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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许你出我的房门口,可你的心你的人还是你的。你既然这么不愿意,直接拒绝我就是,何必哭得这么悲惨,你流了这么多眼泪,有一滴是因为我而流吗你以为你哭了我就会对你心软那你对男人的了解真是知之甚少。女人在男人面前哭泣,她的模样有多楚楚动人男人只会更加放不下更想得到她。”我低下头,哭声渐变为沉默。他本与我咫尺之间,现在放开我的手臂,慢慢一步一步往后退,最后倒在他的床上,声音极尽疲倦地说:“要是没这个意思,那就从我房间出去吧,我的话完了。一开始你就不应该踏进来,如果你想当个从一而终的好女人,以后永远别再随便对其他男人乱承诺。”、永永远远属于我我犹如魂魄游离体外, 精神恍恍惚惚, 脚步虚浮地走在山庄里, 天寒地冻,可山庄里那些奇草仙藤却越冷越苍翠欲滴, 异香扑鼻。我眼睛怔忡地看着前面的路, 哪里有路径走就顺着路走下去, 等我发觉回来,已经走回到自己的楼下。我想上楼躺躺, 但愿别有人来打扰。我一步步上楼梯, 小梦突地出现在楼梯口, 眨着眼睛问:“小姐, 你去哪里啦公子他们在落花厅等你去吃晚饭呢。”小梦瞧见我神情似乎不太对劲,赶忙过来扶我的手, 惊问:“小姐, 你这是怎么啦脸色这么白”扶我回到房中,我坐床上, 无精打采地说:“小梦,你去叫他们先吃吧,不必等我了。我今晚不去吃晚饭了。”“啊”小梦疑惑不解。看着小梦,慢慢觉得自己像重新活了回来般, 我对她无力地笑笑:“刚才我在花园坐坐的时候, 一只黑猫忽然窜到我身上,险些刮伤我的脸,那猫眼睛发着亮, 喵喵叫跟小孩子哭一样,我倒吓了一大跳。”“呀那小姐你没受伤吗”小梦登时紧张地问。我微一摇头:“没事,我把猫赶跑了。”说着,我已脱了鞋子,上床,拉过被子裹身上,翻身朝里,轻声说:“你就这么跟他们说吧,我不去吃饭的原因。”“哦”我只想躲在被窝里,平平静静地度过这个夜晚,我相信第二天起床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可半个时辰后,白相与,吴净和苏由信一齐出现在了我房间里。我干脆整个人埋在了被窝内,装睡。吴净压我身上,使劲要把遮我脑袋上的被子扯下来,我也使劲不让她得逞。吴净安慰我:“哎呀,白冷,快起来吃饭吧,那只黑猫我给你抓住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不然我给你做道菜也成,快起来。”我闷被子里,说:“吴净,你把它放了吧,不关猫的事,我困了,明天见。”“这个时辰便困了那睡到什么时候才天亮我还想着吃完晚饭我们出去看看皮影戏呢,听说好热闹的呢。”“苏由信陪你去。”“我就要你,你比他重要多了,我的冷儿,把脸露出来我瞧瞧伤着你没有。可恶的黑猫,待会儿我替你教训它一顿。”我后悔不该诬赖那只无辜的黑猫了。山庄里确实养了几只非常具有灵性、毛色又漂亮的猫儿。我说:“我真要睡了,吴净,晚安。”吴净不依,又扯我被子,不停地和我讲话。我索性装死了。苏由信笑着把吴净从床上拎了下来,“我们出去吧。”“不行今晚我同冷儿一起睡,冷儿受到了惊吓,我要陪伴她”吴净义不容辞。苏由信把她往房门口拖,笑说:“你明晚再来陪白冷,今晚先陪陪不重要的我。”“哼,陪个鬼,陪你试药还是陪你看医书啊”苏由信把吴净拖出了门外,顺带关好门。屋子霎时清净。但我知道白相与还在我房间里。我仍埋在被窝里不肯转身面向他,小声说:“白相与,我真没事,你也回去吧。”床上铺垫着一层软软的蚕丝被,床一沉,是白相与坐到了床边。他柔声说:“冷冷,今天整天没见过你一面了。”我闷声说:“我的脸没被猫抓伤,什么事情也没有,明天见也一样。”