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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8(1 / 1)

她人刚刚不是站在门口吗”我回房间,倒床上,头埋被子里。情绪莫名其妙地低落烦闷,手指胡乱划着被面。不知过了多久,我精神一惊,回身,身体已成防御的姿势。果然有个人不知不觉中潜入我房间内,站我床前。也许他早进来了,就等我发觉。我的警觉性真是越来越差劲了。站我床前的人是白相与,他正注视着我,神色月明风清,微笑不语。我一个枕头掷过去,“你出去,我想睡个午觉。”说罢,我翻身背对他。身侧的床一沉,是白相与也躺在了床上。我就知道他绝不会听我的话出去的。一向只有他叫我听话。白相与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温柔地询问:“你还在生我的气你已经十天不理我了。”我不言语。“冷冷,我只爱过你一个女人。那时候我还太过于年轻,有时未免轻狂放纵,逢场作戏,那些都算不得数,我从未放心上过。冷冷,只有你令我情不自禁地动了真情。”虽然我的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可终于从他口中得到证实。我还是免不了心内一阵苦涩酸楚,更不愿理会他了。白相与突然把我身子扳过来,平躺床上。随即他俯首含住我的两片唇瓣。他已合上眼睛,一只手放我身上。我却还张大眼睛,这次任凭他怎么吻我,我始终像块木头,无动于衷。白相与抬起头,离开我的唇,对于我的不回应,他只是淡淡笑了一笑。我刚想推开他,眼前霎时陷入黑暗,仿佛一下子天黑了。是白相与的手覆盖在了我的眼睛上。“你干”嘴又被堵住,是他又开始亲吻我。眼睛被人蒙住,什么也看不见,身体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变得异常敏感起来,感到他辗转反侧地吻我,呼吸渐促,最终控制不住回应他。“嗯”缠吻良久。我拨下他的手,推开他的胸膛,使他和我隔开距离,我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字说:“白相与,既然我们在一起了,就应对彼此忠贞不渝。你若胆敢再犯以前的混账事,我就算打不过你,杀不了你,我也绝不会委曲求全、忍气吞声,继续跟你在一起。如果你不爱我了,或者你的爱三心两意了,那我也绝不爱你了,我说到做到。到时候你再想我听你的话,我就是去自杀,我也不会让你如意。”我讲这些话时白相与一直是微笑着在听。我用力捶他胸口,大声地说:“你笑什么笑,我很认真的”白相与握住我捶打他胸口的手,依然微笑着:“我对你一直是认真的,冷冷。”我呻、吟一声,一头栽倒他怀里。其实我早就栽在他手里,这可恶又可爱的情人。白相与抚摸着我的头发,不时轻轻亲一下我的脸颊。我闭上眼睛,就要在他怀里睡着时。他抱着我身体的手力道忽然加重,使两人身体紧贴,我清醒回来,抬眼去瞧他。白相与也低下头,和我目光静静相望。哎为什么感觉到他身体有些发热呢他不舒服吗我眨了眨眼。白相与就叹了叹气。他突然附在我耳边说:“冷冷,你还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我很想让你早日变成我真正的女人。你就别再折磨、考验我的意志和定力了。”我顿时面红心颤,羞怒地说:“你、你不许讲这种话,否则我真生气了。”白相与拥抱着我的身体,似梦地叹息:“冷冷,我很想要你,你懂吗你想要我吗”我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天,别再用他的声音引诱我。而我捂住他嘴的手也发了抖,心脏突突跳动,呼吸渐促。欲望是原始的,无师自通。“冷冷,看着我。”我迟迟不肯抬起头。“冷冷”我硬着头皮抬起眼睛瞧了他一眼,马上又更加地低下头去。他抚了抚我的眉眼,情语绵绵:“冷冷,美人当如你,自从爱上你,我只看得见你的美丽。弱水三千,此生得卿足矣,决不再做他意。”