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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什么时候来的”“跟白相与同一日。”“嗯。”我说,不再开口,在灯火下眼睛一眨不眨,久久地注视他。现在轮到林越拿着剑指着白倾。两个素不相识的青年,即使当中关联一个白相与,也只有两方冷漠对峙。他们本永远不会是朋友,也永远不会是仇敌,甚至可能他们一辈子都不会认识对方。虽然眼前这个叫白倾的皇子确实如白冷所说,几乎和白相与长得一模一样,林越也提不起丝毫兴趣。两个人会不会成为朋友,其实也跟一男一女会不会成为情人差不多,都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只是多少人已换过了多少个情人,而人的一生之中又能有几个真正的朋友林越站在宫门外,宫里面一个是跟他有缘有分的朋友,一个是跟他无缘无分的女人,然后那对男女是两相情愿的情人。所以他只能一动不动、一语不语地站在外面。林越往后估计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对任何事物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致了。白倾先冷冷开口了:“你与其在这里盯着我,不如进去守着她。”林越看也不看白倾,他漆黑的眼睛也许是在看清风宫里那一点朦胧的灯火,也许是在看着黑暗,或者他什么都没有在看,带着淡淡讽刺之意说:“放心,她活得绝对比你长。”既然已开口说话,那就不妨再多说几句吧。白倾问:“你是他宫外的朋友知道他有了危险,竟不惜以身犯险进来救他”林越目光一动,眼睛慢慢移到白倾脸上,眼里的讥诮之色愈显,“他不用我救。”两人只这四句话就已诠释何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当下不再交谈。每个人都闭上了嘴,安静下来了。但林越耳朵已听清远处有人正向清风宫疾步走来,而且不止一个人,有很多人。不久后白倾也发现了有人朝他这里走来。是一个极美丽典雅的女人,应该说是个妇人,她的两个儿子已长大成人。可她看起来高贵典雅得不像是有两个儿子的妇人。那女人一身华美的宫袍,脸色焦急地疾走而来,身后跟随一大帮宫女太监。她直直走过来,一直走到白倾面前。然后宽大的衣袖高高扬起,“啪”的一声,白倾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女人眼中盈盈泪水,充满悲伤愤怒地一字字说:“白倾,你记住,若你的弟弟有个三长两短,本宫就当作从来没有一个儿子。”林越已收起长剑,身子倚靠宫墙角,冷眼旁观。白倾慢慢把头转回来,笑了,问:“在母后心目中,一向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么”“呵呵。”不合时宜地倏然响起一串银铃般低低的笑声,那笑声极轻极柔,似是人的幻听。但从他母后身后闪现出来的吴净也是人的幻觉吗吴净宛如夜的精灵,明眸只瞥了白倾一眼,就在他面前一掠而过,消失在黝黑的清风宫内。而白倾顿时丢了魂魄。、思卿令我老舒贵妃把他的魂拉了回来, “白倾, 本宫要你立刻撤兵。”舒贵妃眼睛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白倾不回应。舒贵妃说:“你以为你谋害了你的弟弟, 你就可以阴谋得逞了么”“儿臣没害七弟。”白倾的表情在昏暗摇晃的灯光下隐晦不明,语气平淡说:“近来宫里宫外多发事端, 儿臣只是多派些士兵在清风宫外守卫, 不成想七弟仍遭遇了不测。只要七弟在皇宫内一日, 作为兄长,儿臣定当尽心竭力守护七弟。”舒贵妃铁青了脸, 咬牙:“白倾, 你还不肯醒悟若相与一定和你争, 你根本一点机会都没有。”白倾嘴角边似笑非笑:“儿臣心里自然感激七弟成全, 可不知母后您和外公肯不肯也成全儿臣毕竟母后和外公心里面只有七弟,七弟不跟儿臣争了, 那母后您和外公是不是可以稍微重视一下儿臣了”舒贵妃脸色益加难看, 她忽转头,看向清风宫里, 良久,抛下一句“你随我来。”