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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3(1 / 1)

呼吸清浅,身上的香味依然那么清雅悠远,永远闻着也不会厌倦。我脸只移了移,嘴唇就浅浅地亲了下他优美的唇角。他不作任何反应,一夜运功为自己疗伤,他真的累了。我重新闭上眼睛,最终安睡在他怀里。因为我已很确定、坚定自己的心意。下午我们就回去了山庄。这次白相与和林越闭关修炼,都受了很严重的内伤,白相与虽说不想喝药,但苏由信也煎了几副药给他喝下了,他自己在房中运功修养身体,只晚上的时候出来和我们一起吃顿晚饭,不过动动筷子吃几口便搁下了,我也不再开口问他了,因为他即使身体再怎么不适,我一询问他,往往就会变成他反过来柔情款款地抚慰我。而林越更甚,他暂时运作不了内功,全是吴净帮助他调养内息。一天早中晚三碗药,苏由信还让他泡一种药浴。从深山里回来六天了,林越日日夜夜待在自己房间中,没跨出房门过一步。羽花说,送去给林教主的饭菜,一天三餐,他几乎没动过,他仿佛靠喝药就能够活下去。羽花还说,林教主看起来情绪很阴郁,除了睡,还是睡,谁也不清楚他是真的想睡觉,还是在想其他别的什么事情,我们也不敢去打扰他,但他的情况真叫人担忧。这些都是听羽花说的。我并不清楚他的精神状况。回来六天,我一次也没去看望过他。、愿不愿意留下来陪我又一天临近傍晚, 又一天安详无恙地过去了。羽花去给林越送饭回来, 经过我楼下时, 一串腕香珠从楼上坠落,打在了她脑袋上, 羽花“哎呦”一声, 反应很快, 把那串腕香珠接住了。羽花抬起头看,是我站在楼上掉下来的。羽花笑着叫道:“小姐。”我也笑了笑:“不好意思, 手里玩着玩着一不留神, 掉下去打你脑袋上了, 疼吗”“不疼。”羽花咚咚上楼, 把腕香珠还了我。羽花说:“小姐一个人在楼上该无聊吧,唉, 最近公子和教主身体都出了状况。”我说:“无妨。白相与过些时日便无碍了。林越也是吧”“嗯”羽花表现出踌躇。我说:“怎么了”羽花抬头看我一眼, 突然像做错事一般,悻悻然说:“小姐, 你别生我气哦。”我笑:“我生你什么气”羽花低头小声说:“最近教主不思饮食,形容颓废,意志消沉,可能是因为这次修炼浮逍又失败的缘故吧。我们当属下的也不敢去劝慰几句。”我听着。羽花声音更低了:“大概教主只听得进公子的话, 可公子最近也在专心修复内功, 羽花担心公子若分了心神反而对自身健康不好,所以并没有告诉公子这几日林教主不太正常的举动。”我一言不发。羽花瞪大眼睛,说:“小姐, 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又笑笑,平静说:“没有,等会儿我去看看他。但愿教主他已经把饭吃了。”羽花眼睛亮了亮:“嗯好。”穿过花径,绕过几道院门我就走到了。原来我和林越的住处隔得不远。他的房门虚掩,里面幽暗。我曲起两指敲了敲半掩半开的房门,说:“林越,我是白冷,你在睡觉吗”我等了等,无人应声。我慢慢握紧手,突然一下就推开房间,走入进去。外面暮色已苍茫,屋里没燃烛火,屋子里摆设影影绰绰,药香漂浮。一个颀长的人影侧躺床上,背对我。我把烛台上的蜡烛点了,房间一下明亮,屋子里躺着站着两个人,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雪洞中,没有一丝人气。房中多余的精贵摆设一概皆无,除了必要的桌椅、茶具,案上一个定瓶插了数枝淡黄的山茶花而已,床上吊着青纱幔帐,衾褥也非常素净。我大概知道他和白相与的生活作风迥然不同,他是喜欢大道至简的活法吗桌上的饭菜已凉透,显然原封未动过。我定定看向床上的林越,过了一会儿,说:“你起来吃饭吧,别睡了。”他肩膀微微动了动。我知道他一直都是醒着的。我说:“你是因为此次闭关失败所以闷闷不乐么其实、这算不得什么失败的,你还这么年轻,以后有的是机缘。你”我顿住口,安慰人的话我一向口拙。起码还是有点效果,林越起身坐在床边。我看看冰冷的饭菜,说:“我再叫人重新给你做份热的送来吧,这些味道恐怕不好了。”我手将过去端那个盛着饭菜的盘子。