我呻、吟着求他:“你别说话了”从某个方面来讲,白相与比谁都要矜持自持,不喜太过于表露喜怒哀乐,像个神仙一样,远离凡尘俗事。而此刻他溢于言表的渴望之情,你让我怎么招架我只想昏过去。实际上我也已意乱情迷。白相与一个翻身,修长挺俊的身体完全覆盖在我身上。他牵着我掩住他唇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他的嘴抚过我的下巴,向下,一个个温暖的吻落我颈子上,我曝露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亲吻过,轻轻咬吮着我的锁骨,可他的吻还欲往下继续。我一慌,白相与游走我身上的手,突然准确快速地扯开了我衣服上的一根衣结。我怯声说:“别这样白相与”我颤抖地合上眼睫,这已是我能做出的最大拒绝。先前几次亲近,他已给过我暗示,给了我时间。白相与欲探进我衣内的手一顿,他的吻也停止了。我该推开他了,两个人现在的接触太过于危险。可是我听见他的喘息变得很奇怪。他似乎很难受,像在承受某种我所不能理解的痛苦。我躺在他身下不敢动弹,又不忍心推开他,极低声说:“相与,得等到我师父回来”过了一会儿,他说:“嗯。”他原本有些不规矩的手终于又规矩地搭回我腰迹,他的声音清醒了过来:“冷冷,我想要你,更尊重你。所以我愿意等,等到你成为我白相与名正言顺的妻子时,再完完整整地拥有你。”他欲从我身上离开,我再顾不得矜持,也拥抱住他的身体,声音已经哽咽黯然:“我、我早就心甘情愿做你的人了只要能使你快乐,我什么也愿意。可是我一想起我娘,我娘她因为生下我,我、我相与,谢谢你,我只希望我永远都不会辜负你对我的好。”白相与撑起上身,手指怜惜地触摸我的脸庞,柔声说:“你娘是你娘,你是你。你永远不会成为你娘的。这辈子我永远守护你身边,绝不分离。”我眼泪掉了下来,莫名悲伤,说:“那你答应我,你不准死在我前面。”“嗯,我答应你。”我又说:“如果哪一天我遇见危险,你若救不了我,我不准你去跟人拼命。”我久久听不到白相与答应我的声音。我抱他更用力气:“相与,我不要你为我而死。我能为你而死,死在你怀里我是幸福的,可你千万不能死在我怀里,我真的承受不了和我娘一样的命运,那比死还可怕,你就让我自私一次吧。”白相与手一下一下抚慰着我,沉默许久,长长叹息:“冷冷,你真傻。”“那你答应了”“永远不会有那一天,任何人也伤害不了你。”“那万一呢”“没有万一。”“那你就答应我。”白相与亲了亲我额头,说:“若真有这么一天,我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有何颜面存活于世白冷,你既能为我一死,为何不能和我同生共死”我说:“你活着才可以给我报仇,你”白相与手掩住我的唇,不给我继续说下去,微笑着说:“我们还是继续吧,省得冷冷你有精神胡思乱想。”他手移开,不给我再开口的机会,立即吻我。这次吻得没完没了,直到我再也没有力气想任何事。夜晚降临,吃晚饭时,只有我和白相与还有吴净,苏由信又回他药庐鼓捣他的药剂了,没来吃。诺大的桌子,饭菜日日丰盛。吴净饭桌上忽嘟囔了几句:虽然林越在时也不见他多讲几句话,好像他说话要给钱似的,金口难开。可人真不在了,就我们三个人吃饭,倒觉得怪冷清的。吴净和我碰了杯酒。晚饭过后,我去了药庐一趟,然后回房。到了时辰,脱衣上床安寝。今晚繁星满天,星光熠熠,星河璀璨。我睡觉前,把窗户向外敞开,习习夜风吹进屋子里来,影影绰绰的树影也照映进屋子里,该是睡梦中的夜,幽静清新。我翻身朝里睡觉着,不知不觉中,仿佛在梦中嗅到了一股芬芳馥郁的花香。一个人影仿佛凭空出现坐我窗户上,下一刻,她又已来到了我床前。她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可她的脚步声比一只猫儿还轻盈。花香愈来愈浓郁了,宛如百花齐放,夜色忽然变得朦胧而诡静,那条映在墙上的人影子看来修长又曼妙。她慢慢伸出一只纤长的手,撩开我的账帘。我依旧朝里安睡着。她等待了一会儿,听着我睡梦中匀长的呼吸声,慢慢弯下不盈一握的腰肢,手伸向我的脖子,那纤长的五指突像野兽锋利的尖爪,下一瞬间就要扼断我的咽喉。