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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1 / 1)

的样子,突然,她也叹了一口气,说:“小梦一直以为,像七皇子那样的人物,在这个世上是多一个也没有的了,没想到原来真的还有一个。”听了小梦的话,我笑了笑,打趣她:“小梦动春心了”小梦小脸顿时红了,嘴撅得更高了:“小公主,你干嘛笑话人家”我说:“这不是笑话,将来谁有福气,谁才可以娶你做媳妇呢。”小梦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用坚定的口气说:“小公主,小梦不嫁人,小梦要一辈子服侍小公主。”我摇了摇头。小梦委屈地说:“小公主,你不愿意吗小梦哪里做得不好”我说:“小梦什么都做得很好,可比起你一辈子待在我身边服侍我,我更希望以后你出宫嫁人,相夫教子。”小梦不出声了,默默给我带上发饰。我手里随意摆弄一枝珠钗,眼睛瞧着匣子里琳琅满目的首饰,忽然一个激灵,连忙去翻那些首饰。“小公主,你找什么呀”“那只簪子呢”“啊哪只簪子”“血玉簪我自己的那枝”“不是在底下这个匣子里放着么前两日我还看见放里面呀。”我把所有装首饰的匣子一一翻找过,那只血玉簪子不见了。我呆住。“小公主你别急,我去叫小明子进来,一定是不小心落在屋子哪个角落里了,好好找找肯定能找着的。”小梦就要出去叫小明子。“算了。”我摆摆手,喊住小梦,泄气地说:“不见就不见了罢,不用找了。”小梦急道:“这怎么行,那血玉簪很宝贵的,连贵妃都不见得有几枝呢”我笑了一笑:“再宝贵,如果已经失去意义,留着也没用了。”留离宫天天闭门不见客,父皇的禁足令快过去了两个月也没派人来说解除,我天天窝在床上无所事事,剑已蒙上一层灰也无心擦拭,更不要说去练剑,反正师父不在。借着身上有伤的借口,我的精神彻底松懈下来,不是无所事事饱食终日,就是烤火炉子。人不做事,脑子就控制不住胡思乱想。我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往怨妇的方向发展。他忙着打仗,没时间给我写封信。好,我给他写。前些日子我终于按捺不住,给他寄了一封书信,信中委婉地表达了我的情感,可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他竟依旧对我不闻不问。好,不写信就不写,他一定是师父不让他给我写信的。我要理解他。对,我可师父阻止得了他想做的事情吗他故意的他是在用这种方式跟我一刀两断怎么办他若真做了负心人,谁为我做主师父吗我和师父联手对付他,恐怕也占不了便宜。父皇这个高高在上、心思难测的父皇,子女成群,却从小到大只在人前清清楚楚地表示了对白相与这个儿子喜爱之情,他舍得惩罚这个让他感到骄傲的儿子吗我沉溺在消极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把我拉回来的是小明子,他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三个大大的地瓜。于是三个人坐蒲团上,烤地瓜,满屋子都是地瓜甜腻腻的香味。我们边吃边闲谈,三个人脸上都沾了不少煤灰。小梦说:“你这地瓜谁给的”小明子说:“沁阳宫的小刚子送我的。”小梦吃得津津有味,“他又是哪里弄来的地瓜”小明子边舔皮边说:“他托出宫专门买办的太监买的。”小梦说:“是么这地瓜很香啊,咱们也叫他带点回来呗。”小明子笑:“是哩,我叫了,给了他一吊钱。”小梦立即瞪大眼睛:“一吊钱你买多少地瓜啊”小明子白她一眼,“不得给人家一点跑腿费呀”小梦“哦”一声。小明子边吃边像说个平常事一样道:“我回来经过坤湘宫的时候,宫门大开着,一股子浓浓的药味飘出来,太医进去一个出来一个,宫女太监走来走去,人仰马翻的,我好奇悄悄进去看什么情况,呵好家伙庭子里搭着个棚子,七八个药壶正在那里熬着药呢,有三个宫女使劲在那扇火,我就去问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宫女说徐皇后病重,咳了三天的血”小梦吓一跳,我也停下了剥地瓜皮的动作。