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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令人心慌意乱的白,一个黑点出现眼前,越来越扩大。我喘着气停住脚步,而脚下两步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冰窟窿,宛如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那叶小舟已四分五裂,船板漂浮冰冷的水面上。我彷徨地四望,人呢我喃喃叫:“白相与,白相与,林越”缓缓跪在了那个冰窟窿边缘,我手浸入江水中,如万千根钢针同时扎进我血肉里,直钉骨头。“白相与,林越,你们在哪里”我的手徒劳地在刺骨的冰水里抓探着,脑子空白,虚声一遍一遍地呼唤他们:“白相与,林越”为什么你们不回应我我的身体也将栽入冰窟中。突然感到黑暗的江水中,水流翻涌。“哗啦”一个人突破水而出。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把他带到岸上,抱入怀里。是林越。那个冷傲、孤僻,不可一世的林越脆弱地倒入我怀,人事不知,脸色苍白,一缕鲜血从他的嘴角缓缓流出,全身湿淋淋、冷冰冰。生死不明。我一只手抱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拍拍他脸庞:“林越,醒醒,我是白冷。”苏由信和吴净赶到,说:“白相与呢”“哗啦”又一声水声响起。白相与上岸,神情冷峻,他的嘴角也挂着血迹,浑身湿透,一股股水柱源源不断从他衣服上流下来。白相与冷声说:“走,冰面要塌了。”我这才注意到,身下以为非常坚硬的冰层已出现隐隐约约的裂痕,随时都可能发生大崩塌。吴净接过我怀里的林越抱住,当先飞身向岸边疾去。我们紧随其后。回到岸边,白相与突然单膝跪地,吐了一滩血。“相与”我抱住他一只胳膊。吴净和苏由信回头看。白相与按了按我手背,抬头看向吴净,沉声说:“吴净,林越交给你了。”“嗯。”吴净应,神情也变得凝重。我扶白相与到木屋门口,白相与偏头对我笑了笑。我会意,放开他。他自己进屋,关上门口,我在屋外等待,一会儿他叫我。“冷冷。”我立即推门进去。他换好了衣服。我问:“你怎么样”他看起来很疲倦。白相与摸摸我脸,“去看看林越和吴净。”我说:“你呢”“别担心,冷冷,你去看着林越,第二天来敲我门。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我不动,定定看着他。白相与轻叹:“冷冷,这次闭关修炼,到最后紧要关头,林越体内真气暴走,控制不住,窜入我七经八脉,我二人险些武功尽废。我需要一夜时间调整内息。他比我更严重。”“嗯。”我说。林越一心一意要练成浮逍,这次他再一次失败了。白相与牵起我的手吻了吻。我从他床边站起来,说:“有事你叫我。”“嗯。”我出去了。到另一间木屋去。吴净正为林越运功疗伤。林越身上的干净衣物应该是苏由信换的。一个时辰后。吴净缓缓收掌。我扶住林越将倾倒的身体。“吴净”“我睡一会儿”吴净很累很累的样子,身子一仰,睡着了。我望着怀里安安静静沉睡的林越,温驯地让我自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我把他两并排睡一头,守着他们。苏由信端一碗药进来,递给我,轻轻说一句:“你在这里守着他。”我点点头。苏由信横抱起床上的吴净出去了。我一勺一勺地喂他把一碗药全喝了下去。再过一个时辰,他身上渐渐恢复人该有的温度,呼吸平悠。我稍稍安下心。可夜里林越发起了高烧,全身滚烫。苏由信又煎了副药喂他喝下,说熬过这个夜晚就好,死不了人。我怕他把脑袋烧坏,端了盆冰水,给他敷敷额头,擦擦脖子、擦擦手,照看了他一个晚上。先不管他里子如何,这么个样貌俊异的青年要是缺了脑子,着实教人惋惜。凛冽冻骨的北风在外面凄厉地直吹了一整个夜晚。但很奇怪,我却能够清清楚楚地听见他的呼吸声,甚至他心脏的跳动。