转身又急步离去。白倾跟着走了。只剩下林越、师父、独一剑站门口。还有一大群士兵面面相觑。吴净突然趴着大门口冒出个脑袋来。师父立即问:“那臭小子快死了没有”吴净眨眨眼,“没有哦,九师父。”师父立即叹了口气。吴净笑嘻嘻地说:“九师父你好像有些失望呀白冷可是在里面哭了一场呢。”师父哼一声, “你让小冷出来, 我们师徒俩好久没见面了。”吴净好像更开心了:“可是白相与中毒了,我们刚把他搬回他自己的床上。他还没有清醒过来,恐怕白冷不放心走开呀。”师父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不放心的这里不是还站着一个臭小子吗快叫她出来。”“那好吧, 白冷要是又哭了可不关我事哦。”吴净作势要进去叫人。“哎”九梦华又叫住吴净,无奈说:“算了算了。”吴净笑:“九师父,其实白冷叫我出来带你和独师父去休息。”现在清风宫的大门口只剩下林越一人守着。夜渐渐深了,夜风也越来越凉了。林越靠着一边门口上,凉凉的夜风不断吹动他的衣袂。他想,倒真像个孤家寡人了。吴净给我简述外面发生的情况。她本要陪我一起等白相与醒过来,但我要她在清风宫里随便找个房间休息一晚上,等白相与醒后我再去休息,吴净答应了。可没想到深夜了还有人来,来人竟然是舒贵妃。舒贵妃去而复返。她满脸哀伤之色,心疼地一直看着白相与,目光中是一个母亲对儿子无尽的慈爱。我起身让开,她坐在我的位置上,也同样握起了白相与的一只手,抚摸他的脸庞。“相与”这一声中包含太多伤感之情。“贵妃。”我轻轻地说:“他明天应该就会醒来了。”舒贵妃恍若未注意到我的存在,抱住白相与,沉浸在伤痛之中。我多希望是我守着他等他醒过来,但谁能比得过母亲温暖安全的怀抱我只有黯然悄声离开房间。大悲大喜过后,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心已被完全掏空,走路像在飘着,飘到大门口处。林越抱手倚靠一扇门上,闻声望向我。我想我不能再想着白相与了,太伤神伤身,该想想别的什么事情。比如林越真好看,虽然他总是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态度,但他十分好看。我向他走过去,身体也贴着另一扇门。习习夜风从我们之间穿过。“你冷么”门的那边林越问我。我呆呆看着他,呆呆地摇一摇头。“你回去吧,明天过来。”林越说。我又摇摇头:“我睡得够多了,还是你去吧。”林越不答,也不动。于是我们一起沉默又安静地等待黑夜过去。苏由信说白相与明天应该就会清醒过来。但他夜里就已苏醒过来。白相与睁开眼睛,便看见了他悲伤担忧的母后,静静说了第一句话:“母后,儿臣输了。”舒贵妃目中眼泪闪动,凄然一笑,柔声说:“你怎么会输呢输的人,永远是白倾。”白相与沉默。“都是他的错。”舒贵妃语气中突带了一种说不出的悲恨之情,一字字说:“他根本不配当一个父亲,他是最无情残酷的帝王。”晨光熹微,舒贵妃才出来。我和林越也已在门口站了一夜。一夜无话可说。舒贵妃端丽无双的脸孔已收敛起昨夜的悲色,款款而去。白相与寝室的房门一边敞开着,里面晨光晦暗。我用最轻微的脚步踏入他的房间。但刚走进房中,就看见床上的白相与动了动,然后转头看向门口处。我站住不动了。他的眼中柔情似水,一瞬不瞬凝注我,苍白、俊美的脸庞渐渐显露出笑意,恍惚往日的情意不改。“冷冷。”白相与在柔声唤我过去,如同以往的每一次。我到他床前,怔怔与他对视,透过他清明深幽的眼睛,我仿佛看见他的内心深处,这是以前没有的事。他握住我垂立身侧的一只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揉捏我的手背,问:“冷冷,想我么”“不想。”我说。白相与似笑的叹息:“白冷,我很想你,思卿令我老。”我潸然泪下,滴在我和他交握的手上,难道我爱上他是因为我爱他每次呼唤我的名字眼泪掉了几滴,停住后,我低头,一字字说:“你活,我跟你活,你死,我跟你死。”“我不会让你死。”我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抬头问:“你呢”他说:“我跟你走。”