、一女二夫“嗤啦”屋子内突然剑光一闪, 身上的被子已被长剑一分为二飞出床外, 我一跃而起, 快速攻出七剑。面对我突如其来的攻击,她连连闪身退避, 似乎颇感意外, 原本应该被她的迷药迷得四肢瘫软的人为何还能够跳起来和她打架。等她反应过来, 也发起进攻,我早已破窗而出。我纵身飞掠至湖边, 这里是山庄最开阔的地方。我刚站稳身体, 转身划出一道剑光。她已紧随而到。“呛”两剑相撞, 她逼近我, 我一掌击出,她侧身避开, 手闪电般扣住我的腕骨, 欲将扭断我的整只手。我没让她如意。早就蓄势待发的内力强行震开她的控制。我和她右手还一人一剑相击着较劲,短短片刻, 两人左手你来我往,搏击了数十招,皆出招越来越狠厉迅疾,招招都是冲着对方弱点而去。一时难分高下。我突又闻到一股更奇异的香气自她身上散发出, 马上迅速撤招, 凌空几个翻转,和她隔开了一大断距离。落地时,我仍背对着她, 从怀里摸出粒药丸咽下。她没有趁势继续攻击过来。我听见了背后格格的娇笑,笑声好像挺愉快、得意。我慢慢转身面对她。终于看清楚她的脸。果然是她,那个我以为已经死在森林里的的那个美丽诱惑的女人。古曼。原来她没死。她好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她的容貌看来还是那么的瑰丽,妖精似的亮眸,依旧充满无穷无尽的魔力,却又那么纯真,连满天星辰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了。古曼看着我,嘴角带着甜甜蜜蜜的笑意,悠悠问:“有敌自远方来,那个男人不在你身边,你一看见我,只会逃吗”我也笑了笑,“既然要打架,当然选个宽敞的地方方便一些。今晚我等你来,等得都快睡着了。”古曼问:“发现我竟还活着,意外吗”我说:“有点。”古曼的笑颜变得更为甜魅惑人,暧昧的说:“他舍不得杀死我。”我说:“哦。”我看着她那张异常娇艳欲滴的脸庞,宛如永不凋零的玫瑰花,忽问:“你看着不像漠北异族人,也不像离国的人,你是什么人出生的”古曼不回答,她充满无限魅力的眼睛充满感情注视着我,我的眼睛也一直看着她,不过是看着她身后,始终没对上她的眼睛。古曼发现了,笑:“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一眼你又不是男人,看我一眼又不会爱上我。”我嘴角也淡淡微笑:“我即使是一个男人,也不敢多看你。”她嘴角勾起的甜美的笑连夜色都被她魅惑了,风情万种地深情注视你。那么勾魂摄魄的眼波,一旦沉迷其中,恐怕她就要了你的命。此刻我庆幸自己是个女人,吃过她一次亏就像被毒蛇咬过一次,无论如何都会小心谨慎了。若换成一般男人,恐怕没死在她手上之前都不会醒悟过来吧两个人忽然都住了口。古曼神情突然变了变,却依然笑吟吟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上次我还没出场你就倒下去了,这次却可以和我打这么久。”我想,不能跟她久耗下去。这个女人就像个陷阱,对峙时间越长,防不胜防,迟早得再中招。我旋即飞身掠过湖面,身后风声骤然厉疾,我回身,七八个乌光闪闪的暗器向我袭来,我脚步不停,挥剑“叮叮叮叮”的一一击落暗器,离开了湖边,朝一个方向疾奔而去。古曼转瞬到我身后,紧追不舍,两人空中又过了数十招。我都不知道从见面开始,她对我下了几次毒、药和迷药了。最后我落在一屋顶上。古曼落在屋顶另一头,她还是在盈盈微笑着,笑意却陡然冰冷了,说:“白冷,你和那个男人把我义父宰了,导致我四方漂泊、无依无靠,你说这笔帐我怎么跟你算”我面无表情地说:“该怎么算就怎么算。你凭你本事来跟我算账,但抱歉的很,我没打算白白送上性命补偿你。”古曼头微歪,定定地审视我,脸上的笑容又有些愉快:“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人虽然长得不错,性格却有点无趣”我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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