林越突然抬起头,语声阴郁地问:“你现在终于肯过来,是已经原谅我那天的行为了”林越的语气态度看来真是很理智清醒。我僵了僵,手缩回去,垂下,衣袖里手指指甲掐进掌心里,说:“你一时犯糊涂,算了,别再提了。”林越微微一笑:“对,绝口不提,时日一长,白姑娘又可以忘得一干二净,依然将在下当做普通朋友看待,是吗”我冷冷说:“你吃饭吧,我走了。”做了混蛋事的混蛋竟还不知悔改,连冷饭都不该给他吃,混蛋应该吃剩饭。面对我的冷言冷语,林越眼睛里浮现一抹邪气凛然的笑意,缓缓反问我:“我不吃,你会一直待在这里不走吗如果白姑娘愿意留下来陪陪我,那在下即使饿死了,又有何遗憾”“啪啦”随着他话音落下的是我一手猛然掀翻饭菜,全泼到了地下。我转身就走。刚迈开几步,背后突然风声骤厉疾,我一惊,根本来不及躲避,一只茶杯打中我的肩部,茶杯中夹带的一股劲力瞬间封住了我的穴道,我身体动弹不了了。我失声喝问:“你、你想干什么”林越声音冷静清楚:“我有些话未讲完,你还不能走。”我咬牙说:“我不想听,一个字都不想听。你要么杀了我,要么让我走。”“听完我的话就放你走。”“那你立刻杀了我”然后我听见了林越的笑声:“我不过点住你穴道要你听我讲几句话,你就这么寻死觅活的不顾虑下白相与白冷,每次看着你们眉目传情,我都未想过寻死呢。幸亏我不当好人,尽干丧尽天良的事,终身都不可能有个好结果了。与其看着你和别人郎情妾意,不如同我一齐死在这屋子里好了,留白相与一个人活着,这样可行和我死一块,你会死不瞑目么白冷。”我死死咬住嘴唇,呼吸愈来愈失去控制,胸口剧烈起伏。“嗤”又一声风响,又一个茶杯击打中我肩膀,我身体一震,穴道被拍开了。屋子里死一般寂静,只剩我急促的喘息之声。前面是门口,那身后的人是什么他是恶魔吗会撕毁我现在所拥有的幸福吗“白冷。”他已来到我身后,手指刚触碰到我的身体,我猛然一掌击中他的胸膛,夺门而出。我跌跌撞撞地冲下楼,一簇茂密的花丛阻拦住我的路,我慌不择路,一头栽进了花丛里,那些茂盛的花藤像一张又细又密的渔网,束缚住我的手脚,我越挣扎越深陷其中。“白冷,没想到你是这么狠心的女人。”林越阴鸷而又带着怨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追过来了。“我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终于狼狈地从花丛里挣脱出来,失控大叫。“我成了哪种人想强、奸你的人吗”他讽刺地问。“啪”一个耳光重重掴在他左脸上。他的脸被打偏到一边去。这是我第一次打人耳光,手心很疼,理智回来了一点,“我”林越慢慢扭回脸,慢慢露出一个令我不寒而栗的笑容,捉住我打他的那只手,举起,“打你也打了,该还的你是不是也要还了白冷,除了你这个人,你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偿还我”我浑身发抖,想把手抽回来,可根本做不到。“白冷,你该嫁的人是我。”他瞬间封住了我的嘴。这是第二个男人吻过我的嘴唇。他没有温度的嘴唇覆盖在我同样冰冷冷的双唇上。“哗啦”谁躲在那颗树后我如梦初醒,猛力推开林越的胸口,看去。林越也发觉了有第三个人在场。一个丫环从那颗柳树后跌了出来。我的身子一软,就往地下瘫倒。林越搂住我的腰,将我抱入他怀中。我的心跳仿佛已停止,呆滞地看着那个丫环。那个丫环也在瞪大眼睛,恐惧万分地看着我和林越。我永生难忘这个丫环的眼神,她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做出了什么淫、荡无耻的事情吗山庄中的仆人众多,我没有记住每一个,但我认识这个丫环,因为小梦最近跟这个丫环很要好,小明子说,这个丫环长得有几分和环环相似。那个丫环惊慌失措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身欲逃走。忽一件乌光闪闪的暗器掠过我的眼睛,顷刻之间已没入那个丫环的脑壳中,那个丫环连一声惨呼都未来得及发出,便已倒地身亡。林越没有温度的唇如一只毒蛇附在我耳边温柔地说:“别怕,白冷,任何可能伤害你的人,我都会杀死。”我失去了所有反抗,如提线木偶,不知是被他抱着还是拉着回到他的房间中。