怎么回事是我怕他死吗放脚底下的火盆对我根本无济于事,我两只脚像冻成了两块石头,手指也僵硬了,倒是触碰到他时,他身上滚烫的温度,让我有些眷恋,舍不得移开手。、荒诞离奇的梦境守护林越大半夜, 等到他体温终于慢慢降下去, 我的精神就不由自主松懈下来了, 掌不住困意,枕着手俯趴床沿睡了过去。夜尽天明。忽然感觉一边脸颊痒痒的, 我皱皱眉头, 将醒未醒, 谁在挠我脸是吴净在跟我恶作剧么我摇了摇脑袋,然后醒了, 抬头, 发现林越也醒过来了。我意识还朦朦胧胧的, 手就伸过去摸了摸他额头。嗯, 体温和正常人一样了。我站起身,眼瞧见他一只手露在被子外面, 顺手扯过被子把手盖住了。我转身就想出去, 手腕突然一下子被握住。我回头,林越静静注视着我, 我就这么被他拉住手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他有说话的意思,但好像也不打算放开我的手,于是我坐床边, 柔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吗我叫苏由信进来看看。”他不回答, 沉默地看着我。和他目光交汇,我用目光询问、体会他此刻的心情,渐渐的, 是我会错意吗为什么觉得他看来有点哀伤我又问:“你口渴吗昨晚你发烧,出了好多汗,是不是想喝水我倒杯水来给你好不好”他肩膀向上动了动,另一只手肘撑起上身就要起来。我空着的另一只手去帮他,“是觉得躺太久不舒服想起来坐一下吗”“你昨晚一直守着我”林越问。“嗯”我说。难道是我耳朵听错了吗为什么林越的语气听来竟似有种温柔的感觉还是说生病了的人都会有些“脆弱”我不自在地避开他似哀似怜凝注我的目光,说:“还好你退烧了,我去叫苏由信进来看看,是否已经无大碍了。”我欲把手抽回来,他却拉起我的手,缓缓地把我的手心按在了他的胸膛心脏的位置上。我忍不住抬起头,疑惑不解地瞪视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脑子真烧糊涂了我的掌心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还有些发愣间,他的气息正无限近地与我接近,直至两人的气息交缠,分不出彼此。他那英俊漂亮的脸容几乎和我毫无距离,我一动也不敢动弹,感官竟忽然之间就被他的容貌给吸引住了,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清楚我和他到底在干什么,眼睛只盯着他的脸看,他真是好看得不可思议,那种罕见的美貌,是凌驾世俗眼中男子女子的美貌,但绝没有一丝女气,反而俱有隐隐的侵略性。他的那双深黑不见底的眼眸也正沉沉地、瞬也不瞬地凝视我,我好像望进了无穷无尽的深渊内,除了那忧郁、深沉的黑暗,什么都没有了。却又好像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笼罩住了全身心。此刻他在想什么他怎么了他知道我是谁吗我局促地旋转开眼光。“白冷。”他“温柔”地、清晰地说。我全身骤然僵住,他的心脏安稳跳动,我却仿佛瞬间呼吸停止了。到底是他在梦里没清醒过来,还是我在梦里没清醒过来,究竟是谁在做这个荒诞离奇的梦可这个荒诞离奇的梦境还在继续。他侧首,闭上了眼睛,漆黑零落的长发先触及我的脸颊,我的瞳孔倏然扩大,在他的唇和我的唇将亲未亲之际,我那只抵着他胸膛的手将他推回了床上,让他重新躺下。我站起身,努力使呼吸恢复正常,敛了敛脸上的情绪。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林越不放开我的手和他从未离开过我的凝视,告诉我他也不是在做梦。他控制住我手腕的力道不大,但任何人都别小瞧他病恹恹的模样,若我触怒了他,他要想杀死我也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我不能再迟疑。我轻易地挣开了他的手,转开头,不动声色地说:“我叫苏由信进来。”我快步打开门口出去。得让苏由信来给他好好诊诊脉,再开副好药方。