我一震,怔怔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说:“你、你真的下定决心了你不会后悔”他握住我的手扯了扯,我便坐在床边。白相与问:“你开心吗冷冷”我低声说:“那你开心吗”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脸颊上面,温柔且认真地说:如果我想要的太多,也许就会让你受委屈。我不愿你受到任何委屈,我爱你,白冷。”这辈子不可能再有第二个男人像他这样叫我名字叫得如此刻骨铭心,我不由转开眼睛,极小声地告诉他:“你已经讲过这句话了。”白相与笑:“这话并不是只可以讲一次,如果你愿意,我以后每天说一遍给你听。”我不作声了,低下头,脸颊渐感温热。白相与抬起手,抚摸我的脸颊,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到我的嘴唇,终缓缓手放下,又叹息一声,其中颇有无可奈何之意。我立解他叹气之意,忍住羞赧之情,问:“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我叫苏由信进来看看。”“我暂时动不了了,冷冷。”我说:“那林越在外面,叫他进来么”白相与笑:“好,你叫他进来。我身上几处穴道被他点住了,你叫他进来解开。”“他为什么点住你的穴道”“不让我身上血液流动太快。”白相与淡淡说。他言简意赅,但我却明白他说的是不让毒素在他体内发挥太快。白倾这样子对待他,可他没有流露一丝一毫怨恨之色,仿佛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爱恋之心无限涌起,我说:“那我给你解开”“冷冷,他点穴的手法很古怪,我平常时也得费一番功夫才能冲破被他点住的穴道。”“哦,我去叫他。”我叫林越进去白相与寝室,自己不进去了。我去找师父。林越、苏由信、吴净和师父、独一剑全住在清风宫。到下午,我回留离宫,看看小明子和小梦。今日没了阳光,阴沉沉的天空。林越坐庭台里,一个人突然冒冒失失地闯入。林越一看,是个陌生女子。女子称得上美人,可惜林越无欣赏的心情。那女子站庭台下呆愣半响,慢慢开口:“你真的是人”这名女子正是公主白文华。真是个人的林越这才动了动眼睛,冷淡地正视她。白文华顿失往日的张扬高傲,有点局促不安扭了扭身子,说:“我是公主,你你是谁”林越面无表情:“如果在下想知道公主名称,公主会否告知在下”白文华低下了头,娇媚的脸庞露出不自然的红晕,娇声说:“我”她的话被林越打断,“但是我并不想知道你是哪位公主,想必你也不想知道我是谁了。”白文华蓦然抬头看向他,林越已经不再注意她。冷场了。那些高高在上的骄傲此刻统统消失了。白文华不知该留还是该立刻走开。但又莫名地感到委屈,她不过想认识认识他而已,为什么这个人对她一点都不友好吴净吃了好些点心,嘴里发干,就拿个茶壶茶杯也来庭院坐下,见林越手边的杯子空了,就顺便帮他倒满。“你是谁”白文华死死盯着她。面对白文华明显不善的目光,吴净眼珠子一转,嫣然一笑,说:“我是他夫人。”林越:“”这一笑让白文华真正见识到了何谓倾世绝色。一个美人总习惯嫉妒另一个美人。可若遇见的是吴净,一个再美丽骄傲的女人,承认另一个女人的美貌胜她,便已不算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白文华看吴净看呆住了,脑子里反反复复响着刚才她说过的话:我是他夫人。苏由信也出来了,坐另一张椅子。白文华不经意地问:“你又是谁”林越倒是出声替她介绍了:“她的另外一个丈夫。”白文华顿时脸煞白,不可置信地瞪着苏由信:“你、你也是她丈夫”“嗯”苏由信莫名,看了看吴净,她正对他吐舌头。他真聪明,脑子一转马上明白怎么回事,若无其事地回:“哦,有何指教”“你、你能接受”她眼睛在三个人身上扫来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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