感觉到他手抚摸着我散乱在被子外面的头发,静了静,他突然低声笑问:“这几日我忙于练功,几日没亲近过你了,此刻你要赶我出你房间么”“我不敢赶你走,整个山庄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房子也是你给我住的,我没那个资格赶你走。”白相与笑出了声音,说:“猫儿招惹了你,你是把气撒我身上吗说这种赌气的话。”“本来就是。”“冷冷,我是你的。”“你不是我的。”“可你是我的,我的女人,永永远远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缩在黑蒙蒙的被子里,默然半响,不自禁嘟囔一句:“有时候觉得你真霸道。”“冷冷,你现在才发现也来不及了,你逃不了,这世上也绝没有一个人有那个本事能够从我身边夺走你。”“哼。”我说。白相与不知何时手探进了暖和的被子里,把我手拉出来,吻落在我手背上,沉静的嗓音带了种蛊惑人心的吸引力:“冷冷,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个心态。男人爱上一个令他倾倒的女子,只会想着如何绝对占有她。男人对女人的爱是占有。”我呻、吟出声:“你别说了。”蒙脸上的被子一下被白相与扯下来,我的脸终于露出来。我和他对视。白相与表情顿时一怔,“冷冷,你哭过了”“嗯”我含混不清。白相与连人带被子把我抱起,使我伏躺他大腿上,温柔地说:“我已叫羽花命仆人们把山庄里所有猫儿全抓住,抱到外面去送人了。你不喜欢山庄里出现什么东西告诉我,明天我令人全搬出去。”我低低声说:“白相与,你真的不需要对我那么的好”白相与温情脉脉凝视我,微笑问:“公主小的时候,不是一直耿耿于怀七皇兄为何对她不够好吗”我捶他腿,“你还敢说,有哪个当公主当得像我那么窝囊的你小时候就是一只猫,我这只老鼠一看见你只有躲着走的份。哼,所有的风头全被你一个人抢走了,你简直比我还令人讨厌,我惹不起躲得起。”白相与捏捏我的脸蛋,失笑:“哪有女子像你这样把自己比做老鼠的谁比我的冷冷漂亮。”我的一头长发,因为埋在被窝里太长时间早乱成了一团。白相与修长温暖的手指慢慢地将我的头发理顺。他突然轻叹一声:“我以为冷冷什么都不怕,不怕黑不怕鬼,原来冷冷不喜欢猫。”我说:“我没有不喜欢猫,我其实没被吓到,我、我”白相与接住我的话问:“冷冷是因为今晚想起出海后了无音讯的师父,所以哭了”我不说话。白相与叹息:“等你我的师父一回来,我马上接他们过来同我们一起生活,冷冷,我答应你,你师父再跟我发生争吵,我绝不还口。”“嗯”我抱住他,全身心依赖他。我知道我逃不了了,他是我爱上的第一个男人。一颗心就这么点大,装了他,我已很幸福。做人不能贪心。白相与待在我房间中临至深夜,两人相依相偎,窃窃私语。白相与轻轻把我放回床上,说:“冷冷,睡吧。”“你也是。”“嗯。”白相与掖掖锦被将我全身盖得妥妥帖帖的,不给冷风透进去,说:“我顺道去看看林越,也许今晚就在他那里歇下了。”白相与从床上站到地面,转身欲走。“白相与。”我倏然扯住了他的衣角。白相与回首。我另一只手撑起上身,仍攥着他衣服不放,瞪视他。白相与以为我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想和他讲,等待了一会,却见我迟迟不开口,说:“冷冷”我手收回被窝里,垂下眼睛,低头说:“你再坐一会儿吧。”于是白相与又坐我床边上,问:“冷冷,怎么了”我不应他。“冷冷”我霍然抬起头直视他。似乎觉得我神色莫名变得有点古怪,白相与嘴角刚欲露出笑意,我就扑到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亲住了他。我闭紧眼睛,全心全意地吻他。而白相与还睁着眼睛看着我亲吻他,我感觉到了他的怔神。但过不多时,我的主动就转成了被动。我趋身过去吻他时身上柔软的被子也带了过去,隔挡在了我和他的身体之间。