发了一夜的高烧,一定把他脑子烧出问题了,所以刚才他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夜风雪交加,早上起来停歇了。大地银装素裹,空气清新冰冷,我深深吸了几口。苏由信在那边搭了个简单的小灶,正拿把扇子扇火煎药。我走过去,蹲苏由信旁边,问:“吴净没起床”“嗯,她还在睡。”吴净昨天应该耗费了不少功力。“林越烧退了,你要不进去看看我给你看着火。”“等一下再进去。”“哦。”我说,往灶火里仍了块干柴,怔忡了下,不知不觉地偏头看向后面,眼睛直勾勾看着白相与紧闭的房门。“放心,他没出来过。”苏由信冷不丁说,我回头看住他。苏由信目不斜视,泰然自若地看着炉子里的火。我便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苏由信终于也看向我,一笑,问:“我有白相与、林越好看吗”对于这个问题,我内心毫无波澜,平静说:“你的问题毫无意义。”“哦”我说:“你得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难道你们男人也像我们女人一样,在意自己的容貌吗”苏由信微微笑了笑:“我最近才确定我得到了她。”“最近”我也笑了:“难道不是很早以前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吗你还最后才知道”苏由信目光回到火炉子上,语气淡淡说:“她是我带下山的,她对山下的世界一无所知,所以充满好奇,包括我。”我说:“哦。”苏由信眉头忽然拧了拧,表情变得有些苦恼烦忧:“有时候我也不清楚,我把她带到山下的世界中来,究竟是对是错。”我说:“嗯”“她在雪山之巅上,独自过了多少年月,不管那些岁月有多孤独寂寞,但她总是一个人过去了那么多年,还活得好好的。我带她下山,让她认识到了人世间种种。她还能过以前的生活吗”她不是有了你吗难道你不陪伴她一辈子却又随即了悟,我们的一辈子,未必就是吴净的一辈子,我不由叹道:“我挺好奇想知道的,吴净她到底可以活多久呀难道她已得到了皇帝都得不到的长生不老苏由信,你也好奇是吧”苏由信和我相视一笑。我没捕捉到他的笑容里,一闪而过的落寞。苏大夫的药煎好了,三碗水煎成了一碗,浓如墨汁。他把药碗递向我。我却望着江面上的雪景一动不动,好像已经出神的样子。苏由信又笑了笑,自己端药进去给林越了。苏由信进了林越的屋很久没有出来,我也一个人站外面注视着江面良久。终转身慢慢走到白相与门前。我轻轻敲了敲木门板,低低叫了声:“白相与。”我稍等片刻,白相与在里面打开了门。我走进屋。床上的被褥叠放整齐。他一晚上没睡。我和他在床边坐下。我问:“你怎么样了”“没事了,冷冷。”白相与说。“嗯。”听他声音看他神色是还恢复得挺好的。我说:“要不要苏由信也给你煎副药喝喝”白相与笑笑:“药太苦,冷冷。”我说:“你也怕苦”“尝惯了太过于甜美的滋味,人难免不愿吃苦了。”“嗯”白相与吻了我。这次他的吻浅尝辄止。他揽抱我的肩头,我轻靠他的身体。默了默,我说:“昨晚林越发高烧,我照看了他一夜,今天早上他醒了,烧也退了,你去看看他么”“有苏由信看着他。”“嗯。”我说:“那你好好睡一觉吧,你也累了。”“冷冷你昨晚睡了吗”“睡了下。”我的身体忽地被推倒床上,是白相与压在了我身上。“你”眼前一黑,白相与已拉过一番被子,覆盖住了我们的身体。我短短呆愣的时间,他的手指已在黑暗中准确又快速的解下我的外衣,然后是他的,统统扔出了被窝外。“你”我瞪视他,倒是很惊奇。他抱着我的腰翻了个身,我便和他枕在了一个枕头上。白相与划划我脸,笑说:“现下我确实没有那个精力,冷冷,陪我睡觉。”我唯有闭上眼睛。等到白相与睡着了,我却还没有睡意。我睁开眼睛,侧身静静地看着他。白相与突然也侧过身,手搭在了我身上,成拥抱着我的姿势。我和他面对面,眨了眨睫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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