“白冷,你真的不曾感受到我对你的情意吗”林越问,声音忧郁,这些天他一天比一天忧郁,全是因我而起吗我只觉得快站不住,天地倒过来又倒过去,忍住内心的羞耻、恐慌、迷乱,颤巍巍说:“林越,我把你当成朋友,和苏由信和吴净一样的朋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是你自己的事,我只要你明白在我心底你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林越声音陡然冷凝:“如果白相与知道了我早就对他的女人图谋不轨,你猜他会不会立即跟我反目成仇”他又笑了笑,脸上的情绪起了某种变化,掩饰不住的黯淡、落寞,缓缓说:“他事事追求完美无缺,这将是他最大的耻辱,他绝不可能原谅我。呵,也许在他心里,心爱的女人和结交多年的朋友,这两者之间早已不是什么困难的选择。换成了我,我也不会放过他。但有的时候是怎么回事人总免不了犯贱吗我竟挺想看看若真有那么一天,为了彻底占有一个女人,到底是他杀了我,还是我杀了他”我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踉跄了一步,惨然说:“原来你、你终究还是想要报复我”我的亲生父亲杀了他的亲生父亲,这个杀父之仇,他终究还是向我展开报复了,而他之前竟可以隐藏得如此之深,现在终于爆发出来了。我如同跌入了一个又深又黑的大洞,身体永无休止地往深渊巨潭里跌落,浑浑噩噩,不知自己全身已冷汗涔涔而出。林越突然说:“白冷,你那么害怕做什么”他的语声竟显得很温柔关心地询问我,有谁见识过林越的温柔吗如同一个死神的温柔,能让你丧失理智,毫无反抗能力的丢掉性命。我脸上表现出很害怕吗如果一面镜子摆我面前,我会看见我脸上无尽的惊惧恐慌,我在惧怕什么我的身体为什么在瑟瑟发抖他柔声问:“你是在害怕我吗你不该害怕我的。认识至今,我没有伤害过你一次。”我身体颤抖地更厉害了,像得了重病的人。林越一只手忽然抚上了我脸颊,当他的一根食指流连在我的唇上时,泪水终于一颗一颗地抖出了我的眼眶。但我已逃无可逃。在我神智欲崩溃前,他的手指终于离开我的唇,“白冷,你惧怕的是我此刻会让你履行那夜晚上你对我许下的承诺吗不顾仁义道德、即没有礼义廉耻地为我做任何一件事。这是你承诺我的,我从未强求过你。而你怎么也猜不到我竟对你怀了这种心思,轻易地便向我许下一个愿意为我赴汤蹈火的承诺,你恐惧如今得自食恶果是不是”他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我的眼泪却掉得更快更急,身子摇摇欲坠。林越微叹:“白冷,别哭了,至少你应该明白我无论如何都舍不得你死,不管我死还是白相与死了,你都得活着。”我的眼泪已沾湿他的手,眼泪收不回去,如同亲口承诺的誓言。林越两手握住我的两只手臂,嗓音低沉清晰地说:“白冷,我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留下来陪我我可以带你逃走,逃到天涯海角,永远不让白相与找到我们。你曾问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的爱情,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够像爱他一般地爱上我。我给你想要的一切,你想要过的生活就是我想要过的生活,我不在乎身外之物,什么都可以抛弃,我有生以来唯一最真切的渴望是我很想要你做我的女人。白姑娘,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你愿不愿意跟我逃走”我终于哭出了声音。林越看着我的眼泪,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笑,“白相与让你哭得这么绝望过吗白冷,你不愿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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