白相与一把抽走被子,随手往旁一扔,软滑的丝被一半垂落了床下,被面上绣得栩栩如生的花朵在烛火照耀下熠熠生辉,光芒绮丽。白相与一手牢牢搂着我的背,一手捧着我的脸庞,深深地、肆意地吻我。我的呼吸渐渐急促,意乱情迷,当感觉到他放我背后的手拿开时,我已在浑然不察中身体躺回床上。白相与在我身上,他的手也放在我身上。身体颤动、心也在颤动地感受他的手和他的吻带给我的奇异的欢愉。我微睁开眼,终又紧紧合上。只能全然承受着他的一切。看来我偶尔的主动对他而言是种情趣,白相与更习惯掌控全局。这样懂了,心生不甘,忍不住咬他一口,可我很快便后悔地知道这是个多愚蠢的做法。“唔嗯”我挣扎推拒白相与变得太过于危险的爱抚,原本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去推搡他的胸膛,被他轻而易举地捉住手腕牢牢压在我头侧一个枕头上,还有一只自由的手我可不敢再犯傻白送上去给他捉住了,紧紧挡在胸脯前,他不能再更靠近我了。我已快分不清楚,这最后一道防线,是不准他跨过,还是不准我自己跨过。他要我性命似的放肆吻我,不留一丝缝隙容我闪躲,他的大量墨黑光亮的发丝垂落我颈子上,与我的长发纠缠不清,难分彼此。我吻不过白相与,承受着他欺负一样地缠吻,双足乱蹬,结果把被子全部给踢到床下面。最终我认命地安分了。因为我又清楚了白相与一件事情,我越拒绝他,越能激发他征服的欲望。他早不似刚刚定情那会儿,懂得适可而止心神迷醉,云里雾里,偶尔的间隙拉回来一丝理智,想:除了我,他到底吻过多少个女子难道他是天生有这个教女人忘乎所以的本领吗等到终于结束,两个人胸腔里剧烈的心跳,久久不能平息。我无法想象自己脸颊到底生了几分红晕。耳朵听着白相与极尽性感又暧昧的喘息之音,我无法不脸红心跳。别怪我没出息,此情此景,换哪个寻常女子都矜持不住。我胸膛起伏,喘息着,眼睛怔怔望着账顶。“啊。”我轻叫一声,白相与含咬我的下唇,然后慢慢移开,意犹未尽般吻过我的脸,来到我耳边,唇触碰着我的耳朵问:“冷冷,你什么意思”他暗沉低魅的声音传入耳朵,我身体麻痹了半边。我吃吃说:“我、我,我确实想念师父了,你、你”我委实再说不下去,但他可能不懂我的意思吗白相与静了静,直到呼吸正常,他叹息着又像无奈地笑问我:“冷冷,你真就这么放心我吗”“嗯”我支支吾吾接着叮嘱他:“你、你明天早点走,别让人发现了”白相与咬我的脖子。我住嘴了。当夜白相与夜宿我的房间内。我们只是相拥共枕睡了一晚上。、哪个睡觉睡梦半沉半迷, 明明觉得他在身旁很安稳了, 可偏偏心底忽隐忽现一缕不明的凄惶, 扰乱睡眠。我睁开眼睛,昏昏沉沉, 发现窗纸泛白了。于是摇摇白相与身体。白相与侧过身来就拥抱了我。我又摇撼他抱我的手。白相与在我头顶上方叹了叹气, 睡梦中刚刚清醒过来的他声音飘渺低缓:“账暖玉香, 你赶我走我也只好走了。”白相与掀被下床,屋里还是黑茫茫的, 他也不点灯, 拿过木架上的外衣, 穿上, 径直开门走了。距离天大亮还有一段时辰,我把头蒙进被窝里, 白相与身上的香味温度犹存。再醒来天光了。小梦来服侍我梳洗。铜镜前涂脂抹粉, 发现化妆原来有个好处,起码能掩饰住一些不想被别人发现的情绪。小梦快乐地跟我说起最近发生过的趣事, 她像只活泼好动的喜鹊,永远充满生命的活力。小梦说道:“小公主,别看现在天气还冷,再过个把月, 暖风一吹, 春天就到了。我昨天去库房挑了挑衣料,瞧见几匹绫罗料子很好,比宫里头进贡的还上等呢。小梦想准备给您做几身春衣, 那个绫罗衣料有四种颜色:银红色,秋香色,雨过天青色,还有松绿色。小公主是喜欢哪样颜色”我心不在焉说:“雨过天青吧。”“好,小公主。”出宫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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