小梦说:“有那么严重”“嗯。”小明子说:“五天前,徐皇后在佛堂念经,说要念一个晚上。结果第二天她宫里人去接她回去,一打开门就发现她躺在地下,浑身冰冰凉凉的,气息都快没了,她宫里人赶紧抬她回去,请太医来看,先是忽冷忽热咳嗽不停,现在整天吐血,我去偷瞧了一眼,那脸白得哟”小梦奇怪问:“她诵经时没个人守她身边吗”小明子一拍大腿,衣服上顿时多了个黑手印,“这谁知道”小梦表情忽然变得有点神秘,声音也小了下来:“那,还好不好得了”小明子声音也压低了:“估计熬不过冬了。”“唉。”小梦叹息一回,“这个皇后,就是爱跟自己过不去。”小明子“嘿嘿”笑两声,突然趁小梦不注意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烤地瓜,“你不吃我帮你吃了”“啊还给我”两人又起一番争斗,我把自己剩下的半个地瓜递给小梦,“吃吧,我吃不下了。”、花好月圆的戏三更我回房, 在床上打坐静思。身体抱恙, 人的精神也容易消极懒怠。比起我每日无所事事、自哀自怜, 最后搞得自己相思成疾,我决定默诵领悟师父传授的武功心诀, 增强自身的内功修为。师父习武已近三十年, 自感悟出一套完整的内功心诀体系, 共分十二个层次,每上一个层次, 内功修为便更上一层楼。师父他老人家很早以前就毫无保留地全传授给了我, 时至今日, 做为一代江湖高手唯一徒弟的我, 才勉强领略到了第五层,那还是一年前达到的层次, 再无突破。但师父他很看得开。我的师父, 对我的关爱从未有一日改变过:我的身体比一般的闺阁女子健康,成长中亦没有受到太多的约束。除了不许学坏, 师父一般不过问我的事。打坐一个下午,精神振作很多。晚膳我只吃了碗燕窝粥,修习内功心法时,宜食味清淡, 忌讳荤腥。吃完燕窝粥我告诉小明子和小梦无事勿扰。在漆黑的寝室里, 继续修习内功,一直到深夜,我方停下修习。此次修炼内功心法总共耗费了十个时辰, 体内元气重新修复、巩固了一番,我深深吐出一口气,缓身下床。不用点灯,我已能在屋子里行动自如。我开门出去,清新的冷气沁人心脾,天上没有月亮,却有朦朦胧胧的夜光隐射。现在除守夜的宫人,大概全进梦乡里了。我施展轻功,无声无息地来到了坤湘宫。坤湘宫的守卫近乎于无,偌大的宫殿,就有两个小太监守在大殿里,缩着身体紧挨着,流着口水睡得人事不知。别说是保卫主子遭人行刺,我看就是走火了他们也未必来得及叫喊。我脚步轻缓地从他们面前经过,向偏殿走去。徐皇后的寝室,灯火仍亮着。我进入寝室,藏身垂地的帘幕后面。寝室内烛光暗淡,徐皇后身边也只有一个侍女守着。那侍女支着下巴,双眼半睁半合,将睡未睡。兴许是日夜不休地照顾她的主子的缘故,这个侍女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我从帘幕后出来,一步步走向这个侍女,并没有再去刻意隐藏声息。因为我很清楚,这个侍女此时的意志和警戒心有多么薄弱。轻而易举地点了这个侍女的睡穴,让她趴着桌上好好休息一下。我转身站立到徐皇后床前,同样地也点了她的睡穴。我静静注视徐皇后的病容。皇后真的是憔悴不堪,形销骨立,脸上毫无血色,包括嘴唇。她身上的被子盖得足够暖和,整个人像被包陷在宽厚的被子里。我俯身探了探她的脉息,一个经脉尽废的习武之人,情况恐怕也比她好。她恐怕在睡梦中都在忍受病痛之苦,苍白的嘴唇却始终倔强地紧抿,没有发出一丁点痛苦的呻、吟。我娘生前也多受病痛折磨,那时父皇总是紧紧搂抱着我娘,恨不能替我娘承受所有的痛苦。而她只能孤零零地躺在病榻上,死亡的阴影日夜笼罩在床上方,而她的神情看来是那么的安详宁静,好像在从容不迫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父皇面对我娘时,才会流露出一个普通男人该有的温情。可惜他的一腔柔情得不到任何回复,一如眼前这个油尽灯枯的人。我静静注视徐皇后的病容,想,她比我娘坚强许多,起码她活的时间比我娘长。同样是不能遗恨终身,徐皇后选择的是一直保持自己的尊严,你若无情我便休,倔强地活下去,到死都不肯露出一点可怜的姿态。所以女人啊,一旦她对一个男人付出了真情,人生的悲喜,都已决定好了的。我轻轻地把徐皇后上身扶起,自己也到床上盘腿坐好。