保家卫国当然要让他保个够,何况你的诸多皇兄个个都争着抢要去呢。”白相与骨节分明的手敲敲茶桌:“想想,也没多大意思,还不如江湖来的好玩。”我说:“你是有什么感想吗”白相与说:“父皇这是耍着我们玩呢。”他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沉,眼里露出厌恶之色。我想活跃一下气氛,说:“哥哥,你还好吧”“妹妹。”他手指触摸我的脸,说:“谁也不能左右、摆弄得了我。”三天后,宫里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白相与要随独一剑出宫,他的母妃舒贵妃亲身来劝他不要走,他也不听。我到清风宫时,他已经把包袱装好,我看见舒贵妃,于是向她请了安。她只“嗯”一声,看我的眼神有点复杂,她对白相与长叹道:“从小到大,我就是太宠你,才由着你什么事都胡来。”说罢款款地走了。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白相与已在他母妃面前透露了什么我猜想这皇宫里的人怕是都知道了我的身世,却还尊我公主的身份。舒贵妃应没料想到我会和她儿子纠缠在一起,这皇子和公主的“不、伦”,她竟也没阻止。只能说有妈的孩子真是好。我说:“你不过了生日再走”白相与漫不经心地回:“我出世那日早过了,有什么好过的”我说:“可你出宫干什么”白相与说:“听说饮月教的教主邪功练成了,我去领教领教。”我脱口而出:“你要灭了饮月教”白相与瞧我一眼,我也觉得自己这话说过头了。当今江湖,正派以天门为首,歪门邪道则以饮月教马首是瞻。天门和饮月教对峙由来已久,谁也灭不了说,或者说,双方的对峙保持了江湖的平衡安稳。白相与说:“我和师父回天门一趟,你在宝鸣山等我,生日那天我去找你。”我点点头。就是这时候德公公来到清风宫,“奴才见过七皇子,七皇子,皇上让您去御书房一趟。”白相与冷淡说:“你告诉父皇,儿臣有事不能去了。”德子笑道:“七皇子,皇上一定要您过去,您不要为难奴才呀”白相与置若罔闻,拿起包袱,对我说声“走了”,微风拂过,人影一闪,哪里还有白相与白相与走了,师父也要回去天门,我一个人在皇宫里待着也没意思,而且还有蒙语晨的事没了结,一日我收到齐思他们的飞鸽传书。于是我去向父皇辞行,不出所料他只是让我在娘的忌日回来一趟。我把生日礼物提前送给了白倾,清晨人未醒时,城门刚打开,我驾着马离开云锦城,往北驶去。路上日出,金光万丈,朝露未晞。漠北古城。我到了跟齐思他们约定的金水镇,在一家好来客栈投宿,我问伙计:“这里有没有住着叫齐思,宋明远的人”伙计马上说:“有客官,两位少侠早交代了,您终于来了,楼上请,房间已经给您收拾好,人出去了,您到楼上等等。”我欲随伙计上楼。“白冷”我转头看去,齐思他们走过来。我向他们握拳:“多日不见了。”宋明远笑说:“刚才我们还寻思着你什么时候到呢”我说:“你们早来了”齐思说:“来了七天。我们楼上谈。“上了房间,齐思说:“我们已经打探到蒙语晨在哪里。”我说:“她在哪里”齐思说:“离金水镇不远的长夏城,她正要和她表哥成亲。”齐芳说:“你要再不来,我们都要先动手把蒙语晨抓过来了。”王怜说:“看那蒙语晨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倒不像个歹毒的人。”齐芳说:“光看外表怎么能看得出人的内心王怜姐你就是太善良了,什么事情都只愿意往好的方面去想。”她握握拳头:“我最恨那些忘恩负义、笑里藏刀的人,待我抓到手,狠狠撕下她的假面具”听他们言毕。我道:“多谢各位相助,接下来的事我一个人即可。”宋明远马上面露不悦:“我们是那种怕事的人吗”我说:“我不是这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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