双掌轻轻击在她背上,闭上眼睛,开始静气凝神地运功。一个时辰后。我缓缓收掌,没了支撑,徐皇后倒在了我怀里。我再去探探她的脉搏,两个时辰前紊乱的脉象现在已经趋向平稳,鼻息也不再是气若游丝。我轻出口气,下床,给皇后盖好被子,又悄无声地离开了坤湘宫。在一座座宫殿上飞掠,又开始下雪了,不大,也不感到冷,雪花一粒一粒落身上、头发上。今夜耗费的内力太多,我不由得停下来先喘口气。“大晚上不睡觉,你跑出来做什么”身后毫无预警地响起一道清冷寒峻的声音,我一惊,险先栽倒跌下屋顶,回身。我站在屋顶中间,隔着这洋洋洒洒的雪花,眼睛微微一眯。林越,他站在屋顶尾端。我逐渐在漆黑如他长发的雪夜中看清楚他的轮廓,黑夜的颜色与他是那么相得益彰,似乎没有人比他更适合站在黑暗里。“你不睡觉,出来做什么”林越又问我一次,走了过来。你不也没睡么大晚上你进宫来做什么我心说,刚开口:“我”突然我和林越同时被火光照亮,并传来人声。我和林越不约而同看向火光来源。“哎哎你看你看那边屋顶上,好像有两个人啊”一个巡夜的带刀侍卫举高手中的灯笼往发现情况的屋顶上照,一边回头朝落后的同伴叫。“真的哪里哪里”同伴忙赶上来,手按住了腰间佩戴的刀柄,警惕地注视四周围:“人在哪里”那个发现异常情况的侍卫眼睛又回到那屋顶上,“就那屋顶上,看见没,两个”侍卫声音突然卡在。同伴早已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屋顶,而屋顶上空空荡荡,他推推侍卫,“人呢”侍卫“咦”了一声,也问一句:“人呢”同伴气道:“我问你呢,你问我”侍卫一脸疑惑,挠挠头:“我刚才明明看见那屋顶上站着两个人啊,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同伴一巴掌呼他脑袋上,骂道:“浑小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巡夜前别喝酒迟早要耽误事”侍卫冤枉喊道:“我真看见了,我发誓”“发个屁的誓幸亏没惊动主子们,我跟你说啊,回去就给我把酒戒了,再敢喝,小心哪天没抓到刺客立功,脑袋先搬了家。”侍卫摸摸被打疼的脑袋,仍纳闷儿,小声说:“奇怪,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人了,我真看见了的,好像是一男一女来的”同伴怒瞪他:“你小子没完了是吧”为免再挨打,年轻的侍卫只好认错:“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看走了眼,回去一定少喝。”“哼,这还差不多。好了,时辰快到了,回去换班。”“嘿嘿,终于可以钻被窝里睡个舒服觉了。”他撞撞同伴,“大哥,你别气了啊,回去小弟给您暖被窝。”“滚一边去,谁想当你哥,迟早气死。”“在小弟心目中,您不是亲哥胜似亲哥啊小弟进宫当差这几年,多亏有大哥关照小弟感激涕零”“别没完了啊什么大哥小弟的,你说,我大你多少啊”“哈哈大一个月也是大嘛大哥,别不好意思嘛”回到自己的宫殿,我和林越站在我寝室的窗前。我踌躇片刻,很快昂首坦荡地说道:“进屋里来坐坐吧。”“不必了。”林越说。“哦。”我作势抬起手掸落沾头发上的雪花,边问:“你来找我有事吗”他可千万不要是因为今晚上睡不着觉特意进宫来取笑我那晚在醉霄楼发酒疯的丑态。“我还以为你想找我。”林越语声沉静地说。“啊我找你”我不由抬起眼睛不解地望着他。“这个东西是你的吗”林越说着,举起手,将手掌展开,里面静静躺着一物。我怔住,正是那丢失的血玉簪子。他送给我的那枝血玉簪,我有时放首饰盒里,有时带在身上。原来那天我带出了宫,并且遗失在醉霄楼里,被林越捡到了。“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我看着那簪子怔怔问。“我不知道是谁的,那晚上送你回去后,我又回到醉霄楼,发现桌子底下有只簪子。既然不是你的,那我就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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